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女佣:枕上大明星

第203章 你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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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村严肃地看向那个人问道:“上野君,这位姑娘指认你是凶手,你怎么说?”
    上野全名为上野次郎,在木村集团独资的东京医院,任肿瘤科主任,此人近日研发了一种新药,这也是木村集团研发的项目,今日他是来向木村汇报成果的。
    上野笑着回答:“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是知道的,我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根本就没去过什么国家,更不认识这位姑娘,她可能是认错人了吧!”
    木村听了点了点头,可这时黎宝宝听了,瞪着眼睛指着上野说:“你说谎!十五年前,你到过台湾,当时你到山上游玩,摔下了山,差点就没了命,是我师傅救的你,为你接的骨,还让你在家里养伤,你在我师傅的家里住足足有一个月,也许你不认得我了,因为当年我才只有六岁,但我绝不会忘记你,特别是你的声音,因为你是日本人,你说话的语音跟我们当地人不同,你还教了我一首日本的儿歌,你忘记了吗?”
    翻译又翻译给木村听,木村听了,笑了下对黎宝宝说:“这位小姐,你当年只有六岁,那么小的你记得的事情怎么能准确呢?”
    翻译又翻译给黎宝宝听,黎宝宝轻蔑地笑了下,回答:“我三岁就能把所有的医书倒背如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为人看病开宝宝了,从我第一天给人看病,所有的患者的相貌我都记得,他是伤害我师傅的凶手,我单凭他的声音就认出了他,他就是凶手。”
    黎宝宝说得很大声,orientalmiracle们隐约听到,便寻声而来,待他们见到黎宝宝和汤姆在会议室里,那样子好像是跟日方吵了起来,便进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黎宝宝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木村会有什么反应。汤姆便把orientalmiracle叫到一边,简单说明黎宝宝指认凶手的事,大家听明白也都一惊。
    这时木村听了,也轻蔑地笑下说:“哇!这位小姐很厉害嘛!小时候就是神童嘛!可是这么一位神童人物,长大了怎么成了一位小人物呢?”翻译把话翻译给大家听完,也跟着轻蔑地笑着。
    黎宝宝听了倒没有什么表情,orientalmiracle们听了倒都不乐意了,汪阁帅站到黎宝宝的旁边说:“我们这位助理,其实是位了不起的中医师,只是因为有特殊的原因才屈尊当了我们的助理,她的医术超厉害,记忆力也超强。”
    木村听了又笑了下说:“就算你真记得当年那件事,但这位上野先生的确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一回来便进了我的东京医院任要任,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你可不能随便指认啊!”
    “木村先生不要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上野想说些什么,尽快结束这场指认,但木村一摆手,他便闭上了嘴。
    黎宝宝听了笑了下,自有翻译翻译给大家听。
    黎宝宝对大家说:“十五年前,师傅云流到我和母亲住的小村里,见我那么小就懂医理,便收我为徒,把毕生所学全倾囊而授,正当我们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师傅好心救回一个说是来台湾旅游的日本人,他的出现便改变了我们安逸且平静幸福的生活。”说到这里黎宝宝恶狠狠地看向了上野。
    黎宝宝又接着说:“他从山上摔下的时候,双腿粉碎性骨折,身上还有多处严重的外伤,在我师傅家里养了一个多月才痊愈。在这养伤的日子里,他亲眼所见我师傅高超的医术和神奇的秘方,便多次劝我师傅,把秘方拿出来,由他运作,申请专利大批量制成成药,又要办医院、制药厂,说不出一年就能让我师傅变成亿万富翁,后半辈子会让我师傅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诸如此类的话,可是我师傅不同意,他不求荣华富贵,他到处行医,有钱没钱他都会给医治,救死扶伤的美德在我师傅的身上真正的体现了出来,他说等他死后会把部分药方献出去,但有一些药方,是要医生因病而异,不适合制成成药的,他就四处云游,寻找传人,当他遇到了我,便停留了下来,可没想到同时救了这个人,引祸上身。”黎宝宝说着十分愤怒地盯着上野,上野不敢正视黎宝宝的眼神。
    黎宝宝气愤地指着他说:“就是这个人,见说不动我师傅,便起了贼心,打起了秘方的主意,在一天全村整修电路停了电,他就在那天的深夜里,悄悄溜进我师傅的房间,偷取秘方,可是被我师傅逮个正着,他便脆下来求情,但还是不死心想说服我师傅,我师傅气愤得让他把秘方留下,然后滚出去,他假装要离开,却突然袭击了我的师傅,我师傅他七十多岁高龄的人,和他这样一个健壮的人扭打在一起,在扭打的时候,也不知是谁把烛台打翻,引起了火势,这时他也把我师傅他老人家打伤在地,那时我师傅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秘方,他情急之下,扯了一半的秘方,但火势转眼间把整间木屋都烧了起来,他就自己一人为了保命赶紧跑掉,却狠心地把那样一个救了他命的老人扔在了火海。”黎宝宝讲到这里的时候,脸气得青筋都要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握紧拳头,看着上野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汤姆便上前拉了下黎宝宝,小声对她说:“镇静点。”
    黎宝宝稍调整下自己的情绪,又接着说:“当村里的人发现师傅的家着火了,都奋力的扑火,可是最后把我师傅救出来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奄奄一息了,就连那一半的秘方都已经烧得所剩无几,但是他老人家用最后的一口气把所有的秘方向我交待一遍,说以后永远要记在心里脑子里,再也不要写在纸上,还向我留有遗命,就是三不看。一、为富不仁者不看;二、为恶为奸者不看;三、日本人不看。我想我师傅之所以要特别叮嘱日本人不看,应该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忘恩负义吧!”黎宝宝最后又恶狠狠地指向了上野。
    在黎宝宝描述这件往事的同时,有翻译翻译给木村听,木村一直静静地听着,等黎宝宝说完了,他轻轻地感叹下说:“真是个悲惨的故事,但是这位小姐,你所说的好像都没有说服力,法律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即使他就是你指认的凶手,也拿他不能怎么样?”
