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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骑马!”还有一匹枣红的高头大马,头上扎着大红花,正喷着气儿。“不可以,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你是皇后,母仪天下不懂吗?
过了今夜,你可是大人,朕可就以大人的要求,严厉要求你!你自己看着办!”东方洌将她推进了轿子里,人逢喜事精神爽,微微用力,飞上了马背。连翘撅着嘴,气得不行。霸道地暴君,逼她成亲就算了,居然还这样霸道!花轿落在了泰和殿的院门前,一条红色的毯子,一直铺到了大殿之上。东方洌牵着她,缓步上前。连翘微笑着,挥动着小手,跟两边的人打着招呼。东方洌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多事啊!大号吹起,响声洪浑而空远。高官们纷纷行礼,连翘不得不感慨,古人的婚礼还真是壮观啊!跟现代成亲的感觉根本不一样,在这里,心里有种飘飘然的,高人一等的感觉。让别人跪在你的脚下时,这种心情由然而生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各位爱卿平身!”东方洌笑意盈盈,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不放。终于,她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
谁还敢跟他抢女人?连翘扯了扯嘴,莞尔一笑。“请皇上与皇后行礼,喝交杯酒!”连翘行了礼,接过了酒杯,垫起了脚,绕过他的手臂,一饮而尽。东方洌笑睨着她,本以为她会使性子,想不到,顺顺利利的就将事儿给办成了。东方洌将她抱了起来,径直进了内房。全然不顾大厅里的人,连翘娇嗔道:“这又是什么规矩啊?你们青龙国真是奇怪,该不是你们都是龙族的人吧?”“龙族?”“对啊,跟东海龙王是一家,你会变成龙吗?”“胡扯,朕是人!好了,将金冠摘下来吧!重不重?”
“还好,这是我的了吧!”“怎么?你想要拿去卖了不成?”东方洌愕然。“当然不是,我打个铁箱子,将它埋在地底下。没准一千年后的人,能找到它!没准我哪天死了,回到一千年后,我挖出来,我就发达了!”连翘嘿嘿笑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什么事都想得出来!这脑袋聪明过头了?就算你一千年后又投胎了,你还能记得前世的事吗?”东方洌总觉得有些事,跟不上她的思维。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他不能理解。
“谁说非得投胎,没准我运气好,直接回到一千年后,这个就是古董,皇后带过的,很值钱的!这是金子打的吧?如果是黄铜的,到时就烂掉了。我要放好一点,在箱子里放上木碳做上几层……”“行了,行了……尽胡说八道的。你要回到了一千年后,那朕也回到一千年后,你还是我的皇后,所以朕还是会给做新的金冠的!”“你跟我干什么啊?你以为一千年后还有皇上吗?还想当皇帝,被人当精神病患,扔进精神病院里!”连翘笑意难掩,想得美啊!还想世世代代当皇帝,太自大了!“一千年后没有皇上了吗?总得有人管理天下吧?变成部落首领了?”“不跟你说,我就算告诉你,你也只会想我理解外星球人一样!不是说有大餐吗?吃好吃的去了!”“记住,你现在是皇后了,在臣子面前需得威言,明白吗?不许提花月楼的事!”“哈哈,你是怕我跟大臣们说,本皇后以前是妓女?”连翘大笑出声,看把暴君给紧张的。有病啊,她可是天才少女,不是天残少女。东方洌拧了拧她的脸颊,哭笑不得。秋桂进门,帮她带上了珠花,这才出了门。出了厅,早已摆好了长桌,几人一桌坐罢。歌舞乐女进了门,佳肴美酒也进了门。连翘不管,只管吃着。丞相端起了酒杯,上前道:“臣祝皇上与皇后百年好合,龙凤呈祥,天下安康!”
