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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头甚是高兴道:“自然,所有人都一起去,你们都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好的,爹,那么我先回去收拾了哈,也告诉几个孩子一声去。”冯芳容很高兴地应道,说着一边往门外去。
“去吧,去吧。”陈老头不甚在意地挥手,陈老头也盘算着自己该带点什么?是否要给三儿带点家里的土特产?
哎呦,这一次激动就忘记了腿上的火辣感,陈安富这个老不死的转挑他的腿打,差点让打折了。
现在这脚稍微动一下就疼地厉害,该死的陈安富,就会欺负他。
“站住!”陈武拓冷着脸冷喝一声。
冯芳容听见自家男人怒气的声音,不由心里一抖,顿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身来疑惑地看着陈武拓,“夫君,你有啥事?”
二房以及四房包括陈老头都一脸不解地看着陈武拓,不知他这是在闹什么?
陈武拓却是无视众人的疑惑,对着冯芳容坚定道:“不许收拾,我们不去京城,就在聚福村住着。”
不管陈文拓有什么难处,但是就凭他让人回来所做的一切,就不值得他这个大哥再认这个三弟了。
三弟妹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他竟这么对她?他这个做大哥的看着都寒心。
“夫君,你····你····你····你说什么?不去京城?”冯芳容吃惊地看着陈武拓。
“老大你说什么!”陈老头严厉地盯着陈武拓。
以为他一直看在老大当年亦然替全家人去当兵又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的份上,他一直容忍着老大的一些唱反调,没想到最近却是越发地不着调,专门帮着李氏那几人来坑自家坑他这个爹。
这些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老三有音信了,还能带着他们全家人上京城,可这个老大简直就是不识好歹,难听一点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不知这脾气是随了谁?
“爹,你听见了,我不会上京城的,大房也不会去的,我没那样不忘恩负义的三弟,我嫌丢脸。”陈武拓心中也堵着一口气。
自家爹年纪越大真是越发的不靠谱了,怎么能任由陈文拓做出休弃发妻的事?
“孽子,你再说一遍!”陈老头狠狠地将手上的烟杆子敲在桌子上,直将桌子的茶杯都敲震旦了,可见有多生气。
“大哥,快和爹认错,别惹爹生气了。”陈财拓拉了拉陈武拓的袖子,示意陈武拓赶紧服软。
“大哥,别乱说话。”
陈孝拓也瞧了陈武拓一眼,虽然他也对陈文拓不爽的很,奈何,陈文拓命大啊,还当上大官又娶了美娇妻,他就是想要嫉妒也无可奈何。
只是这个京城嘛,他还真与大哥一致观点,他也不愿意去京城。
他不想瞧见陈文拓,有陈文拓的地方,他爹的眼里哪里还有他这个儿子!
而且,当年,那件事··········他不知晓到底陈文拓后来又没有发现?所以他有点儿忐忑,若是去京城,那不就是陈文拓的地盘了吗?万一陈文拓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是他做的,那还不得整死他?
若是在聚福村的话,还能安全一点儿。
所以陈孝拓的心中也是早早就打定主意不去京城的。
只是他还没说出来,自家大哥就先说了,只是看着自家的态度,估计这事挺呛的。
陈老头板着脸等着陈武拓认错,不想陈武拓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爹,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大房不上京城。”
“混账,不上京城,你还继续在地里刨土吗?做个一辈子没出息的泥腿子吗?”陈老头真是很铁不成刚,这个老大,怎么就变成这样没出息了呢?
“我愿意,泥腿子怎么了?咱们家多少先祖不是泥腿子吗?我自己手上刨来的干净。”陈武拓一脸讽刺着说道。
“你······你·····你这个孽障,你是要气死老子吗?不孝的逆子·····哎呦······该死的陈安富·······这给老子打的···”陈老头原本举着烟杆子想要去打陈武拓,不想还未站起来就把他给疼的龇牙咧嘴的,腿一动就疼的很。
“爹,你别生气哈,大哥你可不能这样气咱们爹,爹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吗?”陈蝶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来问爹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就听到大哥把爹给气的,赶紧劝着道。
“我告诉你,你若是不去你可别后悔。”陈老头气道。
“我不后悔。”陈武拓倔道。
冯芳容闻言却是快急死了,自家男人这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竟然在这个时候作!
