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掰弯”明星路[重生]

4.亲亲女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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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打发了记者无所事事回到自己家中的楼花染,寻着原主记忆翻出了所谓的医药箱,将箱子里的东西大概翻看了下,便很是熟练的开始给自己清洗伤口,做了简单包扎。
    停下动作,已是浑身再没什么多余力气了。
    拧眉,觉得终究还是这具身体太过体弱了些。
    又加昨晚整夜里是诸多波折未曾合过眼,早上出去一遭受了累还无功而返,到底顶着这样的体质折腾的有些过了。
    楼花染可不想让这具自己好不容易才救活的身体再断了生机,使自己无处凭依,便也不再过多思虑费神,利落回到卧室掀被,快速躺了下去。
    挨着枕头,立刻浑身直泛懒意的长舒一口气,脑子眨眼间已经意识不怎么清明了,不由再度感叹了一番这具身体的脆弱程度。
    想着看来占了个寻常人的血肉之躯,诸如此类的琐碎麻烦事以后怕是会只多不少,心底一声无奈,却也无法。
    只希望日后时间长了,自己多费些心好歹能将其设法再补救补救,不至于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最后被这拖后腿的身体底子给拖累了。
    又待想到些什么,但昏沉的大脑只是一味开始严重抗拒着过劳运作,于是楼花染便也只能顺其自然了。把脑海中的一切都放空,四肢放松呼吸渐缓,直至沉沉睡了过去。
    这具身体眼下明显需要充足的休息睡眠来养护,而睡梦中楼花染他自己的神魂,与这具肉体现在处于急需相互融合的状态下,更加不可能敢随意分离出去自行行动了,所以只能同时跟着陷入沉睡中。
    不过即便如此,在楼花染神魂的特殊加护下,人们肉眼看不到的周围温和灵力还是竞相被楼花染身上的气息所吸引,纷纷化作细细七彩丝线,透过楼花染的浑身毛孔快速钻进了他体内。
    更有被潜意识里的楼花染依旧能敏锐捕捉到的那些对这具受伤身体有大补功用的无色灵气,开始受着某种力量的巧妙牵引,于睡眠中楼花染头顶上方的半空中飞快穿梭起舞。
    最终有规律的织成了一张如锦薄毯,泛着莹润却不至刺目的暖意白月光,盈盈落下。
    瞬间融进了楼花染身上此刻正盖着的那一床被子里,二者合为了一体。
    羽被为表为辅,灵缎却为里为实。日后该被不仅能改善原主这具身体的体质,更甚至,还能起到缓慢温养楼花染那在穿过来之前就本已受损不小的神魂的作用。
    虽在前世,这件小东西并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但在如今这个世界里,称它一句“稀世珍宝”也着实不为过。
    好在这样的宝物旁人压根看不到摸不着,也就无从谈起什么会被某些贪婪者过多窥伺了。
    这一觉着实睡的沉了些,其实如果有可能,楼花染并不愿在现在这种不是自然醒的状态下睁开双眼,但无奈房内催命似的某种铃声,就跟讨债鬼似的一直不停的在他耳边响起,还一阵阵在他眼前亮着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楼花染这种五感尤其敏锐的人来说,装傻充愣对其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明显是不可能做到的,不然活活受折磨的还得是他自己。
    压下脑海泛起的一丝不适,楼花染已经对照着原主记忆,忆起了这种吵闹声音和扰人亮光出自何处。
    食指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附近,只单臂后靠撑起些自己身体,熟练的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捏过来这个小玩意儿。
    瞅了瞅,一边想着看来以后但凡自己要休息的时候,就都得提前记得先把这颇为扰人的吵闹小东西给关机了再说,一边寻着记忆指尖划拉下,接通了对面。
    立刻只听对面一声咆哮,“楼花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还敢瞒着我!”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本该是勾人的柔媚声线,此刻可能由于带着怒气的原因,反而冰碴子一样强势的冷,听在人耳中,带着钩子般的刺人。
    猛然间能有机会再次听到这个对他而言熟悉至极的声音,楼花染不由脊背挺直完全坐了起来,一瞬哑了嗓子。
    拿开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我女将亲亲姐”六个大字,终究只能咬牙把嘴边未尽之语都咽了下去,楼花染当时的心情,用百感交集来形容简直再合适不过。
    可惜到底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深挖原主的记忆,可以看到这人在原主的记忆中占据了十足重要的地位,并不会平白无故被换,不出意外与自己所想的那人,也并不可能是同一个。
    犹记在自己死的那时候,那个世界中的女人,应该还不知在上天入地的又哪个犄角旮旯里逍遥找寻各种传说中的仙果,好解馋解闷呢。怎么可能会跟那以后的自己一样,巧然同时来到这个世界?
