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不好惹

第20章 名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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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得此言,林舞大惊,这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她想要南宫府的财权?他调查她?他想干什么?
    林舞将往前迈的步子往回收了,那白衣公子便绕到了她的面前站定:“二小姐一定很震惊,我怎会知道二小姐的打算是吗?呵呵,这个很简单,这三国天下,只有我沧龙阁不想知道的东西,没有我沧龙阁不知道的东西!”
    他伸出手:“认识一下吧,在下沧月,沧龙阁的……阁主!”
    舞儿,我一定伤你很深,那么我愿意用我的另一重身份靠近你,守护你,关爱你,你可能原宥我一二?
    这男人,竟然便是追爱妻追到了云陌国的修罗王爷箫逸龙!他贪婪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看,这女人生的不像林舞,却真的是他的女人林舞,莫非是她又在脸上贴了一张假面皮不成?
    沧龙阁的阁主?林舞的眼睛一眯,心湖起波,她想起竹香曾告诉过她的,唯有云陌国的凤楼和沧龙阁是可以得水月宫另眼相待的,那么,面前这自曝身份的男人当真是沧龙阁的阁主吗?
    若真是的,却是没想到作为江湖上最顶级的暗杀组织和情报组织的沧龙阁,竟然是由这么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所领导的。
    沧月?名字不错!
    “阁主大人看起来很闲,不过就是这脑子不太好使,自家的娘子都不识得,却来当街捉弄小女子!”林舞抬了头,目光中含着冷冷讽刺意味。
    沧龙阁的阁主又如何?她请他插手管她林舞的事情了吗?这男人,莫不是真的闲的发慌了,没事找事?
    “本阁主瞧上了你,你便是本阁主的娘子,又哪里会有识得不识得这一说!”箫逸龙突然搂住了林舞的腰,贴近她的耳朵轻轻的笑道:“娘子,跟夫君回家去吧!”
    “回家?”林舞被这两个字刺激了一下,缩一缩脖子,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不是这武林霸主的对手,索性乖乖的让他搂了,清亮的眸子望进他的眼:“不知道,沧月阁主的家,在哪里?”
    南宫敏儿是被人抬回南宫府的,面对越多越多的鄙夷目光和冷嘲热讽,她直接被气晕了。二夫人张翠香惊慌失措的请了大夫,便跪在慕老夫人的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这“污蔑之罪”扣在了“南宫蝶艳”的头上。于是乎,这天傍晚的时候,老夫人便带着一大帮的人怒气冲冲的进了“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如今居住的兰馨苑。
    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的生母姜茹偏爱兰花,南宫博当年便耗费巨资为心爱的女人修建这兰馨苑,本来是想作为主院的,奈何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将姜茹抬为正室夫人,南宫博便将主院建在了旁边,与这兰馨苑不过一墙之隔。
    自姜茹死后,这兰馨苑便一直被列为禁地,也只有南宫博能进来瞧一瞧,也是这次“南宫蝶艳”重伤,南宫博才下定决心将姐弟两个移回兰馨苑住着。
    这些女人闯进兰馨苑的时候,林舞正随意的坐在观景台的地上,晃荡着两条腿在想那沧龙阁阁主沧月,那男人当日并没有再为难她,不过留了一块小小的玉牌给她,言让她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愿意与他结成盟友,便拿着这玉牌去城东的楼中楼寻他。
    林舞不明白,沧月是江湖中人,做得是杀人买命的活,而南宫家是商贾,商人圆滑,不可能去主动去得罪江湖中人,按理说就该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可这沧月却要与她结盟?他图什么?难道也是为了钱?
    不!这说不通,南宫府便是再有钱,沧龙阁难道就没有钱?除非是他嫌钱少了,一个武林霸主要那么多钱做什么?除非他不单纯是武林中人!
    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林舞便又想起白衣公子一身贵气,他莫不是皇子王侯?唯有皇子王侯才需要累积数不尽的金银,开疆拓土。
    可这云陌国除了凤冷岳和凤远东,哪里还有出色的皇子?难道他不是云陌国的皇子王侯?箫月国好像也没有这号人物,莫不是南越国的?
    林舞想的脑子有些乱,正想再深了思量一番,张翠香那令人厌烦的尖喊便传入耳中:“南宫蝶艳,你这个贱东西,还不滚回来迎接老夫人!”
    林舞偏了头望过去,果然见到穿戴整齐的老夫人在一个婆子的搀扶下而来,二夫人张翠香,三小姐南宫敏儿,二公子南宫耀武,三夫人赵蓉,五小姐南宫黎儿,六小姐南宫春儿,七小姐南宫雅儿以及各夫人小姐的丫鬟婆子跟在后面。
    人来的还挺多的,她们又想干什么?
    林舞坐在那里没动,谢安却已经立在花园子里拦住了这些人的来路:“谢安请老夫人安,老夫人,兰馨苑是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这规矩,在南宫府可是这么多年了,还请老夫人不要让义父为难!”
