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视一眼,由林业表态道:“今日之事,我们三人愿意为白司业作证,倘若此人不服上告,或在外抵赖诬陷,我们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你,你们……”
早在刚才第五商游说出他例贡贡生缴费来源时,他就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三名同为国子监监生,又与他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同窗,一向对他是看不顺眼的。
也只有他们会对他家的事情这般了若指掌,告诉给第五商游知道了。
见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李锦纾却澹然自若,斜睨了他一眼,吩咐下去:“既然此人已不是国子监监生,也就不必再参加此次交流宴,将这位郎君请出去罢!”
“凭什么?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中年男子就被戈飞捂住了嘴,并反手拖了出去。
戈飞还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早在刚才此人对李锦纾口出狂言之时,就想给他好看了。
要不是碍着这么多人,李锦纾也没有发话,依着戈飞的脾气,可不会容忍此人这么久!
“凭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凭什么!就凭你长了一条只会乱遭口业的舌头,就凭你平白生了一个塞满稻草的脑子,就凭你惹到小爷我了!三句话离不了两句凭什么,也不知道反省反省自己,只会反问凭什么!看小爷今儿不揍得你满地找牙,让你再问凭什么!”
将人一把甩出望天宫大门,戈飞抬脚踩在对方心口,冲着那张明显表示不服的脸狠狠啐上一口唾沫!
举起手来,刚打算好好教训一番的戈飞,却忽然被人扼住了手腕。
转过身看向后侧,见是阿杏来了,戈飞立时收起凶神恶煞的神情,遂问道:“原来是杏娘子,可是大姑娘有什么吩咐?”
猜想李锦纾定也是心中不快,想让自己好好教训一下此人,戈飞甚至又踹了一脚对方。
见那中年男子衣衫凌乱,胸口赫然一个脏污脚印,正捂着被戈飞踹疼的腰间,蜷缩在地哀嚎的模样,阿杏也不曾露出一丝怜悯之意,谁让他竟敢阻碍李锦纾前进的步伐?
“放了他吧。”
虽然她也不想就此放过这个胆敢冒犯李锦纾的家伙,但现在并不是对此人动手的好时机。
掏了掏耳朵,戈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问她:“怎么就要放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姑娘的意思?”
“自然是大姑娘的意思,不仅要放了他,你还要亲自把他安全护送回家中,再找几个人时刻盯着他,不能让他在短期内出现任何意外。”
今天可是乾国顶尖男子学府,和乾国第一家由公主创建女子学院的交流会,在今天开除此人学籍,已经会为此次交流会招来非议了,若是还教他出了什么意外,或许会为李锦纾带来不小的麻烦。
听阿杏说是李锦纾的意思,就算阿杏不给戈飞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也会照办的。
只是就这么放了他,还得保护他一段时日,真是让戈飞非常的不爽!
听见自己死不了了,中年男子却反而变得十分嚣张,缩在地上咯咯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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