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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悦把发簪认真的看了又看,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爹爹,这不是发簪吗?你买来干什么?”
“这是你的发簪啊。”苏凯胜把发簪拿回自己的手里,“你看,这里还有我刻的一个‘开’字呢?你怎么全都忘记了?是不是被那场大火给吓得连记忆也没有了?”
苏晓悦这才把发簪重新拿回了手里,是呀,这上面明明就刻着一个“开”字。
“我……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苏晓悦现在才隐隐的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就是那个失踪了的苏云镜。
“三皇子受到现在这样的折磨,那也算是上天有眼啊。”苏凯胜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村庄烧得面目全非,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狠得下心。不过,孩子,我可告诉你,在皇上不知道这件事之前,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苏凯胜明白皇上这个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指不定这处罚会更重呢。
苏晓悦点了点头,然后撒娇的跟苏凯胜将军说:“好了,爹爹,我们不再讲那种扫兴的事情了,说说我们自己吧。”
“哦?是不是我的宝贝女儿想要成亲了?”苏凯胜也一扫刚才的阴霾,捏了一下苏晓悦的脸蛋,哈哈的笑着说。
苏将军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该严肃的时候,严肃到站在他的面前,你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可是,慈祥起来,却又像个孩子一样,什么玩笑都可以开。
“爹,您说什么呢?我还小呢。”苏晓悦没想到爹爹会说这样的玩笑,忸怩的抓着自己的发梢,嗲嗲的撒娇说。
苏晓悦在说自己还小的时候,心里是有点发虚的。她真正的年龄,已经有了二十二岁,她是二十一岁大学毕的业,现在毕业刚好一年了,在北京,当然还算得上是年轻人,可是,在这陈国里面,早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可是,要是作为苏晓悦小姐,也就是苏将军的女儿的话,她的年龄,好像听姑姑曾经提过,也就十八而已。在苏晓悦的概念中,这还是刚刚成人呢?
这不是很小很小吗?怎么能够提成亲的事儿?
“这孩子,还害羞了?”苏将军拍了拍自己孩子的肩膀,“爹爹回来就是想要尽快解决你成亲的这件事儿的,还有,你不是跟我提过要开一间仁生堂吗?我想好了,也打算抽出时间,帮你安排安排。”
苏晓悦听了爹爹的话,吃惊的嘴巴都张得大大的,什么?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爹爹回来,就是要自己成亲的?难道,他已经相中了哪户人家了吗?
这陈国里面的习俗,好像跟中国古时候都差不多的,都是什么父母致命媒妁之言,如果爹爹真的要这样干的话,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着急起来,“爹爹,爹爹,小女想自己找个郎君,你可不要逼我。”
“唉,孩子,你不知道,你一天不成亲,爹爹就一天不得安宁那。”听见自己的孩子口气如此的着急,苏将军竟然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苏晓悦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的这陈国里面的复杂地位,她更没有想过,要是别人知道她的心对洛轩皇子有所属的话,估计现在洛轩皇子又该遭到三皇子或者是太子的追杀了。
不过,现在很好。三皇子和太子两个人,正在暗中较量着呢?而洛轩皇子远在边疆,有什么好事,还轮不到他。
苏凯胜将军没有解释。看了看苏晓悦的脸蛋,“我女儿还真是好看,难怪京城这么多的名流想要跟我结亲家。”
说完,呵呵的笑了一下。正想往下说话,却进来了一个丫头,“老爷,可以吃饭了。”
“允舒,要是你相中了那个女婿,尽管跟爹爹说,我为你做主。走,吃饭去。”末了,苏凯胜将军对着允舒说了句,就带着两个女儿往饭厅走去。
不过,爹爹刚刚说的让允舒自己挑夫婿的话让苏晓悦提起了极大的兴趣。
一边吃饭,一边跟苏凯胜爹爹聊了开来。
“爹爹,你觉得洛轩皇子身边的那个易岭怎么样?这个人我可是真心觉得讨厌。”苏晓悦看了一眼允舒,知道她一定会翻个白眼给自己,可是,现在她才不管呢?
