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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牢后,拓跋代不知和公孙凌低头说了些什么,便立刻拉着月方镜离开。也顾不得公孙凌那奇怪打量二人的眼神,就这样潇洒离开。
去往天牢的宫道除了巡逻的御林军以外别无他人。月方镜便是这样被拓跋代拉着一直走,直到又一队巡逻的御林军对着拓跋代行礼以后,不敢逗留半步的离开后,月方镜终于忍不下去了,满脸通红地甩开拓跋代的手。
拓跋代转过脸来看见月方镜那尴尬的模样,走到一边,似是有些累了的模样靠在那宫墙边上,抱臂冷淡地看着月方镜。
她看到面无表情地拓跋代,以为是方才甩开他的手的原因,不礼貌的行为激怒了他。连忙解释道:“我看到很多人都看着…所以才甩…”
“为何不将搜身之事告诉我?”突然间拓跋代打断她说的话直接问。
月方镜愣了一下,才晓得原来拓跋代想要知道的是这个事情。她垂了垂头,憋屈地看着脚下的青砖,细声说着。
“我是不想你听到之后生气…况且我也没事…”
只听见一声冷哼,“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生气?”
话落,月方镜看着青砖的眼神闪烁一下,长睫轻颤。
是啊,她哪来的自信就觉得拓跋代会生气呢…
心中没由来得一疼,她紧抿着唇不再说话。现在她只觉得心中羞愧,不想再见到拓跋代,他这句话,就是告诉了她不要自作多情了,那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想来那鼻子便是一酸,月方镜垂着的头越发低下,眼前突然模糊一片,一阵水汽染上眼眸。
她没有回答拓跋代,那拓跋代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二人就如同僵在原地。月方镜看着青砖石头在自己的眼中变得越发模糊,那眼泪止不住终于掉下来之时,她只觉得一股力气将她环抱住。吓得她瞬间抬头,眼中的眼泪顺着抬头瞬间自脸颊落下,滑过那吹弹可破的玉肌。没了模糊的水汽,入眼是拓跋代那俊美的五官,还可见他眼中看到那眼泪之时闪过的一丝呆滞,但很快便成了担忧,刹那间用力将月方镜用力一抱住按在怀中。低哑无奈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自耳边。
“唉,我何止会生气呢,我若是知道,今日在牢中的怕就是那院官了。”他的手抚摸上月方镜的青丝之上,“可是今日既然知道那院官与太子有勾当,那我便会秉着公正的态度去处理此事还你一个清白…”
至少,我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月方镜听到他说的话心中的委屈便再也收不住,在他怀中哽咽着断断续续说道:“我…我还以为你…还以为你不理我…”
“怎么会舍得不理月儿呢…乖…不哭了好不好?”拓跋代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月方镜听到他的话在他怀中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抽泣着。
看着她这般模样,拓跋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本来还想着怀中的人儿瞒着自己搜身一事对她欺负一下,哪知心中的计划都还没开始实行,就已经到了结局结束了。看来还是欺负不得了,让她入了这皇宫又是被杀又是被辱,看来他必须要想办法带她离开,或者是留在身旁也好…
在他还在安抚月方镜之际,他敏锐的听力听到不远处向此处踏来阵阵脚步声,步伐整齐有力。
看来是御林军巡逻又来了。拓跋代心想。
再低头看了看怀中稍微平静下来的月方镜,拓跋代脑中灵光一闪。
他没有放开怀中的人儿,而是说起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那院官为何要搜身于你?”
在他怀中的月方镜被他又提起这个事情,心中的委屈又是没法收住,哽咽道:“说我…说我盗窃了…百年人参和草药…”
“哦?是这样吗?”拓跋代余光瞥见步步走来的御林军,随意问道。
月方镜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却也只好继续说下去,“因为苏苏被打了…所以…我才去了一趟…”
“参见三皇子!参见皇子妃!”
突如其来那整齐行礼的声音打断在拓跋代怀中说话的月方镜。埋在拓跋代怀中的她在心中咯噔一下后,身子一抖,一瞬间哑口无言,却在呆愣数秒后立刻推开拓跋代,慌慌张张离开他的怀抱,脚步慌乱地转过身来。瞬间入眼见到数十人身穿铠甲排成两排对着她和拓跋代行礼。
拓跋代饶有兴致看着月方镜那变化多端的脸庞,从惊讶再到尴尬,最后渐渐满脸通红,就连那粉颈就渐渐红了起来。心中不知为何涌上一股满意。
月方镜慌忙地举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连忙对着那御林军颤抖地挥了挥手,语无伦次地说道:“那个。你们…你们…退…退下吧…”
御林军收到命令,纷纷严肃庄重回应。
“遵命!皇子妃!”
皇子妃?
月方镜愣住还未反应过来他们所喊,却在御林军已经转身绕走后,她才想起这尊称问题。反应过来要解释的她却发现御林军皆不见,而耳旁听到一个低声的偷笑。月方镜奇怪转过身来,看到的是身后拓跋代那满足的笑容,俊颜因为他的笑容变得格外灿烂吸引人。
但,月方镜却无心欣赏了,因为她只想扑上去封住他那偷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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