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

97. 我的人设是变强啊喂!

    [] 最快更新!无广告!
    阿奈则是看着这样的利斯时,他往自己的床那边微微迈开步伐, 他的目光也放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微微侧头, 看着利斯那低垂着头时,他就微微停顿了下, 他的右手就伸了出来, 轻轻地拍了下利斯的后背。
    被这样拍了后,利斯则是微微愣住,然后, 他侧头看向阿奈,阿奈则是没有对上利斯的目光, 看向前方,他微微停顿了下, 就朝利斯说:“图蓝,为了等我们,应当还没有吃饭, 我们一同去吃饭吧。”
    这时林知郎忽然凑了过来, 凑到利斯跟前, 他作势就把一旁的阿奈给推开,这时林知郎头上正趴着那头古奇羊,古奇羊又直接一跃, 跳到林知郎的肩膀上, 林知郎笑着说:“我确实好饿, 我们去吃饭吧?”
    利斯的神情比之前好多了, 他的面容变得柔和许多,他说:“好。”
    就这样,他们一同围着一起吃了顿饭,至于亚特,利斯喊了两声,可亚特并没有理会他们,最后,利斯就直接跟阿奈他们一同去吃饭了。
    在夜晚里,正翻阅着书籍的某人,忽然听到“嗒嗒!”的脚步声走近了,而后,这正翻着书籍的某人,则是把书籍给拿在手上,然后,直接窜着身子,与书挨在一起,而后,使用了隐身魔法,让自己犹如变色龙般,与图书融为一体,没有人能够察觉到异常。
    这时候,正“嗒”地走过来的脚步声,忽然停住了,就在这隐身的图书的那排书柜跟前。
    某人则是藏在这个书柜的后面,而这书柜的背面,就即正前方,正是有人手里提着夜灯,着正四处地巡视着。
    这里是高级藏书格,并且是第三层。
    一共藏书格有五层,越往上面翻去,就越是需要高级别。
    这第三层以及四层、五层,几乎只有校长才能进去。
    在这三更半夜里,某人则是紧紧地靠着图书,放慢呼吸,将自己的气息给完全藏匿住,他整个人都变得和图书为一体。
    这时,忽然就见灯光一晃,然后,就照向了某人正藏着的地方。
    而后,那个正提着夜灯的人,则从书柜前方缓缓地走到书柜面前,走到这某人藏身的地方前。
    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那双休闲的鞋子,而后,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卷曲的头发,以及那平淡得好似好无波澜的双眼,他穿着相当休闲的服装,可这服装穿在他身上,却极其具有艺术气息。
    无论是看多少遍,总会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一下校长,而更像是艺术家,尤其是对于绘画方面,相当擅长的艺术家,穿着的衣服,无论是怎样的衣服,都能穿出艺术家的气息来。
    他整个人就像是活生生的充满艺术气息的移动物品。
    他站在那里,就有艺术的气息。
    校长波亚看向这照亮的地方,而后,他就说:“休特。”
    这两个字吐得相当缓慢优雅,带着一种独特的优雅腔调,这是一种别人怎么学习都都学不会的腔调,相当有韵味。
    校长这话一出,就见原本被照着的地方,就显示出一个人来,来人正是休特。
    休特正穿着纯黑魔法外袍,他站在那里,就看着校长波亚,对波亚说:“校长,你也在这里,真巧。”
    “确实挺巧。”校长冷静点地说:“你在这里,是打算偷书?”
    “不经容许,我怎敢私下取书而走?”休特笑着摇头。
    波亚只是冷淡地侧过身子,斜视着休特:“你现在已经是不经允许,擅自进入高级藏书格了。”
    “这是无奈之举。”休特凑近校长跟前,校长并没有躲闪,波亚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休特,休特笑吟吟地说:“我是无害的,我来这里,是为了找这本书。”
    休特就直接凭空手里忽然冒出一本魔法书来。
    波亚微微愣了下,然后就说:“你会隔空取物魔法?”