    上野听到木村这么说,又想说什么还是被木村摆手制止了。
    黎宝宝看着他们这一行人,轻蔑地笑下说:“他当年摔下山,双腿粉碎性骨折,因我师傅神奇的药——接骨丹,又被我用外婆所教我的特殊接骨手法,使得他都没有用穿钉加固,他外伤所留下的疤痕也因我师傅神奇的祛疤膏,一点都没有留下伤疤,如果要证据的话,就只剩下我这个人证了。”
    木村听了轻蔑地笑了下说:“你本人不能算是证据,如果是第三者人证的话,还是可以的。”
    “那就让他验明证身,他双腿曾经粉碎性骨折过,虽然没有用穿钉加固便长上了,但如果照ct片子还是可以看出曾经伤过的痕迹,这可以算是证据吧!”
    黎宝宝说到这一点,翻译想马上翻译给木村听,但上野连忙给那翻译使了个眼色,翻译没有翻译,而他倒是对木村用日语不声说:“我从来就没有去过她说的那个地方,也不认识她,她那么小肯定认错了人,我也不愿跟她一般见识,我今天是来向你汇报,新药研发的事情,请木村先生不要再理这件事了。”
    黎宝宝听了轻蔑地笑了下,看着上野和木村,说:“怎么害怕了,你怎么不把我说的话翻译给你的老板听啊!你怕他会相信我的话,拉你去医院照ct吗?”
    木村听黎宝宝轻蔑地笑着说,问向翻译:“她说什么呢?为何那样轻蔑地笑看着我。”
    那位翻译为难地看了看上野,上野连忙说:“她说这么多年的事情,她哪里能拿出证据,如果她不算证据的话,她就拿不出来了。”
    木村听了也笑了下说:“拿不出证据就不能胡乱指认了,如果她再瞎说的话,我们可以反过来告她诽谤。”
    黎宝宝听了笑得更加轻蔑了,她突然用一口流利的日语,问向上野:“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到过台湾吗?你怎么能听得懂我的话?”然后她又问向木村:“这位先生,你这位下属,并没有把我的话翻译给你听,我是说他曾经双腿粉碎性骨折,虽然没有用穿钉加固,但要是照下ct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曾经伤过的,他怕翻译给你听了,你会信了我的话让他去做ct,那样我就有了你要的证据。”
    黎宝宝突然说出日语令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orientalmiracle们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黎宝宝,原来这家伙会日语啊!
    木村听到黎宝宝的话,先是一愣,后又瞪了上野一眼,但他又笑着说:“这位小姐想必不懂法律,证据是要你方提供的,而不是由我方,所以上野先生没有必要配合你,去做检查来帮你找证据,如果没有直接的有力证据,请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与其浪费大家的时间还不如去找找证据吧!”
