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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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夏芸又和一个男人躺在宾馆的床上。不过这个男人不是王文亮,而是龙伟。龙伟是夏芸的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进入香蜜园大酒店工作,两年前升任酒店的经营部部长,成了酒店的骨干。这时他开始向夏芸求爱,两人渐渐开始作为恋人交往。
    由于两人是在对立的两个单位中工作,又都是单位的骨干,为了避免麻烦和猜疑,二人商定不暴露恋情,只是在暗中来往。
    龙伟每天健身,身上肌肉突出,非常结实,与王文亮全身的肥肉形成鲜明对比。
    夏芸欣赏地抚摸着龙伟结实的肌肉说:“王文亮昨天问我与友谊宾馆合作事项的材料准备好了么,还要我注意保密。”
    龙伟抚摸着夏芸光洁的身体笑说:“可你今天就把秘密告诉我了。”
    夏芸笑着亲了龙伟一下,“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对与你,我没有秘密而言。”
    龙伟回亲了夏芸一下,搂着她苗条的身体说:“你是我的人,还得为我做件事。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是想为香蜜湖大酒店回击王文亮吧?”
    “不是我想,是我们老板想。他王文亮想要削弱我们香蜜湖,我们想要绝地反击。竞争残酷呀,你死我活!”
    “你们想怎么反击?”
    “老板和我密谋了一个初步计划,叫作斩首行动,具体由我来实施。这个计划需要你的配合,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两个人躺在床上细细商量着,把每一步,每个细节都反复研究、讨论。
    夏芸心想,龙伟这个人真是胆大心细,富于想象又思维缜密。是块干大事的料呀。难怪香蜜园大酒店会这么重视他。可他也是真为香蜜园卖命呀。他想出的反击计划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呀。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干大事,就得冒风险呀。
    夏芸对龙伟说:“我也想摆脱王文亮,要同你结婚,就得摆脱王文亮的纠缠。还有,王文亮纠缠我这么长时间,我也得在他身上得到补偿。他戴的名牌金表,他身上的贵重首饰,还有他保险箱中收藏的古董,我想得到作为补偿。这些东西能值几千万。如果我得到了,我们以后的婚房,还有轿车,一切的一切,就都解决了。所以我支持你的的斩首行动。”
    龙伟心想,夏芸这女子真是不简单,能够敢于跟我商量这么危险重重的事临危不惧,又考虑周密,真是女中丈夫,巾帼不让须眉呀。他对夏芸说:“我想实行这个斩首行动,也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这个计划成功了,我能得到一大笔赏金。我为香蜜湖大饭店立了大功,老板还会继续提拔我,让我当饭店的董事。成了高级管理人员后,我的年薪会超过百万,还会有利润分成。这样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会很富裕,过上等人的生活。”
    夏芸搂着龙伟说:“为了这么多好处,我们冒险也值呀!”
    3
    8月12日上午7点,北湖大酒店董事长兼总经理王文亮的白班秘书谢娜开始了一天工作。作为早晨第一件工作,她将早报和咖啡送往王文亮居住的2525室。
    谢娜在2525室的钢制房门前,作了几次深呼吸平静了情绪之后,轻轻按响了电铃。房间里响起优雅的“丁零零”的电铃声,但没有动静。最高层楼全都是贵宾室,早晨静得如同在大海的深处一般。
    谢娜感到有些纳闷。因为若在平时,王文亮像是等着门铃声响起似地很快地就打开房门,一副睡足后爽朗的表情。
    谢娜稍稍用力地再次按响门铃,侧耳倾听,但屋内依然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谢娜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所措了。
    董事长也许是昨天的会议或宴会太累,今天睡过头了。这样的事以前从未有过,所以她一时竟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在这里等到董事长醒来?还是用专用钥匙打开房门提供早服务呢?
    迟疑不决的时候,时间至少又过了十分钟。谢娜按了三四次门铃,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再也不能磨蹭下去了,否则咖啡壶的保温效果会慢慢失去。谢娜想起了“早服务”晚到时王文亮那张不悦的脸。
    谢娜决定自作主张了。只是送咖啡和报纸,在对方还没有醒来时就将东西放进房间里,不应该受到责备吧。我是严格按规定时间准时送来的,他却还在熟睡着。
    谢娜用房间专用的钥匙,诚惶诚恐地打开房门走进屋内。这个套间内室门关闭着。谢娜走进客厅,将咖啡和报纸放在右边角落里的茶几上。正想离去时,她忽然察觉到什么,便停下脚步。内室门关着,正在卧室里熟睡的董事长没有听见谢娜按门铃声,那怎么办?所以只将咖啡和报纸送到客厅里,谢娜还没有尽到责任。即便按响门铃董事长也没有起床,和董事长压根儿就没有听到门铃声,两者截然不同。何况谢娜作为老资格的白班秘书,知道董事长的卧室里没有安装门铃。所以,她应该敲门叫醒董事长。
    谢娜走近内室门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动静。
    现在只隔着一扇门,可以更加清楚地感觉到房间里没有人的动静。按照业务常识,谢娜非常清楚敲到何种程度能将客人唤醒。她的敲门声虽然不响,却已经足以唤醒睡者。这时,她感觉到另一种异样的气氛,脸上露出怯意。
    想想也觉得奇怪,如此敲着房门,王文亮却丝毫听不见,他可是一位耳聪目明的老人,即便昨天的疲劳还没有消除,但已过该起床的时间却对敲门声毫无反应,这是反常的。倘若老人真是如此酣睡,那这种酣睡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谢娜平素对董事长很敬畏,此刻那种敬畏的情绪变成了惶惑。她把专用钥匙插入内室门的钥匙孔里,悄悄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完全合拢,夏日的晨曦透过窗帘的间隙照射进来。耀眼而斑驳的阳光在屋子里形成了明暗鲜明的反差。
    王文亮的脸部正好在阴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静静地躺着,唯独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再走近些,谢娜看到他的面目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谢娜轻轻叫了一声:“董事长。”
    王文亮仍没有任何反映。
    真是奇怪啊,董事长可从来没有睡得这样沉。
    谢娜放大了声音:“董事长。”
    王文亮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谢娜惊疑地走到床前,看王文亮的脸。啊,董事长好像没有呼吸了。她战战兢兢试了试王文亮的鼻息,啊,真的没有呼吸。董事长他,他死了!
    “呀!——”谢娜下意识地发出惊叫,木然呆立在那里,仿佛身体已经麻木,连脚步也挪不动,目光怔怔地盯视着这一惊人的景象无法移开。
    片刻后谢娜把情况报告了值班经理,值班经理看过尸体后又马上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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