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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加拉是南亚最贫穷的国度之一,可该国每年的毒品消费却高达十几亿美元!
孟家是做黑道的,生荤不忌,什么生意只要能赚钱,孟家都会沾一沾。但唯有毒品这一项,是孟宗泽严令禁止,绝不能碰的!
孟浅在孟加拉杀的那十来个人,都是从孟帮叛逃出去的叛徒,因为行事不端,早就被孟帮清除出去,可他们却打着孟帮的大旗在东南亚各国行凶做恶,孟家的名声哪能被这几个渣滓所毁,孟宗泽派孟浅出马,孟浅最初想着,如果能让那几个人收手,她也不愿斩草除根,可等她到了那些人藏密的山中部落时,却发现……
“说他们是人,真是高抬他们了。你知道那些畜生是怎么对待当地的妇女与孩子的?他们逼男人种大麻,罂粟,稍有反抗就会被杀死,他们把女人当做不要钱的娼妓,肆意欺辱,不光是女人,连女孩子他们也不会放过!每个黄昏,他们就会从村里挑出几个男孩子,让他们在林子里奔跑,而他们则会背着枪在孩子背后射击,把他们当成移动靶子,猎物!!”
回忆起那些令人发指的画面,孩童年幼的尸体挂在密林之中,孟浅全身发抖,“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杀?!”
“这样的畜生,人人得以诛之!!!”
在她看来,她不过做了件最正确的事情,可不知怎么以讹传讹,她在人们口中就变成了个嗜杀的女魔头。
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少女,连和她同桌吃饭都不敢,被她扫上一眼,十个有九个要胆颤晕倒!
孟浅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如方筝这样当面挑衅的,她却绝没有理由轻易放过!
似乎感觉到她的愤怒与激动,阿虎也“呜呜”的低声咆哮,孟浅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的残耳,“不光是人,他们连动物都不放过,阿虎有四个兄弟,都被他们活活的开腔剥皮了,只为引阿虎的母亲出来,剥皮卖钱。”
“阿虎运气好,只被人毁了一只耳朵一只眼睛,就遇上了我。而它那些兄弟,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为什么不和别人解释?”
“有必要么?再说,就算说了,又有人会信么?”对于方筝的反问,孟浅不屑一顾,自从她答应孟宗泽,会担下孟帮这个担子时,她就再没顾及过别人会怎么想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粗鲁的打断了方筝,孟浅不耐烦道,“和你说了这么久,已经浪费了我许多时间,你没事就快滚吧,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
她俯下身,长而柔软的发梢擦过方筝的脸颊,“我会杀了你的哦。“
事后多年,方筝总是会想起那个场景。
少女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她的皮肤是健康的栗子色,手臂上有道长长的伤疤,疤痕复原没多久,看上去有些狰狞,但方筝并不觉得它有多可怕,只是觉得心疼。
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也知道了属于她的故事,她已经将话讲得很明白,他如果聪明的话,就应如她所说,快快的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和她有任何纠缠。
心里什么都明白,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挪不开脚。
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钉住了一样。
二十年混沌的光阴,似在那一刻突然清晰明朗,生于方家,衣食无忧,他这一生都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抓住过什么,他一直甘心成为方家最平凡的子侄一辈,可此刻,见到她,忽然有种念头,像是早春三月的嫩芽,拼尽了所有力气,冒了出来。
他想要她。
他想要这个,危险的,野蛮的,把所有世俗教条都踩在脚底下的女孩儿。
孟家的孟浅,他想要她!
等方筝回到主宅的会客厅时,方家那些年轻才俊都已经和孟宗泽打过招呼,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孟宗泽面前。
面对着这个人称孟魔头的男人,他径直开口道,“我想娶你女儿。”
会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方家的长辈想要拉方筝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他们看着他一身泥泞狼狈不堪的站在孟宗泽面前,说什么想要孟宗泽的独女,他们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眼之间,这个不知好歹的方筝就要被孟宗泽拆骨入腹,活活吃了!
