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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敏儿,你敢动我箫逸龙的女人,找死!”
箫逸龙今儿来南宫府,只是想探探南宫府的虚实,寻一寻林舞变身成南宫蝶艳的原因,不想却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当林舞用那匕首划开自己的血肉时,他盯着那喷涌而出的血,只觉得阵阵揪心,若不是南宫博和南宫逸枫进了院子,他怕是会真的忍不住冲下去将那群该死的人通通灭了!
狭长的凤目射出阴寒的光,箫逸龙最后看一眼那泡在冷水池塘的少年,犹如一片自然飘落的叶,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去了。
林舞晚上睡的不太安稳,侧了身睁开眸子,便瞧见面前一道白影,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时来的,搬了一把软椅端坐在她的榻前,屋子里太黑,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却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将锦被往上拉了拉,林舞凉凉的道:“沧月阁主真是好兴致!不过大晚上的钻姑娘家的闺房,这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呵呵……本阁主瞧上的女人果真不似那些个庸脂俗粉,这大晚上的瞧见了本阁主还能如此的玩笑!不错,本阁主喜欢!”箫逸龙在黑暗中勾起嘴角,语气颇有些轻浮。
这女人的性子他了解,若不是当真对他死心彻底也不会那般惨烈的与他决绝,他们之间的误会太深,她绝不会轻易的原谅箫逸龙!
那么沧月呢?沧龙阁的阁主沧月,与南宫府二小姐南宫蝶艳,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吧!
箫逸龙带给她的只有苦痛的折磨,无尽的羞辱,以及难以磨灭的怨恨。那么,就让沧月陪在她身边,疼着她,护着她,爱着她!
他一定会让她重新爱上他!至于那个孩子……凤远东!待我处理好箫月的事,与你之间,必有一斗!
“阁主来此,有何贵干,直说了吧!”林舞没有那个闲心去猜想这沧龙阁阁主找上她的目的,不过她也知道,这男人既然说瞧上了她,便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那南宫敏儿,死了!”箫逸龙盯着林舞漂亮的眼睛,温柔的道:“这就算是本阁主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吧!”
林舞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这倒真是她南宫敏儿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得沧月阁主亲自动手!沧月阁主,烦劳你给说说,这南宫敏儿,死的可痛快?”
“自然痛快!”箫逸龙道:“本阁主不愿让这脏东西的血污了自己的衣,也不过就是将人装进浸了盐水的袋子悬挂在树上,削了几千根竹签,练了练手罢了!”
林舞的心猛地一沉,眸子里划过一丝阴冷,缓缓道:“将活人当靶子练手,沧月阁主不愧为江湖第一冷枭,你这般行径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却是何人呢?”箫逸龙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竟有些莫名的紧张,不过一句话,他就知道,林舞说的这人就是他,他真的很想知道,如今的林舞是怎样看他的,他屏住了呼吸,生怕听错林舞说的每一个字。
“我的……”林舞开了口,却又突然停下,她抬起眼睛,又仔细的辨认的一下面前的男人,挥却心中那根本不可能的猜疑,冷声道:“他是我的仇人!不死不休的仇人!”
又瞥一眼男人,瞧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林舞便又继续道:“我曾说过要与他死生不相见,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把那冷血无情的人送进最深的地狱,我怎会甘心轮回!”
很奇怪,她与这男人才刚见了两面,竟会情不自禁的想将自己心底的怨恨都说与他听?到底是这怨恨压在她的心中太重,需要减负,还是这男人对她使了什么迷魂法?
锦被下的手抓了抓被单,林舞的脑子有些乱了,她有些不耐烦的道:“除了告诉我那南宫敏儿贱人的事,沧月阁主还有什么话说吗?”
“呵呵,我诓你呢,那南宫敏儿,我没杀!不过我总会用这方法去杀了她的,那现在……”箫逸龙突然从椅子上起来,速度极快的贴近林舞,林舞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人却已经跳了她的榻。
他高大的身子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大掌准确无误的隔着锦被按住了她的手,他俯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将灼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耳后,惹得她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二小姐,本阁主想出这等妙法,这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该领些奖赏了吧!”他轻咬一口她小巧的耳垂,活生生一只冒着邪气的恶狼!
更让她不安的是,这恶狼此时此刻一副要吃人的饥饿姿态,虽说如今南宫蝶艳还是完璧之身,但林舞却并非是不谙情事的无知少女,男人眼里的欲 火烧得分明,她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慢慢的变得粗重。
“咳咳……那个,沧月阁主,你这样做,有些不太好吧!那……南宫敏儿,我可没……没让你帮我帮办法教训她!”缩了缩脖子,林舞弱弱的反抗着身上男人。
林舞心里明白,倘若是以前的她,或许能跟这男人过上两招,可是现在,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这男人如若兽 性大发要了她,她是逃不掉的,该死的,这男人几句话就想忽悠她,空手套白狼吗?
