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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男人猛地转过身:“怎么,就只有你南宫蝶艳的清白是清白,本阁主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你以为除了你,本阁主还有第二个女人?”
“啊?”林舞彻底呆住了:“你,你是第一次啊?”
她这到底是招了福气还是倒了霉运,扑个男人,还真毁了人家清白,这沧龙阁的阁主,如此尊贵霸气的男人,居然……居然还是个处?
天啊,你不要这么玩我好不好,你给块豆腐拍死我好了!
“哼!你,要么负责,嫁给本阁主,要么,滚!”箫逸龙冰冷着一张脸,给了林舞两个选择,心里却暗暗欣喜,他箫逸龙是什么人,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就是笃定了自己的女人会做出第一个选择!才会故意这么激她!
“沧……沧月,嫁给你,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容我回去,与父亲商量商量。”林舞低垂了脑袋,怏怏的道。
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这事儿是她做下的,她不能不认!
可为什么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她的心还是会这样的痛呢?别的男人,呵呵,还是因为箫逸龙吗?她还是忘不了那修罗王吗?
为什么?明明那个男人伤她至深,她为什么还会因为他而心痛?果真人都是爱犯贱的吗?
“你……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林舞的悲伤,箫逸龙的心有些刺痛,他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你莫要难过,这事情,我不逼你,你若不愿,就忘了吧!”
他也想一举功成,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次留在身边,日夜与她,甜蜜相守。
但终究是他伤害她太深,他不能着急,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来忘却那些伤痛,而他会陪着她,在她看不见他的角落里,在她不知道的深爱里。
“我……”沧月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好像他是与自己最深爱的女人说话,这让林舞有些恍惚,他竟对她是有情的吗?可他们不过见过几面?这情意却是哪里来的?
是她看错了吧?肯定是的!只是,这男人待她倒是好的,至少目前为止,是好的,那么,嫁给他,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沧月,对不住,这个事情,我当真要好好想一想!”林舞沙哑着声音开口。
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即便是真的要嫁给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现在,她还没在南宫府里站稳脚跟,她还不够强大,她还没有给她的孩子,给她自己报仇!
“好!我,等着!”沧月温和的道。
林舞又是一阵感动,好像,这个男人对她,一直是这样温柔的,可他不是沧龙阁的阁主吗?沧龙阁做的就是杀人买命的活,他却像个不沾血腥的贵公子,还真是很奇怪呢。
莫非他,当真是南越皇子?
晃了晃脑袋,林舞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放在了一边,她抬起头,望着男人的眼睛,冷冷的道:“那个想要对我不轨的男人,阁主将之交给我吧!”
“你且放心的回去,我自会带着那狗东西,去助你!”箫逸龙承诺道。
南宫博这辈子,只对了一个女人情深,这个女人是姜茹,然而终究是那红颜命薄,笑容明艳的女子,跟着他没过了几年的好日子,便永远的沉睡在了黄土之下,可怜姜茹死时,他人在外地,却是连心爱之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一别之后,唯有相思夜夜深。
每逢姜茹的忌辰,南宫博都会在姜茹生前住过的院子里,点燃一池的荷花灯,然后自己就在池边的草地上坐着,一坐便是一宿。今年也不例外。
天光渐明,南宫博终于动了动早已经僵硬麻痛的身体,站了起来,刚站稳却是膝盖一酸,险些跌倒,旁边的管家莫叔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
南宫博正要开口对陪伴自己多年的老管家道声谢,却瞥见南宫春儿慌着一张脸快步朝他走过来。他的脸色沉了沉,心情有些不好了。
“春儿见过父亲大人!”南宫春儿过来,在距离南宫博和莫叔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了,规规矩矩的给南宫博行了一礼。
“哦,是春儿啊,这么早来找为父,有事?”南宫博的语气冷冷淡淡的,脸上也瞧不出什么情绪。
“爹爹,女儿昨晚上睡不着,便在苑里面闲逛,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南宫春儿皱着眉头,脸上一片纠结。
“说!”南宫博是生意人,又哪里看不出来南宫春儿这是刻意赶过来与他说事儿的,他的眼皮跳了下,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好像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我……”南宫春儿稳了稳心神,一咬牙,抬高的声音道:“春儿昨儿逛到蝶艳姐姐住的院子外面,看见一个黑影子鬼鬼祟祟的摸了院门进去,春儿以为是贼子,担心蝶艳姐姐的安危,便跟了上去,结果却发现……发现……”
“发现了什么?”一听说有贼子摸进了他的女儿南宫蝶艳的院子,南宫博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他厉了声音,目光如炬的盯着南宫春儿,不肯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南宫春儿似是有些惧怕南宫博的眼神,抖了抖身子,小声道:“春儿走近了蝶艳姐姐的屋子,通过那半开的窗子往里面看,却发现蝶艳姐姐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两个人还相互解着对方的衣裳……”
“啪”的一声响,是南宫博重重的一个巴掌掴在了南宫春儿的脸上,那力道大的很,南宫春儿一个受不住,就摔在了青草地上,眼冒金星,疼的泪水直往外冒。
“那是你们的亲姐姐,你们怎么就见不得她半点好?非要搬弄出这些个是非,毁她清誉?”南宫博瞪着眼睛,声音颤抖,显然是气的不请。
这么荒唐的事情,南宫博哪里会信,他的女儿南宫蝶艳,明摆摆就有二皇子凤冷岳,四皇子凤远东追求着,又与沧龙阁的阁主,无忧谷的鬼医是好友,如何还能瞧得上阿猫阿狗,这些不安分的人,想要陷害南宫蝶艳,就不会寻个好一些的算计?
