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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前庭山脉上空,宏林正跟他的坐骑绿蝎一起巡查着本部周围。
迎着前庭山清新的空气,眼前则是一望无际的幽绿树林,这种好景色无论是谁看到都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虽然宏林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但是闻着微凉的前庭山特有的空气,还是有种很享受的感觉。
轻拍了拍脚下的魔龙,这个老朋友虽然不是人类也不会说话,但他们合作了这么久早已是心灵相通,能有这么个“知己”也算是自己的幸运了吧!
“吼~”绿蝎仿佛感受到了宏林的心意,享受的叫了一声。
一人一龙就这么互相陪伴着,飞行在前庭山的上空,时而从远处传来阵阵仙兽的吼声……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宏林看太阳已经要落山,准备要回去了。
“额吼!”
就在这时绿蝎突然一阵低吼,告诉宏林有情况。
宏林当然知道这吼声代表着什么,赶紧探头往下看去,但是依旧是茂密的树林,没什么特别的。
宏林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可是绿蝎持续不断的低吼告诉他,一定有事!
“噜噜噜!”宏林一串口令发出,让绿蝎降落,他要看看究竟。
听到命令之后绿蝎马上调整降落,缓缓地飞了下去,而就在降落的过程中,宏林也隐约感觉有些问题,因为他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绿蝎在地上落稳之后,宏林从它背上一跃而下,径直向右边的树林走去,因为他闻到血腥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拨开杂乱的灌木,看到的景象却让宏林大吃一惊!
好几头钻地甲兽横七竖八地死在一起,死状之惨烈简直让人无法直视,不仅脑浆爆出,身上也被啃食的没有多少完整的肉了。
那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片刻的震惊之后,宏林也重新冷静了下来,他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仔细观察起这让人作呕的残骸。
正常情况下,这种没什么实力的甲兽不应该跑到这里啊。这里算是前庭山的腹深处了,能在这里生存下来的都是三阶以上的仙兽。
所以宏林并不奇怪为什么会死这么多甲兽,而是奇怪他们怎么能进入到前庭山这么深的地方。
可是一通观察下来也没有什么发现,就是正常的仙兽厮杀遗留下来的残骸,只是比一般的更加残忍罢了。
不过不管怎样,宏林决定先离开这里。这味道实在让他有点受不了……
“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呢…”宏林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但却说不出为什么。要说残骸的影响,他这一年也见过不少仙兽厮杀的血腥场面,不至于突然被弄得这么心有余悸。
就当他思考的时候,一个尖锐的爆鸣声在本部的方向响起,那是雪旗风的暗号!
听到这个声音宏林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片刻的等待之后并没有第二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有一声说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需要他回去。不过刚遇见这么奇怪的事,突然来一声暗号,不由得以为出事了。
既然如此,宏林心想,就先回去吧,跟雪旗风禀报一声问他怎么看。
想到这里,宏林重新踏上魔龙,随着“乌鲁鲁”一声令下,一人一龙重新又飞向天际。
……
宏林走后不久,从那片充满血腥臭味的树林中,竟然缓慢踱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能够这么靠近却不被感知力敏锐的魔龙绿蝎发现,这种实力除了云浮还能有谁!
“哼”,云浮望着已经远去的宏林,充满杀意地冷哼了一声,身影又渐渐消失在了原先出现的树林当中,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
本部治疗室内,昏倒的雪旗画也刚刚醒了过来。
刚从昏迷中苏醒,雪旗画只觉得极度口渴,但四下看了一眼,只有江炼川一人在,还趴着睡了。
不想吵醒江炼川,雪旗画就挣扎着打算自己下床。但是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头部因为缺水而难受的厉害,不禁又一下倒了回去。
雪旗画倒在床上发出的声音一下吵醒了江炼川,听着“扑通”一声响,江炼川赶紧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刚抬起头江炼川就看到躺在床上满脸难受表情的雪旗画,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连忙靠近了问道:
“旗画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水…喝水…”雪旗画口渴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听到旗画说想喝水,江炼川赶紧拿了桌子上的杯子倒满了端给雪旗画。虽然有些凉了,但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雪旗画接过杯子,一仰头就喝完了。补充的这些水资源让她感觉好了很多,脑袋那种晕眩的感觉也消失了大半。
雪旗画把目光从被子上移开,看着江炼川若有所思地说:“江炼川…”
“嗯?”江炼川赶紧应道,在他看来雪旗画好像还没完全恢复,嘴唇都有些发白,其实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口渴…
“你把那壶水给我拿来。”旗画的小手指着桌子上那个水壶,淡淡地说道。
江炼川有些无语,原来雪旗画只是想让自己帮着拿水,还是一整壶水…,不过他没有犹豫,赶紧把水壶端了过来。
接过水壶以后雪旗画竟然就当着江炼川的面,直接对着壶口喝了起来,毫无淑女形象。
看着那跟雪旗画头一般大的水壶渐渐成了底朝天,江炼川眼睛也惊得越来越大,这妮子太能喝了吧……
喝完以后雪旗画就那么端着水壶坐着,感觉脑袋好多了。
“旗画,你没事吧?怎么喝这么多水啊…”江炼川小心地问道。
“啊?”听到江炼川这么问,雪旗画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抱着那么大一个空水壶,脸一下红了,仿佛自己都不清楚刚才做了什么一样。
“这…是我喝的么?”旗画不好意思地问,她刚才只觉得脑袋火辣辣的难受,像粘在一起一样。
“唉…”雪旗画说这话时那小女人姿态跟刚才那么爷们的牛饮,完全不是一个人啊,也难怪江炼川会这么无语。
不过,江炼川还是觉得刚才的表现更贴近雪旗画本性……
“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躺在这么?”