可让人颇为意外的是,孟宗泽并未发怒,他甚至还微笑了笑,“哦?想娶我女儿?好啊,女孩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只不过我孟宗泽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娶走的。”
“我知道。所以请您给我五年的时间,五年后,我成为方家家主的时候,请您把她嫁给我。”
方筝的话音一落,原本鸦雀无声的会客厅,忽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方筝!回来!别说蠢话!方家的家主之位,也是你能觊觎的?”真心为方筝好的长辈,立刻喝斥道。
方家是个大家族,如一棵老树般盘根错节,虽然一家人都姓方,可是心却未必是在一处的。方筝如今在这些人面前直接说出自己对方家家主之位的念想,无心者听了只会哈哈一笑,说他自不量力,但若是有心人听了……
恐怕方筝以后的路都会很难走。
长辈的担忧,方筝不是不知道,可比起那些未来的阴谋与算计,此刻的他,更想让孟宗泽可以记住他。
他要娶孟浅,哪怕他根本对方家家主的位置没有半分向往,但知道这是得到她的必经之路,不管多难,他也要走下去。
所以对于长辈的劝阻,方筝没有任何为自己解释一句话,他平静地与孟宗泽对视,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眸子中,他看不见任何光亮。
“呵呵,年轻人有冲劲,我喜欢。”过了片刻,孟宗泽抚掌大笑,“那我就给你五年时间,孟浅会等你五年的。”
五年后,方筝与孟浅,此刻正坐在航行于大西洋上的豪华邮轮上。
阳光依然灼热如火,可孟浅,已经记不得他了。
自离开孟家那天起,他就如一块干涸的海绵,不断地吸取着知识。他飞快地学习,学习所有一切要成为方家家主所必须的知识。
他与方显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如果方显是神童,他又怎么可能是个平庸之派?
他一直甘心平凡,只是没有找到值得让他努力的事物。
可现在不同了,孟浅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如一盏灯,驱散黑暗,照亮了他的世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早不疼了。”方筝的目光实在太深情,让孟浅心里发虚,她想要收回胳膊,方筝却反手握住她的腕子。
不喜欢被人碰触,孟浅皱眉,稍稍用了些力,仍是没有摆脱方筝。
正在考虑要不要对方筝动武的时候,却听方筝继续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没疤的?”
“哪里有?天天看都没看出来,你当我是小孩儿么?”孟浅不满,以为方筝在骗她。
方筝笑了笑,将手掌摊开,然后指着掌中的断纹道,“修复医师的技术不错,以后介绍给你。”
“这……不是掌纹么?”孟浅不信,把方筝的手拿过来仔细看,一时也忘了刚刚还要甩开他。
“看上去很像,但确实不是。”方筝任她端详,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刻,“是三年前受的伤,当时我被人追杀,实在躲不过,只好空手夺白刃,命虽然保下来了,可是手却废了。”
“可我看你弹钢琴弹得不错啊。”
“骗骗外行人的,神经已经伤了,手上没劲,最多弹一首小夜曲。”
“切……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了装。”外行人孟浅把方筝的手丢开,过了会儿,又轻声道,“不能恢复了么?”
听说她话中的关切之意,方筝的嘴角微扬,五指反握,将孟浅的手再次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耽误的时间有点好,要想全部恢复恐怕是不容易,不过日常生活并没什么大问题,喂,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否则我会控制不住……”
他说着,身子前倾,将孟浅的手和她的人,一并拉入自己怀中。
警铃大响,孟浅想要脱身,已然迟了。
“你要干嘛?”她瞪大了双眼问他,眼中那些微的怜惜早就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警惕。“我警告你,别放肆哦!”
一开始误以为方筝和那些世家子弟一样,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确实是她的不对,但这并不代表了解他之后,他就能对她动手动脚!
“只是一个拥抱,不是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见她全身的毛的炸了起来,就像当初在泳池边见到的阿虎一样,方筝觉得无比有趣,“你会是我太太,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放肆的。”
“呸!谁是你太太!少花痴了!”孟浅大怒,抬腿就往方筝胯下扫去,她最讨厌别人占她便宜,方筝犯了她的大忌。
方筝皱眉,躲开孟浅的攻击,脸色不虞,“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用这么阴损的招数对付别人?”
孟浅那一脚力度十足,若真的被她踢中了,只怕下半生/身就毁了!
孟浅借机甩开方筝的手,冷笑,“既然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就离我远一点!再敢对我动手动脚……”
她边说,五指并拢狠狠挥下,“你别以为你是方家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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