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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宛筠看着依旧酷酷的坐在桌案前有条有理忙碌的靳于烈,她撑着下颌说道:“真不敢相信,这么缺德的八卦是你想出来的。”
靳于烈斜睨她一眼,继续忙碌。
“你以为我很无聊吗?没事想这些?如果你真要感谢,去谢谢左辰风吧,桥段是他想出来的。”
“那算了。”
慕宛筠见靳于烈不停忙碌,她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打算溜达出去。
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你又要出去惹是生非?”
慕宛筠眼睛一下瞪大,什么叫又要惹是生非?他非要把她说得这么不堪吗?
算了,不要和他多说,再说下去,受伤的人还是她。
慕嫣然自问说遍天下无敌手,一见靳于烈就撒手。
她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大门口,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靳于烈什么时候到了门口,他以自己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居高临下看着慕宛筠。
“你要干什么?”这一幕有点像是电影里演的的那样,慕宛筠脑袋一热,一句经典台词脱口而出:“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了。”
这话一出口,她傻眼了,靳于烈也被雷住了。
暧昧的一下子在两人心里滋生。
慕宛筠脸色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是绯红的颜色,看上去分外的诱人。
靳于烈心中砰然一动。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大把大把的美女心甘情愿的扑上来,可是唯独她,慕宛筠,是那么的不同。
他现在都有些害怕自己在书房做事时,她守在旁边,虽然也知道她一是无聊,二是想从这里套取一些信息。
可是,只要她在身边,他做事的效率总会是收到影响,他的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向她的方向看去。
现在那么暧昧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一瞬间,他真想在这里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慕宛筠脸红的像个苹果,她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对了,上次,我怎么睡在你床上的?”我们之间有没有那什么……
她回忆了很多次,关于那天的记忆始终是一片空白。
靳于烈眼中竟然有一丝窘迫。
不会吧,我有没有看错哦!他怎么用这样的表情?难道真有什么?
“没有!那天你喝醉了。你想多了。”
靳于烈说完自己倒先走了出去,那一幕给慕宛筠带来的感觉是,她好像反过来把他给吃了一样。
事实上,她是真的差点把他给吃了!而幸好最后的关键时候,他把持住了!
那天从皇宫回来的路上,宴席上慕宛筠什么也没吃,所以肚子,看着马车上有吃的,她大快朵颐起来,同时见到旁边还有一坛子酒,酒香四溢,她酒量很好的,又尝了尝好像没有什么酒味,在等着靳于烈下马车办事的时候,她把一坛子酒给解决了。
没想到酒一入腹,就在腹中烧腾起来。
那酒名贵不说,是不能这么喝的,就连靳于烈喝最多也是一杯而已,剩下的大半坛子全进了慕宛筠的肚子,最后发生的事情很简单,酒后乱性!
她追着靳于烈又亲又抱的,在靳于烈身上四处煽风点火,他差点……
最后当他打算不顾一切与她共赴巫山时,她醉死过去,哐当一下栽倒在靳于烈怀里。
过了很久,慕宛筠才总算从繁桃嘴里知道这件事后,从此她对酒就有了阴影。
尽管随后,慕嫣然暗中又给慕宛筠找了很多麻烦,可是,现在都轮不到慕宛筠来操心了。
因为当大秦的皇帝淳于鸿亲自送阿慕回到晋国公府上的时候,大家才看清处了,大秦的天子对晋国公的小公子态度,宠爱到了极点。
不但由陛下亲自相送,同时赠与了阿慕整整一车队的各式珍宝,全都是阿慕喜欢的。
短暂重逢的时光过去了,春天也跟着悄然来到。
昆仑山上的雪也逐渐融化。
慕宛筠记挂着山上义父留下的信号,所以当昆仑山雪融的时候,就回去了,而和她一路回去的还有司徒。
司徒现在可是以九夷国皇子的身份回去的,那排场自然不一样了,让很多人都侧目。
而但他们重回昆仑山时,意外的遇到了叶子。
一见到叶子,司徒忍不住大叫起来:“叶子姐姐,你又进步了。”
叶子淡定看了他一样,未置可否。
司徒耸耸肩,与慕宛筠咬耳朵,“叶子现在是四品神桥了,快要突破五品了。”
叶子虽然还是对他们冷冷淡淡的,却对阿慕很好,还亲手为他做了新鞋子。
众人刚刚进入昆仑山时,和慕嫣然不期而遇。
原来这些日子淳于昊被左辰风紧紧咬住,有事没事就给他制造出无数的事端,淳于昊根本就应付不来,全靠着慕嫣然。而事情一波接着一波,连慕嫣然也有些疲于应付。
