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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安回到玄羽堂,安顿好路安心后,立刻把沐阳拖到那间放法器的房间。
沐阳想起刚来玄羽堂那会儿的事,吓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你又要干嘛?”沐阳瞪圆了眼睛,一脸惊疑的表情。
“我得知道咱们之间到底怎么了!”路平安斩钉截铁地说。
这两人没法分开太远他能忍受,可是,这雷法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是他驱魔降妖,获取功德的倚仗。
如果失去雷法,那他就不能保护妹妹,让爷爷归葬龙虎山的心愿也将落空。
所以,路平安越想心里越急躁,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让妹妹担心,他连午饭都没心情吃。
“那,那,这个咱们悠着点,我这十个手指头刚好不久。”沐阳扬了扬自己的双手。
“放心,这次不用滴血。”路平安瞥了他一眼。
沐阳听了路平安的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把手给我。”路平安向沐阳伸出了手。
沐阳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了出去。
路平安抓住沐阳的手之后,开始尝试施展雷法。
试了很多次之后,路平安发现,只要抓住沐阳的手,他就能用雷法,而如果不抓住的话,那么雷法的威力就会慢慢变小,直到消失
具体情况有点类似于充电宝???
路平安神色复杂地看着沐阳,沐阳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怎么了?”沐阳拧着眉毛问。
“没事。”路平安白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
路平安估摸着这种情况估计也跟那个奇怪的咒术有关,可惜,他根本就查不出来这是什么咒术。
想到以后,自己施展雷法,还得随身带个人肉充电宝,路平安就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万只草泥马拽着在地上摩擦。
好在,经过了几天的研究,路平安发现只要每天充好电,体内储存足够的力量,他施法的时候就可以不用抓着沐阳的手了。
当然了,如果使用雷法,体内的力量就会消耗比较多,如果是待机模式,消耗就比较少。
大概情况跟手机差不多,每晚都得充电。而具体的充电方式就是牵手。
于是,从那以后,路平安和沐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的手都会牵在一起。
这样的睡觉方式,两人心里都很别扭,特别是路平安,因为沐阳的睡相太难看了,总喜欢抱着他,每次被沐阳抱住,他总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每次路平安睁开眼睛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伸脚踹过去。
沐阳很想逃,可是迫于路平安的威胁之下,他只能服从。
事实证明,就算路平安没用雷法,他照样是被路平安虐的命。
沐阳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十分好用的人形充电宝,他估计早被路平安给生拆了。
这个情况大概过了半个月,路平安才渐渐习惯了睡觉时,身边还躺着另一个人。
而沐阳也习惯了被踹下床之后,自己再屁颠屁颠地爬回床上去。
后来,方婆知道了这个情况,总结出了一句话:这就是传说中的sm啊!
路平安听了之后,恨不得打开方婆的明朝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啥玩意。
———
这天傍晚,路平安和沐阳他们刚吃完饭,老余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有事请路平安帮忙。
过了十来分钟,老余就开着他那辆古董级挎斗摩托车来接路平安和沐阳。
“你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路平安问。
“我妹夫肚子里长玻璃,我觉得事情不对劲,所以来请你帮忙。”老余一边开车一边说。
“长玻璃?啥意思?”坐在挎斗里的沐阳疑惑地问。
“就是长玻璃啊!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等下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老余说。
三人很快就到了老余的妹夫家,也在城北区,是几栋十几层高的小区楼。
小区有门禁,老余的妹妹下来领路平安他们三人上去。
老余的妹妹叫余德芬,妹夫叫杨锋,两人都有四十多岁了。
“哥,阿锋他快疼死了,我都说要送医院,你让我等等,你究竟要干嘛?”余德芬神情十分着急地说。
“之前不是有一次了吗?用医院管用吗?”老余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
“管不管用都得去,万一出事怎么办?!”余德芬深皱着眉头。
“咱们先让路大师看看,如果没问题,咱们立马去医院,成不?”老余说。
“那你快些去请啊!”余德芬焦急地说。
“我这不请来了吗?这就是路大师啊!”老余指了指路平安说。
路大师?
这位是路大师?
有这么帅这么年轻的大师吗?
余德芬把大哥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哥,你是不是遇上骗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会被人骗吗?”老余白了妹妹一眼。
“那你请来的这位路大师,他怎么这么年轻?”余德芬瞥了一眼路平安,又回过头对老余说,“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大师吗?”
路平安看出对方对自己的本事有所怀疑,他也不恼,因为这事他遇过太多了。
凭本事说话才是硬道理!
路平安笑了笑,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人不可貌相懂不懂啊你?你不是说阿锋快疼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跟我掰扯啊,赶紧让大师上去看看,有没有本事,试试不就清楚了?”老余扬手让妹妹在前边带路。
余德芬听完,看了看路平安,见其胸有成竹的样子,倒还真有几分大师气质。
兴许还真有些本事?
