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夏清雅那么聪明不会想不到的,只是,夏清雅内心很爱皇上,她在为皇上找一个不让她为他生孩子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夏清雅放开意义的腰肢,抬起头看着依依,本想道谢,可看到依依狼狈的模样她呆了,“以彤,你怎么会……”披头散发,面容憔悴,浑身上下,沾满了灰尘,这还是她的以彤吗?
依依冲她微微一笑,“清雅,叫我依依!”
夏清雅顿时愣了,以彤让她叫她依依?难道江以彤就是霍依依?
依依微叹了口气,对夏清雅解释,“江以彤就是霍依依,今日之前,我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全部封存起来,好的坏的,全都封存起来,所以醒来时,才会将自己当成江以彤的。”
夏清雅有些讶异的看着依依,喃喃自问,“记忆封存?”
“是啊,就是在潜意识里将自己最伤心痛苦的的记忆全部忘掉,将自己当成一个全新的人来面对所有人。”这个解释何不合理依依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想让清雅了解,她不是故意将自己当成江以彤的。
清雅看着以彤问,“包括对我的记忆?”
依依点了点头,“不止包括你的记忆,那一段时间遇到的人和事全部被我封锁起来了。”
清雅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依依,你要不要离开皇宫?”依依是霍府四小姐,又是她的朋友,她怎能让依依当她的贴身丫鬟呢?
“不。”依依果断拒绝。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还不能离开,最起码现在不能,将你一个人放在后宫我不放心。”夏清雅救过她的命,又是她的朋友,于情于礼她都该留在清雅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的。
“可是依依,我怕委屈了你!”清雅站起身既感激又愧疚的看着依依说。
依依‘呵呵’一笑,“不委屈,因为你值!”救命之恩又岂是做一阵子贴身丫鬟所能比拟的?更何况夏清雅又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好!当她的贴身丫鬟,她霍依依心甘情愿。
“依依,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清雅忍不住的抱着依依,真诚的向依依道谢,“依依,假如有一天你想离开这里,我一定会让你离开的。”清雅很清楚霍依依不喜欢皇宫,但是她却为了她留在处处充满阴谋诡计、冰冷的后宫,这让她如何不感激?
依依亦同样回抱着夏清雅,虽然她失去很多,至少她还拥有夏清雅的友谊不是吗?
尽管到现在为止对她来说什么都是假的,但是,夏清雅的友谊却是真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云王府。
宇文浩楠面色憔悴的坐在书房里,这些日子他几乎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他很想念依依,却在想她的同时痛苦难耐,每一次,只要想起依依,就会想起依依被那群大汉强暴的情景,每每想到那,他的心都在滴血,直到流干为止,他才罢休。每每想到依依是因为他才受到那样折磨的时候,他的确比死了还要难受!
冷冽风做到了,冷冽风要他生不如死,他做到了,现在的他的确生不如死,甚至比死了还要痛苦。几次,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想过自尽,想要去地下陪着依依,以免她一个人太孤单。
只是,他不能,他要弄清楚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三匹骏马在官道上飞奔而过。
速度之快,令人只觉得眼前三道身影一晃,再抬头看时,骏马早已经奔出好远,他们能看到到得,仅仅是骑在骏马上的三个背影而已。不久以后,连人带马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三匹马一路狂奔着,直到眼前呈现出一座美丽的小岛。为首的男子宇文浩楠才拉住缰绳,转过头,看着与他并驾齐驱的两名男子。
身着深蓝色官服的齐国太子---齐秦裕。
身着黑色锦服的燕国二皇子---燕子烈。
宇文浩楠微笑的看着两人,指着身前的小岛,“就是这里了。”
燕子烈看着眼前的小岛微皱眉头,“就这里?”也太小点了吧!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头似地。
宇文浩楠问下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别小看这里了!”说着,他双腿一夹,抽出挂在马背上的弓箭,向小岛奔去,“比比看,我们谁打的猎物最多!”