    休特但笑不语,只是将书递给波亚。
    波亚翻开一看后,就微微愣住了。
    波亚起初开始翻这本书时,还比较缓慢,越是往后翻,他就越来越快,甚至后来双手紧紧地捏住这本书的边缘处,他的表情更是冷得不行。
    休特只是靠着书柜,他就双手抱臂,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这是一本相当严谨的书,上面写着如何将另一个人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为自己所用,并且将另一个人的寿命掠夺,成为自己的寿命。虽说寿命掠夺,是十比一的方式,但不得不说,这还是一个好办法。对于一些想要活得更久的人来说,掠夺十个人五十年的寿命,就能够让一个人延长五十年的寿命。”
    波亚直接紧紧地握拳,然后,他就抬头看这眼前的休特,“你想说什么?”
    波亚的神情很冷,休他特只是微微嘴角上扬,然后,对波亚说:“你难道不知道你身旁的人,对你的心思是什么吗?”
    “不。”波亚只是冷淡地摇头:“不可能,他不会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如果没有,为什么他一直都这样吊着你。”
    休特只是微微站起身来,不再靠着,他微微侧头,眼神很冷,“利斯,你别再自欺欺人。”
    “别这样称呼我。”波亚表情微微有点冷,他的眼神更冰冷了。
    休特则是微微起身,然后就推了推眼镜,“那好,我不称呼你为利斯,我就称呼你为克雷亚。”
    波亚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休特看。
    休特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不能怪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样告诉你,你如果被害了,我会悔恨终生的。”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波亚拳头紧握,他的神情很冷淡,可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休特身上。
    休特停顿了会儿后,就微微靠着书柜,然后,就昂着头,闭上双眼,“你说呢?”
    波亚沉默了,他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愣了下后,就微微侧头,他的面容很复杂,他看起来有点伤感,但最后,他只是微微转身,然后,他就朝外走去,他背对着休特的面容上,布满了坚毅,他的声音很平淡,他说:“我的事,你不用管。”
    休特只是靠着书柜,然后,他微微低下头,面容上带着一些无法散去的忧愁,可当他抬头时,却一点忧愁都没有,只是笑说着:“啊啊,你说得对,你的事,我管那么多做什么?我真是多管闲事的人啊。”
    校长波亚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微微回头,看了下休特,说:“我没这样想过你,我,只是,不想你危险。”波亚微微往前看,他的神情很冷淡,眼神凌厉,他就往外走了,至于夜里有人进入高级藏书阁,完全是只字不曾提过。
    在藏书格阁里的休特,则是微微靠着书柜,然后,他就用脑袋轻轻地撞了下书柜,而后,他就发出闷闷的声音,“所以,我才说,最讨厌就是这个样子了,这让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啊。”
    虽然是这样轻轻地撞着,可休特的嘴边却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抹笑容,他的眼神也很柔和。
    然后,他就低笑了起来。
    利斯与图蓝、阿奈、亚特一同与魔法老师说明了情况,说他们已经组建了一个战队,到时候会参与佣兵实战。
    魔法老师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同意了他们这一个月不用来上学了。
    不止是他们,有许多魔法学生也是来朝魔法老师说明情况,并且去佣兵那里开始锻炼了自己的魔法。
    图蓝在与他们前往佣兵协会的路上,就说:“哇!我好期待啊!到时候一定会相当刺激!”
