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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怎么像老鸨啊?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忍……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淫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淫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她居然……
“那……你的意思……明白了了,你就直说嘛!我帮你脱你,再帮你按摩一下,你醒醒酒,我们再……那个了,嘿嘿……”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晕晕的……酒劲上来了吗?来喝点水吧!”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淫荡的梦吧!淫个够吧!荡死算了!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
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画幅小受的图吧!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翌日,春光明媚。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粉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让他怔了怔。夏侯渊又探向了哭泣的人,晕,昨晚,她不是很浪的吗?哭什么哭?难道不懂?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就是做了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暴了她。“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暴,你这个变态……”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你不是乐意的很吗?”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
督连翘冷笑道。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暴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你丧心病狂,你强暴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督连翘怒吼出声。
“你……”夏侯渊说不出话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理了理发,转身离去。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他真的没人性吗?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哟,你将她怎么了?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道。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啊哟,瞧你说的,她还小,哪受得了你这样……当然疼了?”红湘嘻笑道。夏侯渊斜了她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在此过过夜。来了,也只是饮酒听曲、下棋看舞而已。夏侯渊让红湘帮着扎好了发髻,逃也似地离开了花月楼。房内,老鸨几个都来相劝,还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都怕她被伤着了,以后接不了客。“我想睡一会儿,红姨,我能不能近几天不接客啊?
真的很疼,像撕裂了一般。我好了,我想唱曲、跳舞,或者弹琴,好吗?我一定会为你挣钱的!不过,不要逼我接客,别人赚多少钱,我也会帮你赚多少钱的,好吗?等我长大了,我会听你的!”
督连翘可怜兮兮地哀求。“红姨,小姐还小,你就答应了吧!”小桃红帮着哀求。“是啊,红姨,这都没长成呢?”其她几人也帮着劝说。一来可怜她,二来嘛,也不想她早早地抢了她们的风头。
“好,你以为红姨是铁石心肠的吗?红姨啊,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呢,先休息几天,然后呢,就去厅里弹唱。等你长大了,碰到好恩客再说。”
初夜二万银子已经赚进手了,让她歇着就歇着吧!再说了,她的身架已高,不得有个几千两的,她可不舍得给出去。这丫头长得这样俏丽,又是极聪明的人。所以要破她的身,一是因为钱多,二来嘛就是栓住她,免得她一心想跑。这人啊,走出第一步,就不同了。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督连翘下了床,将他睡过的床单跟被子扔到了地上。“小姐,怎么了?”小桃红诧然地盯着她。“将这头猪睡过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不,放好了,以后别的臭男人进来了,就让他们再用吧!给我换新的,好饿啊?有吃的吗?”督连翘探问道。
“好的,有,小姐要不要抹点药?”小桃红羞涩地道。“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好吧!”督连翘还不能相信小桃红,又装着很疼的样子,跌坐在了凳上。小桃红出门端来了吃的,她吃饱了喝足,然后躺进了床里。拉下了床帘,嘴角勾着笑,梦周公去了。
那个色鬼要是知道,她还画了几张裸图,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应该是他了!哈哈,他爷爷的,欺侮她没门!一连过了几天,轻松自在的很。有空就与赛雪去聊聊天,赛雪也歇了二天,没想到这妓院还挺人性的。老鸨让她去弹琴,还有跳舞。结果,她边弹边唱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引得全场寂静。这是她从小练钢琴的曲子,又是老妈最喜欢的。唱起这首歌,思乡的愁绪,浮上了心头。低着头,静静地唱着:“……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夏侯渊诧笑。“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好……”房里响起了欢呼声。“谢谢,还想听吗?那就打赏啊!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淫荡!”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淫荡了?是你自己淫荡吧?她是谁啊?”东方治探问道。“王爷?对她有兴趣?”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冤死人了,他哪有淫荡。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再来一首,小姐……”“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王爷,走吧!还等着呢!”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夏侯渊作揖道。“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连……翘,是督连翘吗?”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是,问问,哪去了?”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这可怎么办?“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东方治恭敬地道。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玩死这些臭男人……”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小姐,你好厉害啊!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算是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小桃红笑咧了嘴。“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骂你了,怎么的?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丧心病狂的淫棍……色狼……”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督连翘冷哼了声。“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帅哥,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啊呀,还想打架啊?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你……”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你真不想要脸了吗?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东方治轻嗔道。“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你是王爷啊?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你好……长得真帅啊?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还是怎么了?”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东方治诧然道。“就是脏病啊?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
“啊?这么恶心!”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为什么?”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督连翘讪然一笑。“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如果做的好,也不用接那些讨厌的嫖客了。听说还有人排队想见,被拒之门外的。因为妓女上面有人啊,傍个大官就好啊!这个王爷不错哟,要不要傍个王爷当靠山?
“不知羞耻啊?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吗?”夏侯渊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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