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母仪天下

第41章 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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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康德一出现在这个院子里的时候,三人都是有所察觉,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因人是他们自己引来的。
    司马乐怡当初从雪山上跳下来本身是毫发无伤的,只是染了些寒气,可是她的内力却像是被什么搅乱了,如火一般在体内熊熊燃烧,若是控制不住,随时都有暴体而亡的危险,季亦淞和流风不惜损失自己的内力给她疗伤,将内力稳定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内力中被种一丝气息,这一丝气息在暴躁的内力掩盖下不容易引发,可是当内力稳定下来后,它就逐渐侵袭人体,让人的身体逐渐变弱,直至侵入大脑,让人神情恍惚,最后变成一个白痴,再最后就是变成一个活死人,不死不活。
    季亦淞不知道是谁对司马乐怡如此狠心,生生的将她置于死地。
    他去寻找神医,以连金苏的关系让想让无忧老人救治司马乐怡,可谁知无忧老人却只是叹息了一声将他赶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到了一条死路,司马乐怡连生的希望仿若都是不存在的,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到了绝境,要让他像亲眼看着珑月一样消失在他面前一样也看着司马乐怡消息,可是一个突如其来让过人振奋的消息来了。
    李康德来了。
    李家乃是百年世家,或许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李家有一颗安神丸,这是当初无忧老人的师傅绝笔之作,当初李家因其失去一个子弟救了无忧老人一命,无忧老人赠其一枚药丸以示感谢。
    他找到了司马乐怡生的希望,亲自去找一直在蓝国帝都的青崖,让他入皇宫巧遇司马乐怡,带她出宫。
    他如此精心的准一切,带她去浅月阁,以李康德对珑月的看重,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对她出手,而在宫外,是最好的机会。
    他是如此的了解司马乐怡,知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宫,知道她想要去找连金苏,却又碍于什么不敢去的为难,知道她想要去西国打醒她的大哥,为何要陷入皇位之争,却又苦苦挣扎的痛苦。
    他任她在宫外像隐居一样的生活,即便她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依旧会每日亲自前来,在她午睡的时候替她温养内力。
    她就像一个普通生了病的女孩,有时安静,有时爱闹腾,有时只会发呆。
    这样的司马乐怡,像是一个瓷娃娃,光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却是没了灵魂。
    季亦淞在院中站了许久,蹲下身去抚摸着旁边的那一个雪人,是他们三个人合力制作的司马乐怡。
    她精致的容颜,散漫的笑容,还有时不时噙着唇角的冰冷。
    他突然一跃而起,落在梅花树上,惊了一地的梅花,树上有着许多的香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挂在最上端的树枝上,鲜艳的七色,将所有香囊都给比了下来。
    “司马乐怡,听说连金苏已经渐渐安好,你若是再不努力一些,兴许就真的见不到了。”
    他喃喃道,出来许久了的神,才跳了下来。
    “青崖,你就在这里等着,免得李康德认为我骗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做,恼羞成怒的对珑月下手。”他淡淡吩咐,再也没了刚才的笑容,恢复了他的帝王形容。
    青崖撇过头,强调道:“我这都只是为了司马乐怡所做的事情,她救了我,我帮她是应该的,可是我和你没有一点瓜葛!”
    “恩。”季亦淞点头,领着流风朝外走去。
    “喂。”青崖突然大喊。
    季亦淞停住脚步,也未转身,像是等着他的问话。
    “她会好吗?”青崖吼道,声音里有些一丝着急。
    季亦淞抬头望着白白的天空,明亮而空阔,可却填不满他内心的那一片空荡,他的着急和担忧逐渐的扩大,布满了整个心房。
    他没有回答他,直接踏出了院子,流入匆匆的人流中。
    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的人们,即使是再为生活而忧愁,脸色也夹杂着欢喜的神情,和妻子儿女出来置办年货,为他们的新年准备好新的期望。
    季亦淞没有回宫,而是在这个人群中不断的晃荡,看着那些人的欢声笑语,有着恍若隔世的迷蒙。
    一个小孩突然撞到他身上来,他接住他,后者立马朝着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礼貌道:“叔叔对不起,您不疼吧?”