    林知郎扮演的图蓝总是如此地浮夸与与胆小怕事,图蓝东张西望,就像是土包子进村一样,特别地兴奋与激动,坐在土包子·图蓝对面的阿奈,则与之相反,只是优雅地微微撩起了在自己的前额头发,而后轻轻地一抛,他的姿态相当优雅,一看就知道是贵族,他的右手微微摩挲着自己腰间的怀表,他的一举一动都代透露着贵族的气息,他的眼神相当冷静:“图蓝,像你这样,只会给利斯添麻烦的,少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丢人现眼的。”
    林知郎不满地鼓起脸,就连他肩膀上的古奇羊也不满地皱眉,可虽然是朝阿奈凶,却也只是与他的主人林知郎一样,就像是发出软软的凶声,像是想要吓跑几头羔羊一样,“不、不准这样说,我、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
    阿奈则是不甚在意地扫了眼林知郎,露出鄙夷的神情:“哦,是吗?原来是太激动了,可我怎么感觉到你浑身都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第一次看到这些新事物的味道?”
    林知郎没有说话了,他只是微微有点生气了,闷闷地站在利斯的右边,斜看着站在利斯左边的阿奈,阿奈则是扫了眼林知郎后,就冷笑了下:“呵,图蓝,你果然就只知道躲在利斯身后,难道你认为利斯会一直都保护你吗?”阿奈说这二,就直接挨着利斯,凑在利斯跟前,笑着说:“利斯,我已经准备好马车了,到时候我们一同坐马车,到落亚斯山脉去,一同去狩猎魔物,任务我也已经接好了。”
    林知郎忽然震惊地说:“接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阿奈则是斜视了眼林知郎:“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啊?不提前接好,难道我们现接现去做任务吗?如果全剩下的是垃圾的任务,还要接吗?”
    林知郎就微微对了对手指,他被阿奈的妾势给吓到了,有点害怕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是战队的头领,为什么我连这点事都不知道?”
    “这点事,你是不需要知道的。”阿奈面对林知郎时,与面对利斯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他朝利斯笑吟吟地说:“利斯,你说对吧?”
    利斯这样被阿奈问着,则是笑着说:“是的,提前接好,是件不错的事。”
    说着,利斯就朝林知郎说:“图蓝,有时候头领是不需要太管一些细节的问题,因为,头领是需要去思考更多的大事,小事就交给我们做即就可以了。”
    林知郎被感动得两眼汪汪,然后,他就凑在利斯跟前,他说:“利斯!你真是一个大好人!不像阿奈,嘴巴毒就算了,心也歹毒得紧!”
    阿奈则是斜看了下林知郎,神情相当冷漠:“不懂得欣赏内在美,只会看肤浅外表的人,我对这类人,是没有好感可言。”
    闻言,林知郎则是微微侧头,无语地看着阿奈:“你这样自夸自卖,真的没有关系?”
    阿奈就直接挨着林知郎,直接毫不犹豫地就揉了林知郎的脑袋,林知郎连忙捂住脑袋:“打住打住!”
    这阿奈则是把林知郎的脑袋给弄乱后,就直接又缩回利斯的身旁,笑着朝林知郎说:“放心,你的头发已经乱成一团糟了。”
    林知郎微微撇了撇嘴,相当不高兴,这时候古奇羊则是直接跳到林知郎的头上,帮林知郎整理头发,不过一会儿,就“咩咩!”地叫着,已经把头发给整理好了。
    林知郎微微愣住,一旁的阿奈也愣住了,然后,他就朝林知郎说:“你可真够狡猾的。”
    说完狡猾后,古奇羊就在林知郎的肩膀上打了个滚,用脑袋噌了噌林知郎,林知郎将这古奇羊给捧在手心上,却见他继续用脑袋噌着林知郎的手心,而后,林知郎就笑得相当灿烂,说:“其他什么的,我才不懂,我只知道,我家的阿古对我最好。”
    阿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那手心上的古奇羊后,就直接撇开脑袋了。
    见阿奈与林知郎这样,利斯则是微微抬头,看着他们,而走在最后面的亚特则是微微抬头,看着利斯,然后,他就微微撇开头,眼神变得有点阴暗下来,他正思考些什么事情。
