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妃

第39章 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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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成残酷一笑:“等你有幸见到他,亲自找答案吧。”他把脚放在男子的丹田上,内息如出海的恶龙般冲进去,丹田毁了人也就死的透了。
    环儿娇躯轻颤,抱着刘成的手用力勒紧他,生和死的冲撞来的太直接,毫无缓冲。
    受轻伤的男子放下背起的同伴,他的武器是后背刀,握刀的手在发抖,故作镇定道:“你们兄弟的矛盾我们不该介入,我们对你什么都没做,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应该和我们过不去。”
    刘成讥讽道:“那我要给你们更多的钱,让你们去杀我二哥吗?”
    男子冷酷笑道:“我们为钱而活,难道你不想他死吗?夺得属于你的一切。”
    刘成冷冷一笑道:“想是一回事,想不代表要做。”
    男子似乎看到希望,哈哈一笑道:“你不用亲自解决,你只需要想想,我们帮你铲平绊脚石。”
    刘成说话的同时脚步不停,速度有增无减,傲然道:“我刘成和他们不同,我要的是臣服,活人比死人有用,大位是我的,他们只消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度过漫长的每一天,活着比死亡更可怕。”
    男子大惊,惊恐叫道:“我也愿意活着,我臣服你,你不要杀我。”飞快后退,被和陡峭的石壁撞在一起。
    刘成放开环儿,脚步踏出诡异的步伐,身子飘忽诡异,那男子刚触到石壁,他的匕首就扎进对方的心脏中,血从猩红的刀锋上流下,他行走天下,杀过的人和收益成正比,别人的功法秘笈就是他的,只要他想要。
    刘成缓缓转过身,扫向借助兵器撑着断腿,晃晃悠悠站直的大胡子男人,道:“站着死和躺着死没分别,你死都死了,在乎这个有意思吗?”
    男子冷森森道:“没意思,如果能让你付点代价,比如少点什么,我会很开心的上路,你不该和你的妞分开这么远。”话音未落,男子支撑身体的长剑弯曲成弓形,借助弹力和轻功底子,霎时间到了环儿身后,左手急点,连封住多处大穴,这是一种致命的手法,对内息损耗极少,只要封掉特定的穴窍,谁也别想逃出生天。
    刘成波澜不惊,在男子跃起的瞬间,他的影子一晃就到了男子原来的位置,他停也不停,身形忽的往左侧奇异的一折,方向改变,留下一道“之”字形痕迹的轨迹,食指不慌不忙的点在男子心脏位置,一个血洞登时穿透身体,血水喷射。
    男子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会血泉指?”刘成不仅懂这套绝学,而且比他精深,将他的指法打断,这套功夫阴毒异常,很容易反噬己身,就在这时,没有完成的血泉连天,把他打进环儿奇经八脉的内息都返还回来,内里从他的哪条经络打出,哪条经络纪要面临寸寸碎断的,不可逆转的惨烈下场。
    刘成吐出一口气,尘埃落定,悠然道:“从我骑着毛驴,装扮成弱书生浪迹天涯,我就有个朝夕相伴的影子,这个人就是你大哥,他假装和我偶然相遇,用武功博得我的好感,不惜教我他的绝学,我知道他是我二哥派来的。”
    男子瞪大眼睛,想说什么奈何却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随着他睁大眼睛,他的瞳孔也开始放大,心脏受损,能做到没当即毙命已经是奇迹。
    刘成扫了眼死不瞑目的男子,漠然道:“你和你大哥团聚了。”
    环儿依赖的钻进刘成怀抱,刘成微笑着安慰道:“结束了,有我在不用怕,不会有事的。”
    衣服不换,血迹凝固,刘成和环儿同乘一匹马,一个时辰换一次马,在冷飕飕的风中向草原腹地走,吴志洲买零嘴的商队是刘成不花钱的向导,他追着这些人的足迹,车队没有他快,不需要多久就能追的上他们的行程。
    陌生的草原将孤独的感觉放大,不熟悉的人会晕头转向,熟悉的人也要提防迷路,有水源的地方,有明显参照物的地方,是所有人在草原上辨别方位的关键。
    一天一夜后,刘成和环儿说了他是如何发现二哥的阴谋,以及查清这群被他杀死的人的老底,丫头终于从巨变中冷静下来,这群人的火候刘成清清楚楚,他曾经雇佣过这群人,格杀过一个人,用这个人试探出他们的深浅,每天都有人在死,多一个少一个不存在差别,他目睹整个过程。
    野营篝火残留的灰烬,是刘成判断有没有走错路的依据,要知道水呆的充足,不用每个能补水的地方都停留,这样会白走很多弯路,而木柴燃烧后的灰烬,只要天会黑火就会燃烧。
    刘成检查过残余的未燃烧殆尽的木头,笑道:“他们顶多离开半柱香时间,我们吃点东西吧,跟得过紧,给他们发现反而不便。”
