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无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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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那个地方不是公开的，但是，只要是好此道的人也还是知道这个地方。
    他们去到那里时，才不过是早上十点钟。这是一条普通的小巷子，欧阳义以前也是来过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做这种事的。
    早上的巷子也还是有人起来上班，巷子口也还是有人在卖早点，有老人有晒太阳，一切都跟普通的街道巷子没有什么区别。
    欧阳义和黄平两人借着几分酒力走着，他们走进来后，也没有人去招揽他们做生意。
    黄平想了一下大声的说：“欧阳，你小子说请我来找姑娘的，现在，你告诉我，姑娘在哪里？你这不是在骗我吗？”
    欧阳义一听这话就知道黄平要跟他唱一出戏，于是，也配合着说：“我记得好像就是在这里的，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当时来的时候也是个大哥带我来的，好久没来，都不记得了。”
    两人正在说着，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黄平就拉住老头问：“叔叔，我们想找姑娘，可是，不太记得是在哪里了。你帮我们找条路吧，谢谢你了。”
    老头看看黄平和欧阳义，从头看到脚后，撇着嘴说：“你们两个小子成年了吗？就想学着人家来找小姐了？等你们再长两年吧，不要拿着爸妈的事来折腾在这个事上面了。”说完，他就背着手走了。
    黄平冲着老头的背影说：“你不过就是比我早生了那么几年吗，有什么好稀奇的呀。你不知道我，我就找不到了吗？我可以越活越大，甚至越活越老，可是，你再活一久就只能死了。”
    他这样骂完后，旁边有几个老人都看着他，目光很不友好。欧阳义忙拉着他往旁边一条巷子穿过去走了，等他们走了一段路后，有一个女人在后面懒洋洋的说：“小兄弟，你们想找小姐吗？怎么大白天的，还那么早就来找小姐呀？”
    欧阳义一时答不上话来，黄平想了一下笑着说：“我们早上在一起看了两张碟片，看得心火难灭，所以就找着过来了。”
    那个中年胖女人靠在一个门框上，理解的笑笑说：“我们这里的姑娘还没有起床呢，要不，我替你们去问问，有谁想现在就工作的吧。”
    黄平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说：“我虽然也算得上是好这个的，但是，一般的妞儿怕是不能满足我的要求。你有没有照片什么的，让我先看一看呀。”
    “哼，你们还挺挑食的嘛。饿了嘛，有得吃就行了，不要那么挑食的。”胖女人不高兴的说。
    黄平也不高兴的说：“我是个有品味的人，就算是饿死，也不能乱吃东西呀。”
    胖女人撇着嘴说：“那就跟我进来吧，我这里有点照片，你们凑合着看看吧。”
    欧阳义摇摇头说：“照片能有几张是真实的呀？”
    黄平掐给他一把说：“管它真实不真实的，随便看看吧。”
    胖女人丢出一本脏兮兮的相册给他们说：“看吧，都在上面了。”
    黄平皱着眉头说：“你们的照片弄得这么脏，还会有人看吗？别人看了不觉得倒胃口吗？”
    “倒什么胃口呀？要看这些东西也只是你们了，这本照片我多少年没有拿出来过了，只是，偶尔姑娘们会拿出来翻看一下自己以前年轮貌美的样子而已。你们既然要看的话，我只能给你们看看了。赶快看吧，要不是看你们是生客，想把你们培养成熟客的话，我还真不想搭理你们的。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找了一条巷子了，有谁搭理过你们呀？”胖女人点上一支烟吸着说。
    黄平和欧阳义都没有再搭理她，认真的翻看着那本沾满了油烟和香粉相册。突然，有一个女的引起了黄平的注意，他指着这张照片问：“这个女的看着顺眼一点，本人跟照片上长得一样吗？要是不一样，我们是不付钱的嘎。”
    胖女人扁着嘴说：“当然一样了，就是本人嘛。不过，你们不会想两个人叫一个小姐吧？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是要收两份钱的嘎。”
    黄平笑着说：“老板娘，你放心，这一行的规矩，我们还是听说过一点的。我们只是没有实战经验而已。”