    待到了佣兵协会后,他们就在柜台那里登记下,说他们已经在执行这任务,而后,就直接坐着马车,一同到外面去了。
    这马车是相当豪华的马车,还附有魔法效果,于是,他们坐在马车里时,就跟坐在家中的差不多。
    林知郎一上马车,他就跟古奇羊玩去了,而阿奈则是一个人端着红茶杯,相当优雅地喝着红茶,他眼神时不时地飘到古奇羊的身上,然后就又时不时地看向窗外,他这一过程中,没有怎么跟利斯挨在一起。
    利斯则是坐在上面,拿着一本书在看,他看得相当专注,可这时候,亚特则也挨着利斯了。
    利斯下意识就往另一边坐了点去,亚特看了下他所坐的地方,就似不经意地说了句:“利斯,你最近跟我的关系很疏远。”
    利斯一听这话,就微微停顿了下,然后,他捧着书的手微微攥紧,他抬头看去,朝亚特说:“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亚特微微低下头,遮挡住面容上有点冷淡的情绪,而后,有一点伤感地说:“利斯,我,不想跟你那么疏远。”
    利斯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亚特却还在低着头,没有看利斯的神情,他说:“利斯,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我,偶尔会觉得很迷茫。”
    “够了。”利斯忽然就说了这话,说完后,他特微微愣住,他抬头看向利斯,可利斯只是抬头正直视着阿奈,而后,他的脸忽然涨红了,然后,他就低下头,他遮挡住那无法控制情绪的面容,面容上全是羞愧,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古典书的边缘,而后,他就咬牙,发出压抑住的声音:“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了。”
    亚特微微愣了下,而后,他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他上前轻轻地想要握住利斯的肩膀,可利斯只是往后一退,往另一边靠去了,拒绝亚特的触碰。
    亚特见利斯这样靠得如此远,眼神则是微微暗了下,可他的面容却与之前差不多,他只是微微一笑,朝利斯说:“利斯,最近发生了许多事,让你误会了我。”
    “不,这不是误会。”利斯微微撇开头,他说:“我只是忽然不想干了。”
    “利斯,我明白你的意思。”亚特只是微笑着看向利斯,利斯眼睛微微睁大,而后他就看向对面的阿奈,却见阿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挨着林知郎,然后一同逗着古奇羊在玩,他正蹲着身子,看起来与以往截然不同。
    利斯则是微微抬头,看了眼后,就收回了目光,他微微低下头,右手已经用力到了快要扎破手心的地步,但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完全没有扎破手心,他只是在之前的失态后,他就朝亚特说:“亚特,我有点晕车,跟我下车一趟。”
    “好。”亚特自然就笑着应了句,然后就让车夫停下来,他们一同下车去了。
    利斯先是下车,而后便是亚特,后来阿奈与林知郎都在马车上,完全没有想要要下车。
    下车后,亚特与利斯就到另一边去,他们到了另一边的树林后,利斯就扫了眼四周,而后,他便转身,回头朝亚特说:“我不干了,谬尔。”
    谬尔·金神情不太好看,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他说:“你在说些什么?利斯。”
    “我已经受够了。”利斯微微低下头,他撇开脑袋,避开谬尔·金的目光,他低喃着:“我,不想再这样了。”
    谬尔·金微微侧头,环顾四周后,就直接走到利斯的跟前,他的脸色很冷淡,他说:“利斯,如果你不想做,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你喜欢阿奈,你就跟……”
    “你在说些什么?!”利斯抬头怒视着谬尔·金,他的眼神很悲哀:“现在这里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完全没有必要演戏,为什么还要演下去?”
    谬尔·金微微蹙眉:“利斯,你在说些什么?”
