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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可总算来了!”宿水柔一脸要哭的样子,那担心之情溢于
表!可以说这样说,这宿水柔比齐妃还要会演戏。
宿水柔扶着太后坐了下来,然后,只听“扑通”一声,宿水柔跪在了地上,“母后,刚才儿臣来探望齐妃妹妹,齐妃妹妹身患重病还坚持要给儿臣请
安,儿臣心中好生愧疚!见张太医医治的不明显,儿臣才去请了李太医,还望母
后能体谅儿臣的一片苦心!”
太后听后也满脸担心的望着齐妃,“齐儿,你没事吧!你父亲的事,还请
节哀顺变啊!你这身子要紧,可别为了一个死人而不爱惜自己!活着的人应该强。
” 此时的齐妃心中一点底都没,那慌张恐惧占据着她的全身,这个皇后真是狠毒,害死
她的父亲,现如今还要害死她。这口气真的是不能忍啊!可现如今这李太医要过来了,她必
须想个办法逃过这一劫!
这时公孙文少又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齐儿,你没事吧!听柳絮姑姑说你病的很重啊!”
公孙文少依旧带着那股子冷气,不温也不热的。
宿水柔心中暗暗叫绝,人也到齐了,现在好戏开始上演了!
李太医为齐妃把了脉,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启禀皇上,皇后,太后娘娘!
齐妃娘娘脉象平和,并无大碍,并没有张太医说的那么严重!正常人可不能吃什么药啊!”
宿水柔眼角撇过一丝别有深意,她急忙端起桌上的药碗,“太医,齐妃就是喝的这种
的这种药,可别喝出什么病来啊!”宿水柔一边指着药碗里面的残羹冷炙一边担心的说道!
太医拿过玉碗在鼻尖轻轻一嗅,他笑着说道:“还望皇后娘娘宽心,这并不是
什么药,这是山楂加着糊糖冲泡的水,喝着只是开胃的!”
宿水柔假装松了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还好齐妃妹妹没事!”
宿水柔瞥眼望见公孙文少的脸瞬间变得绿的起来,那眸子更显得生冷起来,变得宿水柔
不认识了!
只听公孙文少冷冷的说道:“来人啊!齐妃革除妃位降为官女子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
出冷宫半步!”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都是灵云珊这个贱人设计陷害我的!皇上,
你不能听信她的谗言啊!”
宿水柔跪在了地上,那眼角依旧带着泪水,“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只是担心齐妃妹妹,没想到竟闹到如此田地,这是我当皇后的失职,臣妾愿意罚俸三个月!以儆效尤!”
在一旁的太后只是看着,如今齐妃不得势,她就算救了她也没用,再说手下棋子那么多也不缺她齐妃一个!太后扶起了宿水柔,“好孩子,你不用这样的!”太后扶着宿水柔对着所有人讲到:“前有长孙皇后,今有云珊皇后,这云山皇后真是深得爱家的心啊!”
公孙文少咧过那冰冷的唇,他深知是宿水柔设计陷害齐妃的,但是他就是对她动不了气,因为她有着一张琉佳的脸。
宿水柔径直走出了齐妃的宫殿,那动荡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害人!
在云海宫内
“皇后娘娘,今天这一出真是演的精彩,你没看见那齐妃的落魄样!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娘娘您今日真是把贤良淑德这四个字演的淋漓尽致啊!既然要做戏,娘娘为什么不把戏给做足了,也好让大家看看啊!”
宿水柔捂住了悦儿的嘴,“你呀,你呀!知不知道隔墙有耳这个成语?宿水柔用那谨慎目光看着悦儿,轻轻摇头,淡然道:“这皇宫有几人不是口蜜腹心、踩低攀高的人?你知道吗,我还听见有人传齐妃先前气病与我有关呢!若是今日我喂药给晚妃喝,不亲自呡一口,出了什么岔子,别人肯定会以讹传讹地说我下毒谋害她,今日去看她是她自己露出了马脚,我这才抓住,将她弄进了冷宫,不然,这以后的日子有我们受的!
“皇后娘娘穿的这么雍容华贵的去探病,难道不怕别人说皇后娘娘穿这身衣服去看齐妃是幸灾乐祸么?”
宿水柔欣然一笑,“所以才要让柳絮姑姑一起去啊!”