    黎宝宝原以为这个家伙会说些公道话,没想到他竟然护起自己的人来,看来他们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十分气愤地瞅着木村和上野,双手握紧拳头,握着关节都“咯吱咯吱”地响。
    木村轻蔑地看着她,反而转向对汤姆说:“唐先生,你的这位工作人员耽误了会儿大家的时间,这倒是没什么,但是之前他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说的事情你不会忘记吧!如果他们几个不和我的艺人全唱首日文歌曲,那你们就准备退票吧。”
    那位翻译又翻译给他们听,orientalmiracle听了互相看了眼,汤姆连忙跟他们说:“你们先把黎宝宝带回去,这里的事我会解决,你们放心吧!”说着他便给了大家一个眼色,orientalmiracle明白,便去拉黎宝宝,可是他们四个居然拉不动一个黎宝宝,最后黎宝宝是硬被他们几个抬出去的。
    汤姆见黎宝宝的问题先告一段落,又开始发挥他的软功——苦求功。
    汤姆的软功没有奏效,但是山本出现了,把事情协调了一下,最后木村答应不用orientalmiracle唱日文歌曲了,但要他们学两句日语,向粉丝们问好,但是要加演两场。”
    自从黎宝宝被orientalmiracle四人抬出木村的会议室,她就一言不发,大家当然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大家也帮不忙,自己还要忙于演唱会,只能让黎宝宝一个人静一静了,他们的第一场演唱会结束了,他们能休息几天,回到爱德华的住所里,见黎宝宝还是老样子,心疼得围前围后,哄着黎宝宝,分别想着办法。
    汪阁帅是个有洁癖的人,她把黎宝宝拉到他的房间,把她按到他的床上,笑眯眯地对黎宝宝说:“我的这张床让给你睡,可舒服了;我的东西任你扔,总之你高兴就好,只要你说句话行吗?”
    黎宝宝还没有说话呢,易泽美扮着丑脸跑来找黎宝宝,见黎宝宝在汪阁帅的房间里,一把把暴龙推开,蹲在黎宝宝的膝前,摇头晃脑地逗着黎宝宝开心。
    “宝宝!你看我扮的是谁?你看我丑吗?好玩吗?我给你翻个跟头……我新学了一段小丑舞跳给你看,你可是第一看到我跳这段舞的人喔!”说着易泽美就跳了起来。
    汪阁帅也知道他是为了逗黎宝宝开心,也在旁看着,他还假装看了哈哈大笑着说:“宝宝!你快看呀,小美跳的这段舞太好玩了,你说我也学着跳好不好?”
    易泽美又蹦又跳,汪阁帅在旁哈哈大笑,可是黎宝宝看了一点也不笑还是一言不发。
    这时佑勋和殇夜冰也走了进来,佑勋也蹲到黎宝宝的膝盖,拉着她的手说:“宝宝!我们都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我们真的拿不出证据,我们知道你此时心里十分难过,眼看着杀害师傅的凶手,逍遥法外,你心里痛,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不能因此就一蹶不振啊!你得振作,我们另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能找出证据,把那个凶手绳之以法,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了,你这样下去做生病的,你还有母亲,知道吗?你要是有了什么事,你母亲可怎么办啊!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原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黎宝宝哪去了?原来那个神乎其神的黎宝宝哪去了?你这样看得我们有都心痛你知道吗?”
    佑勋动情地说着温暖的话,可是黎宝宝还是呆呆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汪阁帅和易泽美看了,都急得直跺角,气愤地说:“那个叫上野的家伙真不是东西,简直就是禽兽!还有那个木村也不是个东西,都该下地狱,老天不会饶了他们的。”
    佑勋这时坐到黎宝宝的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说:“你相信我,万一找不着证据的话,我也会让那个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是前提是你要振作,知道吗?”
    黎宝宝听到这句话,倒是看了佑勋一眼,佑勋笑得格外亲切且认真地看着她,这时佑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接听了,一听是汤姆,汤姆是主让他出去一趟,他答应了声挂断电话。
    他看看黎宝宝,又看了眼殇夜冰,便站了起来,拍拍殇夜冰的肩膀,对他说:“这里就交给你了,汤姆找我,我出去一下。”
    殇夜冰见佑勋走了,汪阁帅和易泽美看着黎宝宝那一言不发的样子,急得来回转悠,他闭了下眼睛,走到黎宝宝的面前,一伸手便掐住了黎宝宝下巴,黎宝宝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微愣了下抬眼看着他。
    只见殇夜冰的嘴角轻撇了下,然后一下子把手放开了,转身轻蔑地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见你平时挺能气大东的啊!这会儿怎么成了个软蛋了,还是你只有对付自己人才有本事,对付外人就成软柿子了?”
    黎宝宝听了殇夜冰这段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但还是一言不发。
    汪阁帅和易泽美听了,则把殇夜冰拉到一边小声问着:“阿冰,你怎么能这么说黎宝宝呢?你难道不相信黎宝宝说的事情吗?她现在心里一定不好过!”
    殇夜冰听了,又轻蔑地笑了笑,他此时的笑还不如冷着一张脸好看。
    他又走到黎宝宝的面前,反而看着两兄弟说:“她说的十五年的事情,你们都相信吗?”