    利斯只是走了几步,喘了一两口气后,就微微侧头,朝谬尔·金说:“谬尔,刚刚来这里,我已经在这四周设下魔法阵了,不会有人能听到我们对话、我们的聊天,我的魔法能力,你难道信不过?我反正是信得过,绝对是没有人听得到我们说话。”
    谬尔·金的眼神忽然变冷了:“利斯,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利斯微微抓狂:“好吧,也许你觉得我们还是被人给监视着,被人给偷听着,随便你,你就这样想吧,但我需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不想再干下去了,我是认真的。你也许会在想,我现在也许是想要跟你现改剧本,想要跟你演一出,我叛变了你,然后与阿奈成为好朋友,你好让我成为阿奈的卧底,内应,让他信任我,你肯定是在这样想的,你觉得我这出戏演的不错,相当逼真,但是、但是!”
    利斯微微抬起右手,捂住半张脸,露出剩下的半张脸,眼里都快要落泪了,他的声音很急促:“但是!我真的不明白,我们有必要演那么多戏吗?我们骗了阿奈,又能如何?我们又不打算宰了阿奈!更何况,阿奈他的魔法能力本来就比我们低!”
    谬尔·金的脸色已经彻底冷淡下来了,他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利斯:“克雷亚,你低估敌人了,敌人能够将你弄成这样,让你精神崩溃成这等地步,就代表阿奈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付,甚至,”
    谬尔·金微微侧头,扫了眼身后,示意他们此刻可能会被人给监视。
    可利斯只是站在那里,他放下了右手,然后,他只是站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说:“谬尔,你为什么能够将一切都往你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引?就算被人给真正地偷听了,又如何?阿奈会杀我们吗?他对我们没有杀意,你难道不比我清楚?”
    谬尔·金说:冷淡地说:“人,是一种会演戏的高级动物。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否在演戏。”
    利斯忽然就拍掌了,他笑着掉泪:“对啊,你说得太对了,永远都不知道是否在演戏,那么,我是否该怀疑你,你一直都只不过是在演戏骗我,目的就只是为了骗我?”
    谬尔·金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抬眼盯着利斯:“克雷亚,你已经被他给洗脑得太严重了。”
    克雷亚只是站在那里,笑出了声:“不,我这不是被洗脑太深。”
    克雷亚摆了下手,他往后退了两步:“我只是忽然意识到,我所做的一切很可笑,甚至。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图谋些什么,计划些吗什么!现在!就在这一刻,我如此认真地对你说,我不是在演戏,我只是想要认真跟你谈事,可你却还是认为我是在演戏!”
    “克雷亚……”谬尔·金只是这样低声喊着克雷亚的名字,可克雷亚他却只是摇着头,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笑了出来,“啊,啊,我忽然想到了,现在的我们,如此真挚的表情,也许在你看来,我们又是在演戏吧,故意演一套戏中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敌人上钩,这出戏,真是精彩得紧啊。”
    克雷亚的眼神很冷,他微微低下头,“可是,我们演那么多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谬尔·金还是往前走,然后,他握住了克雷亚的手,可克雷亚只是直接把这手给拍开,然后,他大喝:“别碰我!”
    “克雷亚!”谬尔·金微微皱眉,他说:“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不能不这样走下去。”
    “谬尔,你又是在跟我打暗号了。”克雷亚微微抬起右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一脸痛苦,“我真没有打算跟你演戏,谬尔,我只是打算跟你拆伙而已,也许你不肯相信,那好,如果我叫你耶格,你总该相信我是认真跟你谈事了吧?”
    谬尔·金忽然微微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站在那里,他做出了与之前不同的行为,他往四周走来走去,大约走了一会儿后,确定了什么东西后,他的眼神就变得相当锋利,他朝克雷亚说:“古亚,你在想些什么?”