她咬了咬牙,带人上楼去。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余德芬家里,一进门就听到余德芬的老公在卧室不断发出痛苦的叫喊声。
路平安和沐阳两人分别皱了皱眉毛。
“说了去医院,你偏说要请个先生来家里看看。”余德芬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无奈地说。
“行啦,让大师先看看再说。”老余安抚了下妹妹。
“我们先进去看看。”路平安说。
余德芬点了点头,领着他们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余德芬的老公杨锋正躺在床上捂着肚子,脸色煞白,满头冷汗。
“救,救护车到了吗?”杨锋有气无力地问。
“你先忍忍,让大师看看。”余德芬说完,看了看路平安。
“老余在路上只说了你丈夫肚子里长玻璃,其他的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怎么回事,你说说吧!”路平安用天眼看了看屋里,发现并没有鬼魂的影子,这次的事基本可以排除鬼魂作祟了。
“是这样的,阿锋他从半年前,就开始肚子痛,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好。
有一次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发现胃里全是玻璃,问医生,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只是做了手术把玻璃全都取了出来。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谁想到,好不容易,伤口快要愈合了,居然肚子又痛了。
这眼看着刚出院,这情况没准又得去做手术了。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这手术做好之后,还会不会继续长玻璃。”余德芬说完,眼眶泛红,眼看就要流眼泪了。
路平安上前,小心翼翼地撑开杨锋的下眼睑,发现两只眼睛的下眼睑上面都有一条黑线。
这是中了降头!
路平安立刻便知道杨锋肚子疼的原因了。
路平安马上问她:“你们半年前去过泰国吗?”
余德芬听完一愣,有些诧异地点了点头。
“泰国怎么了?”老余问。
“泰国有一种降头叫玻璃降,中降者的情形跟你妹夫很像。”路平安看了看老余说。
“玻璃降?”老余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疑惑。
“你们在泰国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回来?”路平安问。
“有。”余德芬点了点头,马上跑去客厅,拿来了一个藤制小人,那藤制小人做工精巧,栩栩如生。
“大师,这怎么了?”余德芬刚才见路平安一下子就说出他们夫妻俩去过泰国,又说出什么玻璃降,一听就很诡异的样子,立刻对路平安的态度就变了。
“就是这个?”沐阳凑了过去。
“我先看看。”
路平安拿过余德芬手上的藤制小人,仔细地打量起来,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把藤制小人还给余德芬。
“大师,有什么不对劲吗?”余德芬问。
“除了这个,你们还从泰国带回来别的东西吗?”路平安问。
“没有了。”余德芬摇了摇头,“我们去泰国就是去玩的,除了这个就没带其他东西回来了。”
“你们平时有没有跟谁闹过矛盾,要那种很亲近的人?”路平安问。
“亲近?”余德芬不懂。
“就是那种知道你们的生辰八字,或者能经常出入你们家的朋友。”路平安说。
“路大师的意思是,这是熟人作案?”老余是做警察的,一下子就猜到路平安的意思。
“熟人?你是说,阿锋这个样子是被熟人害的?”余德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不一定,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先想想半年前有没有跟熟悉的朋友闹过矛盾?”路平安问。
“闹过矛盾?”余德芬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老周,老周。”床上的杨锋突然出声道。
余德芬当即想了起来:“对,老周,周远山,他半年前跟我老公争副主任的位置,我们两家原先是很要好的朋友,就为这事,闹得不愉快。”
杨锋是在苏城水务局里工作的,半年前局里原先的副主任退休了,位置就空了出来。
正好,杨锋跟周远山两人都有资格晋升,不可避免的,两人就起了矛盾。
“那没准就是他了。”老余一边说,右手手指一边虚点着。
“想不到原来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余德芬咬牙切齿地说。
“这一个副主任的位置而已,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非要致人死地吧?”沐阳皱了皱眉说。
“不,不是老周,”杨锋有气无力地说,“我,我也是疼糊涂了,就算,就算我当了副主任,他也不会这么做的!他不是这种人!”
“你怎么知道?除了他,咱们家就没跟别人闹过矛盾了!”余德芬说,“你看,自从你当了副主任,他就不来我们家了。”
“我,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杨锋虽然声音很小,可是语气却很坚定。
“不行,我非得问清楚,我现在就打电话问他。”余德芬说完就去床头柜上面拿杨锋的手机。
“等等!”路平安的眼睛无意间扫到了杨锋手机的背面,“手机拿给我看看。”
余德芬有些疑惑,把手机递给了路平安。
路平安接过手机,翻到了背面,手机背面罩了一个透明的手机壳,在手机壳里面则是一张泰国纸币。
“这张纸币哪来的?”路平安开了天眼,发现上面隐隐有一丝丝奇怪的气韵。
“哦,这张纸币是我们在泰国旅游的时候,阿锋捡的,那次旅游回来不久,阿峰就当上了副主任。他说,捡到钱是运气好,而捡到钱后还升了职,那就是好上加好。所以,他就把这张纸币天天带在身上,说是会带来好运。”余德芬说。
果然!
路平安吁了口气。
我就知道我一定不会猜错的!
沐阳见路平安的脸色有些不对,问道:“怎么了?这纸币有问题?”
余德芬和老余听了沐阳的话后,也明白了过来,马上看向路平安,想听听他怎么说。
“你老公之所以会中玻璃降,就是因为这张纸币!”路平安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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