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娇太子你怎么了

24.偷进验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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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黍黎当天看着那名叫六儿的壮士就这么成功夺得了这比武头彩,赢得了这王家小姐,当真觉得这六儿好生幸运。
    回去的时候,看着太子走在一侧,忍不住说道:“刚刚是谁说的没这么容易的?”
    太子似乎早就意料到她会提起这茬,侧过脸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回他话,那意思  好像就是那又如何?
    早知道她就不说这话了,别看太子年纪不怎么大,却好面子得很。
    第二日,赵丞相便带着大伙继续赶路。黍黎凑了一晚的热闹,也尽了兴,一大早安静地听着赵丞相的安排,走之前还不忘替那叫六儿的壮士感到高兴。
    还未走出城镇,便瞧见有人飞快地从身旁跑过:“大事不好了,听说那六儿出事了。”
    “你是没瞧见那死相,我听隔壁的张婶说死前还睁着眼呢!那胸膛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开,里面的肠子都扒出来了。”
    “你说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晚上就这么去了?”说完还忍不住叹息一声。
    黍黎凑巧也听见了,她刚刚还在想他捡到了大馅饼,没想到这还没吃到命就没了。
    “你说这六儿倒霉不倒霉?说到底还是没有那福分!”
    另一个听了这话,凑过来低声说了一句:“我听说是有人嫉恨六儿能娶得那王家小姐,便半夜前来夺他性命。”说着,便拉着身旁的几个人往六儿家赶去。
    “爹,你怎么看?”黍黎问道。
    “这是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还是赶路吧。”
    一行人走到镇口,没想到竟然设了关卡,两边站着许多士兵。“干什么去?”一名看上去像是这群人的头头朝正要往外走的黍黎一行人问道。
    “昨日我们赶路,便在这里住了一宿,今日便要启程,烦劳大人放我们通行。”赵丞相客气地
    朝这位头头说道。
    没想到这位兵大哥听了非但没有给他们放行,还赶着他们往里面退去,恶狠狠地说着:“这几日不行!你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命案了吗?我们大人说了,查不出凶手,镇里的人谁都不能放行!”
    “这位大人,我们急着赶路,还望……”话还没说完,这位兵大哥便不耐烦了起来:“去去去!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黍黎一行人看说不通,只好走回客栈。“我们去那六儿的住处看看。”一向沉默寡言的太子开了金口。
    他们向客栈小二打听,没想到这小二没等他们问出口,便知道他们要问什么:“客官可是要打听昨晚那比武招亲的六儿?”
    看黍黎一脸渴望的样子,得意得样子好像鼻子都要翘起来:“我同你讲,今天一大早是那张家媒婆去六儿家,想同他讲些今日婚事要注意的一些事宜,哪成想一进门,便看到那六儿横躺在床上,胸膛都被人割开了。”
    “你可知道那六儿家怎么走?”
    “张家媒婆一发现六儿被害了,立马就报了官,六儿现在正躺在衙门的验尸房里。”
    “多谢小二哥了!”
    黍黎打听完,问了小二衙门的路怎么走,便带着想要去看死尸的太子一同前去。
    衙门口挤满了人,估计这个镇子一直太平得很,像这种命案两三年也没发生过一回。今天这事,倒是把大半个这个镇子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奈何这群看热闹的人把门口挤得水泄不通,黍黎想钻也钻不进去,只好回过头无奈地看着太子。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看到太子远远地站在外边,只拿眼瞅着自己。
    黍黎只好走到他身边:“你看,这儿人太多了,根本进不去。”倒是太子听了这话没怎么在意,表情都不带一丝变化:“谁说了从前门进去?”
    那你不早说?黍黎在心里把这个太子骂了一回。
    他们绕开前门,沿着墙角,走了百来步便来到后门。黑色的木门虚掩着,墙角歪歪斜斜地长着杂草,门上的木匾早已褪去当初的颜色,变得残败不堪。
    黍黎偷偷推开门,瞧见四周没人,便招呼太子赶紧进去。二人进去后便闻到一股尸臭从一房间传出,房门紧闭,窗口紧封,想来那边是验尸房了。
    推开门,尸臭的味道越发的浓,仿佛一股脑直往你鼻腔冲去。房内的光线很暗,四周黑乎乎一片,也只有门口这一小块地方看得清。房内放着一张张板床,只有一个板床上蒙着白布,布下隐约可见人影。那个人影大抵就是六儿了。
    黍黎指着那个人影,示意太子那个就是六儿。二人朝那张板床走去,离得越近,尸臭味越浓。按道理,才一晚上的时间,尸体是不会发出这么臭的味道。
    黍黎轻轻地掀开一角,发现没有异常,便大胆地把布扯开了,结果看到了六儿一张惊恐万分的脸,大睁的双眼竟然有白色事物在蠕动,仔细一瞧,竟然是那蠕虫在眼眶周围爬动。
    许是仵作刚刚验完尸,六儿的衣服也没穿好,偌大的胸膛就这么被人用利器剖开。里面的肠子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蠕虫在上面使劲地蠕动着。红色的血液浸满了整个胸膛。不知为何,竟然发出阵阵不同于尸臭的恶臭。
    黍黎仔细一看,这胸膛内脏大多完好,唯独少了心脏。难不成凶手是为了这内脏而杀人性命?
