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归来:玩转王爷府

第52章 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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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南宫勋一激动,险些儿跳出来,被阿宾拽住,并捂住他的嘴,叮嘱他专心看,专心听。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看错了,但即使此情此景俱是在梦中,宁愿沉梦不醒。
    “横风语,你真的是横风语?还是妖魔鬼怪变得,故意来糊弄朕?”她走近他,审视着他的面孔,那般兴奋激动。
    横风语不露声色,粗鲁的激动的推开了她。
    上官尹佳诧异:“横风语,我是心儿呀,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又欲靠近,被他喝止。他恨恨的盯着她,声音深沉有力:“我以为是心儿,离近了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幻影,都是假的!你是上官尹佳,是女王,是我的嫂子!”越发颤抖了,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在澎湃。
    上官尹佳悲愤交集,流下泪来,自悔道:“当初,跟南宫岭成婚,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能够意识到没有过程的爱情是不可靠的,不那么好奇,不那么冲动,也许就不会铸成这个大错!也许,就不会在我们之间画下一道那么深,那么可怕的沟壑。都怪我不小心,都怪我不小心!”她脑子里凌乱之极,现代,古代,前世今生,一幕幕,交替浮现在眼前,遂胡言乱语了一通。
    横风语听不明白,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什么“如果能够意识到。”他说:“人生只有可能,而没有如果,只有后悔,而没有后悔药。”
    “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吧,我发誓。”她哭道。
    “大哥比我更爱你,不,应该说,大哥爱的是上官尹佳,是女王你,而我爱着的是田心儿,是个已经化作乌有的人儿。”他说。
    “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不是烟,不是雾,不是虚无缥缈遥不可及,更没有化作乌有!”
    “我错过了把握的机会。南宫岭爱你更多,你们永远是最合适的一对。”
    “错,一厢情愿,情再多,也不会圆满。而我们两情相悦,才是天生一对!”
    “谁说是两情相悦?”
    “那……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他迟疑,惊惶,“远远地看着,还以为那个背影,是心儿,恕我一时忘情。”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心儿啊!”她扑过去,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心儿没有化作乌有,那个有血有肉的心儿,永远会在你身边,心儿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人,那就是横风语!”
    横风语懵地放下手,转过身去,咬牙说:“那是正正经经的,我们,我们算什么?”
    上官尹佳擦去眼泪,苦笑着投入他的怀里。他欲放而舍不得,欲抓而有后顾之忧,“大哥,我怎么对得起大哥?”
    她管不了那么多,扬起脸,晶莹的瞳孔被这个硕大的身影占据。粉嫩的香唇,情不自禁贴上他……他不想那么难受了,为了别人的感受,为了别人的目光,而强迫自己不被她的美丽诱惑,好像是愚蠢的。
    南宫勋阿宾跑到远处,脑门上都是冷汗。南宫勋恨恼不已,甩手问:“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那个男人,不会是二哥?”
    阿宾浑身抽搐:“不会错,我确定了好几次,真的是横风语!”
    “他跟陛下,难道早就心意互通了?”南宫勋转来转去,没个安定。
    “好像是这样。”很快,这件事被所有人知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有的厌恶,有的祝福,吴川妹有些头痛,但拗不过上官尹佳,只好同意他们成婚。
    慌慌张张了好几天,横风语还怕被南宫岭知道,可上官尹佳早不想再偷偷摸摸,直接下喜帖就是。
    两人的事一径确定,那些素日追慕上官尹佳的王孙公子,各个一副苦瓜脸。不提梅子昂,他身为舅舅,已万分想逃避了,这么快又听到她的喜事,简直想上吊!亏了梅纤窈拼死劝阻,他才回心转意,面对现实才是,并接受梅纤窈长久以来的用心良苦。
    刘莹莹更寻死觅活,雷杜就趁这个机会,给予她安慰抚爱,可那芳心一片,岂是三五天就能够峰回路转的?“怪不得你之前在墙上划下那些句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雷杜恍然大悟道。
    刘莹莹便脸埋在枕头里,恼的撕肠捶地,哭道:“可不是,要不是她现在成了女王,我绝不会放弃风语哥哥。”
    “哦?这么说,你现在是放弃他,准备另结良缘了?”