    汪阁帅和易泽美齐声回答:“当然,宝宝说的我们当然要相信。”
    殇夜冰笑看着他们说:“她那时才六岁,能记得什么,我问你们,你们六岁的时候能记得多少事情呢?”
    汪阁帅帮着黎宝宝说道:“宝宝的记忆力你也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六岁怎么能跟一般小孩子的六岁一样呢?”
    殇夜冰听了又轻蔑地说:“即使她记得,但她又没有亲眼所见是那个人伤害了她师傅,而是见状猜测出来的而已,就连她的师傅临终也没有说到底是谁害了他,也只是把秘方传授与她和留有遗命罢了,她怎么就能凭此猜测那个上野是凶手呢?”
    易泽美拉过殇夜冰,被黎宝宝生气,跟他小声说:“你没听宝宝说他师傅的遗命吗?那三不看原则,第三,明明说着日本人不看啊!”
    “那也证明不了就是他救的那个日本人所为啊!他是老人家,也许他有仇日情节呢!这也说不定啊!也许他临终前被人打昏了,也认错了人,才糊乱定下了这个规矩,等他到了天上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才让那个凶手这么长时间逍遥法外也说不定呢!”殇夜冰猜测着说着。
    黎宝宝听到这,腾下站起身,便走到了殇夜冰的身后,对他大喊道:“不许你胡说八道,我们住的那个小村子只来到那么一个日本人,我师傅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日情节,他一生救死扶伤,不知救过多少外国人,他不会针对哪一国人的,他之前就跟我说过二不看原则,后特别加上第三条,那还用问吗?”
    “那也不能证明人家就是凶手,你师傅那么厉害,没准早就有人惦记着他的秘方了,正好赶上那个日本人离开的那天,便有了机会,对他下手了呢?”殇夜冰还是不相信地说着。
    “你……你……你是不跟那个家伙有亲戚啊!为什么一直帮着那个凶手说话?我说他是凶手就是凶手!”黎宝宝拿出汪阁帅的“狮吼功”还揪起了殇夜冰的衣领吼着。
    “你说他是凶手就是凶手啦!你以为你是谁啊!谁会听你的啊!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证据知道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懂法,是个法盲!”殇夜冰轻蔑地笑看着黎宝宝。
    黎宝宝气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揪着殇夜冰的衣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都充血了,跟那时看着那个凶手上野的眼神一般不二。
    汪阁帅和易泽美连忙把他们拉开。
    汪阁帅拉着殇夜冰劝着说:“阿冰你少说两句,看把宝宝气的,宝宝心里够难受的,你就别再气她了。”
    易泽美拉着黎宝宝劝着说:“宝宝,你千万别生气啊!就当阿冰说的全是放屁得了。”说着易泽美瞪了殇夜冰一眼。
    殇夜冰也没理会他。
    这时的黎宝宝气得蹦到了汪阁帅的床上,又蹦又跳,汪阁帅见了忙说:“跳吧!跳得高点,只要你高兴就好。”
    黎宝宝又把他的枕头扯来扯去,最后一下子扯坏了,里面的羽绒全都飞了出来,黎宝宝还是扯来扯去,边扯边骂着,就好像那个枕头就是那个凶手,她正在把他碎尸万段,正在把他抽筋扒骨,骂着骂着便哭了起来,汪阁帅和易泽美见了刚想上前安慰,却被殇夜冰拦住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对他们说:“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吧!这样反而对她好。”
    这时汪阁帅和易泽美才明白殇夜冰的用意,看了看他站住了,心疼地看着在床上大哭的黎宝宝,黎宝宝的哭声揪结着他们的心。
    等黎宝宝哭累了,殇夜冰才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好过一点了吗?”
    汪阁帅和易泽美也过来关心地说:“不要生阿冰的气,他是为了激你,你看不出来吗?”
    黎宝宝听了看了看他们,又仔细看了看殇夜冰,然后破涕一笑,说:“你说呢?”大家听到都破涕一笑,可是当汪阁帅看到自己的房间被弄得惨不忍睹,他可苦恼了。
    黎宝宝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拿枕头打向他责怪地说:“不是你让我乱丢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会儿后悔了。”
    “没有没有!但是……”汪阁帅回答到一半,也拿起了枕头,打向黎宝宝“我今晚要怎么睡啊!你得负责!”
