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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艾愣愣的回到造型店,尤辰星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
李艾好久才回答:“我要婚了”
“我接着你呢,你放心昏吧。”花半夏在身后作势接着李艾。
“半夏,不要闹了。到底怎么了?”
“我爸把我和董大壮的婚事提前了,提前到三个月后。”
“这么快。”尤辰星和花半夏异口同声的回答。
尤辰星安慰她:“这不是好事嘛,你不是挺喜欢董大壮的嘛!”
李艾越细想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关键是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是有点突然啊。”花半夏和尤辰星面面相觑。
李艾抬起红肿无措的眼睛看着她们,尤辰星没经历过这一个阶段,一下子就难住了,她也转头哀求的看着花半夏。
花半夏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她们的眼神太真挚太过于期待,让她有点受不了,烦躁的挠挠头,好想喝酒啊。
灵光一闪:“对了,酒!”
“我们去喝酒吧,喝了就能想出办法了。”
李艾抽抽噎噎的问:“真的吗?”
“走吧,边喝边想,肯定很快会想出来的。”
“好吧。”两个人起身拿包走了出去。
走在最后结账的尤辰星怎么感觉被忽悠了呢。
……
在一片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酒吧中,三人喝的烂醉,在第七次有陌生男人来想带走她们三人的时候,花半夏保持最后的意志力拦住路过的酒保,递给他一部手机让他帮忙打电话叫人来接她们,一定要打给赵鸣琅。
酒保在通讯录上没找到“赵鸣琅”这个人,就打给了命名为“型男”的男人。尽职尽责的酒保一看三个女人都没意识了,一个男人也照顾不过来,就每个人的手机找一个人通知。
何瑭先到,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花半夏嘴角绷得紧紧的。将她的头从桌上挪到沙发上,摆正躺好,叫过酒保结账。
第二个到的是董壮,董壮眼神不善的盯着在场的唯一男士。
何瑭面无表情的伸出手:“你好,我是花半夏的朋友,既然你来了,请照顾下剩下的两位小姐,我们先走了。”说完半抱起花半夏,点头之后就走了。
董壮明白冤枉人家之后,想客气几句,没想人家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面瘫了不起呀,我还有傲人身材呢,哼!秀了一把自己的肱二头肌腱。
董壮给赵鸣琅打电话:“兄弟,给你个机会,尤老师醉了,我们在迷雾酒吧,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收到,谢了,兄弟,你结婚时的伴郎还没人吧,我去。”
“好说好说”董壮乐呵呵的刚挂完电话,就看见了方峤。
“我来接辰星。”
方峤发现董壮的脸有点尴尬,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那咱们走吧。”
“好,我去结账。”
酒保十分客气的说:“何先生已经结过了。”
“何先生是谁?”
董壮想起来,凑近方峤说:“可能是来接另一个女人的人,长得挺帅,就是太冷了,好像谁欠了他一千万一样,冻死个人。”
方峤疑问的看着董壮,董壮用力的点点头。
董壮将李老师扶上副驾驶后,立刻打电话给赵鸣琅:“兄弟,哥帮不了你了,尤老师已经被别人接走了。”
“叫什么名,好像叫方峤。兄弟我尽力了,伴郎那个事”电话那头突然挂了,董壮好愁啊,还有三个月,伴郎找谁呢?
方峤将车开到沙滩上,皓月当空,周围很明亮,人很多,家人、情侣、朋友一堆堆一伙伙。他趴在方向盘上,突然一个起身,向沉睡的尤辰星脖子伸出双手,一点点用力,一圈圈收紧手。
尤辰星开始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咳嗽,虽然很难受,她的眼睛却睁不开,她只能换乱的抓着什么。
快了,马上了,就快了,她就要没气了,“她一定很想你,去陪她吧。”
已经陷入魔障脸色狰狞的方峤突然听见一个女声说:“方峤,不要。”
他回头向车窗外看,人群中看见一个逃跑的长裙身影,他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将整个沙滩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他想要找的身影。走回去看到打开的车门和依然毫无知觉的尤辰星,嗤笑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可真幸福啊。”
关门,打火,加油门,快速的向尤辰星的公寓跑去。
到公寓楼下,远远的看见赵鸣琅的车停在门口。
赵鸣琅看着渐渐驶近的车辆,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接尤辰星下车。
方峤点燃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在解安全带的时候,尤辰星的头滑落在他肩膀上,他清楚的看见尤辰星脖子上的勒痕,将尤辰星好好的放上自己的车后,他过来扯落还在主驾驶位置上抽烟的方峤,给了他狠狠的一拳:“你tmd想杀了她吗?你这个疯子。”
方峤疯狂的笑:“难道我不应该吗?”
