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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溪溪坐在了郑家的客厅里,这个公寓还算宽敞,是典型的三室两厅结构,装修也算精致。郑士杰的母亲也在家里,她保养得宜,只是有些发胖了。
“苗警官,我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郑父急切地问。
“郑叔叔,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儿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事儿,我才会来你们家走访呢?”苗溪溪问。
郑父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唉,这孩子,自从跟方圆分手后,就魔怔了一般,也不上班了,整天窝在家里,还说要报复方圆,要杀了她。我跟他妈妈整天担心他。好在这几个月,他像是忽然想通了一般,不再嚷着要报复,也出去找了一份工作。我们还以为,他一定是改过自新了。可是,今天,你找上门来,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地感觉到,这事儿肯定跟方圆那妮子脱不了干系。”
“叔叔,阿姨,你们知道郑士杰现在在哪里吗?”苗溪溪说,“实不相瞒,我们怀疑他与两起绑架案有关,所以,我才会到你们家里来。”
“什么?绑架案?”郑母捂着胸口,害怕地说,“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他是不是真的绑架了方圆?”
“叔叔,阿姨,你们先别急,他只是有嫌疑而已,现在,我们还无法确定他就是绑架者呢,”苗溪溪安慰着这对患得患失的父母,“所以,我必须找到他,确定一些事情。”
“阿杰他走了,”郑父说,“一周前,他说他有些累,不想工作了,就把工作辞了。我们家也不缺那几个钱,就由着他了。唉,只要他能忘掉方圆,好好生活,怎么样都行。后来,他说他要跟几个朋友出去旅行,我们就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去了。这几天,他的手机老打不通,我跟他妈妈正纳闷呢!要不是他每晚都会给我们发一个短信报平安,我们八成以为他失踪了呢。”
“我们现在初步怀疑,郑士杰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才实施了两起绑架案,意图绑架方圆。”苗溪溪说。
“两起?”郑父恨铁不成钢地说,“这孩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了,一次不成,竟然还想着第二次。”
“叔叔,我说过了,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的儿子就是绑架犯呢!”苗溪溪说,“不过,那个绑架犯也算倒霉,第一次,他绑错了人,把别人当成方圆,绑了去;第二次,他绑架的对象倒是对了,方圆差点中招,却被我们警局的人给救了。”
“绑错人了?”郑父傻眼,“那他绑谁了?那姑娘现在还好吗?”
“呵呵,”苗溪溪尴尬一笑,“他们绑错的人,刚好是我。不过,我运气好,逃走了。”
这一下,郑父郑母的脸彻底变成了调色盘,什么颜色都有。
从郑家出来,苗溪溪直接打车,去了苏宅。两人一起去了冥想舱,苗溪溪取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颗纽扣,交给苏睿。苏睿将那颗纽扣连接在了一根细小的数据线上,然后摁下了红色皮椅子上的一个按钮。
“哗——”的一下,两人正前方的球面墙壁闪烁了起来,一大片液晶显示屏亮了起来。
“S,打开外接设备中的视频。”苏睿说。
“是。”
很快,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中,一个中年男子打开了房门。一个年轻的女声问:“你好,请问这里是郑士杰的家吗?”
原来,那颗纽扣不是普通的纽扣,而是一个微型摄像记录仪。而屏幕上播放的视频正是苗溪溪在郑家偷拍到的。
看完视频,苏睿举起了两根手指,道:“有两种可能性,第一,郑家父母的确不知道郑士杰去哪儿了;第二,他们知道郑士杰在哪儿,但为了保护儿子,他们撒了谎,选择不说。”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苗溪溪没好气地说,“我就是不能确定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才来找你,你再看几遍视频,帮我分析分析呗。”
“呵呵,就算再看一百遍,我也不能断定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苏睿神秘一笑,“不过,我认识一个人,他可是识别谎言的高手。”
“啊!你是说艾瑞斯!”苗溪溪一拍手,“瞧我,怎么没想到他呢?”
很快,这段监控视频被传送给了远在美国的艾瑞斯。一个小时后,艾瑞斯给苏睿打电话,据他说,视频里的郑家父母应该没有撒谎,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儿子去哪儿了。
“要不,你再去找一下郑士杰的父母,”苏睿对苗溪溪说,“郑士杰不是会给他们发报平安的短信吗?让他们联系郑士杰。对了,你不是没跟他们说孙国强被害的事儿吗?把这事儿也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毕竟,绑架未遂和杀人可不是同等性质的犯罪。”
“我不忍心,”苗溪溪说,“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可能绑架他人,这对父母已经够难受的了。要是得知自己的儿子极有可能杀人,他们会崩溃的。”
“妇人之仁,”苏睿摇摇头,“算了,我也不逼你。其实,就算你不说,这事儿也瞒不了他们多久。谢飞他们很快就会在网络上发布针对郑士杰的通缉令,到时候,他父母一定会知晓。”
“我不管,能瞒多久是多久吧。”苗溪溪有些孩子气地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苗溪溪说,“你知道,前两天,我去看望了老孙的女儿兰兰。我给了她一笔钱,足够她前期的医疗费用。可是,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有找到匹配的骨髓。当年,她的妈妈嫌弃家里穷,离家出走,音讯全无,我想着,或许,她母亲的骨髓能跟她匹配呢?我想在网络上发布寻人启事,你觉得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她母亲吗?”
“呵呵,那样自私冷血的人,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她会愿意为自己的女儿捐献骨髓吗?”苏睿冷冷地说,“捐献骨髓对身体也有损伤的呢!而且,对她而言,兰兰算什么?一个多年不见的女儿,恐怕比陌生人还不如吧?”
“那我们就想办法让她愿意做这些事儿——匹配,捐献骨髓。”苗溪溪说。
“其实,这也不难,”苏睿嘲讽一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她钱,她应该会愿意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苗溪溪点点头,“我会在寻人启事中写清楚,只要她妈妈肯出面,跟兰兰进行骨髓配型,我就会给她几万块。万一配型成功了,我愿意再出十万,甚至是二十万,只要她肯为兰兰捐献骨髓。”
“苗家的千金大小姐出手就是大方。”苏睿说。
“切,你不也是有钱人吗?”苗溪溪不服气,“老孙是因我而死,兰兰是他唯一的骨血,我愿意为兰兰做点事儿。而且,这些钱对我父母来说不算什么,就当他们拿去做慈善了呗。”
“万一你父母不愿意拿出这笔钱该怎么办?”
“乌鸦嘴,哼,万一他们不愿意,我就找我爷爷,我爷爷最疼我了,我还可以找小叔叔。”
“阿嚏——”同一时间,出席一场商业酒会的苗若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啧啧,是谁在惦记我呢?”苗若风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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