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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逸龙的衣裳一点都不脏,依然是白如雪,不染纤尘的,只是那衣裳上有血,鲜红的颜色刺痛着林舞的心,十分的不舒服。
林舞关紧了门窗,折回箫逸龙的身边,男人已经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里裤了,瞧得他健硕的上半身,林舞的脸不自禁的红了红:“坐到椅子上,转过去,我看伤,不看你!”
箫逸龙温顺的坐在了软椅上,转过身去两只手趴在椅背上,嘴角却渐渐的勾起一抹媚惑至极的笑。
心中的巨石落了地,还好还好,该是竹香与她说过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她不再仇恨他了,还这般的关心他的伤势,她这般与他置气,不过是心里恼火……深邃的黑眸越发的深沉,箫逸龙的心情十分的愉快。
“啊,疼……”林舞的手刚触到箫逸龙背上的伤口,箫逸龙便夸张的大叫了一声,然后颇为委屈的道:“娘子啊,你轻一些,疼呢!”
林舞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好,你别动,我轻一点。”
再一碰,男人又大叫了一声:“嘶……疼!”
林舞的动作再放轻一点,她处理着箫逸龙后背的伤口,自然看不见男人脸上那得意狡猾的表情,只当他是真的疼了,便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过一刻钟就能上完的药,生生的在箫逸龙不断喊疼的过程中被拉长了足足半个时辰,待林舞用布条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完毕了准备开始继续“教训”男人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被他拉进了怀里。
“娘子,夫君瞧瞧,娘子有没有哪里也受了伤。”他像翻烤土豆一样,将林舞翻来翻去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伤口才再次将人搂了:“娘子身子不错,就是清瘦了些,不好下嘴,以后得多补补!”
林舞怎么听怎么觉得箫逸龙这话有些什么别的意味,她仔细想了想,脸色一黑:“箫逸龙,说什么梦话呢,谁是你娘子!”
“当然是……你是我娘子!”确定了林舞不再仇恨他之后,温顺如小兔子的箫逸龙转眼就变成了一只狡猾的狼!
“我是南宫蝶艳,未出闺子,怎么就成了你娘子?”林舞心里不舒爽。
“你是林舞,林舞是我箫逸龙的王妃,是我的娘子!”箫逸龙认人不人理。
“好,我是林舞,林舞怎么就成了你娘子,你与我拜过天地吗?你与我喝过交杯酒吗?你与结过青丝同心结吗?没有吧?而且便是那么一个名分,我记得我离开龙王府的时候,也与你断了的,我早休了你这无情无义冷血霸道的修罗王!我可不是你的娘子!”林舞一口气说完,瞧见箫逸龙懊恼的模样,心情大好!
箫逸龙完全无法反驳林舞了,当初与箫逸龙的婚事是箫逸飞赐下的,他一点也不欢喜,他确实没有去丞相府迎亲,更没有与林舞拜堂,丞相府将新娘子送到了龙王府,也是管家墨玉迎的,连正门都没走了,是从侧门将人抬进府的。
那时的箫逸龙哪里会想到,这个出生于乡野的丞相府弃女会成为他今生的挚爱呢?如今被林舞这般追问,也只能是沉默了,不过箫逸龙却将这事情记在了心里。
他欠自家女人一场轰轰烈烈、举世瞩目的婚礼,他定会与她补上的。
“哑巴了吧!就说我不是你家娘子吧!还想随随便便就罢了去!不知羞!”林舞将外袍丢给了箫逸龙,扯开了面上一抹得意的笑。
哼!死男人臭男人,让你欺骗我,让你狂妄霸道,让你自作主张抛弃我,本小姐这就“翻身农奴把歌唱”,整死你!
就在林舞洋洋自得之时,却又被男人扯住了衣袖:“娘子,娘子……就算你不认识我娘子,可我是你夫君啊,当初可是你强了我,怎么,吃了就想赖账?就想不负责?”
这白衣翩翩的浊世佳公子,谪仙似的脸仰着,清泉似的眼睛望着她,委屈的模样是个人都会心疼的紧了。
“这……”林舞冷硬的心动摇了,又听到箫逸龙可怜兮兮的控诉:“娘子,莫非你忘了,你可是强了我两次,两次!”