果然,允舒如期的给了个白眼苏晓悦,苏晓悦吐了吐舌头,把允舒的白眼当成了空气。
听见苏晓悦说易岭,苏凯胜将军夹着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孩子,你看上易岭啦?”
那语气里面充满了焦急,再怎么说,堂堂一个将军家的小姐,也不能跟一个奴才成亲呀?
“爹爹,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我只不过是问一下你,那个易岭奴才的为人怎么样。看把你着急的。”
易岭娇嗔的埋怨了一声爹爹,然后帮他夹了一块肉,“爹爹,你多吃一点,就不会得老年痴呆啦。”
“老年痴呆?是什么?”苏凯胜将军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名词呢?
“这是我们在医书上学到的。”苏晓悦在心里暗骂自己,看,一高兴,说话又说漏嘴了吧?幸亏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自己可要注意了。
“这是说,要是人老了,就会像个病人一样,判断事情的能力变得比小孩都不如,我讲的可是两岁左右的小孩哦。要是有了这种病,那就家老年痴呆。”
“哦,原来是这样。人老了都这样的,你没听说,老人变小子吗?”苏凯胜将军释怀了,心里对苏晓悦不能想起过去的事情,他还是有着隐隐的担心。
“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吧。”
这边的几个人吃饭吃的很香,而在边疆的洛轩和易岭,却互相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一点儿心情也没有。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苏凯胜将军应该回到将军府了。”洛轩捏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明天进宫,明天晚上写信,后天一早寄信,这在路上最快的也要四天到五天,唉,整整六天,这六天可是会发生好多好多事情的啊。”
“主子,这本来只是有那么一点担心,你现在这么一算,连我都恨不得立马就回皇宫里去看个究竟了。”
“没用。现在出发的话,你还没到皇宫,苏凯胜将军的信都已经到了。”洛轩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觉得心里会如此的不安。
“你说,我们寄出去的信,现在到了皇宫没有?”这两个神经病,信寄出去多少天,一边几天到达,他们早就了如指掌,可偏偏还要再三的问自己,好像怕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一样。
“你今天都问了多少遍了,我都说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早上,一定会到允舒的手里。”洛轩有点不耐烦的回答易岭说。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易岭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然后嘟嚷着说:“也不知道是谁今天都问了我无数遍了,那个苏晓悦小姐,看了我的信后,不会一个字都不回吧?哼。”
易岭说完了这句,就鼓着腮帮,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
等到到了离洛轩很远的地方,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剩下洛轩在房间里面展开了无限的想象。
可是,恁他有多么丰富的想象力,估计都没有想到,苏晓悦和允舒已经回到了将军府里,还有,还有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易岭给允舒寄的信,竟然鬼使神差的到了李茜的手里。
这一天,小翠一大早就起来,一边打扫房子,一边等着那天允舒交代的那个信差到来。
因为允舒讲了,这信要是昨天没到的话,那么,今天早上一定会到的。
可是,没料到的是,那个信差偏偏在前一天生病了,然后,寄给允舒的信,换了另一个信差送来,而那个病了的信差,也忘了告诉他,叫他把允舒的信送给小翠。
当那信差来到水月轩,大声的喊着允舒的名字时,终于出来了李茜。
“死人还是房子被烧了呀,一大早在这里聒噪。”李茜心情不好,听见允舒的名字就烦。
“小……小姐,我这是给一个叫允舒的送信来了。”那信差对李茜并不熟悉,被她这么一句话噎来,差点就不懂说话了。
“信?”李茜把信从信差手中一把就抢了过去,“允舒小姐的?”
“是,你是允舒小姐吗?”
李茜抬头看了那信差一眼,心里窃喜,哈,这个人竟然不知道谁是允舒小姐,那……反正允舒已经回将军府里,这信估计她也看不到了,不如,我就看看她有什么秘密好了。
于是,刚才还十万分不爽的表情,立马就堆满了笑容,“是呀,我就是允舒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信我就收下啦。”说罢,连忙把信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信差看着李茜走回去的背影,嘟嚷了几句说:“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是自己的信,还表现得慌里慌张的,好像在偷别人的东西一样,真是可笑。”
说完,摇摇头就离开了水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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