燕子韩微微摇头,随后驾马跟在宇文浩楠的身后。
他们身后的齐秦裕则是嘴角微微一撇眼中阴冷狡诈的神色一闪而逝。驾马跟在燕子烈的身后。
三人在南山这个小岛上玩得不亦乐乎。
骑在马上的燕子烈跳下马,跑到丛林里将刚刚被他射到的野鸡,拎了起来,兴奋地看着宇文浩楠,“果然,不能只看表面的。南山虽小猎物却不少。”
宇文浩楠笑了笑。
齐秦裕却只是嘴角一撇,随后看向别处。
三个人找了一块空地将打到的猎物,收拾干净,放到木架上烧烤着。
不久便香味扑鼻。
三个人围在一起,畅饮畅谈,酒过三巡之际,燕子烈看了看宇文浩楠和齐秦裕,“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热啊?”
宇文浩楠端着酒杯微笑,“子烈,你喝多了吧?”
燕子烈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头,“或许吧。想不到南国的酒居然这么烈!”
齐秦裕端起酒杯,“来,喝酒,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宇文浩楠和燕子烈同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树林里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良久,三人同时醉倒在地上。
宇文昊天在迷迷糊糊之际好像听到了燕子烈的痛苦的呻/吟声,他立即清醒过来,甩了甩尚未清醒的脑袋,走到燕子烈身前,蹲下来,担心的看着燕子烈,“子烈,子烈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燕子烈痛苦的喘着粗气,微浓的俊眉紧皱着,看到宇文浩楠像是看到救星似的,紧忙拽住宇文浩楠的双手,“浩楠,我难受,浑身上下就像是火烧般的难受。”
宇文浩楠定睛一看,此刻的燕子烈,脸色微红,浑身发热,痛苦的蜷在地上,想要发泄什么。却又发泄不出来。
宇文浩楠顿时一惊,这症状,难道是中了媚毒!
这时,齐秦裕也清醒过来,他紧忙走到燕子烈身前,摸了摸燕子烈的脉象,神色凝重的看着宇文浩楠,“二皇子中的是‘胭脂醉’”
宇文浩楠顿时呆住,‘胭脂醉’传闻中最厉害的慢性媚药,它能够潜藏在人体内很久,不发病则已,一旦发病假如在短时间内没能与女子结合的话,必死无疑!
因为是慢性媚药,所以不知道燕子烈具体什么时间中的毒,现在的他也没时间去想燕子烈究竟什么时候中的毒,又是在哪里中的毒。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帮燕子烈解毒!
宇文浩楠,紧忙起身,骑上马,”太子,麻烦您照顾子烈!“说着他双腿一夹,‘驾’就在此时,燕子烈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宇文浩楠顿时一惊,紧忙驾马离开,“子烈,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齐秦裕只是坐在一旁无奈的看着燕子烈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没办法,他中的是‘媚毒’除了与女子交合以外别无他法,更没有解药,是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子烈独自在疼苦中挣扎着。
宇文浩楠就骑着骏马疾奔而去,他的手掌心,早已经紧张的出了汗。他不止紧张,还很害怕,于私燕子烈是他的好朋友,他不能失去一个好朋友,于公,燕子烈是燕国二皇子,假如燕子烈死在南国,燕国国君必定会伤心至极,继而追究南国的责任,甚至会发动战争为燕子烈讨个公道。两国交战必定会死伤无数,而他,将会成为千古罪人!
想起临走前燕子烈吐出的那一口鲜血,宇文浩楠不由再一次双脚一夹,“驾!”他必须要赶快找个女子替子烈解毒!
正当他快要走下山之际,一阵悦耳的琴声使他停住了驾马奔跑的脚步,他翻下马身,顺着琴声一路寻找,终于,在一个小瀑布前见到一个身着粗布衣裙的女子,正坐在大石块上轻声抚琴,琴声该是优美动听的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心情,去欣赏琴声,他紧忙走到女子身前,双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身前的女子,“姑娘,在下是南国二皇子宇文浩楠!”
正在聚精会神的抚琴的女子,被突然出现的宇文浩楠吓了一跳,但是她却佯装镇定的看着宇文浩楠,“你想干什么?”
宇文浩楠从腰间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摘下来递到女子身前,“姑娘,在下是南国二皇子宇文浩楠,现在遇到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想要请姑娘你帮忙。”
女子犹豫了片刻随即起身走到宇文浩楠身前,接过他手中的玉佩,暗绿的玉佩上清晰的刻了一个‘楠’字,字的周边刻有龙的图案,龙,皇族的标志,不想也知道,跪在她身前的男子必定是皇族中人!
