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哑妻

第159章 从未这么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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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宗泽这些年也有些情人,但他还算自制,一般不会带情人回家过夜,就算前两年那个很得她宠的小模特,他也只是在外面给她单买了个小公寓安置,从来没让她出现在孟浅眼前。
    他知道孟浅不喜欢这些女人,他从来也没有触及过这个底限,直到今天——
    “我的女人,还论不到你来置喙。”孟宗泽上前,一把拉起被孟浅眼中光芒所摄,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酒家女,“站起来,脱衣服。”
    “你敢!”孟浅像是预料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事,她脸色苍白。她狠狠地盯着那个女人,好像她只要一个动作,她就能把她杀了似的。
    酒家女被她盯着,心中大骇,她早听说过孟浅的名声,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在道上的名气一点也不比她爸爸的差,能攀上孟宗泽当然好,但她也不想因此而得罪孟浅,酒家女左右为难,望向孟宗泽,“孟先生,我……”
    “这个家,还没轮到你来做主。你别忘了,就连你,也不过是我捡回来的!”孟宗泽眼睛看着孟浅,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直也没停,他将酒家女拖起来,然后手掌用力,撕破了她身上薄薄的小上衣。
    眼看着孟宗泽与那个女人亲在一起,孟浅又愤怒又难过,她别过脸不去看那令人难堪的一幕,可他们俩人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一双大手不断地在女人身上挑动。
    孟浅忍无可忍,转身逃入一楼的客人房。
    可孟宗泽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他将那个女人半拖半抱到孟浅藏身的小房门口,把她压在门板上。
    “孟先生,轻点,人家好疼……”
    “孟先生……放过我吧,我要不行了……”
    薄薄的门板几乎被撞破,孟浅唯有用纤细的肩膀抵住门板,才可以让它不倒下。可从外面传进来,像尖刀一样剜着孟浅的心头肉。
    大颗大颗的眼泪疯了一样从眼眶中落下来,孟浅用手堵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那些声音侵入她的耳膜,从没有人如此羞辱过她,而她也从未像此时此刻这样恨过一个人!
    这样的声音,直到半小时后,才渐渐平息,孟浅听到女人高跟鞋离开远去的声音,她的眼泪,不知在何时已经干涸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她突然想起自己被孟宗泽遇到的那天,那一天,也像今天这样,天黑得好似锅底,没有星,也没有月,没有任何光明,照进她的人生。
    “如果让我嫁给方筝……就是你想要的……那么好吧……爸爸,我嫁给他。”孟浅开口道,声音沙哑难听。“我会为了你嫁给他,作他的妻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她知道孟宗泽就在这扇门外,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但孟浅知道,他就在那里。
    他如一个战胜的将军,在等他的战利品。
    而孟浅,就是那个该死的战利品。
    比狠,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可她总是心存侥幸,以为在他心中,她总算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存在,可是现实,却狠狠地甩了她一计耳光。
    她什么也不是,在他心里,她就和那个酒家女一样,他用得着的时候,她们就是他最称手的工具,可是当他用不到她了,那她就应该识趣的滚得远远的。
    她输了,愿赌就要服输。
    许久许久,门外再次传来属于男人的沉重的脚步声,孟浅躺在光洁的地板上,夜凉如水,地板冰冷如石,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她睁着眼睛,凝视这无尽的黑暗,就像是死了一样。
    距小岛之约还要两周,念恩与唐圆约好了一起见裁缝。
    “恩恩,在这里。”念恩才到了唐圆发给她地址的大楼前,就见唐圆在二楼的某扇窗户那里,探出半个身子大叫着。
    路上的行人皆驻足观望,念恩忍不住有点头疼,又有点好笑。
    唐剑英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在性格上和他可真是差得太多了。
    “送给花生的,小家伙最近怎么样?”一见念恩,唐圆立刻从大帆布包里掏出一只粉色的teddy熊递过去。
    “还好,上周末做了第一次化疗,除了有点恶心,别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念恩微笑着将小熊接过去,熊宝宝毛毛的身体十分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就像是摸着一团云朵。
    其实除了恶心外,花生还出现了一些化疗后的不良反应,但她都忍着没有告诉念恩,于是念恩也就当做不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化疗,所有的反应都是最轻的,就像于鸿所说,未来的路即艰难又漫长,如果现在就哭哭啼啼泄了气,那以后该怎么办?