    谢安如今是南宫博亲认的义子,是以他也只需要对这老夫人客气一些。
    老夫人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了,兰馨苑是禁地,她作为南宫博的亲娘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姜茹死了,她眼看着南宫博在这兰馨苑里整日整夜的醉酒,气的要将这兰馨苑一把火烧了。
    没想到一向孝顺的儿子南宫博竟然拿了长剑搁在自己的脖子上,言她若是敢毁了兰馨苑他就死给她看!她气的病了好些日子,是觉得姜茹不过是个死人了才妥协了。这兰馨苑也就被她的儿子南宫博设为了禁地,这么多年,没人敢踏进这里一步。
    “谢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老夫人说完,不过是个奴才,真以为老爷认了你做义子便是府里的主子了吗?下贱的东西!”张翠香见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忙恶狠狠的盯着谢安训斥道。
    谢安却是连瞧都未瞧张翠香一眼睛,不卑不亢的道:“这里是兰馨苑,是二小姐和四公子的地方,不是二夫人的挽香居,二夫人在兰馨苑里说话,请注意分寸!”
    “哟哟哟,瞧瞧,瞧瞧,这当了主子就是不一样了,还请二夫人注意分寸,真真是不像话呢!”谢安的话刚落了音,三夫人赵蓉就歪了嘴巴,阴阳怪气的道。
    “是啊,狗奴才!你忘记本小姐上回让你挑夜香的事儿了吗?”七小姐南宫雅儿也开了口。
    “七小姐说的是上次掉进粪坑,被谢安捞起来的那事吗?”谢安微微一笑,满意的看着南宫雅儿瞬间白下去的脸,缓缓道:“七小姐不用提醒,这个事儿,谢安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听到这里,林舞轻轻的笑出了声音,这肤浅的女人啊,就是狗眼看人低,谢安虽然在南宫府做了多年的花奴,却不过是一时受挫,终有一日,他会成为那人中龙,!他能屈能伸,哪里会在意这些个冷言脏语。南宫雅儿可不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林舞这一轻笑,眼尖的南宫敏儿马上瞧见了坐在湖边栏杆上的她,脸上布满了怒:“南宫蝶艳,你这个歹毒的贱女人,原来藏在这里呢。”
    南宫雅儿上前几步,抓住了老夫人的衣袖:“奶奶,您瞧瞧,她那个样子,就那么不知廉耻的叉了腿坐在栏杆上,也不觉得羞愧!”
    “奶奶,您可要给敏儿做主啊,您平日里教我们,兄弟姐妹间要和和善善的,敏儿也是将她当作了姐姐了,可她哪里将敏儿当作妹妹了,就是她,找了个贱民当街欺辱敏儿,毁了敏儿的名儿,才使得二皇子改了心意,不娶敏儿为妻了!”
    林舞轻盈盈的跳下了栏杆,理一理衣裳,一步一步走到了谢安的身后站着,眉眼带笑的瞧着这南宫敏儿和南宫雅儿两姐妹一唱一和的,只觉得这两个女人太他妈的有演戏的天分了!
    “你们,说完了吗?”林舞把玩着手里沧龙阁阁主送给她的那块小小的玉牌,美丽的脸上瞧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南宫蝶艳,你老实交代,敏儿说的这事情,是不是你做下的?”老夫人一瞧南宫蝶艳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见她一副没所谓的模样,更是怒火直冒,冰了声音就冷冷的质问。
    林舞抬起眼睛,瞧着这传说中的,南宫蝶艳的奶奶,不禁在心里为那个逝去的灵魂叹息,她挑了挑眉:“是我南宫蝶艳做下的如何?不是我南宫蝶艳做下的又如何?老夫人如今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我兰馨苑,可不就是来教训南宫蝶艳来了吗?是与不是,又哪里重要呢?”
    “老夫人,您听听,她这就是默认了,这事情,就是她干的,”张翠香又是一阵“苦口婆心”的指责:“她的心可真够恶毒的,竟然要毁了自己亲妹妹的名声,咱们南宫府虽说是商贾之家,老爷也曾做到过殿上重臣,家里的这些公子小姐,不说是学富五车,却也都是饱读诗书,尊礼重德的。就只有她,南宫蝶艳,无法无边了啊!
    老夫人,也就是姜茹那个下贱的舞女才生的出这般粗鄙的女儿,她一直都是这么目中无人,是老夫人您心善,觉得她没了亲娘可怜,才由了她这么多年,可她今儿,竟对亲妹妹下手!
    也该好好的管教管教她了,不然他日出了家,嫁了人,可是要闹出乱子的,那时候,别人可只会说是南宫府的女儿不知礼,就算她不想嫁个好人家,家里的这些妹妹可还要脸面呢!”
    张翠香这么一煽风点火,老夫人脸上的怒色更胜,抬高了声音吼道:“南宫蝶艳,你这个孽障东西!还不快跪下,与你三妹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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