“好,很好,既然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但你总该为了岩石,岩金,岩雪着想吧?你难道让他们一辈子跟你一般似的?”陈老头冷笑着道。
听着陈老头的话,陈武拓却是没什么好顾忌的,但冯芳容不一样啊。
“夫君,岩石和岩金都还年轻,这若是待在聚福村,咱们的儿子们就毁了啊,还有岩雪,咱们岩雪长得那么好看,若是待在这个穷山沟这辈子还能嫁什么好人家?若是有他在叔在,这就不一样了,到了京城,不说岩石兄弟,就是咱们的岩雪嫁给官家市价子弟也不是不可能啊!算我求你了,夫君,你不能耽误孩子们的机会啊,我求你为了咱们的孩子想一想好吗?”冯芳容说着不由泪水盈盈地哀求着陈武拓,希望陈武拓能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心软。
“我耽误孩子们?冯氏,你难道忘记了岩石可是订过亲了,年底就要成婚了,你这个时候上京城,你叫季家姑娘怎么办?你可想过?还有不上京城难道岩雪就嫁不了好人家了?岩金若是念书的料,在哪里不是念书?”
对于冯芳容的心思,这么多年的夫妻,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不上京城也好,省得冯氏又做出点什么事来。
冯芳容原以为自己这样说定然能让陈武拓回心转意的,没想到陈武拓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有那么一种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感,陈武拓审视的目光让冯芳容不敢去直视自家男人的目光。
“我·······我··········”
冯芳容不知晓该怎么解释。
“行了,不去就拉倒,你以为我求着你去吗?还有谁不想去的一块站出来,只要将来别后悔就行。”瞧着陈武拓那不孝的模样,陈老头也气的很。
“爹,我····我也想留下来。”陈孝拓低着头闷声道。
这下不仅是陈杏花惊讶,就连一直站在陈财拓身边的杨梅也诧异地看了一眼陈孝拓。
“孩子他爹,你说啥?你也不去?”陈杏花尖锐着声问道。
孩子他爹若是不去,那她还能去吗?
这辈子她还没上京城过呢?她也想到天子脚下去看看,见一见世面。
“不去。”陈孝拓反感地瞄了一眼陈杏花。
“呵,很好,都不去是吧?老四,你呢?”陈老头气得冷笑道,又看了一眼陈财拓问道。
“不,爹,我去,我和你还有娘以及小妹一起去看三哥,这么多年不见了,我也想三哥呢,顺便我也想见见一新三嫂呢。”陈财拓迫不及待道。
他觉得去京城就是他的一个机遇,京城有三哥在,到时候拖三哥给他也找个一官半职的,还怕没有他施展才华的机会吗?
见陈财拓要跟着去,陈老头这才缓和了脸色,牛眼也缩地小了一点。
“没想到还是老四看得远,行,那就你们四房一起去,至于你们到时候可别后悔。”陈老头扫了一眼陈武拓与陈孝拓二人。
杨梅默默地看着,手却是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处,目光也不自觉地扫过陈孝拓·········
“爹,夫君,我能不能晚点上京城?”杨梅思量再三到底是开口道。
“怎么?你也不想去?”陈老头不悦道。
陈财拓着急道:“不,爹,梅儿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又转头去问杨梅,“梅儿,你怎么回事?”