    她们还要留着力气打一场硬仗。
    头发花白的上海老裁缝分别给念恩和唐圆量了尺寸,然后就进了后面的库房取布卡,正等着的功夫,裁缝店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穿着黑色长款大衣的女子,头顶一只黑色的礼帽,脸上盖着巨大的黑超墨镜,脚上黑色的高跟鞋,脚踝细长修直,她深身上下都盖得极严实,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热不热,露出极少的皮肤,却是欺霜赛雪。
    虽看不到她的脸,可念恩直觉,她是个美人。
    不光美,而且美得惊心动魄。
    女子没料到裁缝铺里还有别的客人在,稍一踌躇,就往前进了两步,摘下脸上的墨镜。
    “苏歖!”唐圆一个没忍住,轻呼出声。
    苏歖见唐圆叫出她的名字,冷冷地看了唐圆一眼,并没有理会她,而后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念小姐?久闻大名。”苏歖手上戴了只小巧的戒指,不过戒指并没有戴在无名指上,而是戴在小指上。她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转着那只戒指,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显得很好看。
    念恩跟苏歖实在没什么交情,也不知道她那句久闻大名是真心话还只是客套,只好点头笑了笑。
    不料苏歖并不气馁,继续道,“我看过你演的戏,非常有灵性,上次金柏最佳女配没有颁给你,是评委没水准,别太在意。”
    如果说刚刚苏歖和念恩打招呼,念恩只是觉得有些意外,那么现在听了苏歖的这番话,念恩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失利而已,我已经忘记了。”
    盛天的人,不管是公司里的行政人员,还是演艺人员,大多因为念恩的离开而对她颇有微词,有些暗恋沈柯的女生,更是在人前暗后对念恩极尽人身攻击,像苏歖这样上来就支持她的,简值少得可怜。
    念恩从不和别人解释这件事,可如今却忽然有些感动,“苏小姐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吧,不应该再穿高跟鞋了。”
    苏歖一楞,大概是没有想到念恩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她怀孕之后狗仔一直对她纠缠不休,身边的人也大多都在追问她孩子父亲的身份,如今听到念恩真切的关心,心里也是一动。
    “平时已经不怎么穿了,今天要出席特别的场合,没办法。”
    听苏歖一提,念恩才意识到她穿得确实是过于正式了些,再仔细看,还会发现歖的眼角微红。
    老裁缝一出来就看见了苏歖,立刻招呼她进了里面的房间,不一会儿,苏歖手里拎着一大袋子衣物出来。
    “要不要帮忙?”念恩看那纸袋子体积庞大,想必重量应该不轻,怀孕的人,最忌讳拎重物。
    苏歖笑了笑,“谢谢你,不过有人和我一起,他……”
    正说着,裁缝铺子的门又被人打开,同样如黑超特警般穿着的男人进到房间里,那男人身材极高大,他一进屋,整个房间都显得局促了许多,他沉默地走过来,伸手接过苏歖手中的袋子,一言不发,又退了出去。
    苏歖向念恩点点头,告别。
    见她出了门,唐圆一下子扒住念恩的手臂,“你知道不知道她今天去干什么了?”
    念恩摇头,不想多问。但唐圆眼中有八卦之魂雄雄燃烧,“她是去出席她男人的葬礼了?”
    “她男人?她不是未婚?”
    “未婚难道就没男人了么,没男人她肚里的娃怎么来的?”唐圆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你快来问我吧的得意。“我不得知道她有男人,还知道她男人是谁。”
    “外面的小报都快疯了,恨不得全天24小时跟着她都挖不出什么消息,你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被小瞧了的唐圆倒豆子似的说,“她男人也姓唐,是唐家一个十分远的分枝,因为早年搬到了别的城市,所以这些年和本家并没有什么来往。苏歖和那人交往的事情,我们一开始根本都没听说,后来闹大了,才知道的。苏歖看上那人只是个很普通的职员,而且身体还不好,不知俩人怎么对上眼的,那人对苏歖是非卿莫娶,苏歖也愿意为了他退出影视圈,可那人家里父母早亡,是个老奶奶将他拉扯大,老人家观念旧,觉得做演员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怎么也不肯让苏歖进门,苏歖倒也有主意,不结婚就不结婚,硬是和那男人同居了几年,后来看那个男人身体实在不行了,还想办法给他折腾出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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