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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她懵懂得看向霍砚,同时侧首望向窗外。
窗外,夜色正浓。
“我们要连夜离开纽约么?”她只能这样猜测道。
“不。一会有人要来。”霍砚伸手拿起她的bra,要帮她穿,温柔小脸爆红,急忙夺了过来:“我自己穿就好。”
温柔背对着霍砚,背后宛如火灼般的眸光,让她的手指不由得颤抖,先前他的唇舌流连过的位置,仿若再度有着细微的电流闪过。
“我帮你系上暗扣。”娇小的身子被纳入结实的怀抱里,霍砚的唇,不断得落在她的肩颈,脖颈上,她的皮肤娇嫩细致,即便是他在怎么小心,还是留下了细微的痕迹。
温柔只感觉男人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纤瘦的背脊,热得像是炭火一般,她不由得想要避开男人的指腹,可却让自己的身子更紧得贴近了他的怀里。
“你快点儿!”温柔抬起了小脸,娇嗔得瞪着他。
霍砚低头,忍不住吻向她的唇,低哑得笑道:“现在催我快点,刚才不知是谁在求我慢一点……”
温柔捂住了他的唇,他的五官俊美锋利,隐隐有种禁欲感,却总是在欺负她的时候,说一些特别色气的话。
让她觉得特别违和。
手心被舔了一下,温柔身子再度一颤,握住男人不规矩的大掌,她道:“待会儿谁会来?”
如果不是重要的人,不然的话,明显还没有餍足的男人,不会这么快放过她。
“你很快就会知道。”果然,男人压下眸中窜起的浴火,不顾她的再三抗议,亲自给她把衣服穿上,同时还不忘记拿出一条丝巾,系在白皙的脖颈上,遮住了脖颈上的吻痕。
霍砚和温柔离开卧室,坐在客厅里,半个小时之后,客厅的门开了。
温柔望去,踏进客厅的人,是君野。
君野同样穿着深色的西装,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肤色有种冰雕般的质感。
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君家最为精锐的保镖。
今天霍砚很难离开伊丽莎白酒店。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会来。”君野看向坐在沙发里,明显是在等着他的霍砚和温柔,唇瓣勾起了嘲弄的笑。
霍砚并未起身,也并未因为君野的到来,而露出任何的紧张。
他神色平静得看向挑了单人沙发坐下的君野:“我们之间,总该有一个结束。”
“所以,你没有留下任何人手,就等着我来?怎么?你是想要代替你父亲赎罪?”君野冷笑,望向霍砚的眼神,全都是憎恨。
“我父亲并没有对不起你和你的母亲……”霍砚的话,尚未说完,被君野匆匆打断。
“够了。苏慕之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对不起我和我的母亲?如果当初不是他结婚后,又执意招惹我的母亲,我又怎么会出生?”
君野的视线望向温柔:“温柔,你总是说我和霍砚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可是你是我和霍砚都爱得女人,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跟你无关?我知道你很爱霍砚,我可以不在乎。只要你肯留在我的身边,我会放霍砚一条生路。”
温柔拧起了眉峰,对君野道:“你让我以什么身份留在你的身边?你已经娶了珍妮丝了。”
“珍妮丝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君野望向温柔,眸子里有着偏执,他轻声道:“我不想失去你。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做出决定。如果你不肯的话,一分钟后霍砚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君野身后的艾伦,拿出了枪,对准了霍砚。
温柔抿了下唇瓣,白皙的手,被霍砚的大掌握着,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从他的掌心里传来。
“我爱他,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君野倏然一笑,压下心底蔓起的层层的痛,轻声道:“我明知道答案是如此,我不该抱有你会爱上我,选择我的侥幸心理。当初,我不该对你手下留情。”
君野闭上了眼睛,站起身来,对艾伦道:“开枪。”
君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瞳孔骤然收紧。
霍砚的特助程诺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枪,对准了忠伯的额角。
忠伯双腿颤颤,惊恐道:“少爷,不要开枪!”
君野回首,视线没有在温柔身上逗留,冷冷得看向霍砚:“你以为把从小照顾我和我母亲长大的忠伯带来,用他的命,就能够威胁我放过你吗?我连我最心爱的女人都能杀,我会在乎他吗?”
霍砚眯眸,看向君野:“我只是要你明白一件事。所谓我父亲对不起你和你母亲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说罢,霍砚的视线看向了忠伯。
忠伯不敢在欺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少爷,当年夫人跟苏先生解除婚约之后,心有不甘。她去找苏先生,灌醉了苏先生,冒充苏太太,跟苏先生有了一夜情。她本来想要去找苏先生摊牌,苏家却已经遭到灭门之祸。从头到尾,苏先生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根本没有对不起你和夫人。”
君野的脸,陡然一白。
温柔短暂的错愕之后,很快明白了过来。
真相只能是如此。
她早就听闻霍砚的父母非常恩爱,霍砚的父亲,又怎么可能会出轨?
忠伯继续道:“还有!夫人根本没有为少爷换肝脏!”
“你说什么?”君野大步走向忠伯,抓住了忠伯的衣领,阴柔的脸,变得扭曲狰狞起来。
“如果没有换肝脏的话,我怎么可能活下来?”
“是……”忠伯被君野掐的翻起了白眼,脚尖几乎够不到地面,“是夫人偷走了霍总送给先生的解药。她买通了医生,只是在你和她的肚子上划开了一刀,根本没有进行换肝手术。”
君野猛然间松开了忠伯,忠伯摔在地上,瘦弱的身子,不断得颤抖着。
温柔万万没有想到君若华对霍砚所谓的恨意,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
君野伸手捂住了脸,他不断得呢喃:“我现在真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被她摆布的笑话!”
艾伦从未见过君野露出这般疲倦又嘲弄的神色,他紧握着枪,没有君野的吩咐,他不敢开枪。
“让他们走吧。”君野挥了挥手,霍砚的父亲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又何来对不起他和他的母亲这一说?
“君野,你太让我失望了!”君若华阴冷的声音,传进了君野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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