杨梅羞涩着道:“夫君,我有怀上了。”
陈孝拓闻言立即看向杨梅,眼露惊喜地怔怔地看着杨梅·············
杨梅就是不抬头也能感受到陈孝拓炙热的目光。
陈财拓和陈老头都很惊喜,尤其是陈财拓想要儿子都快成执念了,没想到杨梅竟然还能给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不由激动地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梅儿我们终于又有孩子了。”
只盼这一胎能生个儿子才好。
杨梅羞涩地点头,乖顺地依偎在陈财拓的怀里,心尖却是忍不住地颤抖,毕竟这个孩子来的不正·············
“太好了,这真是三喜临门,老三有消息了,还当官了,老四媳妇有怀上了,咱们老陈家真是好事连连。”陈老头高兴地说道。
“爹,你说得是,真是好事连连。”陈财拓附和着说道。
唯有陈孝拓一脸复杂地看着杨梅,心中既高兴又复杂。
“爹,我这才刚一个月,身子还不怎么稳当,要不我等过了头三月再去京城找你们可好?”比起夫君来,杨梅觉得自己更加在意这个孩子。
这孩子若是个男娃,到时候她的地位便再不会动摇,便是说话腰杆子也挺得直当。
“好,好,你就好好养着,到时候我让老三派人过来接你,至于老四和珍花就先随我们上京城去,你这头有珍珠以及大房和二房这么多人在,照顾你还是不成问题的。”陈老头笑着和蔼道。
杨梅自然是没有意见。
便是陈财拓也是同意的,虽然杨梅怀上了,但他还是想要早一点去京城看看,让三哥给他找个体面的事做。
“好,那么事情就这样决定了。”陈老头拍板定下了。
·············································
狮子岭下,秦侍卫长骑着马过来找狮子岭的土匪头子,怀里还带了不少的银票。
狮爷接到手下通报,说有人找他做买卖。
还是一笔大买卖。
自然没有不见的道理。
狮爷长大五大三粗的,面容粗犷,一脸的络腮胡,目光充满了杀气。
正坐在山赛的议事厅上首的,虎皮高椅上,手上拎着一酒坛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豪放不羁的动作使得酒水都顺着胡子流下来··········
左右两边还坐着不少的当家,以及站着两边的土匪手下。
秦侍卫长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不会被吓着。
被人引进来后,便直视上高出的狮爷,拱手有礼道:“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狮爷吧!人号:灭人狂。”
见上头的人自顾自地喝酒并没有理自己,秦侍卫长有一瞬间的卡壳,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这个粗鄙之人竟然敢慢待自己!回去了他定要和睿王爷告一状,到时候若是能让睿王爷派人过来将这个土匪锅端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坐在左手边的虎爷,一脸鄙睨地看了秦侍卫长,“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来那些咬文嚼字,老子听了烦。”
不仅是虎爷烦,就是其余的各大当家也是厌恶这故意在他们这些人面前卖弄文采的人。
名知道他们是粗人一个,还要在他们面前卖弄,这不是在羞辱他们吗?
秦侍卫长被虎爷下了面子,饶是圆滑的他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当是就笑着赔礼道,“是在下的不是,在下这里有一笔大买卖,不知大当家的可是有兴趣接?”
他先忍,等办好了事,回头看他怎么收拾这些卑贱的土匪。
原先还在交头接耳的各大当家一听到大买卖顿时都肃静了。
“多大的买卖?”狮爷像是来了兴趣一般,随意地问道。
“一万两银子的一笔买卖。”秦侍卫长伸出了一根手指高傲道。
众人一听一万两,顿时都吃惊了,不由内心沸腾,一万两啊,一万两银子可是能赶上山赛四五年的收入啊,这能不激动吗?
无视众人的激动,狮爷淡定地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秦侍卫长没想到这个土匪头子竟然听到一万两银子没什么反应?
竟然如此地淡定从容!难道是他开价太低了?难道是他贪墨的太多了?郡主给了五万两,他贪墨了四万两,只拿出一万两出来,难道这土匪头子看不上?
不对啊,但是这些土匪手下不是都一脸狼闻到腥味的激动样吗?
可,这土匪头子一脸看不上眼的样子,是在闹哪样?难道是嫌弃他开的价不够吗?
于是,秦侍卫长一咬牙一跺脚,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有点牙疼地加价,“再加一万两,两万两银子一笔买卖。”
怎么感觉有点儿心疼···············
各大当家以及手下又是一阵的沸腾以及激动·············
目光崇拜地看着自家大当家—狮爷。
老大好淡定,老大好牛逼············
狮爷接收到手下人眼中的信息,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口:屁嘞,老子快激动尿了好不,没看老子胡子都在抖吗?激动地颤抖············
但是做为老大,这点装逼的点数还是有的,抖了抖眉头,掀了掀眼皮,“说吧,什么样的买卖值得两万两银子!”
秦侍卫长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泪水,那是心疼的流泪感。
正色道:“这笔买卖对于大当家老说很简单,只有一个要求,不留活口。”
之前他已经事先打探过了,来之前就做好功课了。
这狮子岭的土匪不光是凶神恶煞,更是一提其名,这清源县的人都得谈虎色变,还能小儿止哭,更是打家劫舍不在话下。
所以这件事由狮子岭的土匪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狮爷等人早就知晓这么大笔的买卖肯定不止是打家劫舍那么简单,所以对于秦侍卫长的要求并没有感到多意外。
虎爷忍不住问出声,“对象是谁?”
只见秦侍卫长嘴角边翘起一抹阴险的弧度,一字一句道:“聚福村,老陈家原寡妇陈李氏——李淑兰及其四个孽种,一个活口都不留,哪怕是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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