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花期遥相知

67.为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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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府里的泔水桶”
    李通刚要派人去查验一番泔水桶,管家便站出来提醒
    “府内的泔水桶每日早间便会处理,现下已经处理了”
    “本官问你二人,茶壶在哪?”
    “茶壶···茶壶和杯盏奴婢早间送到少爷的院子里了”
    李通本打算让管家派人去取,略一沉吟,管家是桦亓的人,万一再茶壶、杯盏上动了手脚也说不定,扭头吩咐自己最信任的侍卫,指着一个丫鬟命令
    “你带他前去将茶壶取来”
    “是”
    丫鬟从地上爬起来,瞥了一眼侍卫腰上挎着的刀,缩了缩脑袋,领着侍卫出了君婉兮的院子。
    从两个丫鬟被带上来直到现在,桦亓一个字都没说过,只是坐在桌边静静的看着,好像这件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实际上桦亓也很好奇,究竟是谁毒杀了君婉兮,君婉兮为人亲和,温婉大方,在府里的这些时日从未与任何人结过怨,更是鲜少外出,究竟会是谁,不惜潜入府内杀人!君婉兮今日死在君府,明日远在盛京的君斫等人就会震怒。
    桦亓本就没有休息好,如今又经历了这般事情,身心俱疲,思来想去没有找出任何线索,反倒头疼的紧,皱着眉头揉着眉心。老管家瞧着桦亓不适,两步走到他身边弓着腰低声问道
    “少爷可是身体不适?老奴派人去请大夫”
    “不必”
    “可····”
    “等李大人查出凶手再说”
    老管家见此不再说什么,退到桦亓身后低垂着头。
    李通坐在椅子上也极不安稳,端起茶盏又放下,是不是抻着头望向门外,瞧瞧这个侍卫怎么还不回来?余光瞧见桦亓万分淡定,想着侍卫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思索要不要再派一名侍卫前去···
    “大人,卑职将茶壶取回来了”
    派出去的侍卫端着茶壶和杯盏回来,身后还跟着畏畏缩缩的丫鬟
    “快快快,去查验一番”
    见仵作慢慢悠悠的,李通还伸手推了他一把,仵作掸了一把袖子才从侍卫手里接过茶壶、杯盏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查验。
    “怎么样?”
    “回禀大人,茶壶并无事,只是杯盏之上有毒”
    仵作拿起一个杯盏,其他还并未验完。李通闻言瞪着桦亓
    “亓少爷还有何话说?”
    “杯子是君婉兮自己拿的,我只是给她倒了杯水”
    “这····”
    如果是桦亓给君婉兮拿的杯盏倒的水或许就有可能是桦亓毒杀君婉兮,但君婉兮自己拿的茶盏,桦亓又不能保证君婉兮会拿哪一个杯盏,如何下毒?李通抬手摸索下巴,沉吟许久
    “大人,小人已经检验完毕,所以杯盏之上只有一个没有残留的毒”
    “也就是说,这个没有涂毒的杯盏是亓少爷所用,其余的都有毒,不论郡主拿了哪一个,都会中毒!”
    李通左手握拳捶了一把右手的掌心,颇为不怀好意的笑道
    “亓少爷好计谋啊!毒害当朝郡主!”
    “我没有····”
    “来人,搜查桦亓的院子,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李通大手一挥,君婉兮院子外的官兵奔着桦亓的院子而去,半个时辰后有人来报从桦亓房间的柜子里搜出一包白色粉末,看起来已经用了一半。经仵作一番查验,的确是□□不假。李通当场命人将桦亓拿下,关押大牢等候禀明圣上再做定夺!
    桦亓前脚被压进大牢,罗宁后脚从外面回来,就见老管家在府门口来回转,满面愁容
    “老管家怎么了?”
    “罗侍卫,你可算回来了,桦亓少爷让城主抓走了!”
    “怎么回事?李通抓桦亓少爷做什么?”
    “文华郡主死了!城主查出说是桦亓少爷做的,将人拿住带走了!”
    “郡主死了?这···怎么可能?桦亓少爷杀她做什么?”
    “这谁知道呢!桦亓少爷怎么可能杀人!”
    “我先去一趟大牢,稍后再说”
    君斫在盛京接到手下的飞鸽传书便急召欧阳宜修进宫,命欧阳宜修带着自己的圣旨将桦亓秘密押送进京,倘若有任何人但该阻拦,杀无赦!
    君越此时守在房门外,只因结发妻子也是君婉兮的娘亲今日临盆,焦急忙慌之中心口有些隐隐作痛,下人来报君斫到访,君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不知君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命下人将君斫引至前厅,自己稍后便到。君越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转身离开
    “陛下,不知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皇叔,朕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告知,还望皇叔不要太过悲恸”
    心悸之感更甚,君越皱着眉头等着君斫将事告知
    “婉兮····去了”
    “什么?!”
    君越拍着桌子站起身来,踉跄两步扶着伸手的椅子,身体撞在桌子上将茶盏撞倒在地,四分五裂,就如同君越此时的心一样。君斫连忙伸手去扶
    “皇叔·····”
    “你告诉我,婉兮怎么死的?”
    君越猛地攥住君斫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手捏断掉
    “中毒····身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君越攥着君斫的手松了力道,扶着椅背的手也撤了力,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上并没有泪水,但面容苍老,嘴中念到
    “婉儿,爹说不让你去,你非要去,如今···如今···”
    “皇叔····节哀!”
    君斫眼圈微红,拧过头去声音哽咽
    “你告诉我!是谁干的!婉儿才15岁!她才15岁!”
    君越捏着椅柄质问,抑制不住的悲痛从话语中表现出来
    “目前还没抓到凶手,但皇叔放心,我一定会抓到凶手,为婉儿报仇!”
    “婉儿···我的婉儿····”
    君斫什么时候走的,君越不知道,君越只知道,自己最心疼的女儿去了,再也回不来了!君越呆坐在前厅,直到丫鬟来报
    “老爷,夫人生了,是个小姐!”
    君越低垂着头,苦笑:是个女儿,婉儿,你听见了么?你有妹妹了!你不是经常问爹爹,娘亲肚子的是弟弟还是妹妹么?如今妹妹出生了,你回来看看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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