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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南宫博和南宫老夫人瞧清楚了玉牌,林舞将东西收了起来,作势想了想,道:“嗯,我想起来了,他说啊,这天下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咳咳,还真是有些狂妄呢,蝶艳不太相信,老夫人也就当是听个趣吧!”
将沧龙阁搬出来还是将凤远东搬出来,林舞是在心里做了一番思考的,最终还是选定了沧龙阁,这暗里面的东西总是要比明里面的更能让人感觉到恐慌。经过多日来的练习,她的武功已经有了一定的提升,但因为没有内力,还不到能够彰显自己实力的时候,便先借一借沧月的光吧!
老夫人和南宫博都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又哪里会不识得林舞手里那块黑玉牌乃是沧龙阁的阁主令牌!两个人的心里俱是一惊。
南宫博想,这沧龙阁的总部在箫月国,她这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是哪里来的沧龙阁这至高无上的阁主令牌?再联想到他寿辰那日,凤冷岳和凤远东对她的争夺,心里便更加的不平静,莫不是前两年他将蝶艳和小枫送到外庄子去的时候认识的这些人?
若真是如此,自己的女儿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做父亲的又何乐而不为呢?立她做嫡女大小姐,哪里还会有错?
老夫人扫一眼林舞臂上伤口的位置,只觉得有些晕眩,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只当是这南宫蝶艳被欺辱的惯了一时的爆发,也就没当了回事,可她竟然有沧龙阁的阁主令牌?难道这些多年,这南宫蝶艳的柔善模样竟都是装出来的吗?
若真是如此,她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她知道至极母亲的事情,那么必定也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当年她和丈夫南宫郝,可是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可怕,南宫老夫人竟是不敢抬头去看林舞的眼睛了。
“哎呀,老夫人,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说这些个做什么?”林舞突然灿烂的一笑,道:“这人啊,哪里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呢,也就是在这世上做什么事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就是了!”
林舞的眼睛扫过赵蓉、徐依柔,笑道:“就说三夫人吧,家里人犯了事儿,可三夫人一闺中弱女有什么错呢,三夫人入了南宫府,可都是规规矩矩的,不能不说是一个好女人,五夫人虽然是平民出生,不通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却懂得种花煮茶,五夫人的优雅贤淑,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二夫人吧……”
林舞看了看二夫人张翠香,道:“二夫人虽然脾气冲了一点,但这些年安排着府里众人的吃穿用度,那也是井井有条的,算是南宫府里的有功之人。”
将辈分大的都赞了一遍,林舞勾了嘴角,道:“蝶艳知道,这些年呢,大家并不喜欢蝶艳和蝶艳的胞弟小枫,不过我这个人呢,倒也不是那么记仇的人,过去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就趁着今儿这个机会与大家说明白了,过去的,那就算了吧!但是!”
林舞蓦地太高了音量,道:“我南宫蝶艳,虽然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却也不是可以随意任人搓圆捏扁的,过去的帐咱们可以一笔勾销,今儿跨出了这厅门之后再发生的事情,比如背后里找人想弄死我和小枫啊,给我和小枫身上泼脏水下绊子啊,对我和小枫说话的时候嘴里带脏字啊……等等等等,可就不那么容易再过去了。
我呢,有一句话,请各位记好了,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打死活该!侥幸没死,那就视事儿的大小,是戳几个血窟窿再打死,还是断手断脚放过,看我的心情!”
林舞这话说的嚣张霸道极了,但即便是如此的嚣张霸道,这些夫人小姐们却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南宫博便当着大家的面,将府库的钥匙交给了林舞,林舞(南宫蝶艳)顺顺利利的成为了南宫府的嫡女额,掌簿当家!
最后,也只有南宫春儿提到了一件事情,过不了几日便是姜茹的忌辰,不妨趁着这机会,让府里的大小主子们都过去别院好好的拜拜。
南宫博自然应了,南宫老夫人心里不畅快,只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就垂头丧气的走了,林舞多看了一眼南宫春儿,藏起眼底的不明意味。
既然聚在了一起,南宫博吩咐了下去,所有人一起吃顿晚饭。林舞帮着南宫敏儿说了两句话,南宫博也便免了南宫敏儿的罚,坐进来一起吃饭。
饭吃到一半,有家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别着梅花的拜帖递给了南宫博,南宫博接过来一瞧,那拜帖之上,却分明写着“南宫蝶艳亲启”六个潇洒大气的字,脸色有些发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仆人,将帖子给了林舞。
林舞笑了笑,这仆人就算是知道这帖子是给她的,也不敢当着这南宫老爷的面直接走到她的身边来啊。
帖子并未加封,不过用一根细线锁了口子,林舞很容易就将之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张散发着淡淡药香纸页,上面写着“故人来访”四个字。
林舞心中一喜,这……岩鹤来了!