“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不去抓犯人,总跟她较什么劲呀!”
“法律治不了她的罪,就证明她没有罪了吗?她也是罪人,没准还是原罪呢。”方峤残忍的说。
“不准说了,不准你说了。”一拳接着一拳重重的打在方峤身上。
迷迷糊糊的尤辰星被吵醒,睁眼一看赵鸣琅正在打方峤,她踉踉跄跄的下车护在已经跌坐在地上的方峤身前。
“你还护着他,他要害死你呀。”赵鸣琅不可置信的看着尤辰星。
尤辰星目光固执的看着赵鸣琅,执着的护着方峤。
从暴怒变成现在的心灰意冷,赵鸣琅感觉很无力。
方峤看到这个场面,在身后放肆的笑:“你这个傻子,赵鸣琅你这个傻子,比我还傻,你是全世界最大号的大傻子。”随后仿佛喝醉了向他们挥挥手,启动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面对毫不退让的尤辰星,赵鸣琅狠狠的踢向自己的车:“靠,这tm的到底是为什么?”上车后油门踩到最底离开。
尤辰星头很疼,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她更疼了,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有画面一帧帧开始浮现,有陌生的女人和带面具的男人,他们好像冲着她说着什么?讨厌,我不想听,还有方峤,出现方峤的时候好温暖好开心,但是却没缓解她的头疼,她疼的直嘶吼,宿管阿姨听见外面奇怪的声音,披着衣服走出来一看,看到已经昏过去的尤辰星,连忙扶起送回来她们宿舍。
第二天一早,花半夏是被哗哗哗的淋浴声吵醒的。刺眼的阳光直射她的眼睛,弄得她很烦躁,她想睡觉啊。
她不满的嘟囔:“辰星,你把窗帘拉上,我要睡觉。”
等了半天,刺眼的阳光还在照着她,她赌气的蒙上被子,被子里好难受,又将头伸出来,睁开眼睛看见只穿内裤的何瑭正在穿西装裤子。
她坐起,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问:“我怎么在这?”
何瑭继续穿他的衬衫:“你这话问的奇怪,你不在你自己的家醒来,你还能在哪?在别人的家醒来?”
花半夏沉默。
何瑭扣着自己的袖口:“我的小鸟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再有一次,我会折断她的翅膀。”
全部穿戴好,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打开房门走出去,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严肃的补充:“虽然你喝醉后很热情,但是每个月一次两次就好,多了我受不了。还有谁准你把头发剪短的,给我留回去,你的短发让我感觉在上一个男人。”
花半夏在何瑭关上房门后,将一个枕头狠狠的丢向房门。
她痛苦的捂住脸:“还是一样的,这个魔鬼。”看着满地的狼藉,冷色的房间格调,浑身的痕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打电话叫张嫂上来打扫,她就回自己房间洗澡了。虽然他并没有承认过那是她的房间。
洗完澡,她穿着浴衣打开衣柜,看着衣柜里全新的各式高档连衣裙,她讨厌这些破裙子,总让她想起他的怪癖好。她愤怒的从衣柜里拿出那些连衣裙,用剪刀胡乱的剪着,用牙咬,用手撕。
敲门声响起,张嫂刻板的说:“夫人,该喝药了。”看着满地的破碎的裙子和失控的花半夏,她继续用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提醒:“夫人,该喝药了。”
花半夏继续剪撕咬,不理会她。张嫂就站在一边端着托盘恭敬的等候着。
剪着剪着,花半夏冲过来端过张嫂托盘里的碗,仰头一口气喝掉,擦擦嘴:“你可以滚了。”
张嫂恭敬的说:“是”退了出去。
情绪差不多发泄掉了,她突然想起还没联系尤辰星李艾他们。手机在隔壁,打开房门,正要叫张嫂去隔壁拿一下,听见张嫂正在楼下讲电话。
“是的,夫人又在剪衣服了。”“好的”“好的,我会再让人准备的,请您放心。”
挂断电话的张嫂看到前面的墙壁有一个人的身影,她害怕的回头一看,看到像鬼魅一样站在楼梯上的花半夏定定的看着她。
她马上整理情绪,低头恭敬的问:“夫人,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看了她良久,花半夏才答声:“去隔壁,把我的手机送到我房间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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