    “耶格,你终于相信我没有在演戏了。”古亚只是微微垂下头,他说:“耶格,我已经累了,我已经不想再这样演戏下去了,我……”
    “好,你不想演戏,那我们现在就走,等我们进入佣兵战队执行任务时,我们就趁机离开,趁夜里,月亮还高时,就离开。”
    耶格说的话相当认真,可是埋下脑袋的古亚,眼眶却忽然红了起来,他的面容相当悲伤,而后,他就微微抬起头,他看向耶格,“耶格,为什么当我喊出你的第二个化名时,你还是不肯认为我是真想跟你拆伙?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耶格只是忽然皱眉,随后微微低下头,就对古亚说:“古亚,我之前一直都以为你是在演戏,对不起,我不会以为你是在演戏了,你想跟我认真谈,那就,谈吧。”
    古亚只是蹲在地面上,然后,他抬头望着耶格,他望得很认真,然后,他就对耶格说:“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不信任我?”
    耶格忽然微微停顿下,而后,他就对古亚说:“你在说些什么?”
    “如今的我,竟然已经无法辨别你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古亚微微侧开头,而后,他就站起身来,他撇开脑袋,是:“我一直都认为,一旦我们二人真正相处时,你是会真心待我的。”
    耶格皱眉:“古亚,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现在的你,还是认为我在演戏,我在演一场我跟你闹崩后,我就会在这荒郊野岭,跟你厮杀打斗,随后,被你杀害的剧情,可是演完这剧情后,你就会欺骗阿奈,随后让阿奈知道我已经死了,以为我真的被你处理掉了,好让阿奈判断错误敌人,让他以为他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你,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会让我在暗中埋伏阿奈,让阿奈……”
    “请停下你现在的行为。”耶格的眼神倏地就阴暗下来了,他站在那里,他的面容布满了阴暗:他的声音也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古亚,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思考,什么都没有想,仅仅只是单纯地想要跟你好好地谈谈,你信吗?”古亚苦笑了起来:“你不会信的,你总是在想,我们现在肯定是在演戏,就连我现在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表情,都在演戏,因为,谁叫我就是那么会演?每次演戏时,都能够将敌人给骗过,但是这一次、就这一次,我真不想再演了。”
    古亚微微低下头,他在沉默了两秒后,他又抬头,看向耶格,然后,他一脸冷漠:“耶格,现在他已经走了,我们该继续进行下一步了。”
    耶格就微微点头:“好,我们进行……”
    可话还没有说完,古亚他忽然苦笑了起来:“够了,果然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相信我是在演戏,我刚刚随便撒谎说的一句话,你都相信了。”
    耶格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相当冷漠,而后,他就抬头看向古亚:“我无法认为你不是在演戏。”
    古亚站起身来,他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就朝耶格说:“耶格,我曾想过,我故意说一些你的死穴,来告诉你,我不是在演戏,但我又在想,就算我说了你的死穴,你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也只会让偷听我的人们,认为我们是在演戏给他们看,从而到达我们的真实目的。”
    这下子,耶格皱眉了了,“古亚,别再说下去了,我不想跟你闹崩。”
    “曾经我认为,我们会演戏,是一件好事,代表我们智商够高。”古亚微微侧头,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但当我们的演技够高时,我又在开始怀疑,你,还喜欢我吗?”古亚微微回头,他看向耶格:“就好比现在,我已经无法相信,当我说了这话后,你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我说完这话后,你是否会把我刚刚所说的话又演成一台戏,让敌人认为,我们只是演给他们看的一场决裂。”
    “古亚,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伤害我们的感情?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你?”耶格上前就想要握住古亚的手,可古亚罕见地没有避开,他只是被这样握住后,露出一抹苦笑:“我现在这样笑着,这样痛苦的表情,也许在你看来,我不过是在演戏,下一秒,我也会露出那么冷静而又冷漠的表情,以前,我的手,被握住时,我真的很高兴,我也高兴能够看到你露出的笑容,但现在的我,已经逐渐地无法认清,你的笑容,究竟是真还是假。”
    谬尔·金只是微微皱眉,他朝古亚说:“古亚,我演戏只是演给别人看,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我怎么可能演得如此逼真?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刚刚一直都怀疑你是在演戏,我很抱歉,但现在我不会再怀疑你了。”
    古亚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低下头,遮挡住自己那悲哀到了极点的面容,可他的声音却异常地平静:“谬尔,你会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会的。”谬尔·金毫不犹豫地说。
    然后,古亚就微微抬头,这时眼眶里已经流出许多眼泪,将面容给打湿,看起来狼狈不已,他眼神很伤感,谬尔·金见了,微微皱眉,他好像很心疼,他轻轻地揩着古亚的泪水,他低声说:“你别哭了。”
    被揩掉眼泪后,古亚的泪水却流得更猛烈了,他望着眼前的谬尔·金,他动了动嘴皮子,他似乎觉得很难开口,他动了许久后,他才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谬尔,你,爱我吗?”