    胖女人蔑视的说：“你们两个臭小子，以后长大了也不会是什么好人的。”
    欧阳义催着她说：“你不要说那么多话了嘛，赶快把人给叫出来，或者带我们上去找她呀。”
    胖女人看他们没有经验，眼睛珠一转就说：“先说好价，一个人五百，两个人就一千，不讲价嘎。”
    黄平嘟起嘴来说：“这也太贵了点吧。一个人两百好了，两个人就三百吧。你看看我们，都是高中生呢。没有多少钱的，你就不要这样砍我们了吧。”
    胖女人看他们都特别想要找小姐就说：“不能少了，两百元一个人，我还舍不得让她起来接客呢。不如，让她多睡会儿好了。”
    欧阳义急于知道答案，他不耐烦的说：“不要啰嗦了，一千就一千吧。在哪里，你带我们上去吧。”他说着就掏出了一叠钱丢在桌子上，胖女人一看这些钱只有多的没有少的就笑了起来，一把抓到手里塞进口袋里，忙笑着引着他们上去。
    上去后，胖女人把他们引到二楼最里面一间说：“你们自己进去吧，你们放心，能上得来楼的都是付过钱的。你们安心的玩吧，我下去了。”
    欧阳义和黄平对视了一下往里面走了。
    原来，这些房间都是很小的一间，只有一张比单人床宽一点比双人床窄一点的床在里面，而门上只挂了一条布帘子而已。只要，想进的人都可以进去。
    欧阳义和黄平走到最后一间房，掀开了左边的一个帘子，一个女人脱得光光的背对着他们睡着，被子被她抱在怀里。
    黄平从旁边捏起一条裙子盖在她身上才叫她：“妞儿，妞儿，起来接客了。”
    那个女人没有睡醒，皱着眉头翻过身来说：“接什么客呀？现在，还没有到晚上的，不要闹了。”
    黄平看了这个女人的脸后，对欧阳义点点头。
    欧阳义伸出一根指头戳戳她说：“赶快醒来，我们带你出去玩。”
    那个女人努力的睁开一点眼睛问：“去哪玩？玩什么？我不想玩，我想睡觉。”
    欧阳义想了一下说：“你要是跟我们出去玩，我就给你五千元。”
    这个女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说：“好呀，走吧。”
    黄平笑了起来说：“欧阳，你也不老实起来了，学会用钱砸人了。”
    欧阳义笑笑说：“能用钱砸人也是好事呀。对吧，妞儿。”
    这个女人忙一边穿衣服一边巴结的笑着说：“是呀，是呀。”
    等她穿好衣服后出来，下楼后，欧阳义和黄平才看到胖女人就睡在一楼的门口旁边一张床上。
    她看到三个人都下楼来了，打着哈欠问：“你们就完事了？”
    黄平忙说：“我们要带她出去玩。”
    胖女人摇摇头说：“不行，带出去是要加钱的。至少要加五百。”
    黄平听着胖女人张口就是要钱，他生气的说：“你不用当妈妈了，你直接去当土匪好了。”
    欧阳义又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来丢给胖女人后，带着那个女人出去了。
    出来到街上时，欧阳义没有带着他们去坐自己的车子，而是打了一辆车走了。
    黄平本来还想问，但一想到欧阳义肯定是嫌弃这些人脏，不想让她们坐到自己的车上才这样的。
    三个人来到一家招待所后，欧阳义让黄平带着这个女人去开房，他再来找他们玩。
    黄平不愿意，他在出租车上就说：“你要请我找小姐的，那就应该是用你的名字去开房，不要用我的。”
    欧阳义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了间房，带着她进了房间。
    这个女人一副什么都见识过的样子说：“你们这两个小孩，我就知道是骗人的，还说带我出去玩，其实，是想带我出来玩个爽吧。”
    欧阳义故意笑着问她：“你怕不怕？”
    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黄平进来了。
    黄平对这个女人说：“你看我是不是有点面熟呀？”
    女人眯起了眼睛看了一会儿后摇摇头说：“想不起来了，要是见过的话也可能是的。我们见的陌生人多了，哪记得谁是谁呀。”
    欧阳义冷笑一声说：“你和一个男的跑到我们按摩城里光着身子大闹了一场，你记不得了吗？”
    这个女人听欧阳义这样说，吃了一惊，马上看着他问：“你是怎么找到我？难道是妈妈告诉你们的？你不要找我麻烦，你去问妈妈就是了。这种事，一般都是她拿大头，我们拿小头的，出了事，我们也只能负一小点责任的。”
    欧阳义看了一眼黄平，黄平笑着举了举手上的手机，他得意的看着这个女人按了一下录音播放，刚才她说的话全部都放了出来。
    这个女人更吃惊了，她看着欧阳义和黄平说：“你两个坏小子在骗我，妈妈根本就没有告诉你们我的事。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