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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那么多话?给你买了,你该吃就吃,该用就用,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我不是怕钱花没了,不就没有了吗。”钱玉芝怕田冬雷生气,就放低声音说道:“你不用给我买这么多东西的,你还是给你自己多买点东西吧,你的身体不好,这眼看着就要变天了,你还是买件厚点的衣服穿吧。”
“我知道。”钱玉芝越是如此的关心田冬雷,田冬雷越是觉得不太好意思,“我给你买了化妆品和内衣,你先去洗洗脸,换身衣服吧,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你还回来吗?”钱玉芝怕他说的是借口,就忙道:“我自己在这里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多陪我呆一会儿?”
“行。”
钱玉芝的脸上顿时就绽放出了笑容,“那我先去洗洗。”
“嗯。”田冬雷点了点头,看她进了卫生间以后,他就快步的下了楼。
钱玉芝爱吃饺子,他刚才看到医院门口有家饺子店。
等他买回来了二斤饺子,钱玉芝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睡衣,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台前,喝着开水,吃着蛋糕呢。
“我给你买来饺子了。”田冬雷把饺子放到了窗台上,“还热着呢。”
钱玉芝看着忽然回来的丈夫,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许多,心里不由的激动万分。
“谢谢。”她眼眶微红,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还记得我爱吃饺子呢?”
“怎么可能不记得?”田冬雷轻吁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他好象第一次想起自己跟钱玉芝刚结婚时的情景。
钱玉芝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抿着唇轻轻的笑。
那时候两人也是很恩爱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多的生活锁事,让恩爱的生活转眼即逝。
当然,他不得不承认,其中主要是他的原因。
他的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让他和钱玉芝的生活慢慢的走向了困境,最后才会导致过成了一团乱麻……
“你跟我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田冬雷有感而发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钱玉芝听了手上一抖擞,筷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他上一次这么说时,是想跟她离婚。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委屈你了。”田冬雷却并没有多想,“你年轻时,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漂亮,只可惜却找了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
“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钱玉芝可是真吓的不轻,“你又想说什么对不起我,想给我自由的话吗?”
田冬雷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说了几句类似的话后,就接着说什么,觉得对不起之类的话,然后就说“咱们离婚吧”。
“不是。”他忙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就这么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冬雷,”钱玉芝把筷子放在一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道:“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我不想再跟你离婚了,等到咱们找到了咱们的女儿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永远的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不管是穷,还是富,只要咱们在一起,就足够了。”
“好。”田冬雷也伸手抱住了她,“咱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的大手在钱玉芝的后背上摸了几下以后,就猛的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咱们去卫生间呀?”
“去卫生间干什么?”钱玉芝不明白的问道。
田冬雷拉着她就进了卫生间,把门插上,就开始去脱她的裤子。
“这……这里是医院。”钱玉芝看着他鼓起来的某处,才明白他想干什么。
“没事,不能有人。”田冬雷在钱玉芝的面前一直都是强势惯了,只要他想,钱玉芝就没有能拒绝的时候。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钱玉芝刚开始还想过拒绝,可是田冬雷一动上真格子的,她也就只有屈服的份。
结果因为她长时间没做,还比较紧张,到是把田冬雷给弄的爽到爆。
连着要了她两次,才放过她。
“你这身子到是越来越迷人了。”田冬雷一边提裤子,一边看着正在穿胸罩的女人,“你说你哪都瘦的皮包骨似的,但那胸却好象又大了一圈呢?”
“不知道。”钱玉芝红着脸匆匆的穿上了衣服,就忙着跑了出去。
田冬雷在后面笑着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心情大悦的在医院陪着钱玉芝呆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外面天色黑了,他才想起来酒店还有个母老虎在呢。
“我得回去了。”他顿时就有点发慌了。
“哦。”钱玉芝他回忆当年,回忆的正高兴呢,听他要走,便也跟着站了起来,“那你回去吧。”
“我明天早上给你送早饭过来。”田冬雷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话,又让钱玉芝感动的差点涕零。
田冬雷刚出了医院的楼门,还没出院子呢,就看到迎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胖女人,气势汹汹的朝着他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田冬雷一看竟然是田母忙迎上去,“你这套衣服穿上可真漂亮,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天知道他脸上的笑意,是怎么挤出来的。
田母本来就胖,穿上这套有点发亮的白色运动服,就跟北极熊差不多。
“是吗?”田母脸上的神情微缓,扯了下上衣,才抬眼怒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送个东西,这么长时间?你跟钱玉芝干什么了?”
“下午正好大夫给小雪做检查,我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田冬雷伸手拉着田母的手腕子,边往酒店走,边低声说道:“我是她舅舅,总不能看着外甥女检查,不闻不问的掉头就走吧?”
“大夫怎么说?”田母立刻就相信了他的话,“说没说什么时候能醒?我可跟你说,小雪跟她老姨处的好,等她醒了,她就得问她老姨和她老姨家的那个大妞哪去了,到时怎么说?”
“能怎么说?都是因为她,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不咱们能进局子里去吗?”田冬雷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的气,“我不让他赔偿我损失费,就已经是对她格外开恩了!”
“她一点也不听我话,早就让她傍个大款,她非不干,现在好了,弄成了现在这个地步!”田母埋怨道:“半死不活的在那躺着,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好呢!”
“其实,我合计着,她可能是已经傍上大款了!”田冬雷思量道:“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人来对付我们?又怎么可能有人把她安置在那么好的病房,还把咱们的吃住也给解决了,我看可不象是公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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