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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修炼出了雾属性。
雾属性这个属性在几大属性中是相当特别的。
若说其他的属性说的更多是人的性格已经他们的行事风格的话, 那么雾属性则是有一个独特的身份。
——术士。
reborn感觉很意外, 毕竟弥生并不会幻术, 但是对于弥生来说, 却没什么可意外的,因为五仙教的内功真的是属于法术攻击那一挂的, 严格算起来,法术……也算是术士的一种嘛。
谁说术士只能代表幻术了?狭隘,简直太狭隘了。
云雀恭弥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该说他根本就没什么想法。
只是弥生变强了他也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以后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他隐隐的有种预感, 那就是危机四伏。
他没接触过朵玛依, 但是看着那写信的风格也可以看得出来, 那个女人粗中有细,说话的时候虽然是是而非,但是该说的东西都交代清楚了, 而言语间隐隐的透露出一副想要锻炼弥生的意思,让云雀恭弥不得不在意。
也不得不着急。
他希望弥生能尽快的强大自身,那样哪怕遇见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也能有应对的方式。
觉醒了火焰的弥生再次面对reborn和云雀恭弥的训练的时候,也有了几分信心。
而且,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绿王氏族和赤王氏族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面居然渐渐的开始融合了, 这一个改变让弥生有些忧心, 倒是月兔归这个充满学术激情的兔子对这个力量的融合更加的有兴趣。
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它兴奋的尖叫。
赤之王的规则是‘暴力’,绿之王的规则是‘变革’。
当暴力和变革融合之后。
弥生几乎每一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能开始飞速的增长。
一开始被云雀恭弥秒杀,渐渐的发展到后来……打半个小时后之后,再秒杀。
虽然结局没什么区别,但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进步还是相当大的,就连reborn看向弥生眼神中的赞许都几乎溢于言表了。
这让同样在训练的沢田纲吉每天都活得胆战心惊。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我,是不是真的超级废柴,居然连女孩子的弥生都比不过。
等弥生终于在reborn那边拿到一个点头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放暑假的前夕。
并盛中学的孩子们其实没什么升学压力,因为可以直升并盛高中,但是并盛高中在日本国内并不算很好的高中,一些期待能够考上东大的学霸们基本已经开始提前准备东京一些高等中学的面试了。
毕竟类似于冰帝高中,亦或者说立海大附属高中,还有帝丹高中之类的中学都是择优录取的学校。
当然,如果家里很有钱的话,还可以直接去读樱兰或者英德,那里可以拥有最完美的继承人教育。
弥生的目标是冰帝高中。
所以她对这次的考试相当的重视。
云雀恭弥……云雀恭弥怕是要老死并盛町,而且云雀家的私人教育相当有名,所以根本不担心文化成绩,直升并盛高中妥妥的。
不过弥生的户籍自从交给云雀朽去办理之后,寺村太太对弥生就更加的热情了。
“总觉得寺村太太……最近怪怪的。”弥生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系腰带的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的手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因为训练的关系,你最近的文化课寺村太太已经延期了。”
等等!文化课?
弥生一脸懵逼的看着云雀恭弥:“文,文化课?”
“当然。”云雀恭弥没有解释的兴趣,不过看着弥生那一脸呆呆的模样,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几分。
难得也多了几分耐心:“婚书已经签了,你也该接受云雀家的教育了。”
弥生:“……”
mmp!现在退婚还来得及么?
很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他们刚刚收拾好了自己准备出发。
这一次他们的物资是寺村太太准备的,可比之前弥生自己去街上瞎买的一堆东西靠谱多了,甚至寺村太太还相当有私心的为弥生准备了很多和服。
emmm……
这一点对弥生来说负担有点大,因为寺村太太准备的和服都相当的豪华,尤其是上面的花纹,比起当初犬大将准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是不是弥生给寺村太太清理的那几件和服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总之,弥生这会儿身上穿着靛青色的小振袖,裙摆上是大片大片的合欢花,头发挽在脑后,发簪是翠色的宝石。
整个人看着就有股清新的感觉。
寺村太太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准备干什么去,但是得到云雀朽命令的她,也就毫无异意了。
弥生倒是有些疑惑,毕竟自己都快拐着人家儿子穿越时空了,怎么云雀朽这个做爸爸的不仅不反对,还相当兴致勃勃的跟着后面忙东忙西呢?