    “我才不管呢?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呗!”黎宝宝也拿着枕头回击,这时易泽美看到他们玩得挺开心,也拿了个枕头凑热闹,但他是帮着黎宝宝来打汪阁帅,结果成了二打一的状况。
    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汪阁帅忙招呼着站在旁边观战的殇夜冰说:“阿冰,快来帮我啊!我要不行了。”
    殇夜冰听了轻笑下,也拿着个枕头参战了,这四个家伙就拿着枕头当武器打了起来,打着打着,枕头都被扯破,里面的羽绒飞了出来,他们还是来回撕扯打着,雪白的羽绒像皑皑的白雪漫“屋”飞舞,当时便形成一片雪的世界,但是没有丝毫的冰冷,而是充满了温馨和快乐,整个房间里到处飞舞着雪白羽绒的,到处回响着他们愉快的笑声,最后他们也不知谁和谁是一伙的,你打我我打你的乱打一通,一会儿你跳上床,一会儿他又蹦了下去,幸亏爱德华老师家的床比较坚实,不然可就惨喽!
    他们也不知打闹了多长时间,最后全部累倒在汪阁帅的那一张大床上,没了枕头,汪阁帅躺在易泽美的腿上,易泽美躺在黎宝宝的肚子上,黎宝宝躺在殇夜冰的肚子上,殇夜冰则躺在汪阁帅的肩膀上,他们就这样躺成了一个圈,都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脸上都挂着笑容,汪阁帅和易泽美累得好像都睡着了。
    黎宝宝随着殇夜冰身子的起伏而起伏着,这时她微笑地对殇夜冰说:“真的谢谢你,我好多了。”
    殇夜冰听了亲切地笑了下,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黎宝宝的头发,心疼地说:“你说的事情我们都相信,但是没有证据真的不能对那个人怎样,我们帮不上你的忙,还要看着你伤心真的很着急,我怕你会像……”殇夜冰说到这,只是用手抚摸着但是没有说下去。
    黎宝宝反而接下去说:“是怕我会像我妈妈那样是吗?”
    殇夜冰没有回答,黎宝宝知道她猜对了,笑了笑说:“我不会的!我为了妈妈也不会的,只是在沉默中想到底要怎样找出证据。”
    殇夜冰轻声问:“想到了吗?”
    “没有!但是我会有办法的。”黎宝宝坚毅地说着。
    “会有的,我们都相信你!我们也会帮助你!”
    “谢谢!跟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好!”黎宝宝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殇夜冰知道她也累了困了,也很小声地应着:“是嘛!我们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吗?”
    黎宝宝没有回答,但在殇夜冰却在笑,他的手还是温柔地抗抚摸着她的秀发,听着兄弟们和黎宝宝均匀的呼吸着,他脸上的笑容从未有过的亲切,他仿佛不是那个冰冷的殇夜冰,换成另个殇夜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上黎宝宝的脸颊,轻轻的,轻轻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的手一下子吓了回去,大家也被那铃声吵醒,黎宝宝迷糊一看,是她的,便接听了,一听是汤姆十分着急的声音,黎宝宝连忙问:“汤姆哥怎么啦?”
    “宝宝啊!快来……快来……东京医院,佑勋他……佑勋他……”汤姆结结巴巴地说。
    “佑勋怎么啦?”黎宝宝的神情一下子清醒了,大家的意识也都被这通电话拉了回来,看着黎宝宝。
    “佑勋他出车祸了,伤势还不知道呢?可我看着像个血葫芦似的人被抬进了急救室,你快过来啊!”汤姆说得都要哭了声音。
    “好的,我马上就来。”黎宝宝急忙挂断电话,从床上爬了起来,顾不上和大家解释只说:“我要马上去东京医院!”
    他们齐声说:“我们一起去。”
    “好!快走!”
    黎宝宝背起大包,顾不上身上沾有许多羽绒毛毛,就让老吴准备车送他们去东京医院。
    他们四个很快地就赶到了东京医院,汤姆已经在医院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见黎宝宝他们起来了,连忙带着他们往急救佑勋的手术室跑去。
    边跑着黎宝宝边寻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把佑勋叫出去的吗?怎么就出了车祸呢?”
    “哎呀!都怪我!你和那个日本的女明星搞得很尴尬,那个女明星又和日方老板的关系很密切,我就想让佑勋跟她吃顿,说一说把误会解开,我们日后还有四场演唱会呢!大家在一起合作也会愉快些!没想到就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不仅佑勋连那个岛田也伤得很重,我看到他们从救护车被抬下来的时候,浑身都血淋淋地,吓死我了, 佑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汤姆说着哭了起来,黎宝宝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自责了,有我呢!”
