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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容秦喜欢看薛安伸出舌头舔东西的癖好是在一次节目中出现的。
当时薛安与他一起上了一个很火的节目,他们在游戏环节中被分到了一组,其中有个游戏是舔勺子。节目组将他们这些嘉宾分为两队,一队是金勺子,一队是银勺子,并在金银勺子中挑出两把抹上了芥末和浓缩辣油,让大家一起舔上去再看表情来找出谁的勺子有问题。
说白了,就是一次简单的演技游戏,而身为演员的薛安则在那次的游戏中不幸的拿到了辣油勺子,向来不吃辣的薛安虽想着要控制自己的表情,可当舌尖在勺子上舔过的刹那间,无论如何想要克制,可薛安的生理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他被辣的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中出现,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眉尾上,高大英气的男人在这一刻像被人恶意欺负过一般,看上去又难受又有点很是慌乱的可怜兮兮。
就这表现估计谁都能看出来了。薛安无奈一笑,转眼便看到了对面的褚容秦,对方目光似火,专注的盯着自己红起的嘴巴和白齿间的软舌,那目光一反常时,没了平时的亲切阳光,倒是像头饿狼,凶狠的充满了想要饱腹的欲/望。
薛安眼睛移开,事后两人去了休息室,褚容秦拿着咖啡杯里的汤匙,在杯子里画着圈,黑亮的眼眸一开始瞧得是被他搅动的咖啡,可看着看着就看到了杯中的勺子,再来就看向了薛安。
他过于火热的注视让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薛安睁开了眼睛,视线相撞时褚容秦不慌不乱,大大方方的还在继续看着薛安,目光毫不掩饰的停留在薛安的嘴巴上,手一抬,慢慢地将汤匙放进嘴中轻柔地舔了舔。
那是一个很有侵/略味道的撩/人举动,他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向薛安暗示什么。薛安收到了信号但并没有理会,他装作看不懂褚容秦的暗示,自打那之后褚容秦就很喜欢盯着薛安的嘴。而在后期出现的那次事件中,薛安在那些小时里也没少被他……
回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薛安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这次是真的打算动手教育褚容秦一番了。
而在这个基地,似乎想要教会褚容秦的不止是他一个,比他还想要动手的大有人在。从他们进入主楼时,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就看到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咬着牙想到了自己女友对于褚容秦的殷切,即使知道对方与他女友什么事情都没有,但他还是很生气,气着女友的小心思,也嫉妒着褚容秦的容貌与受欢迎的程度。
他冷着一张脸,等到换班的时候叫了两个朋友,三个人快速地跑到薛安他们休息的茶水间,在薛安站起来的时候闯了进去,一把推开了薛安站在了褚容秦的面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拳就打了过去。
接着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三个人下手极重。
褚容秦瞥了他们一眼,出乎薛安意料的是褚容秦并没有还手,看来褚容秦在梦中并不是个很强的人,被这么打也没有还手也没有耍狠,脸色表情不变的只是憋屈的忍耐着。
他们三个人打完了人,其中一个人叉着腰朝他吐了口口水,凶恶地说:“你在不离李悦远点,我下次打死你。”
说罢,人嚣张的离开了。
薛安瞧他那皮青脸肿的模样重新坐了下去,并不在意地问:“你怎么不还手?”——难道是他的梦,他潜意识里控制了褚容秦还手的力量?
闻言褚容秦笑了笑,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头也不抬,声音却是极为温柔:“打人不好。”
他如此说着,那语气就跟薛安小学时候的语文老师一样,温柔到能滴出水,善良到让人无语的地步。
薛安万万没想到他梦中的褚容秦居然是个圣母。
还是那种脑残型的圣母!
合计按照他这个口气,在这三个人打完人之后,他是不是应该起来慰问一下打人的手痛不痛,累不累?
——是不是傻子啊!
