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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月方镜听到皇上所说的话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地回了那承天阁中,虽然后来她听闻李庸说起了拓跋代领命去了通州。可她却已无心再去理会这些。
“你这几日是作何?”李庸进到承天阁中看到坐在蹲在地上的月方镜,而她的四周皆是各种书籍散落。
月方镜看到来人,立即起身对着李庸鞠身,“大人…”
李庸弯下身随意捡起地上的一本书籍,翻开而看须臾,皱着眉头抬眸看向月方镜。
“你在寻关于药家的事情?”李庸问道。
月方镜点头,略有疲惫说道:“大人,弟子可否问您一件事情。”
“何事但说无妨。”
“大人可知当年月衡长老的妻子和女儿如今身在何处?”
李庸一愣,“此事无人知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便是月夫人和爱女当年被人劫走,消失边疆。”
月方镜眸色一沉,问道:“那这京城中可是还有月姓?”
可却换来他的摇头,“月姓本就鲜少,当年又因为药家一事,京城中姓月的百姓都迁徙离开了。能找到也算是难事了,若非你是清安寺之人,自小在清安寺有清玄道长庇护。恐怕也是会被查。”
提起师父,月方镜心中一紧,“那大人可知还有谁只此事?”
李庸思虑片刻,惊醒说道:“玉王!”
……
王府,书房
“本王还以为你来所谓何事。”拓跋代站在书房的角落处看着墙上的画说道。
月方镜上前一步,“王爷难到不觉得此事重要吗?”
“有何重要,你自己先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与药家不相识吗?”
听到拓跋玉这么一说,她不免羞愧起来,垂下头缓缓说道:“确实不相识…”
拓跋玉转过身来,瞥了一眼她说道:“你若想要知道此事,不应该去清安寺,来本王的王府作何?”
月方镜没有说话,而是垂着头在一旁站着。拓跋玉看到她这般,继续说道:“若你想知道关于月衡长老之事,你不妨去一趟通州,当年月夫人和令女便是在通州被人劫走。”
“王爷说的可是殿下所在的通州?”月方镜问道。
拓跋玉点头,“代儿如今在通州,本王必须留在京城。如今圣上病危,本王不能离京,况且太子还在宫中,本王需留下。若你要前去通州,本王有一事托付与你。”
“王爷请说。”月方镜说道。
“前段时间圣上派了公孙凌前去通州,但不久后便回来复命。后来本王留下了高陆在通州为本王调查,也为了方便暗中保护代儿。你携本王的兵符出京带去给高陆,命他将本王边疆的兵调出来暗中相助代儿。适时再将兵符带回京便好。”拓跋玉说时,起身走向书房的书案前,自柜中拿出兵符放在桌上。
月方镜走过来,看着桌上的一块奶白色的珀玉虎符,却在看到之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虎符为何与云澜给自己的那块如此神似…
拓跋玉看到她望着那虎符发呆,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切记告诉高陆,此虎符万万不能丢失。”
“是,王爷。”月方镜回过神来领命,“但我想先回一趟宫中。”
“无妨,你若是准备好,便密信告知本王。若是太子知晓你出宫去了通州,怕会伺机加害皇上。”拓跋玉看了一眼她将虎符收起,神色担忧看向别处。
月方镜却被他这般一说,想起一事,“王爷,我猜测太医院的院官与毒害皇上一事有关。只怕到时候太子会将此事都推在他身上,还望王爷想办法将此人留下活口,以免死无对证。”
拓跋玉剑眉一蹙,“如此便要先下手为强。”
“还望王爷保重。”月方镜看着拓跋玉欠身说道。
拓跋玉点头,她便再次欠身转身离开。拓跋玉望着她的背影离开这书房之后,提脚走向那书房的角落处的画前。看着那幅画的眼神消沉而愧疚。
“长老,如今不是时机。待他日我定会让她与药家相认,定不辜负您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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