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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当面不留情面地揭出家里丑事,陈爽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打了狠狠一巴掌,脸又红又肿,眼眶涩涩的,忍了好久,才忍住没哭出来,“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我这个孩子的爸爸,我怎么可能亲眼看着他去坐牢?”
“离婚了不就不是了?”邢西扬轻描淡写地说。
“离婚?”陈爽默默念叨一会,摇头,“女人离不开男人,有了男人才有家有孩子。赵天霖还是爱我的,他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会好的。刑律师,你能帮帮我吗?”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恳求地看着邢西扬,他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隐隐作痛,明知道眼前的陈爽根本不是他满心期盼的人,可是这相似的面容让他不忍心拒绝她任何一个祈求。
重重的叹气声在房间里响起,邢西扬说,“好。”
陈爽眼睛一瞬间亮了,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邢西扬又说,“我会安排事务所里的同事跟进,会尽力。”
“你的同事?可以请你吗?”其他人不行的,赵天霖说,只有邢西扬才能让他不坐牢。
邢西扬拒绝了,他看不惯赵天霖,看在陈爽的面子上让事务所接这个案子已经是让步了,让他亲自去接,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百分之五十,你放心,我同事很有经验,就算输了也可以帮他争取最轻的处罚。”
“还是会坐牢?”
邢西扬不瞒她,“有可能,大概就一年左右吧。”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大滴大滴地落下,怔怔地看着邢西扬。
“你让赵天霖来接回去休息吧,再让他抽空来事务所签合同,我同事会全力帮忙的。”邢西扬不忍心再看她的泪眼,叮嘱了几句起身要走。
“刑律师刑律师!”陈爽叫了几声,还是没让他停住脚步,突然弯身抱着肚子,倒在床上呻吟,“啊,好痛好痛。”
邢西扬顿时停住了,忙过去问,“怎么了?”
“好痛!肚子好痛!”
“你等等,我去叫救护车!”
“不,来不及了,你带我去。”陈爽突然起身扯住他要打电话的手,快得邢西扬一时反应不过来,手机掉在了地上。
邢西扬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片刻后,原本担心的眉头一松,站在床边,环胸而立,似乎再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
刚一着急出手,陈爽也知道自己的异常,满脸都是汗,从他张开手,见他久久不动,眼睛往床头柜那瞟了瞟,又继续求他,“很痛,求你了。”
邢西扬唇角勾了勾,俯身要抱她,突然就被陈爽双手紧紧抱着脖子,硬是把他往床上拖。
两人齐齐倒在床上,邢西扬还虚压在陈爽身上,姿势暧昧。
“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陈爽嘴唇闭得紧紧的,眼睛盯着门,等了快十多秒,猛地闭上眼睛,像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两脚微微岔开,让邢西扬置身在她两腿间。
邢西扬脸上还是笑着,可眼神已经变冷,一言不发地盯着身下看似“主动邀请”的人,没有进一步动作。
陈爽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邢西扬做出她预想的事,悄悄睁开了眼,只一下,就被吓得定住了。
邢西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关心担忧,而是鄙视,是看笑话的鄙视!
她被人当成了一个笑话,而且还是她自己造成的!
“我,你……”陈爽慌了,手手脚脚都松开,不知该怎么摆。
可手刚放下,又被邢西扬一把抓起,他抓得很大力,估计手腕都抓红了。
邢西扬嘴角勾着,带着一丝鄙视和残忍,“不是要做吗?松什么手?”
陈爽脸红得发烫,眼睛乱瞟,不敢说是或者不是。
邢西扬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腰间,手指挑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小小的一片胸肌。
突然面对陌生男人的肉体,陈爽又慌又怕,磨蹭着要下床要走,可余光一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又瞬间停下来所有动作,僵硬地躺回床上。
邢西扬放开了所有的钳制,等了一会仍不见陈爽反抗,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起身,“滚!”
“啊?!”
陈爽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不明白怎么事情又变成这样了?
“我邢西扬什么女人没见过?就凭你也想爬上我的床?!”邢西扬脸色发冷,盯着那闹钟道,“赵总,戏看够了吧,我可没时间再演了,出来吧!”
“我,我!”
邢西扬已经没有耐心去管陈爽此时被揭穿的心情,他同情人家,出力出人去帮忙,可人家呢,把他当傻子一样去戏弄去陷害!
在咖啡厅里听到陈爽在房间等他,邢西扬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陈爽他只见过一面,柔弱怕事,还不怎么懂得跟人打交道,现在为着赵天霖和他单独见面,估计也挺勉强的,更何况是主动约男人到房间里来。
邢西扬当时就觉得里面有鬼,等到去到房间,见陈爽好像真的是病了,他才松了口气。
不过在他一口拒绝亲自处理赵天霖的案子时,事情的发展真的按着他曾经设想过最糟糕的来。
当陈爽抱紧他时,他没有感到一点美女投怀的高兴,而是失望,对陈爽的失望。
一个把你作践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去救他?!
真的那么爱赵天霖?
“赵总,你是要当缩头乌龟吗?”
陈爽三番四次去看那闹钟,邢西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恐怕刚刚房里发生的事,赵天霖估计就待在旁边房间,透过这闹钟的摄像头看得清清楚楚。
要是他真的对陈爽有见不得人的想法,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和陈爽睡了,那赵天霖现在手上就握着他和陈爽上床视频,到时候,他邢西扬不就得听赵天霖的?
做梦!
邢西扬话刚说完,房间门就开了,赵天霖一脸不爽地走进来,冒火的双眼只盯着陈爽,像是在质问她怎么把他的如意算盘搞砸。
陈爽不安地低着头,心里满是对邢西扬的愧疚。
“赵总,要是我刚刚真的做下去,你是会冲过来救你老婆,还是继续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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