“谢丞相大人,你太客气了!”连翘盯着丞相猛瞧,想不到丞相还客以年轻啊!跟夏侯渊挺像的,是个成熟的帅哥!东方洌淡淡一笑,扯着她坐了下来,凑到她的耳际,轻声道:“皇后,你记住,你是皇后,听明白了吗?”“又怎么了?皇后不应该平易近人的吗?母仪天下,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当一个好母亲吗?”连翘佯装着一本正经地道。东方洌险些晕倒,天下人的母亲?亏她说得出口,黄毛丫头真是让他无言以对!连翘举起了酒杯,随即一饮而尽。东方洌微微蹙眉,眸子里却是浓浓的宠爱。连翘连饮了数杯,脸儿红到了耳根。醉眼迷离,却是美的不可方物,东方洌早早就宣布宴席散了。再喝下去,估计她要趴在桌上了。哪有谁给敬酒,都喝掉的,这个傻丫头。
“别走,再喝一杯……”连翘不安份地笑嚷出声,脑袋晕晕的,醉态毕现。东方洌将她抱回了房,轻嗔道:“醒醒了,醉成这样……”“我醉,谁醉了,再喝!亲爱的,你慢慢习,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东方洌望着,在床上又蹦又跳的人,一脸黑线。这像皇后吗?简直就是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不是说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为何有时也这样白痴呢?
“老……爸,老爸我终于看到你了,呜呜……老爸,我好想你啊!老爸……”连翘抱住了站在床前的东方洌,呜咽出声。东方洌的眉宇间拢上了黑云,什么意思?老爸是谁?该死的,怎么还有男人?“老爸,我在异世重生了,你说奇怪吗?这个世界上真的这样古怪的事,我居然又活了!你不相信吧,你是医生,你不相信有灵魂吧?可是真的,老爸,那科学算什么呢?会不会有阎王呢?会不会有神仙?我……想不明白,老爸……”连翘的声音越来越轻,趴在东方洌的肩头睡着了。
双手一松,滑落在了床上。东方洌像木柱一样杵在那里,瞪大了眸子,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她刚刚说什么?异世重生了?又活过来了?她是谁?她不是督云柏的女儿,是,她不可能是督云柏的女儿,可是一直以来没有什么证据?今天,在他们的大昏之夜,她喝醉了,却说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东方洌一时间愣住了,他的皇后不是今世的人吗?东方洌坐了一边,翻过了她的身。这张稚嫩的小脸很美,她不是鬼怪,也不是妖精!可是她也绝对不是普通人,人说酒后吐真言,她将他当成了老爸?他早就怀疑,那夜带她去了督家,虽然她找了借口就搪塞过去了,可是他心里其实还是有大大的疑虑的。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许久,东方洌才回过了神,脱去了她了衣衫。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异样,全身上下也没有一点异样。也许是她能吃,能蹦,她比一般的十三岁的丫头要成熟。两只青涩的幼桃也很诱人,细长的腿如玉琢一般。越是看她,热血越是沸腾。“呜呜……水……”连翘被他动了动,迷迷糊糊中舔着干燥的唇瓣。因为寒意,往他的怀里钻。东方洌急忙掀过了被子,将她裹住,倒了水,喂她喝下。不由地叹气,娶女人真是不该娶太小的,这倒好,变成她的侍从了!东方洌脱去了衣服,上了床,将她抱在了怀里。喝醉了她,很安份。还紧紧地依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酣。反而是他,酒意全醒了,怎么也睡不着。心似吊桶,七上八下的,不时在想,吃了她,不行,她还小,怎么也得等过了年。不吃,真难忍!十三岁成亲的,也不是没有!东方洌强忍着,这简直就是折磨!东方洌推开了她,闪到了一边。听得三更的梗声,才迷糊睡着了。好似刚睡着,被一只小手给惊醒。连翘从后面将他紧紧地抱住,紧贴着他,一时往他身上挤。东方洌转了个身,才发现,被子都被他卷过来了,她的背几乎露在外面。东方洌微惊,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发烫。轻唤了数声,连翘还是迷迷糊糊的。东方洌急忙帮她又穿上了一层衣裤,将她紧紧地抱住,轻声探问道:“翘儿,醒醒,哪里不舒服吗?”“嗯……头疼……我喝多了吗?我觉得好冷啊……”
连翘娇声嗫喃着,该死,好难受啊!她喝那么多酒干嘛!东方洌扯了扯嘴角,这要知道,是被他脱了衣服,又被卷走了被子,非得大喊大叫不可!东方洌歉疚万分,好好的检查什么,她还能长出尾巴来不成?柔声道:“觉得如何了?是不是受了风寒了?”