南宫春儿没想到她的话没说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南宫博一巴掌,那股子怨恨瞬间飙升,爹爹不信?为什么不信?因为她的戏演的还不够真?
将心一横,南宫春儿手脚并用,气呼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南宫博就是一阵控诉:“ 父亲大人,是南宫蝶艳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又不是我慕春儿,您不去责罚南宫蝶艳却打我,这是何道理?
我也不过就是凑巧了撞见那事,恐南宫府的名誉受损,生生的煎熬了一整夜,才决定来这里将事情禀告给您,您却说我搬弄是非?我若真有那个搬弄是非的心,我做什么要来这个告诉你,我将这事儿说给府里众人,岂不更能毁了南宫蝶艳的清誉,父亲大人,您真的好偏心!好偏心……您不愿信了,这事情就算我没说!”
南宫春儿说完,便捂着脸,转了身子跑开。
“你给我站住!”南宫博大喝一声,及时的止住了南宫春儿的脚步,他大跨着步子走到南宫春儿的面前,瞧得她不停往下落的委屈泪水,两个黑黑的眼圈,眸子里起了一丝丝怀疑。
“你说实话,这是事情,你亲眼看见的?”南宫博问,目光凌厉,好像要看到南宫春儿的心里去。
藏在袖袍下的手,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扣进皮肉,南宫春儿用着疼痛提醒自己,事已至此,就必须要硬撑下去,唯有这样,她和南宫敏儿计划才不至于落空,唯有这样,才能彻底毁了南宫蝶艳,唯有这样,她才不算白挨了自己父亲这狠狠的一巴掌。
“是,我亲眼看见的,您若不信,可以去看,刚刚天亮,那男人定还在南宫蝶艳的房中!”清晰的咬出这句话,南宫春儿泪眼迷蒙的望着南宫博,坚定的模样,不似有假。
林舞的院子里,此时却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人,南宫府里的主子们,随身伺候主子的丫鬟婆子家仆,还有被张翠香请过来的州长大人葛友天……
不过,谁也没有上前去叩那扇仅仅关着的房门,都只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听说今儿是来抓奸的,那嫡女大小姐昨儿与男人滚了一整夜!”一个耐不住好奇的小丫鬟压低了声音对身边另一个小丫鬟道。
“可不是吗?看,各院子的主子都来了,这事情八成是真的,你说这富贵的主子就是不甘寂寞,还没出阁子就和男人……便是说一说,我都觉得羞耻。”
“看来大小姐这家是当到头了,也不知道下一个当家的是谁……”
“二夫人啊,你没瞧见,二夫人为了正家风,亲自去把州长大人请过来了呢。”
“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外扬,这些主子这么做,不是要逼着大小姐去死吗?这心也是有够黑的啊。”
“你管呢,富贵的主子哪个不心狠手辣,没半点心机,又哪里能在这高墙大院里站稳了脚跟?”
下人们的议论只敢悄声了说,若是得罪了哪个主子怕也是兜不了吃着走的。然而主子们的声音却个个尖锐无比,好像是要将这世上所有的不堪就加诸于林舞(南宫蝶艳)的身上。
“哎哟哟,真不愧是下贱舞女生下的贱胚子,这勾男人的本事可真是炉火纯青呢,当家大小姐,我呸!”赵蓉对着那屋子啐了一口口水,扑满脂粉的脸上是深深的鄙夷。
“三妹啊,你都说了这贱胚子是下贱舞女生的了,她哪里还会别的,这深闺寂寞,睡几个男人倒也不稀奇。”张翠香满意的瞧见这院子里的人,无一不是一脸唾弃的望着南宫蝶艳的卧房,心里那个爽快啊,真是解气极了。
“要说这姐姐啊,那也算是咱们云陌国一等一的美人儿啊,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南宫雅儿歪着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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