“什么事?”暮云对身前这个彬彬有礼的二皇子充满了好感,很少有男子这么有礼貌的,更何况还是一个皇子。
“这……”宇文浩楠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身前这个面容较好的女子解释。
看到宇文浩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暮云知道,宇文浩楠想要让她帮忙解决的事情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宇文浩楠这么彬彬有礼,令她有种想要帮助他的感觉,而且,她也很好奇,堂堂一个二皇子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居然要她一个普通民女帮忙。
“二皇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小女子能够做到的,民女绝不推辞。”暮云恭敬地对宇文浩楠说。
想起,他离开时子烈吐的那口血,宇文浩楠心里一惊,双手抱拳,“姑娘,实不相瞒,今日,在下带着齐国太子和燕国二皇子,外出到这里打猎,我们为了享受自由身边没有带一兵一卒,不想,燕国二皇子身中媚毒,痛苦难耐……”说到这里宇文浩楠便没再说下去,他相信以身前女子的聪慧不可能猜不出来,他要她帮的是什么忙。
暮云听到后脸色顿时一变,立即将手中的玉佩还给宇文浩楠,“对不起二皇子,您的忙,民女帮不了,告辞。”随后拿起身边的古琴大步离开。
宇文浩楠依旧跪在地上,看着慕云匆忙离开的背影,乞求道,“姑娘,在下求您帮帮忙,你该知道,方圆二十几里之内都是荒无人烟的,在短时间内,在下实在找不到女子了!请姑娘您帮帮忙!”
暮云怀抱古琴脚步都没停一下,继续向前走。
眼看慕云的身影越来越远,宇文浩楠不由暗自着急,“姑娘,区区一个别国二皇子的确微不足道,倘若燕国二皇子死在南国,燕国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攻打南国为死去的二皇子报仇,到时就会生灵涂炭,死伤无数啊!”这也是宇文浩楠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
看着慕云的渐行渐远的身影宇文浩楠忍不住的双拳胡乱的捶着地面!甚至皮破血流他都不在乎,直到双拳麻木时,他才从地上起身,向他的宝马走去。
“二皇子,等一下!”暮云站在宇文浩楠身后叫着他。
宇文浩楠吃惊的转过身子看着暮云,暮云冲他苦涩一笑,“民女愿意帮燕国二皇子解毒。”
宇文浩楠感激的看着暮云,“姑娘,在下代表整个南国子民感谢你!”
当他将那个女子带回丛林时,燕子烈已经几近昏迷,浑身被欲火焚烧的他倒在地上痛苦难耐。
暮云走到燕子烈身前,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南国子民,为了南国不与燕国发起战争。
然而,没能等她将自己的身上的束缚全部脱掉时,倒在地上的燕子烈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将暮云按在地上撕掉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
宇文浩楠和齐秦裕转过身子离开丛林将这块空地留给二皇子燕子烈和那个深明大义的女子。
即使他距离丛林很远,可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即便是他不想听,那断断续续的女子低声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还是传进他的耳中……
良久,燕子烈满脸怒气的从丛林中走出,走至宇文浩楠身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驾马离开,齐秦裕无奈的跟在燕子烈身后驾马离开。宇文浩楠机乎想都不想的跑进丛林。此时,女子已经将衣服穿好,破旧不堪的衣服很难将他身上的春光全部遮住,宇文浩楠径自脱掉自己的外衣,走到女子身前。女子脸色苍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可能是腿间疼痛难忍,她一时没站稳居然跌倒,宇文浩楠紧忙上前接住女子快要倒地的纤瘦身子,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子的身上,愧疚的看着她,“对不起!”
女子凄苦一笑,想要推开宇文浩楠,却有心无力,宇文浩楠弯身将她抱在怀里,当他看到地上那触目惊心的嫣红时,宇文浩楠更加觉得自己愧对怀里的女子,“姑娘,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无论什么要求,本王都会满足你!”
怀里的女子,苦苦一笑,“民女只想要国泰民安,希望二皇子能够劝阻燕国二皇子不要发起战争!不要让民女白白牺牲自己的清白!”刚刚二皇子清醒过来之时,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她记忆犹新,希望宇文浩楠能够阻止战事的发生!
宇文浩楠钦佩的看着怀中女子,“南国有你这样的女子,是南国福气!”