“好难受啊,头晕,一闪一闪地像要裂开了!我感冒了吗?讨厌,成什么亲啊!给我感冒药!”连翘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喝多了,一热一冷地受了凉了……”东方洌有些心虚,不过他是不能承认的,否则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主。“难受了,快去给我拿药!”连翘只觉得鼻子也热烘烘的,像吃了火药一样,火气直往上冒。他要再不动,她铁定一脚就踹过去了。“药?拿什么药啊?要传太医吗?要不,你自己开个方子?”东方洌紧蹙着眉,忽然间觉得自己真是无能!早知道,就应该跟她学医了!她病了,也不到有些慌乱!“那你快下去记啊,不要麻烦别人了!”连翘趴在床上,难受的要命!东方洌轻叹了声,急忙下了床,拿来了笔,将她说的方子一一记下,然后出门,让太监立刻去抓。上床,听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惊声道:“又严重了?”“鼻子塞住了,呜呜……我就说我不能当皇后的,我没这个命!难受死了……”“瞎说,这跟当皇后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许喝酒,朕可是服侍了你一晚上了,又哭又是唱又是闹的,你都不记得了吧?你还着老爸,老爸是谁啊?”东方洌诧然地道。“我爹了,我有哭有唱有闹吗?别趁我醉了,就冤枉我。我可是很有酒品,很有自制力的!”连翘紧紧地抱住了他,明明是发烧,却觉得冷。“原来是岳父大人,你还哭着说,想岳父了,还说了许多奇怪的话……”“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连翘微愣,无力地抬起了眼睑。心里暗惊,她该不会将什么事都给说了吧!苍天,她怎么会撒酒疯的啊?“你说你不是督连翘,你说你重生了……”东方洌凝视着她,龙凤花烛的光芒此刻将房间映照的似乎特别的明亮。连翘怔住了,阖上了眼睑,心里一丝慌乱,轻嗔道:“我喝多了,就乱说了,我难受死了,你烦我!”“告诉朕,你是谁?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朕的皇后,这是我们永远的秘密。说啊……告诉朕,你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你从异世而来。你是灵魂附体了,是不是?你说啊,你会不会离开朕,不要,你能离开朕,你要永远呆在朕的身边,明白吗?”东方洌忽想到了此,紧紧地将她搂住。她不会走的,她也不能走……“啊……我要闷死了……我难受死了,你别发神精了好不好?”“好,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朕才放心,答应朕,你不会走,永远也不会走!”
“我不死都不会离开了,讨厌……我就是督连翘,我是一千年后的天才少女,我家是医学世家,家里很有钱,过的日子比你还舒服,这下行了吗?”“一千年后的?”“是,你是老老老老祖宗,比我大一千多岁,行了吗?我头痛死了……”连翘转过了身,不去理他,真烦人。东方洌彻底震惊,一千年后的灵魂来到了青龙国?天啊,这是怎么样的传奇之事?东方洌扯了扯被子,搂住了她,轻声道:“翘儿,是老天将你带到了朕的身边,你注定是我的皇后。所以谁也抢不走,你是我的……”连翘迷迷糊糊的,耳际似有人在说话,可她什么也没听清。她不管了,反正生杀大权本来就不在她的手里。东方洌睡意全无,看着怀里的人,越发的疼惜。她就是拨动他心弦的那只小手,也许是老天知道他太寂寞了,所以将她送给了他。天色渐明,房里的龙凤烛依然闪烁着烛光。给她喂了药后,东方洌便一直没有阖眼,陪在一边。
连翘觉得身体都虚脱了,直至傍晚时分,烧才退了一些。东方洌关切地道:“好些了吗?想吃点什么没有?”“……没胃口……你一直陪着我的吗?”连翘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身边,她以为是妈妈。可是醒来,才想到,她已经远离家了。一滴珠泪顺着眼解划落,好想家,好想爸妈……“是啊,怎么哭了?很难受吗?”东方洌惊声道。“抱抱我……我好难受,抱紧我……”连翘哽咽出声。东方洌愣了愣,用被子裹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喃喃地道:“朕会抱着你的,朕小时候病的时候,也好想母亲能抱抱朕,可是朕的母亲却因朕而死……”“我好想他们,我再也看不到他们了……”连翘抽泣出声。“不哭了,你现在有朕了,过不了几年,你也是母亲,会有更多的人抱你的!”东方洌轻抚着她的背,只觉得喉咙梗塞。连翘倚在他的怀里,许久,才恢复了心绪。抬起了头,凝视着他的眸子,吸了吸鼻子,扯出一抹笑容:“谢谢你……”“傻丫头,这就别客气了,朕跟你可是夫妻!”这谢谢二字,他也受之有愧。连翘抱着他,娇嗔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挺帅的,胸膛也还行!那你后,我会一切向你学习的!”“真的?”东方洌一脸黑线,什么叫还行啊?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是美男!“嗯,一切以你为准则,我好难受啊!可是你为什么不感冒啊?不是说有难同当的吗?”连翘抬起了头,盯着他红润的唇瓣。算了,她是医生不能这样恶劣。
“小没良心的丫头,朕要是也病了,谁来照顾你!行了,躺着吧!想吃点什么?”“你给我做吗?”连翘像只小病猫,没有了利爪。眨巴着晶亮的眸子,让人怜惜。“朕给你做?朕又不会做饭!”“哼,真没用!我想喝粥,给我一碗清碗,加一点点盐!”
