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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哎吆”了一声,便放下了手中的补品改为捂着肚子痛呼。那模样要多真就有多真,把楚夫和一干下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儿媳啊,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啊?”楚夫人关切地问。
“嗯。”杨三金含糊的答了一声道。
“那得快找大夫啊。来人呐。”楚夫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杨三金打断了。
“婆婆,不要紧的,儿媳回去躺躺就会好的。”杨三金假装无力地说道。
楚夫人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对不起婆婆,您准备的补品儿媳可能没办法吃了。”杨三金又略作歉意的说。似是真的没办法吃了一样。
“算了算了,这些补品不吃也罢,来日方长,何愁没时间补呢?今晚呢你就先回房,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休息。”楚夫人温和地说。
杨三金点点头任由丫头淑怡又像来时一般,缓慢地将她扶回了新房。一回到新房,杨三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逃过去了。过后她简单的洗浴了之一下,便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杨三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在丫鬟淑怡的梳洗装扮之下,她杨三金又恢复了以前的花容月貌,完全看不到生过病的模样,这还真是多亏了淑怡的心灵手巧啊!
梳妆完毕,杨三金照着往常一样,先去给公公婆婆请安,然后再一起去吃早饭。
饭桌上,楚夫人担心昨晚杨三金睡得可好,于是便这么问了起来。
“儿媳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什么地方还不舒服的?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找人替你再瞧瞧?”楚夫人一双眼在她身上一直扫来扫去问。
“谢谢婆婆,儿媳经过昨晚的休息,如今已经全好了,没什么不舒服的了。今日便可以去铺子看看了。”杨三金轻声说。
楚家的铺子,自杨三金嫁过来之后就一直是她在管理,谁都知道,杨三金家里本就是做买卖的,而且她又是自小便开始经商的,颇有经验可寻,所以对这位一嫁进楚家就管理楚家铺子的女人,大家有的只是敬佩之情,而毫无不满之意。更何况,自杨三金来管理楚家铺子后,楚家铺子的收入便上涨了许多,这不仅仅让楚雄夫妇很高兴,工人们也很是开心。因为一旦他们努力照看工作的铺子收入多了,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工钱也要上涨了,所以啊,他们都非常乐意跟在这位新少夫人身后,为她努力奋斗着。
“去铺子?你可以吗?我看你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啊!”楚老爷也适时的插嘴道。
“呵呵,放心吧,公公,你儿媳我的身体还没差到连门都踏不出去。而且儿媳也有好些天没去铺子看看了,恐怕那里的事情早就堆积了一大堆了。得赶紧去处理处理。”杨三金笑着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管理铺子了,也不至于你现在才大病初愈就一心想往铺子里跑。”楚老爷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你也真是的。儿媳嫁到我们家来本来是来享福的,你到好,一甩手将家里的铺子甩给了儿媳,让她去管。虽然说儿媳有经商的经验,但你做的也有点过火了。”楚夫人皱着眉头嗔怪楚老爷说。
“夫人,我错了。”楚老爷立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楚夫人说,看的楚夫人再说不出话来。
看着家里的两个岁数加起来都过百的老活宝,杨三金不禁在一旁捂嘴笑了笑。她说:“没关系的,婆婆,你也别责怪公公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儿媳在荆州城时,向来管理铺子管理习惯了,倘若儿媳嫁过来后只是整天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喝喝茶,会感觉不舒服的。”
这些话说完,楚雄夫妇心里对这个新儿媳更是大加赞赏了。“那好吧,你出门记得坐轿子去,再多穿些衣服,虽说现在已是春天,但你落水着凉刚刚痊愈,切不能再次着凉了。”楚夫人叮咛道。
“是,儿媳知道,有淑怡在呢。”杨三金答应着说。
“嗯,淑怡这丫头倒是很贴心,有她在,我也就放心多了。”楚夫人看了看立在一边的淑怡,“那好吧,你今日便去铺子看看吧,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儿媳明白了,那待吃过早饭儿媳就去了,午饭时儿媳若还未回来,公公婆婆就不必再等儿媳了,儿媳也许就在铺子里吃了。”杨三金特别提醒道,以防止二老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因为她未回来而不吃。所以还是提前说明一下比较好。
“嗯,你也注意点,饭菜都得是热的,你病才刚好,不宜接触凉食。”楚夫人放心不下,再次提醒她道。
“儿媳会谨记婆婆的叮嘱的。”杨三金点点头,算是记住了。
“好了,吃早饭吧!”楚老爷一声令下,早就等候在一旁的下人立刻便将早点全部端上了桌,待碗筷什么的都摆放好以后,一家人便其乐融融的吃起了香喷喷的早饭。
在去楚家铺子的路上。杨三金坐在下人抬的稳稳的轿子里昏昏欲睡,谁让淑怡把这轿子铺的太舒适了呢!