    他们说着很快地来到六楼的急救室,但是门紧紧地关着,黎宝宝焦急地看了看汤姆,对他说:“汤姆哥!你得想办法让我进入急救室,我得亲自看看佑勋的伤。”
    “我明白,我明白,我去想办法……我去想办法……”汤姆慌张地重复着,往东走走向往西走走,黎宝宝看他这个样子,忙拉住他说:“梦一郎的电话是多少,打给他求他帮忙,如果没有硬关系的话,人家是不可能放我进入急救室的。”
    汤姆愣头愣脑地看着黎宝宝,黎宝宝见他傻傻的样子,又把话挑明了:“快呀!你以为我不知道,梦一郎一直让山本帮我们做事吗?现在不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吗?快打电话。”
    “是!是!是!”汤姆见黎宝宝什么都知道了,他也镇静了下来,打开手机拨通山本的电话,他刚想说,黎宝宝就把电话抢了过去。
    黎宝宝正重地说:“我是黎宝宝。”
    “黎宝宝小姐有何吩咐?”山本客气地说。
    “我要找一郎先生,快点!马上!”黎宝宝命令着,因为她知道现在多争取一分钟就有多一分救佑勋的希望。
    “好的!”山本听到黎宝宝那么焦急的声音,也感到事情的严重,忙到卧室把电话交给了梦一郎。
    此时的梦一郎已经睡下,待他被山本叫醒,山本告诉他:“是黎宝宝小姐的电话,有急事有您。”
    梦一郎一听马上接听了电话。
    “喂!黎宝宝小姐,我是梦一郎,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吗?”
    “一郎先生,我的朋友佑勋刚刚出了车祸,被送到了东京医院,请您动用关系,让我进入这家医院的急救室,我要亲自抢救佑勋。”黎宝宝直接说着正题,丝毫没有客气地费话。
    梦一郎听明白,马上说:“好!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黎宝宝一听只说了声:“谢谢!”便挂上了电话。
    大家见了急忙问:“怎么样?”
    黎宝宝只能跟大家说:“等一下吧!”
    大家焦急的在急救室的门口来回踱步,黎宝宝则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这五分钟,在她的心里仿佛听到秒针每走一下的声音,短短一秒的时间在此时此刻都感到格外的漫长。
    大概三分种过去,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医生,黎宝宝看到他那双眼睛一下子认出,他就是那个凶手——上野次郎。
    当他摘下口罩大家也认出他,都愣了下,黎宝宝却直接对他说:“带我去换消毒衣。”
    那人听了没有说话,便领黎宝宝去换上了消毒衣,黎宝宝换好后,就跟随他进入了急救室,黎宝宝突然想到问了他一句:“你不是肿瘤科的主任吗?怎么外伤你也归你管?”
    上野听了没有说话。黎宝宝冷哼一声说:“这里又没有别人,就不必装了吧!还是要我用日语跟你说话呀?”
    上野听了也笑了下,开口说但他讲的是日语:“因为岛田小姐受了伤,木村先生才要我主治的。”
    “看来你在这家医院的医术是最高明的了。”黎宝宝冷眼瞪着他说。
    “算是吧!”这时他讲的倒是流利的中文了。黎宝宝听了就如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她轻蔑地哼了声,便走向手术台。
    手术室同时有两张床,肯定一张是佑勋一张是岛田了,黎宝宝看了眼,直接走到佑勋的手术台前。
    见佑勋此时正昏迷着,黎宝宝就先为他诊了下脉,然后又看了看他的全身,除脸上的外伤比较重,身上还算好,黎宝宝又摸了遍佑勋的骨节,确定只有右臂骨折了,其余一切还好,她提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此时急救室里的医生和护士都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黎宝宝,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急救中途有外人进入手术室的,黎宝宝感觉到大家异样的眼光,便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向旁边的上野,用中文对他说:“我只管我们的人,你们不要耽误了救治你们的人。”
    那些日本的医生和护士一听黎宝宝是华人,更加愣住了,都奇怪的眼光看向上野,上野便向他们解释了下,他们才把目光收回。
    上野问黎宝宝:“需要助手或是什么就吩咐你身旁的人,我相信你的日语他们能听明白。”
    黎宝宝听了冷笑下说:“不用!我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你们只管救你们的人就可以了。”
    说着黎宝宝对她这张台的那几位医生和护士一摆手,他们还是愣着看着她,上野笑了对同事们招了下手,他们便全走开了,但却没有离去,而是站得远点,继续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要怎么一个人救这个伤得很重的人。
    黎宝宝不理会他们,又为佑勋诊了下脉,然后拿出那个破旧的小盒子,找出几支银针,拿消毒棉消了下毒,便扎在了佑勋的头上,过了不大一会儿,就见佑勋清醒了过来,黎宝宝才把针收回。
    佑勋睁开眼睛见到的是黎宝宝,便笑了问:“我死了吗?”
    黎宝宝听了瞪他一眼说:“你死了见着我,难道我是鬼吗?”
