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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不易,请宝贝们多多支持正版! 末了, 熟练地将人再次塞进了被窝, 见时候差不多,客栈的众人也差不多醒来, 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不舍地同时又决然地准备离开。
不想,林立从被窝中伸出手, 一把拉住了陈域的手腕,“陪我。”
洁白如玉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手指用力,让陈域一时间竟然也无法挣脱林立的禁锢, 叹了口气, 回身, 单手开始解衣带。
见陈域妥协下来,林立也随即松开了紧握陈域手腕的手指,注视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当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林立的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他下山也不过是赌气, 现在回想起那些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 林立胸膛中委屈并不比陈域少。
自从离开天一门,习惯了陈域存在的林立几乎夜夜不能眠,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林立总是在夜晚消失, 白日才回来的原因之一。几乎每夜都是与酒相伴, 只有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才能有那零星睡意,可睡得终究不安稳。
昨夜林立躺在床铺之上想着自己和陈域争吵时的那些情景,恍然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与陈域就如此不老不死相伴一生。
或许是心中不安吧,虽说陈域与他绑了同一根姻缘线,可姻缘线束缚着的都是六道内的所有生灵,他们不同,那些基本准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林立怕陈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看重这段情缘,一心想要找寻到破除这近乎是诅咒的命运。而陈域从初就反对林立这么做,那时的林立对其恶言相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见到陈域,竟然是在这么一座小城。
当时心中的情绪过于复杂,以至于林立就将陈域推出了门外,可就算是这样心中的难言情绪依旧难平,更何况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陈域一直靠着房门从未离开。
陈域将衣物放于一旁,身上只着了一条褥裤,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从上到下无不彰显着陈域散发出的魅力,陈域如此坦然地站在林立面前,看得林立心猿意马,感受到小腹传来的热意,林立慌乱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陈域毫不在意林立的打量,说实话,他现在心中真是想要将人拆吃入腹,可无奈又不愿强人所难。
掀起被褥的一角,陈域钻入刚有些暖意的被窝,此时的林立早就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域。再看向林立微红的耳尖,陈域心知林立这是害羞了,如往常一样伸手将林立揽入怀中,让其后背与自己的胸膛密不可分地接触着。
陈域清晰地感觉到林立身体僵硬了一瞬,肌肤也有些烫人,陈域亲吻着林立的耳垂,轻声问道,“怎么了?”
语气是说不出的暧昧,林立咬紧牙关,道,“睡觉!”随后不断地将自己的思绪扯远,努力忽视背后那具让人不住心乱的身体。
见状,陈域也不知收敛,右手不安分地在林立的身躯上游走,直到某处感受到炽热的跳动
林立迅速抽出手紧握住陈域的手腕,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你干什么?”
“我帮你。”无论林立武力值多强,依旧是敌不过陈域的,陈域的手掌微凉,却格外温柔,让林立舒服地长叹出声,意识挣扎中,林立略带口是心非的低吼,“陈域!你给我松手!”
陈域手中的动作微顿,挑起一抹笑,将林立翻了个身让其面部朝上,自己则掀起被褥,埋头苦干起来。
“师父……”林立语气甜腻的不像话,手指感受着柔软的发丝,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沉沦。
……
李令从来都知道自家师父作息极不规律,什么宵禁什么晨课,李令都不知道林立这种性子是怎么在师门待下去的。
如同往常,李令收拾完,就去城西摆摊子了,想起昨晚上的一桌酒就心疼,不行,他得做赚点银两回来才能养得起自家师父了,想起这个李令就愁啊。
城西门口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李令不招呼,摊子前也挤满了人,今日不少人都来问关于严崇飞一行人的事,李令只得不断安抚着众人。
快午时,李令准备收摊的时候,李令瞥见了一位蓝袍老道长,照服侍来看大约也是天一门的人,老道长似有察觉,也投来了目光。
正巧人也少,老道长上前两步,走到摊前,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可知这城中近日来的八位少年住在何处?”