    “你可看出什么了吗?”黍黎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生怕自己会把这场面死死地记在脑海里。
    别瞧太子是个尊贵的人,此时面对这血腥甚至有些恶心的画面倒是没有嫌弃,而是看着那六儿的尸体看得很仔细。黍黎还想继续问,他却转身走向门外,没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回来。
    太子俯下身,拿着树枝将六儿胸膛内搅在一起的内脏拨开来,有一红色小虫钻在里面。太子小心地用树枝将这条小虫挑起来,没想到这条小虫似不愿离开这内脏,不停地扭动起来。黍黎刚想提醒太子还是小心为妙,这条虫子倏地膨胀,通体滚圆,红色的虫体也突然由红色变为黑色,黑得发亮,扭得也更加地剧烈。
    黍黎看着那通体发黑的虫子,只觉眼前这虫子定非一般事物,还很危险。“你还是小心些,这虫子一看就有毒。”
    太子从身上掏出丝绸小帕,用树枝将那虫子小心地挪到帕中央,而后竟用另一块布帕沾了大量六儿的血,连布带血塞到那条虫子的旁边。没想到刚刚还扭动的虫子一碰到带血的布帕便安静了下来。
    “你可知这布帕上的是什么?”太子将布帕小心包起来,而后又在外面包了一层。
    “那你知道吗?”黍黎看着太子方才如此小心地对待那虫子,定是知道它的来历。
    “这是一只蛊虫,名为食蛊。蛊主将百虫至于罐中,藏于地下百日。百虫相残,待到百日一过,最后会有一只存活。蛊主将其放于活羊体内,吸食其血肉,待到活羊瘦弱不堪时,又将其取出,放于另外一活物体内,如此反复,养成其嗜肉吸血的习性。吸食的越多,蛊虫的颜色越深。”
    “待到蛊虫通体血红后,蛊主会将其放入自己体内,让其吸食自己的血肉精气。七七四十九天后,这蛊虫便可从体内取出,它可将蛊主身上的病痛疾害转嫁到他人身上。”
    黍黎顿觉古人真是惹不起。
    将那蛊虫包好后,二人便偷偷地跑出了衙门。
    这个镇子的父母官此时正坐在衙门大堂内审理此案。底下跪着一老妇,对着这父母官是连连叩拜:“求李大人替我儿做主啊!”李大人见这老妇也是可怜,孤老无依,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可指望上,却不想老来连这儿子也横死而去。
    “六儿他娘,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替六儿还个公道。”说罢,命一旁的衙役扶她起来。
    “最近六儿可是有得罪过谁?”
    “回大人的话,六儿从小老实厚道,别看他块头长得比别人大,可是人却忠厚得很,哪会得罪过什么人?”六儿他娘哽咽地说道。
    “那他这几日接触过哪些人?”
    “平时都是些熟识的人,就在昨晚,他去那王府比武。我听他说,昨晚他就同一人比试过,最后还赢得了那头彩。”
    李大人一听六儿他娘这么说,便问道:“那你可知昨晚同他比武的是谁?”
    “小人并不知,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说罢,又要向李大人跪下。李大人连忙让一旁的衙役阻止。
    “这里可有昨晚参加那比武招亲的人?”话音刚落,便有一青衣男子从人群中走出,对着李大人缓缓跪下:“小人江少平,是昨晚同死者比武之人。”
    黍黎看着这江少平,昨晚没瞧仔细,就只觉得是个瘦弱却武功了得的男子。此时一看,这面皮白净,目如朗星,身形虽瘦但文质彬彬,却是个眉清目秀之人。
    以黍黎的直觉来看,越不像凶手的人往往最后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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