    “也是啊!那我还活着喽!”佑勋想像平时那像的笑,但脸上的伤口让他很痛,黎宝宝连忙对他说:“不要笑了,你脸上有伤。”
    “脸上要不要紧啊!我可是全靠这张脸泡妞呢?”佑勋还有心情说笑。
    “你呀!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泡妞,真应该让你再伤得重点。”黎宝宝责怪着刮了下他的鼻尖,他的脸上就那么一块好地方了。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伤得不怎么厉害嘛,那我怎么觉得我浑身都痛呢?”佑勋感觉到越来越痛了。
    “痛,证明你的感官都还灵敏啊!你的伤我已经检查了,脸上有几处外伤,身上还好,还有你的右臂骨折了,我把你弄醒就是想问你,相信我吗?”黎宝宝认真地问着他。
    “费话说他干嘛!我就交给你了,以后我能不能泡妞就全靠你啦!”佑勋咧着嘴说。
    “那好!你是见过我以前给自己缝合的,你也要用那种方法,才不会脸上留疤,才不会影响你日后泡妞。”
    “啊!被你活着缝线啊!那得多痛啊!我可没你那两下子,你给我打点麻药吧!”佑勋想像着黎宝宝那次自己缝合的样子,没缝合呢就知道有多痛。
    “不行!打麻药会影响恢复的效果,为了确保你日后不会留疤,你得选择是要忍一时还是要忍一世。”黎宝宝还是认真地问。
    “什么一时一世啊?”佑勋苦着脸说。
    “一时的痛苦,一世不能泡妞,你选择吧!”黎宝宝此时笑着跟他说,但手上已经摸到了他的右臂,趁他不注意,就是一个用力,佑勋刚回答个“啊!……”都没感觉出来痛,黎宝宝便把他的骨头接上了。
    佑勋又接着说:“宝宝!你是万能的,我是无能的,我肯定会承受不住那痛苦而死的,你想想别的办法啦!”
    “没有别的办法!你醒着的时候才能让细胞的活力发挥的极质,恢复得才快啊!忍一下啦!我很快就会帮你缝合完毕的。”黎宝宝边说着边准备着要缝合用的东西,又把自己的头发散了下来,揪断几根头发,穿到针孔里,放到一边后,又从包里拿出两个小药瓶,各倒出两粒,先塞进佑勋的嘴里。
    急救室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不时看看黎宝宝莫名的举动,他们听不懂黎宝宝和佑勋的对话,但对他们的举动感到十分的好奇。
    特别是那个上野一边为岛田做着手术,一边偷眼看向黎宝宝这边,待黎宝宝拿出那两个小药瓶的时候,他的眼睛亮了,死死地盯着黎宝宝手中的那两个药瓶,等黎宝宝把小药瓶放回大破包里,上野又死死地盯着她的那个大破包。
    佑勋把药吞了下去,又皱着眉问黎宝宝:“宝宝!真没有办法了吗?你那么厉害,怎么就想不出办法呢?”
    说着黎宝宝就用消毒棉为佑勋脸上的伤口消毒,一边消着一边说:“你一个大男人,一点痛算什么,我自己给自己缝合都能挺过来,你有什么不能挺过来的。”
    “我能跟你比吗?你根本就不是人好不好?你是神!自己能给自己缝合,还一点麻药都不用,不是神是什么?我可受不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说着佑勋就见黎宝宝把那细细的针在他的眼前比画着。
    “不要怕!不是很痛的,也痛一点点啦!就像是被刀挖了一下下,我的手法很快的,每个伤口大概要缝合六七针吧!你一共有三处伤口,不用二十针就搞定了,你就数着像是被刀子挖二十下就行啦!”黎宝宝继续耐心跟佑勋商量着,手拿着穿好头发的针,就准备在佑勋的脸上动手了。
    佑勋吓得大叫:“宝宝啊!你饶了我吧!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省得我这活受罪啊!”
    “不行!你得活着,好好的活着好泡妞啊!”黎宝宝就压着佑勋真要在他的脸上缝合了。
    “不泡了不泡了!要不你给我打麻药吧!我受不了啊!”佑勋吓得几乎都要哭了,死抓着黎宝宝的手不放。
    “不行!你是大明星,怎么能脸上留疤呢?想想你的那些铁杆粉丝,你怎么能让她们难过呢?还有不要大惊小怪的,让人看了要笑话的。”说着黎宝宝指了指另边的那些日本医生和护士。
    佑勋看了眼,又苦着脸说:“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我受不了就是受不了吗?”说着佑勋像小孩子耍赖皮似地蹬着双腿,急得真流出了两滴眼泪。
    黎宝宝见微笑下,哄着他说:“乖!乖!忍一忍啊!”说着就把佑勋的双肩使劲往下一按,那些日本的医生和护士都清脆的听到“咔”地一声,就见佑勋不再耍闹了,黎宝宝手上运作迅速地在他脸上缝合起来,他们都睁大眼睛呆若木鸡似地看着黎宝宝这边上演的一切。
    黎宝宝没用两分钟,便在佑勋的脸上缝合完毕,佑勋的脸上出了很多的血,黎宝宝便用消毒棉为他擦干净,然后又掏出祛疤膏,涂在了佑勋脸上的伤口,然后取过绑带为佑勋包扎好伤口。
    然后就见黎宝宝从佑勋的头到脚,把他全身的骨头重新捋了一遍,每按一处就听到“咔!咔!咔!”骨头的声响,这是黎宝宝在为佑勋做一次全方位的正骨,不仅让他的骨架恢复到最佳状态,用此方法还能激发他细胞的活力。
    最后黎宝宝把佑勋拍醒,佑勋醒来还急忙求着她说:“宝宝!我可受不了你那么缝合啊!想想别的办法吧!”
