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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不是只要她在你的身边,您就完全看不到我呢?
是不是只有您的身边只有我了,您才不会再把我从你的身边赶走?
陛下,对不起。邝露也是自私的,自私的想要拥有在您身边的权利。要不要留在您的身边,就让锦觅自己来选择吧!
邝露的眼中透漏着决绝,若是她愿意留在您的身边,那邝露绝不在做任何有违您的意愿的事,若是她如霜花一般,那邝露决不让她留下来伤害您!
锦觅一觉一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又不想继续睡到明天早上,索性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出了门。
出了房门才发现,魇兽正趴在她的门边守着。
“小魇兽,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到处在吃梦啊?怎么会在我这?”
魇兽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只是咬着她的袖子,拉着她往出跑。
“慢点,慢点,你要带我去哪啊!”锦觅被小魇兽拉着,不断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却觉得越来越眼熟,越来越暗的天色和越来越低的温度,让锦觅意识到了她来到了哪。
用力的想抽回袖子却没成功。
“魇兽,不要在走了,小鱼仙倌说了这里很危险!不让我过来的!别走了!魇兽!”锦觅被魇兽带着向越来越浓重的黑暗中走去。
锦觅见魇兽突然警惕起来,放缓了脚步。也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见魇兽的态度,也怕暴露了自己,悄悄地跟在魇兽身后。
黑暗过后,漏出些微光。
此地气息十分凶煞。锦觅从来都没想过,天界竟会有这么可怕的地方,只是呆在这里,她都觉得周身的气息不畅,压迫的她要运转起灵力才能让自己不至窒息。一道道电闪将周围隔断,飞舞的电火似是要将她烤化了。
“润玉!你不得好死!”电光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本就被吓了一跳的锦觅更在意的是他说的话!
小鱼仙倌如今是天帝了,而且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这么凶的骂他?
锦觅循着声音,向前穿行几步。
“本座是否好死,你恐怕是见不到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是否能好死吧。”
是小鱼仙倌的声音!可是,真的是小鱼仙倌吗?
锦觅从未听过小鱼仙倌如此说话,话声中似有寒冰一般,让听闻者寒入骨髓。
小心的躲闪着电芒,锦觅来到了两人说话的地方。只见润玉背对她而立,一手按在一个男人的头颅之上,源源不绝的灵力被吸入他自己的身体当中,而那个刚刚还在呼喝咒骂的人,此刻已经意识模糊,摇摇欲坠了。
锦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还倒着一个人,不过应该已经死了,半个身体都开始化作光砂,开始散逸了。
而润玉手下的那个人,锦觅记得,从前在爹爹的洛湘府见过!
“小鱼仙倌,你在干嘛?”
润玉身体一震,手下缓了下来,那人的身体便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会!觅儿怎么会在这里!
润玉不敢回头,不敢看锦觅的脸色,他怕她看到嫌弃,更怕他的觅儿恐惧他!他知道,也许有一天,他的觅儿会看穿他隐藏在这身白衣下的乌黑,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是连上天都见不得他幸福么?
为什么永远都要在他以为他马上要得到幸福的时候,横生枝节!
“小鱼仙倌,是你吧?这是怎么回事?”锦觅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明白,小鱼仙倌这是在做什么?她若没看错,这应该是鲲族的一位长老才对!小鱼仙倌为什么要这样做?
润玉僵硬迟缓的转过身来,动作如人间焉耆老人一般。
“觅儿……”
润玉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想要碰碰她,却被锦觅闪身躲过了。
锦觅越过润玉,来到地上倒着的男子面前,把他翻过来面朝着自己。
果然,就是他!爹爹和她说过,此人真身为鲲,乃上古鲲鹏后裔,只是族内日渐衰微,并无天赋卓越之辈,已经没有了化身为鹏的机缘。
润玉看着被躲过的手,心中的暴虐又起,却被他强自压下!
“小鱼仙倌,这是怎么回事?”
锦觅查看完了之后,又转回润玉的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也跟着心里一紧!
“你怎么了?小鱼仙倌?脸色怎么这么差?你别吓我!”锦觅第一个反应就是润玉的身体出了问题!
见锦觅紧张的过来探看的样子,润玉的心稍稍回落。垂下头直接半跪于地,右手扶胸轻咳了一声。
垂下去的头遮住了微微翘起的嘴角。
“小鱼仙倌!”