“不知。”李令答得言简意干,大约已经猜测出,这是和那群人一伙的了,想想严崇飞他们的那副嘴脸,李令对这老道长的品行有了大致的猜测,什么样的人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像他,林立这么一表人才的,教出来的也当然是气宇不凡。
老道长也不多纠缠,道了声谢后就离开了,从见面直至离去,老道长都没有表现得十分敬人,李令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就是严崇飞等人的师父——陈策,黄门的长老之一。
老道在城中询问了几名百姓后终是找到了严崇飞等人所住的客栈,从方才百姓们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们定是闯了祸的。顺道也询问了一番,百姓见其态度极好,也就说了个大概。
得知前因后果的陈策,抵达客栈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人叫齐。
陈策冷哼一声,“为师让你们下山是来历练的,不是来闯祸的!”
“说罢,这次是谁的主意?”环视众人,从严崇飞开始,直至孙朝月结束,再细看去,又问道,“陶轩呢?”
提起陶轩时,陈策的语气变得柔缓了许多,毕竟对着一个孩子,他是怎么也生不出气来的,更何况这个孩子还如此优秀。
可现如今,竟无人答话,用目光询问众人,最后落在严崇飞身上,重复着先前的问题,“你师弟呢?”
“回师父,徒儿不知。”陈策怒拍桌面,桌上的茶盏都为之一震,发出“汀嘡”的声响,“你是他们的师兄,可结果呢?先是差点酿成大错,后又连师弟的行踪都不知道,为师就是如此交代你的吗?”
“师叔,今日徒儿醒来时,就不见了师弟,许是去了那位先生那里。”这时,钟离玉樊开了口,平时陶轩就与他们这群师姐走得近,再加上姑娘多少心思细了点,早就在今日醒来发现陶轩不见后就去打听了个清楚。
昨夜将陶轩送回来的两位公子究竟是何人,街头随便一位百姓都是清楚地知道林立的身份,昨晚上要不是着急着察看陶轩是否伤着了,没来的及问名号,也不至于去向他人打听。
好在林立俊俏的模样极为有辨识度,在钟离玉樊提及时,百姓就明白过来他们找的是何人了。
又知林立摆摊全凭自己心情,钟离玉樊等人在扑了个空后也不急,先行回了客栈耐心等待。
虽说陶轩年仅五岁,可心性及能力绝不仅停留在五岁,再说从百姓们的描述中得知,那位公子的为人也不赖,因此众人也是放心。
陈策不知他们所说何人,问道,“哪位先生?”
“回师父,是城中的一名算命先生。”
“那便去看看吧。”陈策起身想走,却被钟离玉樊给拦住了,“师父,先用膳吧,八个时辰前我与师妹们刚去刚过,那位先生今日还未摆摊,照百姓所说,怎么也得再过个一个半时辰说不定才能见到这位先生。”
“那可知他住哪?”
“并不知。”
陈策点头,也就应了,转而先行用膳了。
其实钟离玉樊是知道住处的,毕竟这位先生与梁城百姓的关系极好,稍作打听也就知道了,只是那位百姓再三叮嘱,莫要寻上门去。
林立喜静,不欢喜被人打扰,同时脾气也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和,为了那位姑娘找想,那人在说前就先告知了她午时前切莫上门,那时此人多数是在休憩的。
一般末初二刻便能在街上见着林立,因此钟离玉樊其实并不急切,只是想起昨夜陶轩所指的身份,心中多少还略有好奇。
“不知这位公子想要算些什么?”徐半仙捋了一把自己的白胡须,那副看透生死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李令也不戳穿,道,“便算算在下的姻缘吧。”
林立曾经说过,他与他的缘分好歹也是到其结婚生子,既然如此,在此期间他们二人也定能再相逢。
只是苦于算不准自己,李令才在城中找了个摊子,可这徐半仙怎么看都像是个骗子,而自己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肥羊。
徐半仙伸出手指,在李令面前晃了晃,道,“一两银子。”
李令转身便走,这也太黑心了点吧,这骗人也不该是这般骗的,想当初他给梁城百姓算命,普通人家也就收了几文钱罢了。
见李令要走,徐半仙略微有些急了,可面上终是一副云淡风轻,“想必公子是在寻人吧?”
先前徐半仙便是见李令一脸失魂落魄模样,真当是像丢了心上人,更何况他算的还是姻缘,这下徐半仙更加笃定李令是要寻人,这寻人心定然是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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