    “不,不……不许你说话,我不要听……”
    “好好好,不说不说。”
    “咱们家还真是跟尹佳结了缘,虽与逐儿不成,横风语却有可能做王君。”王夫人看圣旨已下,局面无可扭转,心内百味参杂,幽幽的叹了口气。
    南宫昆给她使眼色,好歹顾忌着南宫岭的心情,别说的那么白。王夫人会意,便去劝慰南宫岭,南宫岭心如死灰的样子,“娘,我知道,陛下喜欢的是二弟。尽管,尽管我自作多情这么久,她也不曾……不曾有一点点动心,我明白,我明白。”他躺在床上,眼含泪水,极力忍住悲情,故作坚强,但无论怎么都笑不出来,竟不哭不笑,却比哭还难看。太夫人看了极为心疼,吐口气摇头去了。
    次日,横风语回家来,给父母解释一通,父母也都体谅他。当然,他最想看到南宫岭,最想得到他的宽容,可南宫岭闭门不见,他也只好含着遗憾和愧疚而去。
    此后第三天,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上官尹佳身着新娘礼服,与同样一身盛装的横风语步上红毯,吴川妹和南宫昆夫妇在堂上坐,和颜悦色迎接他们的跪拜。
    雷杜,上官钦,阿宾都来了,最后连刘莹莹也被拉了来,唯独不见南宫岭和南宫勋。
    横风语正怔忡之际,两兄弟突然出现在人群里,脸上还带着喜色。横风语瞥见他们,冲动之下,奔了过去,激动的,愧疚的,求南宫岭原谅。南宫岭早已想通,一笑代之,他们俩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当上官尹佳的后宫侍君。
    这个要求,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但还是可以理解。上官尹佳走过来,盈盈笑道:“看在相处了这么久的份儿上,朕还真舍不得冷落了你们,只是不知道君的意见如何?”抬眼看向横风语,横风语怔了怔,勉强笑说:“只要二位兄弟不觉得委屈,陛下又愿意,君当然没有意见。”一语未了,阿宾挤过来,央求喊:“陛下,好陛下,能不能赐奴才一个爵位,奴才也想当侍君呀!”引得众人打趣说笑,“你跟朕少说也有三年五载了,天天的跟着朕,不就如同侍君吗?”上官尹佳蹙眉问。
    阿宾愣了愣,回过神,心也宽了许多。南宫勋握拳捶他道:“你居然比二哥还深藏不露,当真都成了侍君,我推大哥为老大,我是老二,你就侍奉陛下的空儿当,顺便把我们都伺候好了,月底多给你些酒钱就是。”
    阿宾吐了吐舌头:“让我伺候你,想的倒是美!况且,我才不稀罕喝酒,在陛下身边,只闻着脂粉味儿就醉眼微醺了,多醉一点,怕是会照顾不周。南宫勋呀南宫勋,你就会变着法儿坑我,只可惜我不上当!”
    南宫勋摇头坏笑。待上官尹佳准备回头去行大礼时,却听见李公公喊:“上女王,上女王!”