悦儿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皇后娘娘好计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如翠,你能帮我查查琉佳的事吗?我还有必须问清楚的事情!”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琉佳充满好奇!
傍晚宿水柔在窗边唱着歌:“那些繁华哀伤终成了那过往,错,终须湮灭。失魂落魄,心灭殆尽,莫言谈笑,微微冷,已是傍晚时分……”
“皇后娘娘,这马上要过年了,您这个六宫之中是不是也该忙活起来啦?”
宿水柔浅浅一笑,那心思藏得慎密,那美眸中浮现出一抹坚定的神色,“那是自然,只是这些以前都是由齐妃打理的,我一时间也不习惯啊!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要做好!”
除污除垢,皇宫上上下下的清扫,还有那喜庆的大红灯笼也高高挂着,新年前的几日,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看起来都十分喜气,或许是得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赐,不光是袋子里的银子足了,连贴补家用的钱宿水柔都发了!就因为这事,宫里面的宫女太监开始对她歌功颂德起来。
宿水柔这些日子倒是空了下来,后宫的闹腾也消停了些许,后宫的一切事宜她全都处理的妥妥当当,而且礼部也在一旁帮衬着,她只需管理好后宫的这些莺莺燕燕便好了。
宿水柔坐在那里闲的发慌,见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事情在忙,她也不好上前去打扰!忽然,她瞥眼望见看桌几上摆放着一匹明黄色色的绫罗绸缎。那水眸一澈,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既然她欠他的,就给他做一件衣服吧!
如翠拿着各宫列出的所需开支清单走进来时,正瞧见宿水柔正在的穿针引线,那眼眸之中似乎还包含着一些其他东西。如翠一脸愣怔的问道,“皇后娘娘,您是在做衣裳吗?给谁做的呀?”
宿水柔抬头瞧了如翠一眼,低头不语。然后继续在忙活手中的衣服。
如翠俏皮的一跺脚笑的就跟贼一样,“哎哟喂,娘娘若是要做衣裳,肯定是要给皇上做的,瞧我这榆木脑袋啊真是笨的可以!该罚!该罚!”
宿水柔将手中的针线放下,叫悦儿走过去把盒中的剪子拿来。
“如翠,就你油嘴滑舌!信不信本宫剪了你的舌头?”宿水柔说这话是一脸宠溺,丝毫没有半点生气之意。
如翠将手中折叠的奏章递给宿水柔并在一旁解释道:“娘娘!这是各宫娘娘刚才报上来的,里面都是各宫新年所需要的开支!”
宿水柔打开一看,目光往下扫视着!忽然,她眉头紧皱,面容僵凝,一股诧异之色溢于言表,“也就是过个年,居然开出这么多东西!”
如翠仍旧低着头不敢答话,过了半响如翠才支支吾吾的说:“那个,皇后娘娘,上面的内容奴婢已经看过了,但是这是各宫娘娘们开的,我一个做奴婢的也不好说什么!”
“一个宫里她们居然开了这么大的数目,这帮女人在宫中有吃有喝开出的这些礼单怕是打赏五年都打赏不完吧。再说这钱越多,这河底下的水就越深!指不定拿着这些钱用在别的地方去了!”宿水柔一脸冷笑,“公孙文少娶的这些好嫔妃们,现在虽然国库强盛,但也要防患于未然,俗话说的好细水才能长流!不然这国风都被败坏了!”
“这些东西,通通只发一半,如翠,你去通知各宫娘娘,本宫只会发一半。”宿水柔斩钉截铁道!
“可是,皇宫上上下下这几年,上面都是这样批的,皇上也是同意了的。”如翠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不管以前是怎样,也不管皇上同不同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这些通通只能报一半,否则,休想我盖凤印。如翠你就如实和各宫娘娘们说,如她们有怨言,你就和她们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宿水柔语气落重下去,她不再看如翠,继续忙活她手中的衣服了。
宿水柔深知公孙文少是个勤俭治国之人,她明白,公孙文少一直都想让后宫变得节约起来,但是他怕克扣了数量那些嫔妃会有怨言,他为了万全之策,才没有克扣!如今,这个老大难就让她来做吧!也算是把公孙文少记在账上的还掉了!这件事再加上这件衣服,这样他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想到这里,宿水柔心中甜甜的泛起了涟漪。
如翠笑了笑应了声,乖顺地退了下去!
这皇后娘娘真有魄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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