奇怪的爸爸。
云雀恭弥将刀刀斋为他量身打造的浮萍拐贴身藏宝,又让弥生收拾了一箱子备用的浮萍拐。
总之……这次准备的相当齐全。
“我们先去将杀生丸给带回来,然后就去老师给我们的坐标?”弥生歪着头,仰头看着云雀恭弥。
“可以。”云雀恭弥应了一声。
终于云雀恭弥整理好了衣服,弥生站在云雀恭弥的身边,伸手抱住他的腰,然后心情忐忑的驱动了灵知,这一次,弥生不再是无知无觉了,她的眼前出现了一面莹绿色的面板,面板上面,两个不同的坐标在上面。
数字很相似,弥生顿时有些懵:“杀生丸的坐标是235还是275来着?”
云雀恭弥:“……”
“275?”
“哦。”弥生手脚麻利的直接点在了275上面。
只见幽紫色的光芒笼罩了两个人,等光芒消失,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踪影。
不远处,坐在走廊上面闭着眼睛正在吹风的云雀朽突然睁开眼睛。
阿岚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没事。”云雀朽突然咧开嘴笑了笑,眼底染上异样的光芒:“恭弥的灵压……消失了。”
“真的?”阿岚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的严肃:“那么,上次他突然消失一个星期就不是我们的错觉,或者说故意避开我们的探查了?”
“应该不是,他应该还没发现我们的动作。”
阿岚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一下子扑进云雀朽的怀里,泪水落下:“朽,真是太好了。”
“阿岚。”云雀朽无奈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声音里充满了宠溺。
“朽,如果恭弥真的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的话,那么你就有机会找到你的故乡了,那么你也就不会……”说到最后,阿岚的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云雀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永远都忘不掉第一次见到云雀朽的时候,男人身上与世界隔离的冷漠。
可是她也知道,一旦云雀朽回去了自己的世界,很可能他们就要分开了。
“朽,只要你能不再虚弱,只要你能回去……”
阿岚泣不成声,让云雀朽心疼不已。
是了,云雀朽的身体已经开始一年比一年更衰弱,因为这个世界对他灵力的消磨实在是太厉害了,纵使强大如他,也只不过在这个世界坚持了不到二十年。
那边的云雀恭弥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报以多大的期待。
他这次和弥生出现的地方是一个房间,而且是个看起来相当豪华的房间。
弥生从云雀恭弥的怀里退出来,有些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见豪华的屋子里面一片寂静,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血液早已干涸,甚至生前应该算是漂亮的脸蛋上面已经开始出现尸斑。
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就定格在满面惊恐这个情绪。
一个死人,一个死去多时的人。
弥生抬起袖子捂住鼻子,尸臭味弥漫了整个房间,那股子味道让弥生隐隐的有些犯恶心。
她有些惊惶的转头看向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蹙着眉头抓起旁边的落地罩灯,远远的推了一下尸体,尸体下面立刻流淌出黄色的尸水。
“呕——”
弥生再也忍不住地捂住嘴巴转过身去干呕一声。
这具尸体已经开始融化了。
云雀恭弥也不由得蹙了蹙眉头,相当的嫌恶这个画面。
弥生伸手拽了拽云雀恭弥的袖子:“恭弥,我们先离开吧,这里太恶心了。”
战国时代死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猛不丁了眼前出现一个尸体,弥生现在只觉得恶心。
【小主人,你们暂时不能离开。】突然,脑海中的月兔归身体焦急的开口说道。
弥生:“……为什么?”
【您打开地图看看吧。】
地图?
弥生连忙打开地图。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版块出现在眼前,上面只有三个字‘汤之国’,耳畔再次传来月兔归的声音:【叮——新地图正在复刻中,复刻完毕需要二十四小时。】
新地图?
弥生顿时眼前一黑,难道说这里根本就不是杀生丸所在的战国?而是老师发回来的那个坐标?