他想了想现实中褚容秦,想起了对方阳光的笑脸,觉得这可能是褚容秦出道至今被黑的最惨的一次……脑子都被黑没了……
薛安咳嗽一声,猝不及防的被褚容秦圣母的光晃了一脸,半眯起眼睛的人瞬间失去了跟梦中幻想出来的褚容秦较真的心。
以这孩子这个智商能在出现在梦中也是不易,还是饶了他吧,毕竟薛安他妈从小就教育他,正常人是不能欺负智商有问题的人。
他们两个谁也不说话的坐了一会儿,知道这有人的主楼管理人员走了过来,如同没看到褚容秦身上的伤,问也不问只是对着他们趾高气扬道:“主楼最近有点忙,你们两个就留下来帮着把仪器搬运一下。”
有完没完了?又是扫厕所又是运尸体的,现在还要搬东西。薛安不耐烦的闭上眼睛,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他想这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他干嘛要那么服从。只不过管理人看他不服从的样子,当下觉得自己被挑衅了,气得直接就拿出电击器对着他点了一下。如同被大片尖嘴蚂蚁同时咬住的痛感从手臂上传来,阵阵的电流让薛安饱受折磨,他猛地抖了一下身体跳了起来,一边瞪圆了眼睛一边捂住手臂,不懂为何梦中的痛感这么真实。
真他娘的……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怕在被电一次,只好站了起来跟着褚容秦一起去搬东西,一大屋子的器材让两个人忙活了半天,挨了一顿打的褚容秦倒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气喘都不喘一下,搬了那么的的重物也没有一丝疲惫,薛安倒是累的直不起腰,频频望向房间中的点子钟,算着自己在梦中当了多久的苦力,期望着这场梦赶紧结束。
1个小时、两个小时……五个小时过去了。薛安终于搬完了最后一样,满身是汗的靠在墙上,人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休息片刻,就见眼前一道强光闪过,刺目的让他挣不开眼睛,下意识的,他伸出手挡在眼前,想要隔挡强光刺激眼睛。
在光出现后,如同被无数只手抓扯的感受也重新出现在身上,只不过上次是塞进去,这次是拽出来。
盒子关上又打开,盒上的红色褪去,如同液体流淌在地面上,渐渐汇聚成了一只红色的手抓起了里面的人送了出去。
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薛安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眨了眨眼睛,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夜的梦太过漫长,不过好在是终于醒了……只不过……为什么腰酸背痛的?好似梦境中疲惫被他完全带回来了,手臂现在还在微微颤抖,腰也很酸痛。
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为什么他会这么疲惫?
薛安嘟嘟囔囔地站了起来离开卧室,他活动了一下脖子肩膀,给自己倒了杯水,穿着拖鞋拿着水杯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手机一开机就看到了四五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经纪人王金的。
薛安看了一眼来电时间,这些电话都是凌晨打来的,最近没有什么大电影开拍也没有工作安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不觉得工作通知会在这个时间不断地打过来,想着是有私人的事情。
他担心王金遇到什么情况很快就给他回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听他就问道:“王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经纪人王金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道:“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大事你都不知道?”
薛安一听他这个口气赶忙问道:“昨晚出什么事了?”
王金其实知道薛安不可能听到什么风声,之前那么一问不过是在搞起气氛罢了。他嘿嘿一笑,在电话那头拿腔作调道:“昨晚褚容秦被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袭击,打到了头,听说到现在都没醒,不过上面有人把这件事压下去了没让报道,要不是那个医院的医师跟我认识,这件事我们也不会知道。”
薛安动作一顿,立刻来了精神,“我去,他褚容秦也有今天,他不是一向能打能抗的吗?”
王金一听乐了,“你这幸灾乐祸有点明显了。”
薛安挑了挑眉,往后一靠,“怎么,不行?”
“不是,太行了。”王金看了一眼手表,接着说:“你现在过来啊,等会儿我做菜,我们喝两杯顺便聊聊。”
薛安答应了下来,王金挂断电话后他就将电话随手放在了一旁的书本上,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想要知道具体事情的人赶忙穿好了衣服,弯腰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平静的目光在手机下方的书本上匆匆扫过一眼,但还在想着褚容秦被打事情的人并没有太注意那摞书,第二眼都没有看的直接就离开了家里。
王金知道他开心,他也是唯一知道褚容秦那件事情出现后薛安到底有多在意的人。他跟薛安认识多年也知道薛安一路走来不容易,这两年薛安才见好过点就摊上了这么个事,那件事情在圈子里被传得又不堪,简单的事情经过多人的口中变成了不同的版本,在有心人的引导下说什么的都有,让薛安一度很难堪。
他是薛安这边的人自然跟薛安一样,除了那个下套的疯子,连褚容秦这个人都讨厌了,虽然褚容秦不是主谋,也曾在那次中护着薛安,但一切因他而起,而且不管是不是在药物作用下,他确实是睡了并不喜欢这种事的薛安,导致薛安和王金心里都存着根刺。
说不计较吧,一切因为他而起,并确实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说要计较对着褚容秦下手吧,事情又不是他做的,他也不知道,睡也是因为药,之后还因为这个药进了医院……到头来弄得不知道该怎么样做比较好,导致薛安和王金都很难受,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
不过看他顺眼这件事是不可能了,所以听说褚容秦倒霉了……薛安他们还是挺乐意看到的。
王金和薛安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没有什么那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去就过去、你好不好与我无关的大度想法。
薛安和王金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小人,都是眦睚必报的人,是那种你让我倒霉我一定就要你倒霉的人。他们不能超俗的只存有着俗气的思维想法,要不是褚容秦在这次事情中的定位特别,也许薛安就不是写黑文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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