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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窝,忽见几个放荡女子对我勾肩搭背,想是面见了周公。
做梦的时光依旧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使。醒来时,老婆鼾声已似雷鸣。尽管如此,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黝黑的右颊。
不对,于黝黑之中吻了她那右颊。
出于报复,不爱抽烟的我,大吸一口朝她那贼眉鼠眼吐去。看着她那死猪样真是搞笑。
不过此时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不,男人。正是嗷大汪。
对于极重承诺的我而言,失约那是不可能的。想必大汪此刻应该小树林里,含情脉脉地等着我了吧?我居然有一些心疼了这条狗。
我穿上春秋裤,飞奔到厨房拿上两个生蛆的包子,振臂一呼,手到蛆除,窜入小树林。
秋日的瓢虫日子可不好过,向来萧瑟的秋风跟个神经病一样拍打着。甭说蛇虫鼠蚁受不了,我走在树林里都打了几个寒战,一副灵异的画面无端而来。
呜呜,啊啊,还我命来,脑海之中全是恐怖片的情节。此时若是我老婆出现在我面前,想必我定是屁滚尿流。
我扒着这林中漆树,提着春秋裤,一步一抖。这里没有明月夜,只有短松冈。不思量,都难忘啊,太可怕了。难道世间真有鬼怪存在?此时我是相信。
果然,世间的一切都是环环相扣,井井有条。
前路依稀漂浮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身形恍惚,魂都丢了。若不是幽灵,那肯定是饿到不行了。
女子身后还有个女子,扎眼一看,却是个穿女装的男的。胡子巴插,好生丑陋,我若是告诉自己这不是鬼,恐怕我老婆都不信。
我蜷缩在一颗老槐树后面,胆战心惊的目睹了这一切的一切。
忽然寒风嗖嗖,草木皆动,愈发猖狂。更让我惊魂的是,女子长发一撩,小脚一撘,指着身后的男鬼。我心想这男鬼已经够凶神恶煞了,这女鬼岂是泛泛之辈?
此时,我真后悔来到此地,在这古代,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想要回去,又怕弄出点风吹草动,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我内心很复杂,说不出的复杂,却又不敢想,越想越害怕。于老槐树之下,我身子卷得愈发紧张,仿佛此刻我已经达到了柔道的极限。
险象叠生,剧情发展到了高潮,忽闻背后似有草动之声。虽然不大,却是清晰可见。我一抬头只见一缕长发挂在我肩上,想哭,却又不敢哭。
这长发的主人终于开口了,我脚趾扣紧地等待这死亡。
“夫君,老公,老公公。”
声音很温柔,很祥和,很有安全感,因为她是我老婆。只要有她在,我便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冰儿,你看那里,好恐怖啊。”
冰儿:“抽根烟,压压惊。”
于是我的冰儿叼着烟走了过去,我是害怕,可她却是天不怕地不怕。冰儿瞪着那欺负男鬼的女鬼,一脚踹去。
那女鬼一个狗吃屎扑向男鬼。
气氛显得异常凝重,下一秒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很担心冰儿,我决定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谁知冰儿一下纵了起来,故作萝莉音吼道:“老公,你快来看呀!是史铺街和嗷大汪啊,好搞笑!”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这可爱的老婆。我情不自禁的想吻她,可谁知
这货居然又叼上烟了,又给我嘴巴烫了两血泡。冰儿很自责,心疼地舌吻着我,我心中阵阵暖意啊,好幸福。
我借题发挥,看着冰儿。
我:“二十二。”
冰儿无奈一笑,右手高举:“奴家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嗷大汪:“秀恩爱,死得快。”
我:“你个扑街。”
嗷大汪指着身后的男鬼:“扑街在这。”
我一看,那男鬼竟是嗷大汪。
看这情形我哪怕再蠢,也能猜到一二了。
冰儿却是一脸萌币,好蠢。
虽然我足够聪明,但好奇的看着二位。
大汪娇躯一扭:“请回答老子早上的问题。”
冰儿怒目一视:“死扑街,你他妈给老子文明点。”
我:“冰儿,你文明点。”
冰儿吐舌一笑:“奴家做不到。”
我:“新闻重播说是,北宋记者。”
大汪:“北宋哪个记者。”
我:“北宋只有一个记者。”
大汪:“哪个?”
我:“史铺街。”
大汪踢了一脚身后的大汪:“你要的铺街。”
大汪用的是史扑街的身子,想必两人定是灵魂互换了,我猜恍然大悟。
史铺街老脸一扭,不理会大汪。
冰儿大脚一出,抵在大汪颈上,脚趾还不经意地动了一动。我连忙过去把脚拿下来。
我愤怒地训着:“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只给自己夫君看。”
冰儿委屈巴巴:“可奴家是男人的脚呀。”
我:“管你大脚小脚臭脚,只要你是个女人。”
冰儿傻傻的:“恩,夫君说得对,奴家是女人。”
我:“要贤惠,站我后面去,不准吭声。”
冰儿点了点头,大汪虽然看着不爽,哪还敢吭声。
我:“说到哪了。”
大汪:“我说到这个铺街了。”
我:“你继续说。”
大汪娇躯再妞一掌拍在史铺街头上:“我和这傻逼身体互换了。”
史扑街老脸再扭。
我:“怎么回事?”
大汪:“那天老子”
说时迟来时快,再一看冰儿大脚
不,冰儿嘴叼着烟,怒视着大汪。
我:“准你说话。”
冰儿看着我叼烟一笑,转而又凶巴巴地看着大汪。
冰儿:“老子叫你文明点,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让你脸上多两个血泡?”
我:“烟扔了,回来,说话文明点,要淑女。”
冰儿瞬间抱着我:“奴家知道了。”
我又回忆着大汪说了啥,想起来了。
我:“那天你咋了。”
大汪:“那天老子”
这还得了,冰儿又准备闪出去,不过这次被我拉住了。
我壁咚着她,不树咚着她,一顿强吻。
我:“听话。”
冰儿满脸洋溢着幸福:“恩,知道啦!”
再一看大汪,被秀得一副想死的心。
再一看史铺街,依旧低头不语。
再一看我可爱的老婆,光着脚,穿着条短裤,那小小的胸罩完全遮不住那大大的胸。
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给她裹住:“冰儿,你怎么穿这样出来了?”
心想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妇道呢?
谁知冰儿依旧嫣然一下:“奴家起来上厕所,没见着夫君很担心,便这样出来了。”
我:“好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冰儿:“知道啦,真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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