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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
姜俐这时候正在偏厅里和上流太太们闲聊。
“沈太太,你是怎么保养的啊,皮肤这么好?用的什么产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问。
“这个嘛,其实也没有用过什么产品,大概是睡得比较早。”姜俐笑。
另一个俨然不信,“不可能吧?这个岁数不用点保养品哪会有这么好的状态?你是去美容院做保养?”
“没有啦。”姜俐回得游刃有余,脸上全是笑意。
“我知道了,”说话的人脸上略显刻薄,“不会是食疗吧?”
“紫河车?”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太太接话。
姜俐神色微变,眸底闪过一缕暗芒。
随即很是不解地轻笑道,“紫河车是什么呀?”
“这个嘛……”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她摇摇头,轻易就转移开了话题,“我看秦太太你保养得更好啊,还来问我,你才应该分享分享……”
“我也不瞒你们,”叫秦太太得被恭维得很是开心,“我每天吃三瓶燕窝,保养品也是找人秘制的。”
“哎呀……秘制的?分享一下舍得吧?”
“这个……”
“都是姐妹啊。”
姜俐定了定神,正准备说话,不想却被一声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啊啊——”
那嗓音极为凄厉,如同黄鹂啼血一般划破了閴黑天际。
“怎么了?”一群太太难得异口同声。
姜俐也下意识转过身去看,却见一群穿着极其随意的人冲进来,大概是十来个的样子。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们手中的相机,甚至已经有人忍不住边跑边拍。
咚咚咚的脚步声极为骇人,“快啊快啊!”
“你们是谁!”姜俐横眉怒目,起身大喝。
不成想这些人根本不理会他,径直朝着大厅里边狂冲,嘴里还不停叫着,“快点!大料啊!”
“你们……”她只觉得丢面子极了,这群人哪里来的。
“站住!”
随后一群保镖也紧跟着冲进来,魁梧的身手矫健,很快抓住了后面的几个人,那几个人哪里肯依,马上还起手来。
推搡碰倒了不少东西,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个不停。
“天哪!花瓶!”
姜俐再也绷不住上流太太的面子,失声尖叫起来。
“老爷的玉石!给我住手!啊啊!”
她快要疯掉了。
那些个上流太太眼底不约而同流露出幸灾乐祸的光,也纷纷站起身来装模作样斥道:
“快点抓住他们啊!”
“按倒啊!”
“拿东西砸啊!”
“……”
“不能砸!”姜俐嘶吼,“你们别捣乱啊……”
“沈太太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可是在帮你啊。”
“就是,不识好人心!”
“没想到沈太太竟是这样的人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俐彻底崩溃了。
大厅里乱作一团,多人混战到一起,场面那叫一个可怕。
保镖虽然身手灵活利落,但终究不敌冲进来的那一票人多,很快就有几个漏网之鱼冲到了大厅的台阶上,直直往里头奔去。
“哇哦!”
那几个人撞开了门,齐齐发出一声叫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震惊的东西——
甚至连职业素质也下降至零,下意识的拍照动作也给忘记了。
“果然是大料!”
“快拍啊!”
“消息果然没错!”
“哈哈有意思,这次能休息一个月了!”
几人如梦初醒,立即卡擦卡擦按起快门来,闪光灯的亮度十足,逼得人不敢直视。
“停手!”
“给我站住!”
保镖大喝,狠狠踢了一脚地上被制服的人,惹来一阵哀嚎声。
那几个人看见剽悍的保镖靠近,又无意瞥见地上的同伴鼻青脸肿的模样,不仅一阵颤抖,但仍不忘趁机狂按快门,对着门内一阵乱拍。
“拍点算点,拍点算点。”
几个人慌乱地碎碎念,看着越来越近的保镖,险些拿不住手里的宝贝相机。
“别过来!”
“走开走开,别过来!”
那几个人目露惊恐,而转瞬之间保镖已经靠近,几下就将他们制度在地,伴随着乒乒乓乓、噼噼啪啪的声音,场面再度混乱不堪。
而保镖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下意识往洞开的门内看去——
他们霍然瞪目,宛若铜铃一般镶嵌在僵住的脸上。
“怎么回事?!”姜俐很快神色焦急地赶过来,目光触及保镖们的神色时不由皱眉,“怎么了?一个个都死了吗?还不把这些人弄到一边去!”
“是是是,太太。”
保镖们犹如醍醐灌顶,立即急急忙忙动作起来。
“真是晦气!”姜俐低啐一口,转目朝门内看去。
待她看清门内的景象时,险些软倒在地,嗓子干哑的厉害,只能发出乌鸦一样尖叫——
“啊啊啊——”
这叫声比起先那一声引起他们注意还要凄厉一万倍!
她奋力就要冲进去,奈何脚步却提不起一点气力,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倚着门框慢慢滑下去。
跟在后面急急而来的太太们被姜俐的叫喊声吓得一顿,忍不住加快了看戏的脚步。
而清理人的保镖们不时阻挡着她们的路。
“小心点!”
太太们拂了拂自己的名贵服装,目露嫌恶。
“沈太太,怎么了呀?”她们装模作样关心着,眸底却有快乐。
而姜俐正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更加刺激了她们的好奇心。
于是那些个太太也顾不得别的了,几下就拨开保镖,几个箭步冲了上去。
“天哪!”
她们齐声惊叹,即便捂住嘴也止不住惊叫声溢出口。
“这这这……”
姜俐这才醒悟过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妄图用身体遮住她们的视线,可惜徒劳。
只见门内一片旖旎春景,华丽而宽敞的皮沙发上两具人影重叠,衣服凌乱不堪。
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可疑声响,依稀可见得皮沙发表面水渍湿亮,泛着腥甜而黏腻的光泽。
显然屋内的人正在做着苟且之事。
并且已经被不知名的情绪冲昏了头脑,连外边这么大动静也没有应有的反应。
而横躺在下边的人,俨然就是姜俐的宝贝女儿,沈怡心。
她只觉脑中血流涌动,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冲到钢琴前,一把扯下用来遮灰的绸布,疯狂往沙发冲去。
“啧啧啧……是怡心?”一个太太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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