【恭喜你,小主人,你猜对了。】
猜对你个奶奶腿儿啊!
所以说,杀生丸的坐标根本就是235而不是275么?
弥生顿时哀怨的瞥了一眼云雀恭弥,欲哭无泪。
云雀恭弥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坐标错了啊。”弥生一把捂住脸,郁闷的都快哭出声了。
“没错,我告诉你的不是杀生丸的坐标。”云雀恭弥淡然的点点头,很显然,他之前说275是故意的。
弥生的哭声轧然而止:“你是故意的?”
云雀恭弥十分正直的看着她,微微泛冷的眼神仿佛在说‘就是故意的’。
弥生一口气憋在心底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夭寿啊,连云雀恭弥都跟她玩小心眼了,她颤抖着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麻烦。”
云雀恭弥这一次倒是大发慈悲的给了个解释:“如果杀生丸知道我们还有其他坐标的话,会跟我们一起来,他那样的身份跟我们到处跑,很麻烦。”
所以干脆不去战国,也不去接杀生丸了。
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弥生竟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总之就是云雀宝宝的任性了。
“那我们现在就不能随便的出去了。”谁知道外面是怎么个情况,要是有比犬大将还可怕的大妖怪呢?
弥生顿时有些沮丧。
更让她沮丧的是,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尸体。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渐渐的晚了下去,豪华的房间也渐渐的一片昏暗,若不是站在面对面,弥生甚至都看不清云雀恭弥的脸,她捂住鼻子:“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先掌灯,我们看看什么情况。”
比起抱怨的弥生,云雀恭弥则是冷静多了,很快,房间里面的几个灯全部都点燃了,房间里面又恢复了一片明亮。
云雀恭弥蹲在尸体旁边开始检查尸体的情况。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尸体应该是自杀身亡的,最重要的证据就是心头一刀,还有桌上的一封诀别信。
弥生伸手捏起书信,书信上面没有血渍,很快就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弥生这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怜悯,她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云雀恭弥:“真可怜,还在花信之年,居然就这么死去了。”
云雀恭弥接过来看了一眼,便将书信又还给了弥生。
“战国时代,悲剧太多。”他看的很开:“将她安葬了吧。”
弥生喊出鼠粟,让鼠粟将这位美丽的公主带出城去安葬,就如同书信里面写的一样,葬在能够看见美丽风景的地方。
鼠粟是个万能的小老鼠,只要不让他和大妖怪互怼,他一般都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很。
所以没什么怨言的就用妖力包裹着公主往城外飞去。
再回来的时候又将房间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等忙完了,房间里面几乎闻不见丝毫的尸臭味,有的只有独属于妖界的奇异香味。
看着整洁的房间,弥生这才松了口气。
她掏出地舆天盖放在地板上,趴在帐篷里的大抱枕上。
“看着公主都死了好几天了,也没人发现,那些来接她回国的忍者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啊?”弥生托着腮,有些疑惑的看着云雀恭弥:“说起来,忍者……这个职业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忍者么?”
“你之前不也没听说过妖怪。”云雀恭弥拿起五莲泉喝了一口:“后来不也遇见了妖怪么?”