    环儿紧了紧衣服,这天气冷的厉害,天上云层慢慢加厚,似乎有下雪的征兆,她从包里拿出馒头和烧饼,道:“又冷又硬,我给老公烤烤吧,凉的会吃坏肚子的。”
    刘成微微一笑,阻止道:“生火会产生烟的,他们没走远,这样不安全,忍忍吧,我们有酒取暖,老公不怕冷的。”
    环儿无奈道:“好吧,只有这样了,等我们找到他们族长,没有烤全羊就不给他们好处。”
    刘成拔掉酒壶的瓶塞,仰起头把烧刀子送进咽喉,一团火瞬间涌遍全身,他的目光也变得火热,眺望远方的茫茫的草原,这里将会是他改写人生的出发点,他只能赢不能输。
    环儿抢过酒,学者刘成的样子也喝了几口,小脸红扑扑的,要多诱人就多诱人,刘成很小的时候就教她喝酒,一起偷酒窖里刘明海的御酒,酒量不比刘成差。
    车队的车辙印引领着刘成他们前进,找到商队就标志着接下来的日子顺风顺水,他们走的很慢,要留神商队负责断后的,要小心巡逻的草原骑兵,已经途径好几个部落的区域,商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刘成就得继续跟着,不得不采用迂回的方式避开牧民生活的区域。
    冬天的时候,牧民会固定在一个地方不动,没有水草丰茂的草场,大雪会把干枯的草埋掉,牲畜要靠储存的草料和脂肪,度过几个月的寒冬,刘成的地图派不上用场,这里是他们不可能深入的地方,和草原人打仗,朝廷采用的都是被动的方式,以防守为主,不主动招惹这群难缠的家伙,非草原的人过来只有死路一条,商队也是在固定的几处关市和蛮子交易。
    五天后一个大部落出现在一座山脚下,商队翻过小山后停止不前,刘成和环儿躲在山上的一个角落里,极目望向绵延到视线尽头的帐篷,这个部落比见到的别的部落都大,是他们的总和。
    成群结退的骑兵将狩猎的成果带回来,储存过冬的食物,这是最后一次大型围猎,捕获的猎物有雪豹有豺狼,有的体型小刘成看不清楚,山上有军队,他们挑的地方不能过近。
    环儿低声道:“老公,这是什么部落啊?”
    刘成指着风力飞扬的黑色的狼旗道:“黑狼部落,是草原上排名第二的大部落,负责镇守第一线。”
    环儿柳眉一簇:“那岂不是和王庭很远?我们得继续赶路?”
    刘成搓搓环儿的玉手,笑道:“有他们在我们只管等着王庭的特使过来就成,他们不会轻易带我们去他们的老巢,这群人信不过我们,就是答应和少爷合作,也不会给我见到他们的族长。”
    环儿撇撇嘴道:“他们真傻,少爷有好处,他们草原人能白干一场吗?”
    刘成哈哈一笑,大步走出藏身的大树,一吹口哨,一匹黑马嘶鸣一声跑过来,刘成把老婆抱上马背,两个人依偎着,他狠狠一抽马鞭,策马奔腾,从山坡上风一样席卷而下。
    口哨和马的叫声,引来很多草原人,急促的号角声响起,山上的守卫是步战力量,没有马拦不住刘成,他在包围过来的人到来前冲了过去,有个穿着羊皮的蛮子叽里呱啦叫起来,很快弓弦将箭矢射出,呼啸着飞向他的后背。
    刘成马鞭一卷,将第一支狼牙箭的危机化解,他如法炮制,几十个草原人气的哇哇大叫,纷纷紧追不舍,羽箭连环飞射,刘成或侧身躲开,或用马鞭搞定,无论来势有多猛,飞过来的箭有多少。
    有骑兵奔腾而来,隆隆的铁蹄声震耳欲聋,数千人的力量铺天盖地,刘成摸出监军的令牌,高声道:“在下没有恶意,我只为求见你们的首领黑牙,速速通报,耽搁了你们吃罪不起。”
    金黄色的令牌用黄金铸造,一条怒目舞爪的金龙,在汹涌的海浪上飞腾,正是刘成监军身份的象征,他代表皇帝,钦差的身份一目了然,黑狼部落消息灵通,早得知刘成的到来。
    骑兵一分为二,从左右两翼将刘成团团围住,一名少年模样的人一拉缰绳,比刘成的马高出一头的神骏战马停了下来,他的衣着明显要尊贵得多,白狼皮做的衣服只有他一个人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刘成和环儿,道:“你找我阿爹所为何来啊?你可知踏入我们的地盘的后果?”
    草原人有很多会说中原人的话,刘成见怪不怪,傲然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少年微微一愣,哈哈笑道:“有胆子就跟我来吧。”
    军队自动让出来一条路,刘成跟在少年身后,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是黑牙的小儿子狼勇,天生神勇,七岁就已经拉得开强弓,一身骑射功夫出类拔萃,可谓是百发百中,黑牙对狼勇极为看重,有传言他会是未来部落的继承人。
    黑狼部落是和他们打仗的先锋军,黑牙的儿子差不多都在战场上死掉,他们的血统里有一部分是汉人,抓来的女奴好多是黑牙的侍妾,狼勇会说他们的语言,只有一个解释,他的娘亲是自己人,如此一来狼勇就比较容易搞定,刘成能肯定这也是他,如此轻松就能有机会见到黑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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