    “好啦!都缝合完了,我们回去吧!”说着黎宝宝把佑勋从手术台上扶起,那些日本的医生和护士十分惊讶地看着黎宝宝这一举动,就连上野也十分惊讶地看着她。
    见伤者真的下了手术台,上野走过来用日语对黎宝宝说:“这位先生伤得很严重,他得留院观察一下。”
    黎宝宝笑着他用中文说:“我是他的主治医生,他用不用留院观察我说了算。”
    “如果黎小姐这样说的话,这位先生有什么后果,可跟我东京医院无任何干系,而是由你黎宝宝小姐负责承担一切后果。”上野十分严肃地说。
    “自从我踏时这间手术室,我就已经承担一切责任和后果了不是吗?”黎宝宝冷冷地说完便扶着佑勋走出了手术室。
    上野后面的医生都想说什么,但被上野一摆手制止住,上野冷冷地看着黎宝宝和佑勋离开的背影。
    待大家见到黎宝宝扶着佑勋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大家一下子围了过去,看佑勋的脸上被包扎着,都问向黎宝宝:“佑勋的伤怎么样?”
    黎宝宝对大家笑下说:“不会影响他泡妞的。”
    大家一听才放下心。
    黎宝宝又说:“我们回去再说吧!”汤姆听了忙问:“佑勋不用住院观察吗?”
    黎宝宝则说:“回去一样,我随时观察就行啦!除非你信不着我。”
    “这哪能呢?但还是住两天医院好吧!”汤姆嘻嘻地笑着。
    “住院?”黎宝宝突然重复着这句,也笑了,便对汤姆说:“那好吧!你去办手续吧!”
    “好!好!我这就去办!”汤姆连忙笑着先离开了。
    汪阁帅和易泽美见了,问佑勋:“兄弟用不用我背你啊!”
    佑勋刚回答:“好啊!”就被黎宝宝制止说:“背什么背,腿脚不是没问题吗?自己走!”
    可是汪阁帅心疼他说:“宝宝啊!佑勋刚出了车祸,对他温柔点不行吗?”
    “行!行!那你背着他吧!”黎宝宝立马变了种语气。
    汪阁帅便把佑勋背了起来。
    等汤姆办好手续,给佑勋开的是单间的病房,大家都围坐在佑勋的病床,佑勋才想起来问黎宝宝。
    “宝宝!你对我还是没有直接缝合,那刚开始为何那样吓我?”
    “这还不明白吗?吓吓你,是为了能让你的细胞达到最紧张的状态,等我把你弄睡了,细胞紧张的状态也能维持到我缝合完毕啊!这样你即不用像我那样忍受痛苦也不会对后期恢复造成影响,希望没有把你吓坏才好。”黎宝宝笑着亲切地说。
    “宝宝!你真好!但真的把我吓得够呛!”佑勋说着拉着黎宝宝的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她。
    黎宝宝便轻轻地拍着安慰着并说:“接到汤姆哥的电话,说你出了车祸,也真的把我们吓得够呛,还因此求了梦一郎,让他想办法让我进入急救室,亲自抢救你。”
    “宝宝!你为了我求了梦一郎,那你岂不是欠了他一个人情,真是对不起!”佑勋抱歉着说。
    “没关系!欠他人情又能怎样,我想还就还,不想还就不还,不是还有我哥呢!”黎宝宝耍赖的说,让大家听了都笑了,指指她说:“你呀!也有耍赖皮的时候啊!”
    然后大家都笑了,佑勋也跟着笑,可是他刚笑了一下,就“哎哟”起来,大家的笑马上停止,关心地问:“怎么啦?”
    佑勋痛得没说话,黎宝宝倒是告诉大家说:“他咧到伤口了,所以不能笑。”
    大家听了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逗佑勋笑,都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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