“哦?是这样啊!”箫逸龙邪魅的笑了笑,黑暗中,他的眼睛却很亮:“所以说,二小姐是不打算将这块帕子送给本阁主了?”
箫逸龙拿起搁在林舞枕边的一方白色绣着梅花的小帕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十分遗憾的撅了撅嘴:“二小姐当真小气的紧,连块帕子都舍不得。”
“舍得舍得,不过是块小帕子,沧月阁主不嫌弃就拿走吧,走吧走吧!”
林舞恨恨的想,这男人,脸皮子不是一般的厚,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却还故意挑了件小事情来捉弄她,当真,可恶!
“好,那本阁主就拿……走了!”黑眸含笑,箫逸龙爱极了林舞这敢怒不敢言的娇羞模样,他刻意咬重“走了”两个字,满意的看见林舞微微松了一口气,狡黠的一笑,手法极快的点了林舞的一处穴位,而后,轻轻松松的将林舞身上的被子扯开,自己钻了进去,一件柔和飘逸的白色外袍被抛在了地上……
不想这男人竟然跟她玩阴的,林舞的脸上瞬间蓄满了怒气,她想破口大骂这无耻的男人,却又担心声响太大会引起隔壁房的南宫逸枫怀疑,也只能在心里哀嚎。
看来今晚上是逃不掉了,但愿这男人动作能轻一些,不要像箫逸龙那修罗王,每次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等等,怎的又想到那该千刀万剐的负心男人了!
敛了眼,紧抿了嘴,无法动弹的林舞一副任君采撷的委屈模样。可她等了半天,却没发现抱着她的男人有任何的举动,很快,她便听到了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他竟然睡着了?
难道说,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这男人,并没有想要欺辱她?他只是有抱着美女才能睡着的特殊嗜好?
不放心的守了一个多时辰,林舞的眼皮越来越重,倦意像潮水一波一波的来,她终于挨不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这时候,睡得正香的箫逸龙却睁开了眼睛,那黑眸里精光四射,哪里有半点疲惫!他轻轻的解开了林舞身上的穴道,将她拥进自己怀中,又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才上扬了嘴角,带着笑睡了。
南宫敏儿在自己的卧房来来回回的走动,脸上的惊慌之色掩也掩藏不住,只要一想起今儿她差一点就被南宫博赶出了府门,她就觉得恐惧极了。
自小到大,她费劲的心思去讨得老太太的欢心,去赢得父亲的赞赏,本以为在这个家里面,作为一个女儿家,她的地位就算是无人能撼了,可不想便因为一两件小事,南宫博二话不说便要将她舍弃!
今儿这事可算是警醒了她,原来不管她怎么努力,终究是比不上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的,只因为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是南宫博最爱,唯一爱的女人生下的。
他虽然因为姜茹的死怨恨了他们多年,但如今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一定是对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愧疚极了,便是只单单因着这么一份愧疚,他也会待他们好的。
不行!南宫蝶艳和南宫逸枫留不得了,必须将那计划提前,先毁了南宫蝶艳,送她去见阎王,再对付南宫逸枫!
南宫敏儿越想越不安,她不时的瞧一眼窗外,恨不得马上就天亮了,她好实施她迫害人的歹毒计划!
门外有人在叩门,力道不大,声音不缓不急。
“进来吧,门没锁!”南宫敏儿知道来的人是谁,却诧异于她这么晚了来干什么?莫不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木门被人推开,穿着月华裙,外罩一件绣了小花的外裳,来人的模样瞧着淑静,那烦着贼光的眼睛却出卖了她,也是个居心不善的自私小人。
南宫敏儿猜的一点不差,这半夜来访的女子,正是南宫府的六小姐,南宫春儿。
“有事吗?”南宫敏儿见不得南宫春儿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一屁股坐在了软椅上,凉冰冰的道。
“三姐姐这是在与谁置气呢?好像不欢迎妹妹来啊?”南宫春儿迈着莲步,移到南宫敏儿身边坐下了,盯着南宫敏儿的脸,刻意抬高了声音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给我兜圈子!”南宫敏儿的脸黑了黑,语气颇不耐烦。
南宫府里的人都知道,南宫敏儿和南宫春儿的关系最是要好,却鲜少有人清楚,她们之间的好,不过是因为有把柄握在对方的手里。
南宫敏儿不安于室,经常出去勾男人偷汉子,南宫春儿贪钱财,想方设法亏南宫府的银子,所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得到鬼,这两个女人坏事情做多了,又都是贼精贼精的货色,自然就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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