锦觅也顾不上发出疑问了,赶紧上前扶起他,焦急,又不知从何下手。
为求逼真,润玉逼着自己吐出一口血来!看来,无论发生什么,他的觅儿还是心疼的他,将他放在第一位的!
觅儿,既然如此,我绝不放手!无论何种手段,只要能够留住你!
“小鱼仙倌,你,你不要有事!”锦觅急的哭了出来,明明她睡前一切都还好好地,小鱼仙倌还与她保证,他绝不会有事的!
锦觅看着他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心中自责,一定是刚刚她出声突然打断他,他一定是受伤了!可是,可是她也不能看着爹爹的旧部,就此惨死啊!
“觅儿,我无事,别担心。”只有这一次,润玉说着不要担心,但是却希望她能多担心他一些,遮掩一番方才之事。
“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们去叫岐黄仙官过来,你一定不要有事!”
锦觅扶着润玉便要回璇玑宫,可一回身又看到了在地上生死不知得那个人,一时有些游移。
“觅儿,无需担心此人,暂时还死不了,况且,就算是死了,这种人也是死不足惜!”润玉见她神色为难,只好先开口为那人定了罪。
锦觅闻言神色稍缓,扶着润玉回了璇玑宫。一路润玉故意将全身的重量压像她,果然,锦觅更是紧张,一心认为他此刻伤的一定很重,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人回了璇玑宫,润玉狼狈的样子惊动了璇玑宫的宫人,连忙去报给了邝露。锦觅嘱咐人赶紧去请玄黄仙官过来,扶着润玉躺到了床上。
跨坐在床边,难过的看着他。
润玉此刻也有些后悔,只是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只要能留住觅儿!
可是他知道,人若是撒了一个谎,便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然,天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觅儿还是早晚都会知道的。
只是过了这会,觅儿现在看起来似是也没那般冲动了。有些事不能拖,越拖越是糟糕,那只鲲的事情,最好是能尽快解决。
“觅儿,你刚看到的,是鲲一族的族长,曾在你爹爹手下做事的。”
“恩。”锦觅只是答应一声,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这件事,现在她心中很乱,她怕她做出什么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并非都是为了那只鲲,而是她发现,小鱼仙倌,与她印象中的,似乎并不一样了,她知道,人都是会变得,可是小鱼仙倌却变得有点让她陌生。
冰冷的语气,狠厉的手段,都与记忆中那个站在水边,对她说,小仙表字润玉,不知仙子如何称呼的小鱼仙倌,完全不同了。
“他虽然在你父亲手下做事,却并不安分,先水神在时,他并无甚权利,但是,先水神去后,他在洛湘府作威作福,我才发现这个人,后来,发现便是他与穗禾勾结,否则穗禾绝不可能那般轻易得手的,院里的打斗更无任何人前去查看!先水神的仇,更是有他一份!”
只是他没有说的是,原本他只是将人关在毗娑牢狱之中,并未打算理会,可是对以后的渴望,才有勾起了他想要活的长长久久的欲望。
“恩……”锦觅胡乱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觅儿!”润玉突然不太懂她的态度是什么意思了。
“小鱼仙倌,我去看看岐黄仙官来了没有,你不要动啊!”说完脚步慌乱的出了寝殿。
润玉用力的砸了一下床边!深呼出一口气,一切来得太突然,让他毫无准备。
外面传来脚步声,锦觅带着岐黄仙官进来了。
润玉赶紧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岐黄仙官给他搭了脉,心里有些奇怪。这位陛下从来没有宣过他。从他还是大殿时便是,这位陛下大大小小的伤也受过不少,但是却从未宣他,如今只是脏腑受了轻微的震动,便一副十分紧急的模样?
想到这回头看了看紧张的盯着他的水神,心里明白了,这位陛下这是苦肉计?
“怎么样,岐黄仙官?小鱼,我是说,天帝陛下怎么样?”
“回水神仙上,陛下这伤的,乃是脏腑,需,好生静养!”岐黄仙官暗叹一声,他们这做医官的也是很不容易啊,不但要会看病,还得会看脸色,情势。
“那,那是不是很严重啊?要吃药吗?你需要什么药可以和我说,我都会种的!”锦觅一听是伤了脏腑,也不是很懂到底多严重,但是看岐黄仙官的表情,看起来是很严重了!
“不碍事,觅儿,我自己调息便可以了。”说完便摒退了医官。
“可,那个老神仙说,你是伤了脏腑!”
“觅儿,听我说好吗?”润玉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知道的,只是觅儿,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逃避我!”这才是最让他在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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