    谬尔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就发出相当深沉的声音:“我自然是爱你。”
    “谬尔,你,可以为了我而的改变吗?”古亚用力地抿着唇,他闭上双眼,他昂着头,他的脑袋离谬尔的手远了,他说:“我,不想再做了。”
    谬尔·金深情地凝望着古亚,他说:“好,不想做,那,我们就不做了。”
    古亚忽然笑出来了声,可当他睁开双眼时,他的泪水却一直都在往外流,流个不停,滚烫地打在了谬尔·金的手上,谬尔·金微微停顿了下,就微微抬起手背,舔了下手背上的泪水,而后,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冷,他朝古亚说:“泪水是苦的。”
    古亚只是一直都笑着,他似乎很高兴,浑身微微颤抖着,他笑着说:“我这是太高兴了,高兴得无法压抑住,所以,才会落下眼泪,你不用想太多。”古亚就朝外面走去,越过谬尔·金,背对着谬尔·金。
    谬尔·金只是微微停下了动作,随后,他整个人的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他微侧头,他看向古亚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克雷亚,你叛变了。”
    克雷亚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古亚,他的面容上充满着伤感,他用力地抿着唇,眼睛往上看,他正压抑住,控制着自己的泪水,而后,他就微微抬起右手,匆忙地擦了下眼睛,而后,他就回过头,露出与以往一样,露出相当柔和的笑容:“谬尔,你在说些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都在一起吗?我只不过是……”
    “嗤!”地一声,古亚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他就微微颤抖着手指,他的右手按住那人的肩膀,而当他微微侧头时,就见到了那冷漠到了极点的面容,而这时候,却见这眼前的谬尔·金只是吐出了一句话:“我会如你所愿。”
    而后,谬尔·金将这刀子从“嗤!”地一声拔了出来,古亚缓缓地后推走了一两步,然后,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腹部,鲜血不断地从里面“噗噗!”地流出来,古亚的面容“刷”地一下苍白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无神,他的焦点涣散起来,他踉跄了下,他似乎是难以置信,然后,他就缓缓地摔倒在了地上,他无力地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犹如一张纸般,似乎被风一吹就飘出去,这时,就见谬尔·金只是微微抬头,他闭上双眼,居高临下地说了句:“你想要的自由,我已经给了你了,你日后不用再为我卖命干活了,你也不用演戏了,你可以安息了。”
    古亚微微抬头,他看向谬尔·金,眼眶里流下泪水,他颤抖着声线说:“谬尔,我、我真的很爱你,我……”
    “啊,我知道。”谬尔·金轻轻地抱住了古亚,然后就从背后,将这道刀子给再一次捅了进去,然后,古亚的双眼彻底地无神,而后,他就直接倒进了谬尔的怀里,鲜血染红了谬尔的魔法外袍,谬尔·金则是微微低下头,在这树林当中,谬尔·金的面容相当阴暗,他的眼神相当冷淡,他低喃着:“我一直都知道,你很爱我。”
    刀子上全是鲜血,而古亚则是躺在谬尔·金的怀里,永远地沉睡了过去。
    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只有谬尔·金一个人。
    在马车上的阿奈与林知郎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我们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他们还聊着天。”林知郎说:“我们是不是该去找找他?”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