    还未等季亦淞回答,孩子的父亲突然冲出来将孩子拉到身后对着季亦淞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孩子不懂事,还望您不要计较。”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他身上的衣裳也知道是一个常年生活在最底端的人。
    “无碍。”季亦淞看向孩子,孩子的父亲立即将孩子往身后挪了挪,警惕的看着季亦淞。
    季亦淞失笑道:“您的孩子真有礼貌。”
    “您谬赞了,孩子都顽皮。”孩子的父亲立即笑道,眼里满满的都是骄傲。
    季亦淞笑了笑走开去,远远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哟嗬,各种笑语。
    流风在身后试探性的喊道:“皇上?”
    “流风,我小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幸福过。”季亦淞梦呓般的轻声道,朝着前方走去。
    昏暗的的幽光下,纱帘微微卷起,若无若无的光亮被吹了进来,照耀着一个人形,挺拔苍劲的身姿,如那白杨独立站在一旁,就像上天派来的天使。
    司马乐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便出现这朦胧的一幕,她掀开被子爬起身走过去,赤脚走在冰冷的木板上有些凉意,她抖了抖身子环着双臂,掀开纱帘看清楚这个模糊的背影。
    即便是在幽暗下,司马乐怡也依旧能认出这是谁。
    她是被李康德掳过来的,这里除了他别无他人。
    “你抓我来做什么?”司马乐怡在他的身后有些懒洋洋的问道。
    李康德也转过来,将光亮挡住,看不他的表情如何,只是依稀能看到他咧开嘴笑了笑。
    他玩味道:“没想到季亦淞这么在乎你,说不让他跟来就真的不跟来。”
    “是吗?”司马乐怡不在意的应道,跃过他走去床边,借着这朦胧的暗色环顾四周,突然笑了起来。
    这些人啊,总是在怀念那不该怀念的。
    “你笑什么?”李康德站在她的身边,说道:“你现在在我的手里,可是没有人来救你,想要不受痛苦,你就必须得求我!”
    天空最后的那一丝明亮也被黑暗给吞噬了,司马乐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天空,看着它逐渐沦为黑暗,最后叹了一口气。
    她回身走回去,在走过来的时候,这里是浅月阁的二楼,靠窗户的这一边是没有任何东西的。
    她看不见,不代表李康德看不见,只见她根本不搭理他,莫名的火气新胸膛内升了起来,他拉住她的手臂,冰凉冰凉的,让他原本不畏寒的人都感觉刺骨的冷。
    “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康德问道,言语中有着一丝好奇。
    司马乐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很糟吗?”
    “恩,很糟。”
    李康德盯着她看,见她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也不竟然有一丝疑惑,她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极致,若是没有他手中的安神丸,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救治,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又或许是多年以后,她必定会死亡,而且会让你始料不及。
    在他将她带到这里查探过她的身体之后,他就知道他被季亦淞给耍了,人家要的就是将人送到他手上来,而他偏偏如了他的意上门去抢!
    可是他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的身体变的如此之糟,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内力正常的很,这一次不断体内弄的乱七八糟,就连身体机能都在下降,比一个普通人的身体还不如。
    司马乐怡笑了笑,笑容中有着一丝苦涩,还真是被抹杀的一清二楚啊!她跳崖死了也就罢了,她若是不死,也必将死于葬身之地,因为随着她体内的爆炸,她将没有所谓的尸体,变成一滩烂肉消失在这世间之中。
    李康德见着她笑更是不解,一个人都快要死了,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他突然想起来那个他一直怀念着的少女,她在死之前都能够从容淡定,设计图害她本该进行的报复,她们,何其相似!
    他盯着她,不愿意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有种心急和心切都在这一种眼神中冉冉升起。也因此有着什么改变。
    “我不知道。”司马乐怡笑说了句,甩手想要挣脱开李康德的手,可是她却忘了,此时她的力气只有一个幼童那么大,她所用的巧劲对于司马乐怡都是不管作用的。
    李康德看着她这么无谓的样子,熄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语气冰凉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这么差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快要死的事情你也不用知道了!反正你这么无所谓,即便是死你也不会有什么恐慌和害怕。”
    “你不是都告诉我了吗?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一死了之!”司马乐怡无奈的站他的一旁,白了他一眼!
    “你活够了是吗?”李康德突然对她大吼,飞快的拉着她一甩,身子剧烈的撞到窗户上,浑身疼痛感清晰的从身体上各处传来,“你不是活够了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死,让你一死了之,再无痛苦!”
    司马乐怡五官都皱在一起,脸色煞白,可见这一撞让她万分痛苦,她的身体内就像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呼吸一下,噬骨之痛传来。
    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李康德在讲什么,咬着牙忍着疼痛,手臂挥舞,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抓住点什么作为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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