“是,皇后娘娘,朕去让人给你做……”东方洌宠溺地笑睨着她,亏她想得出来,还让他去给她做饭!只是为何听到这样的事,觉得那样的幸福呢?片刻,东方洌端着粥进门来了,还提了一个食盒。连翘只要粥,什么胃口也没有。吃了饭后,又像小病猫一样躺在床上。
依然低烧,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连过了二日,连翘的感冒好了,恢复了精神。起了床,却发现东方洌连连地打喷涕。连翘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感冒大挪移,轮到你了。皇上老公,你真的很讲义气!”“你个臭丫头,朕照顾你都累得病了,你还敢幸灾乐祸的!”东方洌不时地捂着鼻子,连声音都变了声了。“不是夸你很讲义气了吗?我会治好你的病的……”连翘嘿嘿笑道。要说这二日,暴君还真是温柔。有求必应的,还一直陪着她。就连批折子都搬到了龙床上了,不感冒才怪呢!
“真难受死了,啊涕……”东方洌连打了几个喷涕!“只是感冒而已,你又没有发烧,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什么?十天半个月,为什么你二天就好了,朕要十天半个月的?”“因为我人品好啊!”“么,你个死丫头,你是说朕人品不好?”东方洌真要吐血,病一好,又来气他了。“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我又不想做人上人,再说感冒本来就要这么时间的呀?你怎么能跟我比呢?我们有得比吗?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是皇后,你是皇上,我是天才,你是……小笨……”连翘笑咧了嘴,眨了眨眉子,指着一脸黑脸的他笑道:“不错,不错,现在才像暴君嘛!这两天,突然披着羊皮,让我有点不认识了!”“什么?披着羊皮,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朕扒了你的人皮啊?”东方洌嗔怪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你让你的太医治你的病吧!我要出去玩了……”
“站住,你生病的时候,朕天天陪着你。朕生病了,你敢出门一步试试……”“晕,不就是一点小毛病嘛,再说了,谁让你娶一个孩子当妻子,难道你没有心里准备的吗?没让你哄我,已经很厚待你了!如果我娶个比我小十二岁的,我就得给他喂奶的……”
东方洌噗哧一声:“是嘛,你已经有奶水别喂人了?”“你……别意淫好不好?可以喂牛奶,喂羊奶,你以为老公这么好当的吗?”“别叫我老公,我不老!”“啊,那叫你小公?青公?”“无扯!”“年青的老公,简称青公啊!不过,青公,你能教我轻功吗?如果你教我轻功,我以后都听你的!”哧,让她学会了轻功,他得满世界抓人了吧!眸底闪过了狡色,淡淡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的好,朕就教你!想要学武,可是要拜师的,快者三年,慢着十年……”
“什么?要那么久?”