    “母亲怎么了?”上官尹佳忙问。
    李公公的嗓音越发急切担忧,吴川妹一手摸着太阳穴,头脑昏沉疼痛,四肢麻木,目前情景模糊不清,只听得乱哄哄一片,渐渐地竟昏天暗地,陷入混沌之境。
    “娘,娘您好点了吗?”耳边传来尹佳之声,反复挣扎几度,终得清醒,只见上官尹佳和横风语仍之前一般大红装束,她眼中却泪光点点。
    “娘。”上官尹佳喜悦的喊。
    吴川妹容颜憔悴,神情悲忧,上官尹佳扶她起身坐着,有李公公端茶对药,横风语站在那里注视着她们,门外一群人等着,李公公便出来通知他们吴川妹情况。
    “刚才,我看见你爹在对我招手,我想随了他去,他却走了不知哪里去。”吴川妹形色伤心,相思之情溢于言表。
    原见她这两天心情欢欣,还以为她对上官祖之死无甚所谓,不想内心系有所悲,这般严重。便温言润语相劝一番,亲自喂了她汤药,谁知药刚饮毕,竟全都吐了出来。一时太医宫女急忙诊脉熬药,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上官尹佳又急又怕,伏在横风语胸前哭泣,周围一大堆人劝慰,才好些,又见太医过来,急急得问其病况,太医口气沉沉,说的净是绝望症重之词。上官尹佳大怒,即刻喝人拉下去斩了!太医大声求饶,旁人也大惊失色,只听上官尹佳厉声说:“朕再听到谁说一个诅咒上女王的字,定斩不饶!”
    横风语劝道:“陛下冷静,太医也是实话实说,可能上女王真的病重!”
    上官尹佳不予理会,径自往吴川妹床前去了。
    南宫勋小声说:“二哥,嘴巴管紧点,当心丢了脑袋!”横风语叹口气遂转身望殿外去了。
    吴川妹在认回女儿的大喜时刻,上官祖的死令她悲痛欲绝,如此大喜大悲,心情混淆不定,时而又有惶恐之感,几天下来,消瘦的身体自是撑不住。且病中越发感到上官祖阴魂不散,在身边徘徊,自己也余情未了,意欲跟了去,因此一日不似一日,终于到了第七天早上,传来“唔王驾崩”的噩耗。
    上官尹佳刚坐上女王宝座,一览江山如画,且有亲身之母在,感情也归于完美,谁知亲母竟忽然离世。那个她心目中如诗似画的美人儿,和蔼而富有威慑力的女人,归根结底,最最崇爱的母亲,忽然间长辞于世,她悲恸之极,泪如泉涌,觉得身边犹如天崩地裂,魂魄似跟着分崩离析,只觉伤痛,麻木,找不到中心。
    吴川妹乃追上官祖幽魂而去,这一去,老百姓们将守三年国丧。上官尹佳也更加推崇以孝治国,王宫上下不比先前装饰光鲜,处处散发着庄严的气韵。
    南宫岭兄弟三人始终追逐在上官尹佳身边,阿宾与先前一样尽心尽力。
    光阴荏苒,时值中秋,上官尹佳悄悄溜出和那些大臣们聚会的宴席,来到御花园,暗淡的夜色,明亮的圆月透过松柏间隙洒下一缕缕银色的光辉。她就站在地面被月光抚弄的地面,仰头望月。
    横风语手擎一酒杯,身着大袖长衫,腰间束着龙纹郁金香色带,徐步走来。“里面好热闹,少了女王,气氛也淡了许多。”他在她身一侧,瞅着说。
    上官尹佳看他来了,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指着天上那一轮玉盘,说:“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跟他们在一块,哪里还叫团圆?”
    “哦?”
    “你看那月亮上面,嫦娥对窗抒情,而吴刚在砍玉树。”
    “是吗?”横风语眉头一皱,抬头看去,上官尹佳搂住他的脖子,使劲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横风语才知道被玩弄了,上官尹佳却风一样的从身边掠过去,他亦追去,嬉笑之声,洋洋洒洒,有些清冷的夜晚,好像也被渲染。
    又一个旭日东升,红霞似火,东华殿早已聚集了满朝大臣,列在两旁,恭恭敬敬之态。
    金黄与火红,两种强烈浓郁的色彩以祥和之色,融成了一片。长长的衣袂拖在亮洁的石板上,缓缓前行,紧接着响起一尖嗓门太监的声音:“女王驾到!”那灿烂光晕,凝聚着仓玉国女王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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