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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曜倾身上前,正要对着那张诱人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陆黎却忽然打了个酒嗝,顿时暧昧气息消散无踪。
“你凑我这么近干嘛?”陆黎见慕容曜凑到自己跟前,微微有些不悦,蹙着清秀的眉心问。
慕容曜心底的微澜已恢复平静,伸手在他唇边擦了一下,随后坐直身体,面不改色地说:“你脸上有脏东西。”
唇边突然被温热的指腹擦过,感觉总有些怪怪的,陆黎皱着眉,用所剩不多地理智道:“你给我说就行了,我自己有手。”
说着,还真的伸手擦了擦唇角。他用的力道有点大,把那两瓣樱色的唇揉得更加鲜艳饱满,像熟透的樱桃。
慕容曜眸色幽深地看着他,心底那种陌生的情愫又开始疯狂滋长。他捉住少年的手,让对方停下那粗鲁的动作,“朕已经给你擦干净了。”
陆黎傲娇地哼了声,抽回自己的手,转头看向窗外。远处的湖面上还有画舫,湖岸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陆黎心生好奇,就问慕容曜:“那里是什么地方?看上去很热闹的样子。”
慕容曜循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神色不明地说:“那里是菜市口,当然热闹。”
陆黎和他闲扯了几句,更觉头晕,便软趴趴地倚在窗前。慕容曜见状,无奈地笑笑:“爱妃可是醉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宫去罢。”
慕容曜招来门外候着的柴杨,让他去叫马车过来。陆黎现在这副醉态,不适合在大街上行走。
陆黎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因喝了酒,再加上今天的天气比较热,他觉得自己都快捂出汗水来了,便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将领口敞开。
慕容曜乜着眼看他,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少年身上的打扮。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有多勾人吗?
“皇上,马车已在楼下备好。”柴桂低着头进来说。
陆黎听后起身就要往外走,慕容曜上前拉住他,替他把敞开的领口理了理。
“我热~”陆黎有点不耐,这大太阳天的,穿那么厚,汗水都出来了,他稍微凉快一点,慕容曜又把他裹成粽子。
“穿衣要有衣容。”慕容曜却不容置疑地说。
陆黎身上软绵绵的,犟不过他,只好从嘴里不满地说了句:“老古董!”
“嗯?”慕容曜似没听清,陆黎却转身步履踉跄地走了。
柴桂柴杨见陆黎醉了,赶紧一左一右地上前来扶着他,陆黎被他们夹着,一会儿把头耷拉在柴桂耳边,一会儿又凑到柴杨颈子处去了。
慕容曜看着这画面,总觉得特别碍眼,就从两个小太监手上接下陆黎:“你们后面一边去!”
“他们两人扶我就行了……喂!我还走得动,你放我下来!”陆黎一不留神,就被慕容曜拦腰抱起,吓得他惊慌失色。
他是男人,哦不,是男妖,被人这样公主抱太羞耻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妖也是要面子的!
陆黎挣扎着,但这点力道在慕容曜面前完全不管用。慕容曜看着他羞红的耳朵,微微勾唇:“爱妃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模样吗?”
陆黎停止挣扎,麻痹,反正他把脸遮住就行了,这里又没人认识他,就算丢脸也是慕容曜这个戏精丢脸。
这么一想,陆黎就坦然了,乖乖把脸埋在慕容曜的胸前。
怀中人的身体一片柔软,慕容曜抱着他心情莫名大好,就连周遭客人投过来的八卦眼神和指指点点也没让他生气。
但这就苦了陆黎,他耳力灵敏,难免听到不少闲言碎语: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伤风败俗!你看那个青年怀里的女子,不好好在家学习女红,还女扮男装出来和情郎做这些羞死人的事,一看就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看她贴男人那么紧,私下里不知道多放浪!”
“百花楼的□□都比她矜持。”
“那小子眼福不浅,他怀里那个小妞一看就是绝色,手又白又嫩,摸起来肯定销魂。”
“你看她的腰又细又软,在床上肯定很能耐。”
……
mmp!陆黎好想跳下地去把这些色胚阉了送进宫,让他们伺候慕容曜!
陆黎把袖口牵起来遮住手,因怕脸曝光,他死死埋在慕容曜胸前。这样一来,他鼻端全是慕容曜身上的气息,耳边除了那些闲杂碎语,还有慕容曜有力的心跳声。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慕容曜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灵气,就像他夜夜在梦里梦见的法宝自带的灵气一样……
“爱妃,你可以不用捂着脸了。”
慕容曜带着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黎小心地往四周一看,他们终于到了马车上,而他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一想到刚才慕容曜抱着自己从醉仙楼走出来这事,陆黎又忍不住瞪他:“我又不是女人,以后你不准这么抱我。”
只是他此刻醉眼迷离,因语速有点慢,这话听起来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娇嗔。
慕容曜悠然笑道:“爱妃不必害羞,你喝醉了,朕怕他们两个小太监笨手笨脚把你从阁楼上摔下去。”
我真是谢谢你的好心!
陆黎懒得理会他,开始闭目养神。他这闭上眼没多久,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慕容曜看得有趣,轻笑一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回到昭阳宫,慕容曜招来青峰,交代了一些事情,随后又去了麟德殿。
陆黎躺在太师椅上,看着蓝色的天空,心情却是格外的郁闷——他就这样浪费了一次出宫机会!他昨日明明是出宫考察京城布局,最后却成了他陪慕容曜出宫解闷,耽搁了他的大计。
“公子圣恩正浓,何以唉声叹气?”柴桂殷勤地给他捶着腿,笑问。
圣恩个屁!谁要谁捡去!当金丝雀有什么好?没尊严没自由,他心里苦啊。
“这宫里太无聊,你们平时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吗?”
柴杨道:“不知骑马、打猎、蹴鞠算不算公子所说的娱乐活动?”
柴桂的绿豆眼转了一下:“公子是文雅之士,琴棋书画更适合他。”
“我想去骑马,宫里有马场?”他前世拍戏的时候也学过骑马,偶尔也会去马场过过瘾。
“当然有,就在校场里。不过公子千金之躯,我们当先给皇上说一声……”
“不用事事都给他说,我又不是他的附属品。”陆黎打断了柴桂的话。当初他们约法三章的时候,说好不能干涉他在宫里的自由,他们只是合约情人,又不是真的情人关系。
陆黎起身,让两只小尾巴带着他去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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