“这是当然,你以为师傅都会立刻教你吗?你要不相信朕说的,可以去问问别人,别人是怎么学徒的!”东方洌淡笑道。“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皇后,你就不能爽快地教我吗?”连翘撅着嘴,坐到了床前。“那可不行,祖师爷有训,需要考查人品,还得看看有没有习武的潜质!最重要的是人品,这要是人品不好,学会了武功,去干坏事,岂不毁了咱们这一派的名所。祖训是要严格遵守,而且也不是想收就收的。你是朕的皇后没错,可是规矩决不能破!”“我们是夫妻嘛,就私下里,对吧,那个自己解决一下嘛!”连翘知道,会轻功的人不止他一个人,可是这暴君不许别人教她武功啊!她不能害得别人没了性命!连翘坐在了床沿,搭着他的肩,娇嗔道。“朕是皇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若表现好的话,朕会尽早教你的。再说了,练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持之以恒,先扎马步吧!”臭丫头,一看这贼溜溜的眼睛,就不是什么事儿。不要以为他的眼睛是个摆设,他的这双眼睛可是能辩忠奸的。这么多年,坐在宝座之上,看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尽早是什么时候?一个月?一年?不要说二年零十一个月……”
“你要像个皇后的样子,听朕的话,朕就马上教你!否则,功夫就像一把刀,你用来救人是一把好刀,你用来害人时,就是凶器!先给我行礼,拜我为师吧!”东方洌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她,心底却在乐,这叫自讨苦吃,可不管他的事。等到三年后,将她的心栓住了,再教她也不迟。也或者,教她,让她不能够,自己笨,也不能怪他。“还要拜啊?”连翘愕然,不用这样认真吧!“这是当然,这是规矩!”“好了,破规矩真多!”“你再胡说,对师祖不敬,你还学什么啊?你们那里学艺,就没有礼节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人家最多站在那里宣誓一下,哪有像这样的还要下跪!连翘只得跪在床上,磕了头。“那朕就收你这个徒弟了!”“不是说师徒有别的吗?你怎么可以娶徒弟为妻呢?”“嘿,你这个臭丫头,不想学拉倒!”“啊呀,别那么小气嘛!现在可以教我了吧?应该怎么练?”“不是说了吗?先扎马步!不过你得先给你师傅弄点好吃的,拜师还有拜师酒的……”“你真是的,你这师傅根本就是压榨别人!等着,我给你弄好吃的,你要敢不教我,你会蛋疼的!”连翘呶了呶嘴,微握着双拳,提步出门去了。东方洌拭着鼻涕,无奈地摇头。这辈子再也不会冷清了吧!她就像一盏灯,照亮了他孤寂已久的心房。“青公,好吃的来了!”连翘端着盘子进了门。“这么快?做了什么好吃的?”东方洌刚打了个盹,不想她已经回来了。“披萨还有一个燕窝!怎么样,好东西吧!”“披萨?瞧瞧,稀奇,怎么吃啊?这么大一个!”“笨,当然是切开了,一块块吃啊!没吃过吧!里边有放虾仁,还有香菇,火腿,鸡肉,可是累得我手都酸了。而且花了一个小时,请师傅笑纳……”“好,朕来偿偿……”
“皇上,奴才要不要……”“用不着!”东方洌淡淡地道!“等一下,我们要讲规矩嘛。福公公验下有没有毒,万一有人下毒,不就冤死我了吗?”连翘挥了挥手。福东拿过了银针验了毒,退出了门。皇上与皇后如此融洽,也是他们的福份!东方洌好奇地挟起了一块,偿了偿,连连点头道:“好吃,又好看又好吃!想不到,你还有做美食的天赋!”“那是当然,天才就是天才!怎么样?好吃吧!那可以教我轻功了吗?”“急功近利,怕你也学不好,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东方洌咬着这新鲜的玩意儿,正色地道。笑话,现在就教她轻功,这丫头还真想得美!“哪有啊,我不会急功近利的!”连翘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朕跟你怎么说来着,师傅吩咐你干别的事,不是毫无目的,也不是压榨你,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人的性格,帮你矫正明白吗?你虽是天才,可武功不同于别的,东西做坏了,可以再做。你要走火入魔了,朕也救不了你,你说怎么办?”“是……是,师傅说的对!”连翘的头顶会飞了一只乌鸦,切,有什么不了起的。“知道就好!你怎么不吃啊?”东方洌探问道。“吃过了,做的又不是一只……”
“什么?吃饱了,才想到师傅?那我教了你,岂不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臭丫头,又吃够了,才想到他。“哪有,人家是做得最好的给你,你要吃焦掉的吗?”连翘呶着嘴,气恼地翻着眼白。就这样,怎么的?御膳房的人都跟她学,大家一个人一个面团,使劲地揉,选了好的给了他。要不然,就这么个落后的御膳房,能烤出这样好的批萨吗?当然,其他的,他们都分着吃了。反正皇帝不吃御膳,就省好多的银子。这点面粉还有一点配料简直是小意思,毛毛雨了。“焦了就扔了,你吃了不怕闹肚子,又不是穷得没饭吃!”
“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你是皇帝,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呢?”“那也不能吃坏的,做的时候用点心!每天给朕做好吃的吧!”“什么?我才不哩,我是皇后,不是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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