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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绮,小绮,快!快收拾东西!”
君婉兮边跑边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君越坐在亭子里喝茶,听见君婉兮大叫,看见君婉兮从身边不顾形象的跑过去,当即放下杯子冷着脸
“又跑又叫的,像什么样子!”
“爹!”
君婉兮一听君越不高兴,当即站在原地,用手理了理衣服
“收拾什么东西?去哪啊?”
“去云城见君问哥哥!”
“不许去!”
君婉兮一听就不高兴了,瘪了瘪嘴
“皇帝哥哥已经下旨了!还派人送我去,现在就启程!”
君婉兮也不等君越发火就溜回房去,让贴身丫鬟小绮收拾了些东西就打算出发。君越叹了口气,越大越不服管束,也不知君斫是任何想的!竟然会由着她胡闹!
“回皇上,奴才将郡主送回亲王府了”
“好”
君斫没说可以下去,小术子低着头站在原地,半分也不敢挪动。君斫握着笔,铺开信纸奋笔疾书,而后将信装在信封里封好,交给小术子
“你将这封信送给郡主,务必在君主离京之前送到郡主手上!”
“是!”
小术子接过信塞进怀中,低着头退出御书房,立马出宫盼着赶在君婉兮离京之前把信送到她手上。小术子累死累活赶到亲王府前时,正赶上君婉兮上马车
“等等,郡主”
“小术子?”
君婉兮回过神来才发现叫住自己的人是君斫身边的小术子,难不成君斫还有什么话要说?
“郡主,皇上命奴才将这封信交给你”
小术子赶到马车前,从怀里将信掏出来交到君婉兮手上,君婉兮疑惑的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细细读完整封信,君婉兮笑着将信贴在心口,对小术子说道
“你回去告诉皇帝哥哥,等婉兮从云城回来进宫陪他下棋聊天”
小绮撩起马车帘子,君婉兮拿着信笑着钻进车厢,小术子目送马车走远才回宫。
“信送到了?”
“是,郡主当面拆开看的”
“她···说什么了吗?”
“郡主让奴才告诉皇上,等郡主从云城回来进宫陪您下棋聊天!”
君斫握着笔的力道越来越大,竟生生将笔从中折断,明黄的衣袍染上黑色墨汁,格外的刺眼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小术子扑过来要去看君斫的手,君斫推开他
“朕没事”
“皇上,这笔···”
小术子看着断成两截的笔,不知如何是好!这笔是文华郡主送的,平日里君斫爱惜的不得了,今日竟折在此处···
“扔了吧!”
君斫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喑哑着开口,似是疲惫至极!
“奴才遵旨,皇上您这衣裳······”
墨色在明黄衣袍上晕染开来,大片的墨渍,君斫素来喜净,却对着小术子挥挥手
“你下去吧,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
小术子捧着断掉的笔,弓着身子退出去,告诫守在殿外的宫女侍卫不论何人都不准进出!
君斫瘫坐在椅子上,明黄的衣袍大片的墨渍分外刺眼,君斫一手覆上衣裳,一个用力‘刺啦’一声响,生生将衣袍撕扯开。看见刚刚批改的奏折之上也沾染着墨渍,心中似是有气,伸手将所有的奏折打落在地,发出大的动静,门外守着的宫女侍卫缩着头,动也不敢动!生怕君斫一个不顺心就将他们全都赐死!
将桌子上所有东西打翻在地似是还不能解气,君斫抬脚将案几踹翻,案几在地上砸在地上‘咚’的巨响,门外的宫女侍卫都提着一颗心,又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胆小的宫女扯着身旁的人的衣袖小声的哭泣,浑身打着颤儿。胆子稍微大点的只能安抚性的说两句
“快别哭了,万一让皇上听见了,小心没命!”
胆子小的一只手捂着嘴,低着头不敢再发出丁点的声音,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入目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完了,案几、砚台、瓷器。挂在墙上装饰的字画也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君斫在一堆狼藉之中,衣衫不整,发型凌乱,大口的喘着粗气。似是累极了,从心到身!
“来人,拿酒!”
听见君斫的声音从从殿内传出来,一干宫女吓得腿都颤了,你推我搡德尔,谁也不肯进去。小术子回来就看见这幅样子,板着脸小声呵斥道
“成什么样子!一个个都,都不想要命了么?!”
“公公····”
胆小的宫女带着哭腔小声的叫
“抬起头来说话!”
宫女仰起头,一双眼睛哭的红通通的,小术子见此就明白,又出事了!
“怎么回事?”
“皇上在里面生气,将所有东西都摔了,刚刚让我们送酒进去,公公你救救我们!”
说完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给小术子磕头,没一会儿,额头就沁出血来了。小术子面色难看的叹了口气,也不怪一干宫女如此害怕,上一次君斫发火就斩杀了御前侍奉的所有宫女,所有宫女都心有余悸,生怕下一个丢掉性命的就是自己!
“唉,起来吧”
小术子叹了口气,让宫女别再磕了。宫女由着其他宫女扶起来。小术子接过宫人刚刚递过来的酒,推开门,看见殿内如此狼藉不由得心里发慌,但还是踩着能下脚的地儿走到君斫身边,将酒递给他,君斫拿下酒壶的盖子对着嘴‘咕噜咕噜’的就灌,有些酒从壶孔溢出溅在衣裳上,小术子想出声提醒
“皇上,您·····”
“滚!”
壶盖飞出在脚边炸开‘嘭’的一声,小术子听的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慢慢退出御书房。宫人害怕君斫再发火,送上的酒很多,君斫一壶接一壶的灌,胸前衣襟被酒渍浸透,脚边倒着的酒壶两只手数不过来
“嗝”
君斫打着酒嗝,手上的力道渐小,酒壶从中滚开也无心去捡。新拿起一壶酒,喝酒的速度赶不上灌酒的速度,酒从嘴边溢出,眼泪也不断从眼眶里滑落。君斫将手中的酒壶对准墙壁狠狠的扔过去,酒壶在墙壁上被打碎,酒液在墙上仿佛绽开一朵花,君斫笑了,肆意的笑,眼眶里溢出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门外的宫女听见君斫近似疯狂的笑声,缩成一团的身子颤了颤,小术子两腿也直打颤,在身边炸开的那一声响还没能从脑海里消逝,有宫女扯了扯小术子的衣袖
“公公,皇上是不是····”疯了
小术子瞪着眼睛望着她,宫女始终没能把疯了两个字从口中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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