    心头发闷。
    不过虽然并非全然的相同,但也并非全然就不同。二者之间必然是有什么关联的,不然也就不会
    楼花染一边任由对面的人怒气喷发已经在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要换成是别人,脑袋如今都已经不知被飞哪儿去了。一边转眼不出意外,看到了床头柜上正摆放的一张原主跟这个年轻女人合拍的照片,拿起。
    一手揣着相框,神情仔细的顺着那人眉眼往下,寸寸不错眼的凝视打量对方柔美却又肆意的容颜每一处。
    复而,喉嗓间一声低笑,是他来至这里以后,会心的第一次心情感到愉悦。
    除了比起那一世的女子,这人面上倒是多添了两三分英气以外,其他地方,真真是分毫也不差了。
    所以要说“她”不是“她”,着实才是无稽之谈。
    楼花染睡着之前其实所想正是这件事情,但奈何当时情形没有机会容许他将之想个清楚彻底,这会儿没见到她人但听到了声音,倒也满足了不少。
    手机贴耳,始终耐心倾听。
    即便对面那人只是在不停数落他,偶尔声音大到还颇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用言语难以描述,楼花染也没露出丝毫的不耐烦、更甚至恼怒厌恶之色。
    对待别人时的无念无情,在唯独面对这一人时,比较之下才会显出足以跌破人眼球的极为顺从。
    不管前世今生,因着两人这几乎完全相同的一张容颜,在楼花染的眼中,这个女人就得被比天还要高的捧着奉着,而旁的人,只能一律比地还低,隔着天地鸿差。
    若是日后有那胆子大的敢想要跟她比高者,不说其他,楼花染定会毫不留情时刻奉行他前世时候那一原则,永远都会做那最当先出手的人,将其彻底一巴掌拍死在泥潭里。
    兀自倾听出着神,对面女人指天抢地的吼得嗓子都开始冒烟了,也没得到对面人只言半语的回答,立马那个暴脾气啊!
    以为这倔小子这是还想要袒护那一个两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气的直翻白眼。嘴里却最先服了软念叨着,“你这回就听姐一回成不成啊我的小祖宗!”
    缓口气再接再厉,“那叶天实打实一变态神经病还真小人!你也不看看他身边整天围着绕着多少女人了,夜夜春宵的,姐我绝对怀疑那丫的说不准早就已经被染了什么滥病了,所以你说说你要他来干吗?成天除了给你自己添堵,还是只能添堵,你又不是受虐狂!”
    转头还把另一只东西也一块儿连消带打,“还有那个方远。就会摆着一副空架子中看不中用,哦说错了,他那一身的游泳圈儿啊,连中看都算不上。你瞧瞧你接连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连个马后炮都没得放,这金牌经纪人的名头纯粹就是天上吹破皮的一头牛,整个一吃白饭的好吧?”
    委婉劝道,“你要实在不愿意换公司,咱就不换。叶天,”仿佛光提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只能恶狠狠“咱也可以另论。”最后才放缓语气,“但唯独这个经纪人,我的小祖宗,你可真得好好考虑下听到没?”
    楼花染从头听到尾,都开始觉得真是难为她这一番苦口婆心了。
    要知道让这么一个随便挥挥手就有能力让商界动上一场不小地震、政界也得跟着抖三抖的霸气彪悍女强人,如今只能在他面前做出这么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可见一直以来,原主该是被她宠到了何等程度。
    隐隐听到对面女人似乎没完,还有欲要继续劝说的架势,楼花染总算好声好气开了口。
    “姐。”
    虽然称呼上较前生有些不同,如今两人辈分上直接差了以前一大截,但这声姐,楼花染倒是喊得丝毫不违心。
    姐姐虽不再是长辈,但到底还是“长”,所以对他而言,他只需要依旧如往常一样敬着顺着就成。
    说句不着边的话,但凡女人说的是一,他就绝对不会点头承认那其实是二,错也是对,对自然更是对!前世就曾没少有人因为楼花染这种助纣为虐性质的跟着某人指鹿为马,而每每遭了大殃。
    “叶天那事,我也正准备找机会跟你说说。详细的也就不多掰扯了,不值当。之前不过是我瞎了眼,反正这以后啊,我跟那人,是绝对再没有半点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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