男人抬起手,伸直两根嫩白如葱根的修长手指:“一次,是在我箫月国皇家狩猎场,我们的帐篷里,一次,是在云陌国,我的温泉山庄里,你,林舞强了我一次,你说了会与我负责,你,南宫蝶艳,又强了我一次,也信誓旦旦会与我负责,莫不是你便是那翻脸无情、心口不一、不守信用、辣手摧花……”
“停停停!”林舞一把抓住了箫逸龙那两根手指:“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作为沧月,林舞是有些习惯这男人的“死不要脸”了,可当知道他是箫逸龙了之后,她怎么就觉得他这话说的那么别扭呢?
“你管本夫君这话乱不乱糟不糟呢,总之,你得对我负责了!”箫逸龙做出最后的结论!然后理所应当的将林舞搂了,趁着她还在发愣,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啃了两口。
门,却在这时候被人打开了。
凤三娘站在门口,一眼就瞧见屋子里密不可分的两个人,只好假咳了两声来提醒。
“外……外祖母!”林舞忙从箫逸龙怀里挣脱,满脸绯色的整理了下自己并不凌乱的衣裳,提了步子朝着凤三娘走。
凤三娘进来坐了,便将手里的寒冰冷玉做成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朵绽放的冰昙。”
“冰昙花!”林舞和箫逸龙不约而同的惊喜出声。
“这冰昙便交给你们了,你们这般不辞生死为那友人求药,想来那人却也不俗,这冰昙虽然是我们水月宫的珍宝,该救的人还是要救的。”凤三娘温和的笑了笑,又道:“舞儿,逸龙,你们坐下,我有些事情要与你们说!”
“外祖母,你有什么事情与我们交代?”林舞高高兴兴的问,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又得到了冰昙花,还与箫逸龙解开了误会,她只觉得自己这灵魂都轻盈了许多。
“舞儿,你先与我说说,你是怎么重生到这南宫蝶艳的身体中的?”凤三娘问道。
“这个……”林舞看了箫逸龙一眼,道:“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意外坠崖,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南宫蝶艳。”
“我在崖底寻了多日,并未寻得舞儿的身体。”箫逸龙似是知道凤三娘要问什么,接着林舞的话补充了一句。
“舞儿,你的身上有没有一朵红莲?”凤三娘又将眼睛转向了林舞,有些焦急的问。
“外祖母怎么知道?”林舞有些惊讶,撩起衣袖给凤三娘看:“这东西,最开始的长出来的时候,也就一点点粉,后面变成了红色的花瓣,一瓣一瓣的开了,就成了这朵妖艳的红莲。我一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莫非跟我重生有关?”
“这就对了!”凤三娘点了点头,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随着我的父亲行走江湖,也曾到过一处桃花灵谷,灵谷内住着可测算天命的巫族人,能用移魂之术为人续命,重生之人身上便会生出这么一朵红莲来。
但这毕竟是乱了生死轮回的事情,唯有巫族灵女与巫族的大祭师才会此移魂之术,若非必要,亦不可能对常人使用。
三十年前,因为那灵谷中有人贪恋荣华富贵,泄露了灵谷的位置,被南越的先皇帝逼着复活死人,巫族灵女不从,双方大战,死伤无数。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巫族的事情了,却原来还有人活着吗?”
“所以说,是巫族的人救了我?”这么神奇的故事,林舞和箫逸龙都听得很惊讶。
“应该是的!但这肯定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不会再违背你的意愿下,随便将你送进随便一个死人的身体中,他们既然将你原来的身体背了回去,便肯定是想着先将你的魂儿养起来,待治愈了你的身体,再让你重生,我想是哪位施展移魂之术的灵女学艺不精,出了差错!她定会来寻你回去,修正这个错误的!”
“所以说,我还能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林舞一听这话,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抓住了箫逸龙的手,激动不已:“外祖母,那巫族在哪里?灵女长什么模样?我真想早些回去我自己的身体!”
“你只能等那灵女来找你了,”凤三娘溺爱的对林舞笑了笑,很快又沉下了脸:“舞儿,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你可知你如今这身体的父亲是何人?”
“南宫博,云陌国的第一富商!”林舞想也没想便答了。
“南宫博,他是云陌国的第一富商,他还是我们水月宫金部的护法!”凤三娘说起这南宫博,脸色并不怎么好。
“啊?他是我们水月宫的金护法?”林舞和箫逸龙再次被这消息惊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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