“送帖子的人,现在哪里?”林舞站了起来,望着那家仆,神情有些激动:“可是一个岩鹤的公子?”
“是的,”家仆答道:“方才管家也在的,见那公子气度不凡,已经将人请到小花厅里候着了。”
“走,小枫,我们去看看!”林舞换了南宫逸枫一声,就要往前走,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回了身子,朝南宫博行了个礼:“爹,跟我一起去可好?”
林舞记得南宫逸枫说过,南宫博有腿疾,正好让岩鹤给瞧一瞧。
自从她重生到这南宫蝶艳的身体里,也是已经与南宫博恶言恶语了多日,该是时候父慈子孝了,这分寸,她把握的很好。
那一声“爹”让南宫博的心情瞬间大好,哪里会不答应,马上就对着满桌子的人说了去:“你们慢慢吃,吃完了便各自回院子吧!”跟着林舞和南宫逸枫走了。
走进小花厅,果然见得一身岩鹤的男子坐在那里喝茶,动作优雅,宛若谪仙。
见了林舞进来,他放在茶碗,起了身子,先是将人细细的瞧过了一遍,便大步走了过来,伸出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真好,感谢上天,你还在,这,真好!”
林舞的眼睛有些酸涩,她就知道,倘若这世上有一个人,不管她如何改变都能够认出她来,这个人一定是司岩鹤,她的知己好友!
“岩鹤,瞧瞧你,你不是不信那劳什子运命,却怎的感谢起上天来了。”林舞任这个男人抱着,笑着打趣。
别后重逢,她的心亦澎拜不已,也有好多话想与司岩鹤说,她知道她的死,一定让司岩鹤伤痛了好些日子,这个医者不自医的男人,情感上其实很脆弱。
“咳咳……”南宫博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了,假咳了两声提醒。
不过一眼,南宫博便知道管家未经通报便将这男人带到了小花厅的原因,他的身上,有一种淡然超凡的贵气。
可这男人一见自己的女儿就将人抱了?是不是也太无礼了一些?
“来,岩鹤,”林舞站在了司岩鹤和南宫博的中间,笑着随司岩鹤道:“这是南宫蝶艳的父亲南宫博。又转了身子,对南宫博道:“爹,这位是无忧谷的主人,无忧公子司岩鹤。”
司岩鹤明白林舞的意思,她如今只是这南宫府的小姐南宫蝶艳,便朝着南宫博微微颔首:“南宫大人,久仰!”
倒是南宫博讶然:“鬼医无忧?你……你是神医公子?”
南宫博也曾经派人去无忧谷请过这神医公子,送去了万两金和许多珍贵的药材,可神医公子回话,万两金看病那是先师的规矩,他的规矩是凭着自己的喜好看病,他不喜欢“南宫博”这个名字,不认这个病人!
这个话被仆人传回来,将南宫博气的几天没吃下饭,却也只能作罢,这些年看了许多大夫,却始终也没治好自己的腿疾。
谁不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呢,他今儿见着了这神医公子的真容,又怎能不激动!
“是啊,爹,他啊,可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了!”林舞笑盈盈的道,勾了勾嘴角,邪魅的看着司岩鹤,又道:“岩鹤啊,这不是我逼着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爹爹腿有旧疾,每逢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你可得想想办法,治不好我爹爹的腿,我可就不认你这神医了!”
南宫博这才明白林舞要他一起来的原因,心中一阵阵的暖,他想,自己的女儿还是记挂着他的,他真是不该,将蝶艳和小枫冷落了这么多年,使得他们吃了太多的苦,以后,一定要加倍对蝶艳和小枫好才是。
司岩鹤既然人已经进了南宫府,自然也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歉意的对南宫博道:“南宫大人,当年求医,刚好撞上家师仙去,岩鹤心中悲痛,是以…………这事,确是岩鹤的不是,如果南宫大人方便,岩鹤便在府里住上几日,定会南宫大人解除了这病痛!”
“原来如此,那倒是南宫博强求了。”南宫博一听司岩鹤愿意为他治腿,神情更是激动:“神医与小女既是旧识,便好好聊聊,我这便吩咐下去,给神医安排住处!”
待南宫博走后,南宫逸枫突然上前,站在了司岩鹤和林舞的中间,盯着司岩鹤的眼睛,语气不善:“你与我说,你是不是跟踪我呢?你怎么知道姐姐在这里的?”
司岩鹤愣了下,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话却是对林舞说的:“舞儿,你倒是福气,得了这么个好弟弟。”司岩鹤伸手在南宫逸枫的脸上摸来摸去:“嗯,也没带了假面皮,这模样,在长个几年,那可真是风华绝代了!皮肤还这么细腻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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