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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拓跋代的步伐进了那朱红色的大门后,入眼一片犹如仙境之地的宫殿。
四面宫墙长满藤蔓,草木茂盛,在这其中还不时能听见鸟声鸣叫,就连那路边的野草野花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通向宫殿的门口,而不远处的宫殿被一池长满睡莲的溪水围绕,睡莲静躺在其中飘浮在其上。进那宫殿必须从那桥上而过,沿着石子路方可一路去到宫殿门前。
“可是喜爱?”拓跋代优哉游哉走在这偌大的院中。
她满眼欣喜随着拓跋代身后进来,最后只有拓跋代停下了脚步,而她早已在这仿佛与世隔绝十分清静的前院中游走起来。
说起来,她毕竟也是在清安寺这般清静安然的地方生活数十年,就算喜爱去城中玩,也都玩腻了。反倒是对这些美景深爱在其中,许是与后来一心制安生丸所致。炼制安生丸她都花了几年在黑暗中常常不见光。若非后来认识了拓跋代,平时的她也只会有急事才出一趟春生阁。
“这般美景我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在天子山呢。可惜都没办法欣赏…”月方镜惋惜道。
拓跋代听到她所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无妨,如今天子山已被父皇下令封查清理狼群。待日后若是撤令我便带你去。”
“也好。望君不负我前行。”月方镜看着他笑道。
拓跋代望着她倾城的笑容,也不自觉勾唇一笑,“那你不要忘记赴约便是。”
看着这美景,月方镜尤其深爱。没想到这皇宫中还能找到一处与天子山之景的相比之处,就如同另一处御花园般深藏在这其中。
“如今的东宫可是还有这般美丽景色?”月方镜问道。
拓跋代带着她来到宫殿前,推开宫殿的门,进到里面,“也只有大哥才这般修身养性罢了。”
原本随着拓跋代进来的她却在听到这句话背脊一凉。
“这么说…”
拓跋代有意看了一眼那惊讶的月方镜,果然还是不出他所料。
月方镜只见他低声一笑,往前慢慢走去,身后的她赶紧跟上。
“此处本是父皇给大哥准备的储君之处。父皇深知膝下孩儿生性,更知大哥本性至善,文武了得爱民如子。每年去天子山打猎回来之时大哥都会赞叹那天子山之景,父皇也都记在心中。才私下命人准备此宫殿给大哥,以打猎为第一用储君之位和此处作为赏赐封给大哥。哪知大哥都还未住上,天子山后病时来过数次,我都看得见大哥对此处的深爱,可惜都未能真正拥有。”拓跋代回忆道。
月方镜跟随在身旁,问道:“你如何知晓?”
“这些皆是御史大人告知的,他本就与父皇情同手足,又是皇子们的启蒙老师。”他说道。
月方镜一听,心中生气一股恼火,“既然是老师,太子那日还那般无礼对自己的师长!”
没想到一声冷哼传至耳旁,“如此无礼之事不过是常事罢了。这种人若非身后有公孙一家以及皇后所在,今日的太子之位还轮不到他来坐。”
月方镜没有去看他的神情如何都能猜到七八,每每说起太子,拓跋代都是冷眼嘲讽的模样。
“你方才说大皇子是病逝?为何如此?”月方镜只好转移话题问道。
二人绕过一个抄手游廊后便进到一个偏殿中,宫殿一如既往的豪华,但采光度却是极好,四处都能看见打开的门窗,窗外的景色是这宫殿的后花园,赏心悦目。而又因常年有人打理,这宫殿十分崭新,若是书房,尤其甚好。
拓跋代目光停留在窗外之景,“四年前在狩猎场连他自己都不知被毒蛇咬到,回宫后突然晕厥。宫中太医拼尽全力也只是留住他数日。”
毒蛇?
那厢悠哉的月方镜突然间被拓跋代的话给吸引过去,心中为此疑惑,便走去他身旁。
“你说那天子山有毒蛇?”她疑问道。
拓跋代点头,转脸便看到一脸困惑模样的月方镜,样子甚是可爱。心中一扫暗霾,不知觉中唇边勾住一个迷人的弧度。
“这有何出奇呢?”他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
月方镜拍掉他的手,秀眉一蹙,“怎么就不出奇了,我可是对这些事情十分感兴趣的。”
没想到拓跋代负手身后,笑道:“我自然是知晓。但天子山自然环境极佳,毒蛇出没也不足为奇。况且大哥所言,本就是亲身经历,又有何会不妥。”
听到他这般说确实是有道理,但月方镜却还是一脸纳闷,“话虽如此,既然天子山环境极佳,那为何你们却觉得有狼群是出奇之事?不应也觉是理所当然之事吗?”
话落,她却不见拓跋代像是被惊醒的模样,震惊地看着她,立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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