“啊?”听到江炼川此言,雪旗画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治疗室里,刚才醒了光想喝水了,都没注意周围。
“对啊,我怎么会在这的?我记得咱们两个是在引发室测试六法牢的,怎么跑这来了?”
江炼川只好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又说了一遍,包括自己差点害死她的事。
听完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片刻之后,雪旗画苦笑了一声,“不愧是哥哥看中的人,那么强的压迫下还能坚持着保持清醒。”
“不该坚持的时候还坚持,差点害死你。”江炼川有些内疚地说。
“你又不知道,不怪你的。再说我这不是没事么。”旗画温柔的劝解让江炼川感觉心里好很多。
“对了,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先停下的啊?你刚才怎么没说清楚。”
“不知道。”江炼川说起这个也是很不解,“当时我们两个都感觉对方先停,最后也没个解释。不过你平安就够了。”
“是么…”雪旗画低着头说道,“从这件事来看,你的实力应该还是比我高的,不知道我还能欺负你多久。”
“你永远都能欺负我!”江炼川听到雪旗画的话,不知为什么变得很激动,“就算我以后比你厉害了,我在你面前也永远是那个城堡里的小看守!”
江炼川这么激动的反应,不禁让雪旗画一愣。
“呵呵,不是小看守,是小色鬼~。”不知为什么,雪旗画听到江炼川刚才的话突然从心底有些感动,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听到雪旗画这么讽刺自己,江炼川第一次没有辩解,而是就那么真诚地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
江炼川这反常的行为让雪旗画感觉身上有些发热,脸也不知不觉地红了个透,但她却不想去破坏现在这种奇怪的气氛,只是静静地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以白色为主调的治疗室内温度渐渐上升,两人在对方心里的位置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只是双方都没有说破。
突然,治疗室的门被打开了,接着华铁云那标志性的大圆身子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治疗室内。
开门声一下被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江炼川赶紧坐回陪护位置,跟雪旗画拉开了距离。雪旗画也连忙将手中抱着的大水壶放到床头的小柜子上面,装作刚醒来。
华铁云进来一看雪旗画已经醒了,脸上也挂上了笑容,问道:“感觉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感觉没什么事。”雪旗画微笑着朝华铁云说道。
“没事就喝点水啊,你看你脸红的,是不是躺久了有点热啊。”说着华铁云转身想去拿水杯,却发现水壶竟然没了。
也就是他刚说完“脸红”,回去找水杯的时候,他没发现江炼川跟雪旗风两人的脸竟然同时都变得通红!
没办法,两人只好用法力将血流从脸部控制着减少一些,才显的正常了一些。
“江炼川,水壶呢?”华铁云诧异地问道。
江炼川朝身旁一努嘴,华铁云顺着那方向,发现了小柜子上的水壶。
“怎么拿那去了。”华铁云发牢骚地说道,手里拿着水杯就想去倒水,结果惊奇地发现,那个大壶竟然已经空了……
“这么多水,谁喝了?”华铁云疑惑地问道,同时眼睛看向江炼川。因为他感觉这么多水也就江炼川这个小伙子能喝的完。
“是我。”江炼川也顺着华铁云的想法承认了,他当时心里没多想什么,就是突然想把这件事替雪旗画扛下来,虽然不是什么大事。
雪旗画听到江炼川说是他之后,先是一惊,随后就明白了江炼川的用意,他是不想让自己在华铁云面前感觉不好意思。
想到这个雪旗画心里不禁一热,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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