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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嫣然一笑,盯着男人手中的匕首,武功仍然在,她相信趁着男人不备忽然出手,一定可以把男人制住。
“你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
看着丁香淡定优雅的笑容,男人很想狂吼一句,你可以不这么镇定吗?
果然不愧是老板看上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问出这种问题。
“这点钱不够,至少你得给我能打车的钱!”
男人悲催地说了一句,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石头凳子上。
“笨蛋,收起你的匕首,香儿,这么快就想走了吗?”
低沉优雅语调,熟悉地从丁香的身后传入她的耳中,身体不由得僵硬起来,恶魔老板!
冰寒,温暖南方湿润的空气,身边郁郁葱葱的树木青草,竟然不能让丁香感觉到一丝温暖,坠入无底冰谭中的深寒,身体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僵硬,一动不动,石化了一般站立在原地,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纠缠丁香的男人,急忙收起了匕首,退后几步低头鞠躬:“老板,我,我该死!”
他甚至连分辨都不敢,低头盯着地面,不知道拿出匕首去威胁老板的女人,会不会被老板一脚踹死。
“滚!”
元晔华狠狠瞪了威胁丁香,拖延时间的男人一眼,男人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知道现在老板心情不好,想走不敢走,想留不敢留,用哀求的目光向元晔华身边文雅的男人看了过去。
文雅男人抿紧唇,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个笨蛋部下,早已经被凌迟,竟然拿出匕首去威胁老板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收到文雅男人的目光,年轻男人绝望了,忽然就跪了下去:“老板,我该死,求老板饶我一次,丁秘书,求您在老板面前给求个情。我不是有意的,不敢真的伤了您,求您了。”
颤抖,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不停地颤抖,僵硬地站在原地,元晔华的心忽然剧痛。
她就这么怕他吗?
有力的手臂搂住丁香丰满隆起的腰肢,低头唇在丁香的秀发耳边轻吻了一下,把丁香拉入怀中。
丁香身体蓦然猛烈一颤,双手捂住高高隆起的腹部,一瞬间浑身冰冷唇色青白,脸色惨白如纸。
“老板……”
颤抖的音调,吐出这两个字,下巴被勾起,眼前是元晔华冷峻希腊雕像一般完美的脸庞,幽深无底一望无际的黑,那样的眸子让她心悸。
“你该叫我什么忘记了吗?”
“元,元……”
想后退,想逃开,被元晔华有力的手臂紧紧束缚在怀中,身体被转了过去,隆起的腹部贴在元晔华的小腹上。
元晔华伸手,触摸到丁香隆起的腹部。
丁香剧烈地颤抖起来,唇在微微抖动,他是要打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吗?
“元,求你……”
“求我饶了他吗?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他,你的人该好好调教了。”
“是,老板,是我的错。”
文雅男人额头有冷汗渗出,低头恭敬地答应了一声。
丁香愕然看着男人:“是你?”
元晔华笑了起来:“你以为那房子是谁给你住的?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心吗?从你离开雾凇之城,你想过吗?为什么那么巧合,有人要开车到深圳来,还愿意一路带着一个孕妇?天上会掉馅饼的话,那馅饼也是我扔到天上去的!”
仰起头,眸子深处闪动绝望,原来她从来就没有逃出过恶魔老板的手心。
原来,从她离开雾凇之城,一路所有的一切,甚至可能连她逃走,都在元晔华的计算之中,看着她一步步回到这里,回到他的身边。
“不,不要,求你!”
粉红的唇失色,没有一丝血色抖动,无力伸手抱住元晔华的腰肢,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元晔华。
如果可以,她情愿跪在他的面前哀求,只要能留下这个孩子,要她怎么样在他面前卑微地求她,她都愿意。
“你起来滚吧。”
“是,谢谢老板,谢谢丁秘书。”
跪在地上的年轻男人急忙起来走开,元晔华一把将丁香横抱在怀中:“重了许多,回来一周才想起来看我,我该怎么处罚你?”
有人躬身打开车门,元晔华弓腰把丁香放在车子的座位上钻了进去,伸手揽住丁香的腰肢,目光落在丁香高高隆起的腹部,试探着把手放了上去。
丁香一把抓住元晔华的手,紧张的浑身战栗,深深恐惧的目光看着元晔华。
“让我摸摸,这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元,你……”
看着元晔华柔和的眼波微笑,丁香的手缓缓地松开,紧紧握住拳。
元晔华的手放在丁香的腹部,轻柔而小心翼翼地抚摸,随着他的动作,丁香的腹部忽然凸起一块,有什么在元晔华的掌心律动跳跃,把他的手顶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手急忙离开丁香的肚子,看着丁香的肚子时而左边凸起,时而右边凸起一块,波动着惊慌起来。
“这,去医院,快,去医院!”
“不,不要,元,求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求你!”
丁香一把抱住元晔华,扑入元晔华的怀中低泣:“元,求你了,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要怎么惩罚我都由你,只求你留下这个孩子,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
她抓住元晔华的手,放在腹部:“你看,孩子感觉到父亲在爱抚他,在回答你,在呼唤你。元,你难道感觉不到,你的孩子在动?他是一个小生命,是你给了他生命,求你不要残忍地杀死他!”
元晔华愣住,他什么时候说不要这个孩子了?
“元,求你,求求你,你摸,他知道是他的父亲在抚摸他,在动啊!”
丁香仰头哀求看着元晔华,眼中隐隐有泪,手颤抖着语无伦次,把元晔华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腹部。
“丁秘书,你太紧张了,老板只是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所以要去医院给你检查。老板,那是正常的胎动,您别紧张。”
儒雅男人好笑地说了一句,在元晔华的目光下急忙扭过头去,低下头偷笑。
他英明神武的老板,也有不懂的事情,被一个正常的胎动吓得要去医院。
“正常的胎动?胎儿也会动?也有感觉吗?”
看着带露梨花丁香娇弱的脸庞,元晔华尴尬地问了一句,是他不好吓坏了她。一定是他那个时候,逼迫她去医院堕胎留下的后遗症,让她以为他要她打掉这个孩子。
“是,是的,元,你摸,他知道是他的父亲在抚摸他,在回应你。”
丁香急迫地看着元晔华,用力把元晔华的手放在腹部。
感受掌心下胎儿的律动,讶异地用手轻轻碰触抚摸,凸起波动不止,在丁香的腹部运动起伏,让元晔华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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