宇文浩楠亲自将怀中女子抱到女子的住处,临离开前他担心的看了女子一眼,女子依旧冲她一笑,“二皇子请放心,民女既然已经选择帮助二皇子,就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宇文浩楠微微点头,“姑娘是在下有史以来发自内心钦佩的唯一一个女子!!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女子掩饰不住的春光宇文浩楠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亵渎之意,问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敬佩之情。
然而那女子给他的依旧是微微一笑。“暮云!”
那笑容,宇文浩楠至今难忘。
三年了,他从未忘记过那女子的凄美笑容和那女子的名字---暮云!
他记得很清楚,他亲自将暮云送回住处,得到暮云亲口保证不会想不开,他才放心的离开南山追赶早已经离去的燕子烈和齐秦裕。
之后,他去南山寻找过暮云,可惜,人去楼空,哪里还有慕云的身影?他以为,是暮云想要离开那个伤心之地,才会离开南山的。
岂知,暮云居然死掉了?而且还被人强暴以后又弃尸荒野的!
他没想到的是,冷冽风竟然是慕云的爱人!
他更想不到的是,当年的事,居然会连累到依依!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当年的事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幕,他一定要查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能让慕云死的不明不白,更要为最无辜的依依讨回一个公道!!
宇文浩楠面色冰冷的叫着正在门外站岗的王强,“王强!”
“王爷!”王强有些担心的看着宇文浩楠。自从王爷应邀去冥王府那日以后,王爷几乎将自己封闭起来不见任何人,包括他在内。寝食难安,夜不能寐,整个人憔悴不堪,他曾经想过要去冥王府打探那一日王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王爷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去冥王府打探,否则,赶出云王府!
王爷虽然温文儒雅但是脾气拗得很而且向来说话算话,他怕他去了冥王府以后真的被王爷赶出王府,是以,一直以来,他都没敢去冥王府打探究竟那一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隐约感觉到,王爷突然间的变化似乎跟冥王妃霍依依有很大的关系!
“你去查探一下,三年前本王带着齐秦裕和燕子烈一同去南山打猎之时,齐国太子齐秦裕什么时候回到他的行宫的。”宇文浩楠冷声吩咐王强说。
“属下遵命。”王强领命离开。
宇文浩楠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目视前方,三年前,南山附近根本没有任何人烟,可是为什么暮云会突然死掉呢?而且还是被强暴致死,照理说子烈的毒是暮云解的,燕子烈虽然不悦,但是毕竟是暮云救了他一命,他相信燕子烈是不可能再次折回将暮云强暴致死的。那么,将暮云残忍杀害的极有可能是齐国太子--齐秦裕!
青山。
青山,南国最高的一座山,山顶一年四季都被寒冰包围着,可见,青山之高,高至云并肩而立。
冷冽风独自站在青山顶部的寒冰上,负手而立,仰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很奇怪,明明烈日高照的艳阳天,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该是暖洋洋的感觉,为何他却感觉不到温暖,反而觉得浑身上下冰冷至极呢?!
“王爷,皇上来旨要您回皇宫有事商议!”李牧站在冷冽风身后向冷冽风恭敬地禀告着。
冷冽风再次看了头顶的烈日一眼,随后,施展轻功,下青山。
李牧跟在冷冽风身后下青山。
两道身影由山顶疾奔而下,远远望去,就像两个黑点从山顶滚下来似的,那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两黑点是在奔跑还是在滚动。
自从夏清雅喝掉避免怀孕的药汁以后,宇文昊天就再也没来清心殿。
夏清雅心中极其烦闷,一边坐在桌子上画画,一边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早知道宇文昊天是为了保护她才会赐给她一碗黑药汁的,当时就一口喝掉避免怀孕的药汁多好?这下倒好,宇文昊天已经几天没来清心殿了,一定是在生她的气呢!
依依站在夏清雅身后看着夏清雅将手中尚未画好的人物画像揉成团扔到地上,而后撅着嘴拿起毛笔继续画。画着画着,再一次将纸张揉成团往地上一扔,“不画了!”说着连毛笔一其扔到地上,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
年儿见状紧忙倒了杯茶水递给夏清雅,“小姐,消消气,先喝杯茶水。”
依依则是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看来夏清雅的心情已经糟糕到极点了,性子那么柔和的一个人,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娘娘,既然心情不好,不如一起出去散散心吧,总是闷在清心殿里对身子不好。”依依边将地上的纸团收起,边对夏清雅说。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