“少夫人,铺子到了。”淑怡站在轿子窗旁边提醒杨三金说。
嗯?已经到了?杨三金有些迷茫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这是睡着了?哎?她竟然在轿子里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杨三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她自认为自己向来精神超好的,即使忙了一整夜,第二天她也依旧能精神抖擞的去查看铺子,如今却被一顶轿子打破了这个多年来未曾改变过的习惯。这还真是奇谈呢!
假装清醒的走下轿子,淑怡立马过来搀住她,这时杨三金悄悄地对淑怡说:“淑怡,你这轿子布置的过于舒适了。”
“咦?舒适不好吗?少夫人您才大病初愈经不起太大的颠簸,所以淑怡才将轿子铺的舒舒服服,又让下人们将轿子抬的稳稳的啊!”淑怡奇怪地说。大家坐轿子不都图个舒服吗?怎么少夫人却说舒适过了头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杨三金看着淑怡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到不解再到迷惑忍不住笑了笑,“淑怡啊,你不明白,轿子铺的太舒服呢,容易让坐着的人感到发困的。这对于那些忙着要去处理公务的人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这只会让他们昏昏欲睡,等到达了目的地时,头脑不清醒,会出乱子的。”杨三金不紧不慢的为淑怡解释着。这完全是凭着她刚才的坐轿经验说的,要说以前在荆州城的时候她可是从来都不坐轿子的,通常都是直接步行过去的。她想,反正她家里离布庄和酒楼都不是很远,用走的就行了,省的劳累了下人,更何况适当的活动活动筋骨是有益无害的。
“哦!是这样啊。少夫人您现在这么跟奴婢说,是不是因为您刚才也在轿子里睡着了?”淑怡忽然眨着眼睛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你这丫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把轿子铺的太舒服了都快让我睡着了,要不是我以前经常步行来往于我家布庄与酒楼之间精神状态十分好,只怕现在还在轿子里呼呼大睡呢!”杨三金嗔怪了她一眼道。
“哎呀,少夫人啊,您可千万不要怪淑怡啊。淑怡这可都是按照以往老爷夫人出行时的模样安排的啊,而且夫人不也说了要照顾好少夫人您的身体嘛所以,淑怡才布置成这样的。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要责罚淑怡啊!”淑怡说着脸上便露出了害怕之色。
“好了好了,淑怡,谁说要责罚你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下次可千万别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杨三金笑着对面那个惊慌失措的人儿说。
“是,淑怡记住了淑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淑怡突然扬起严肃的脸庞说。
杨三金见了她的模样,不禁笑出了点声。
走进楚家的铺子,里面绫罗绸缎琳琅满目,各类绸缎都还摆在相应的位置,若不是仔细分辨上面绸缎的微妙颜色差异,还真的会以为这些绸缎都无人来买。
“少夫人。”一个工人看见杨三金走过来,立马热情的朝她打招呼。
杨三金转头瞧瞧,是专门搬运绸缎的阿标,她轻轻地回给阿标一个鼓励的微笑。顷刻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杨三金的到来,于是纷纷都向她打着招呼。
杨三金听着工人们对她的招呼声,心中却是一阵暖洋洋的,便均回以他们同阿标一样的鼓励的微笑。
待走到内堂,便一眼瞧见刘管家正端坐在桌边,一只手的手指在账簿上挨个划过,一只手快速在算盘上拨动着算珠,神情十分专注,连前堂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曾注意到。现下杨三金已由淑怡陪着来到了他跟前,他还是没有发现。
“去去去,一边去,别妨碍我算账!”刘管家一边继续手不停地算着账,一边微皱着眉头对前方突然到来的大片黑暗说。
“看来刘管家在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将铺子管理的很好啊!”杨三金笑着说。
刘管家愣了一下,旋即抬头一看。哎呀,这不是少夫人嘛,怎么到铺子来了?是不是来检查账簿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就糟糕了,账簿的账还没有核对完呢。都怪小林这小子,忘了提醒我还要核对这个月的账簿,弄得我早上才刚想起来账没有核对,便立马火速赶到铺子里来核账。只是没想到少夫人今天会来,而且还这么快就到了。她不会怪我吧?刘管家不禁在心里替自己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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