“说的也是。”
弥生换了只手抵着下巴,目光呆滞的看着系统里面,地图开始渐渐的以他们所在的位置为中心,一步一步的开始显露出整个世界的格局来,只可惜速度过于缓慢,目前能看的只有这栋房子方圆几百米之内的环境。
“明天天亮之前我们一定要离开,不能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
“嗯。”云雀恭弥打了个呵欠,也在旁边躺了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
不管怎么说,穿越空间对于他们俩来说都太累了。
弥生干脆抽出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先睡了再说吧。
看着两个安然入睡的主人,鼠粟顿时有些无语。
这个房间里面刚刚还有死人呢,这会儿两个人居然这么心安理得的在这个房间里面安然入睡了,这神经得有多粗啊。
不过,再一想想这两位在战国可是怼过犬大将的……鼠粟奇妙的觉得又理所当然。
毕竟只有这样强大的人,才能够打败同样强大的犬大将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弥生猛地惊醒,一把扯了扯云雀恭弥的胳膊:“恭弥。”
云雀恭弥立刻睁开眼睛,眸色清冷,没有丝毫的睡意,就好像刚才只是在闭目养神,而不是在睡眠一样。
“我们该走了。”弥生打开地图,满意的看着上面已经覆盖了很大一块地方的地图,虽然还没有完全的覆盖成功,但是目前的地图已经够用了,至少汤之国的全境已经看得相当清楚了。
云雀恭弥起身整理好衣服。
弥生则是飞速的梳了头发,戴上帷帽,将地舆天盖重新收回仓库里面。
这才准备离开。
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弥生抓着太上忘情的手微微一顿,转过头隔着帽帘和云雀恭弥面面相觑。
“忍者大人请这边来。”热情无比的声音让弥生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雀恭弥的浮萍拐也已经握在了手中,随时警惕着。
弥生默默的召唤出几个小动物,都已最小的姿态隐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面。
“吱嘎——”
随着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外面率先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几个男人,他们身上穿着方便行动的衣服,脸上捂着口罩,额头上扎着画着奇怪花纹的护额。
“朝日姬殿下,护送您回国的忍者大人已经来了。”矮小佝偻的身影几乎都没有直起身子,就这么走到了弥生面前,用无比谦卑的声音说道。
弥生:“……”
喂喂喂,你抬头看一眼啊,看一眼就知道她不是那个朝日姬啊。
“朝日姬殿下,吾等为火之国的忍者,前来护送您回雪之国。”为首的忍者恭敬的行礼,但是并未跪下,很显然,朝日姬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们下跪。
弥生顿时有些沉默,她很想说自己不是朝日姬,只是恰好出现在这里而已,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后的云雀恭弥还有鼠粟。
她只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嗯,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男性忍者先是一愣,随即低头继续回答:“随时。”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吧。”
弥生这会儿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男性忍者:“……”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这位公主殿下好清纯,好不做作,和以前见过的那些贵族好不一样啊。
说真的,他突然有种感动的想哭的冲动。
以前那些贵族要离开之前,哪次不是拿了一堆的东西,恨不得收拾个几十辆马车才走啊。
趴在地上的老人有些觉得不对劲,可此时在忍者大人面前,他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谁能想到,当初被所有人欺负的孤儿寡母居然会是雪之国大名的孩子。
想到那个被他们欺负的死去的女子,老人更加的瑟瑟发抖起来。
男性忍者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早已准备好了马车。
虽然不豪华,但是也算是舒适,云雀恭弥跟着弥生身后走了出去,几个忍者的目光顿时带着警惕,弥生坐稳了身子,连忙解释道:“这位是父亲派来保护我的武士大人。”
几个忍者的眼神虽然警惕,却也稍微和缓了一点。
云雀恭弥一言不发,怀里抱着拐子看着几个忍者,无视他们的目光,直接坐在了赶车的位置。
几个忍者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凝重。
这个武士……很强。
这个公主,给他们的感觉也很怪异。
他们私下里打了个手势,然后便驾着车离开了汤之国。
弥生和云雀恭弥一直警惕着,一直到了汤之国和火之国交集的森林里,几个忍者之间不知道打了个什么手势,瞬间身影一起消失了,云雀恭弥的眼神瞬间一凝。
身形一动,下一秒拐子已经直接砸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面。
“砰——”
巨大的爆破声猛地炸响,一棵大树齐腰斩断。
幽紫色的火焰在拐子上面燃烧着,将云雀恭弥原本就冷凝的眉眼衬托的更加的冷漠。
“嘶嘶嘶——”
一青一白两条巨大的毒蛇将马车牢牢的围在中间,拉车的马匹顿时不安的躁动了起来,马蹄子直接踩在了它的身上。
下一秒,白蛇宛如被激怒,一个绞杀,再松开之时,马匹浑身的骨头已经被完全的绞碎,此刻已经没了声息。
弥生掀开马车的帘子,一个小轻功站在了车顶。
帷帽后的眼神有些冷漠,口中却发出轻声的浅笑:“自己认错人了就先动手,这是哪条道上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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