这些日子,她修为增进后,也没来得及给慕宛筠制造麻烦。
不过,回到了昆仑山,却就难说了。
而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慕嫣然巴不得赶紧回到昆仑山,她好喘息一口气。因为只有在这里靳于烈才能给鞭长莫及。
阿慕这一次没有久留,因为上一次慕宛筠把阿慕发现有人给淳于鸿下毒的事情告诉给了靳于烈后,他似乎更加忙碌了。
而这一次慕宛筠在帝都开设的分店基本上也都是由阿慕在打理的,别看他小心年纪,敛财却是一把好手,简直是无师自通。
慕宛筠也要继续在昆仑山追查其义父的事情。
所以一个月之后,阿慕又重新回去了。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慕嫣然那边倒是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疑惑。
她在处心积虑的在蓄谋着什么。
白天上课,慕宛筠每天夜晚都会在昆仑山周围寻找着。
她看着前方的荆棘林,之前她和靳于烈的暗卫联系过,说就在这片荆棘林里发现地上有一块刻着图案的石头。
可是冬雪一融化,春天来临,正是万物生长的时候,植物已经的生长超乎想象,新长起来的荆棘苗把地上的石块全都掩盖,别说石块了,就算现在真有一个人躲在这片荆棘林里面,也不一定有人能够发现。
慕宛筠的手刚触碰到荆棘时,就被拉开一条口子,手指上鲜血一下涌出。
她看着这片荆棘林,忽然凝神聚力,一下撑开她的苦海,苦海之中散户出无尽的寒气。她运气引导,把寒气释放出来,扩散到这一片荆棘林。
只见寒气沾染的瞬间,荆棘就变成冻结的冰柱。
没一会功夫,整片荆棘林全都成为了冰的海洋。月亮的光辉洒在这片荆棘冰凌上面,泛出银白的雾光,一眼望去煞是好看。
慕宛筠收了苦海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样不用担心被荆棘划伤,同时也可以透过透明的冰块看到这里的一切真实的情况。
她刚要进入其中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袂无风而动。
她猝然抬头,之间月辉之下有一抹紫影急速掠过。
有人立在半空,身后来说圆月的清辉,那人一袭紫袍临风而立,超然出尘,宛若谪仙。
竟然是妖冥。
“见过院长大人。”
许久没有露面的妖冥如同神明一般,俯视着慕宛筠。
“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院长大人的话,弟子正在修炼。”
“你要修炼尽管修炼去,为何好端端的与我这片荆棘林过不去?”
妖冥知她是在敷衍自己,不过,他想想又道:“你进入甲班,为师却什么也没有教授于你,这样吧,从明天起,你每晚这个时辰到这来来见我吧。”
“是!”
妖冥看样子也是特意来找她,可是这个要求却让慕宛筠郁闷,虽然知道跟着他学艺可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她白天要上长老们的课,这到了晚上又要上院长的课,她哪里来的时间去找义父的下落。
这些话自然是她的腹诽,决计不敢说出来的。
妖冥如同幽冥,来无影去无踪的。
而当他离开从这片好不容易被东结成冰的荆棘林掠过时,冰块瞬间融化!
慕宛筠一见,眼睛都瞪大了,可偏偏敢怒不敢言!
他很分明就是故意的!
就在妖冥离开后,慕宛筠却在他方才站立过的地方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葫芦瓷瓶,瓶子里空空的并没有东西,可是慕宛筠却认得这瓶子,这是义父的东西!
准确来说,这个葫芦瓷瓶还是她送给义父的。
这里面原本装的的鼻烟,那些鼻烟也是慕宛筠和阿慕一起亲手做的。
义父爱不释手,日日都戴在身边的,怎么会掉在这里?
“义父在这里出现过?看来靳于烈并没有骗我。可是,这东西是义父最爱的,他怎么可能丢在这里?”
是丢的?还是掉的?
义父精神上不大好,时而清醒时而疯狂!
六年前,慕宛筠偶遇义父也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她抱着尚在襁褓中的阿慕从慕将军府逃出来时晕倒在街边,被刚刚好神志清醒的义父所救。
一想到义父在这里出现过,慕宛筠心里骤然一动!
不管怎么说,看到义父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就怎么他来过这里!
他已经始终快整整一年了!
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慕宛筠心里却有隐约的担心。
义父的东西掉在这里,再加上之前他特意留下的图案,他到底想传达一个什么样的讯息了?
“义父,你究竟想要告诉我什么?”
慕宛筠捏紧了手里的瓷瓶。
夜凉如水,在昆仑山的另一处别院里,有人正在策划一出大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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