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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对于眼前的男人好感度为负数。
按照阵营划分应该是仇恨类型。
不过此时她并没有一如既往的抽出武器,一刀砍过去。
至少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明白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应付眼前的事情。
尤其是也失去了手镯之后。
杰森看着伊丽莎白半天没有说话的样子,随后笑了笑。
“既然大小姐不想说,那就我说好了。”
虽然心中知道所有的事情起源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看着对方的笑脸,少女总算忍住没有暴走。
“哦,对了,这么好的场面,应该有许多人见证才是。”
原本以为对方是说要直播给所有人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别的意思。
随着马克思·杰森拍了拍手,许久不见的艾达·王从楼梯间走上了顶楼。
身后还跟着许多身影。
“嘭!”
高瓦数的大灯打亮,将整个顶楼照的灯火通明。
“杰西卡!”
当然,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数量很多。
认识的例如杰西卡,卢克,亦或是整容后的瑞普利。
也有自家咖啡店的布鲁克斯。
当然,不认识的人也有许多,炼金协会的人,马特·默多克等等。
伊丽莎白发觉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脸茫然。
那种失神的状态,让他们一步步摇晃的排成排,随后一一面对着伊丽莎白,跪了下来。
“好了,朝圣者们已经到了,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与其废话说的太多被人反杀,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图穷匕见的好。”
“额……”
马克思本来在脑海中打好的草稿瞬间奔溃。
“果然,你们父女两个人都是那么牙尖嘴利呢。”
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随后看向伊丽莎白。
“我的目的简单明确,那就是你不该存在,所以?”
“所以自裁在你面前么?”
少女伸出手,随后握住了漂浮着的武器。
“你理解的很到位,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点东西。”
发觉少女的杀气十分浓重,马克思害怕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最后翻水水,只好祭出了自己的底牌。
艾达配合的上前一步,挥手释放出了光幕。
光幕内看起来是实时影像。
“艾文!”
少女向前踏出一步,随后被一只手阻挡。
本想拔剑斩断对方的阻碍,却因为话语停顿了。
“看到艾文身上的那个伤口了么?知道那把武器的名字么?”
“朗基努斯!”
“没错,就是刺伤过神明的武器,自然,我准备的不仅仅是这么一把武器,备用的底牌还有不少。”
马克思挥了挥手,艾达将光幕向前送了送,离少女的身前更近了一点。
伊丽莎白这次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的做法。
十字架的古旧感,带着斑驳锈迹的钉子,锋利的长枪。
流血的伤口。
“怎么样,如今你的想法还和方才一样么?”
马克思并没有小人得志一般的笑,而是越发的平静了起来。
想到未来自己能够掌控的东西,他似乎也忘记了林中小屋塌陷的事情。
“好啊。”
少女点头。
“我同意你的话,但是,如果我死后你做不到应该做的事情的话,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没错,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希望可以选择你的死法。”
马克思将手中的东西展现出来,是一把看似普普通通的匕首。
“用这个,刺穿心脏就好,怎么样?”
说道这里马克思玩味的一笑,“没准你插偏了,或许还能活下来呢?”
伊丽莎白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不过有的时候身不由己。
接过匕首,看了看四周。
楼顶的风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四周的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重要。
这片宇宙一角,砂砾大小的世界。
缺了谁都依旧运转不停。
少女拿着短匕思绪万千,最终还是归于最初。
想起了那时的一切。
‘嗯,你叫什么?’
小女孩看着穿着整齐的男人,瞬间被对方的目光吓到。
随后低着头。
低着头思考自己该如何表现的更好。
此时的她有些想离开这个地方,也想把握住这次的机会。
不过害羞的内心依旧让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您,您好先生,我,我叫做……’
我叫做伊丽莎白·怀特。
“呲。”
利刃划破衣物发出的声音,少女似乎看到了某个懒得不行的男人。
躺在沙发上。
“来来来,快点出牌。”
阴沉的地下,却有着明亮的光照。
艾文用光将整个空间充满之后,便和两人打起扑克来。
虽然黛西没办法靠近,但是不代表扑克牌不能飞过来。
怀表就飘在约柜的正上方一动不动,指针看起来快要走到了尽头。
“哎,老师,你说我们一会就可以离开了么?”
黛西不知道第几遍的问到这个问题,随后将手中要出的牌扔了过去。
“安心,你看指针不是快要……”
艾文觉得有些不对。
手中原本抓紧的扑克牌瞬间散落一地,直到一把剑从虚空中浮现出来。
带来的不仅仅是炎热的气息,还有赤龙的血脉。
“我……”
最大的悲伤是什么?
亲者逝去之后的痛哭?
当然,每个人的表现不同,沉默者未必不如痛哭者。
“老师,该你了?”黛西突然发觉活跃的某人停止了言语,随即抬头看了一眼。
艾文抱着一把华丽的宝剑,整个人堆坐在原地。
似乎有什么从对方的眼角滑下。
“艾文?”娜塔莎也察觉了不对,这把宝剑他们都十分熟悉。
“哦,没什么。”
男人莫名的笑了笑,随后站了起来。
手中的宝剑失去了形象。
而上方的怀表,指针瞬间归零。
落在了艾文手中。
随手将怀表粉碎,信手一挥。
“好了,不管今天是什么日子,到底到没到时候,我最讨厌的都是约定与束缚啊。”
地下的空气似乎变得凝重,艾文站起来走到了约柜边。
「不可贪邻居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
随着艾文念过这句话,石板上的文字仿佛被火焰灼烧,从后往前的消逝了。
「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
暗淡而坚毅的火苗,又吞噬了一行希伯来文。
「不可偷盗」
火苗继续逆流而上。
「不可**」
似乎世间缺失了什么。
「不可杀人」
制度的齿轮似乎有了裂痕。
「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华你神所赐你的地上得以长久」
杖啊,吗哪啊,都化为了尘土。
「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
「六日要劳碌作你一切的工」
「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神当守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仆婢、牲畜,并你城里寄居的客旅,无论何工都不可作」
「因为六日之内,上主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上主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
是啊,没有什么安歇,你们终将劳碌致死。
标红的日历随着文字的消失而褪去颜色,似乎没人给予疲惫的躯体以安歇。
「不可妄呼上主你天主的名;因为凡妄呼祂名的人,上主决不让他们免受惩罚」
火焰快速的掠过这一条。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更别说祭拜他们。」
「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
不知名的教派,邪、教,大量的教徒祭拜着土偶木梗,却第一次发觉自己得到了回应。
「除我之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虚空中有了呼喊,大海的深处有了不可名状。
约定代表不仅仅是守护,更是生存下去的保证。
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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