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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漪罗见靳沐寒这副吃了春药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 好容易将小手从身下抽出来,按在了他的嘴前面,这才隔绝开两人的距离,抽出空来可以说句话,“不是在外面游逛了这些天吗?就没看到一两个形色相当的女子,给
收用了?怎么也算暂时解决生理需要嘛,不然你得多难受啊!都是成年人了,我理解。” 见她一副大肚能容的模样,靳沐寒知道她是在说笑,瞬势将她的手按在床榻上,眼角一撇,“外头那些女子,压根引不起我一丝的兴趣。只有你,才会让我欲罢不能。
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想,这个我不否认,真的想你。可是今晚……没兴趣。”
“那你哪天有兴趣?”
简漪罗白了他一眼,“等你哄得姐姐高兴了再说吧。”
靳沐寒嘴角微勾,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这可是你说的!”还没等简漪罗反应,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咯吱窝里面作乱了。
以前,从来都是简漪罗瘙他的痒痒,今天靳沐寒占了上风。
加上没有防备,简漪罗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身体蜷缩成团,笑的咯咯作响。
笑声几乎在整个林香园传开了。
靳沐寒得意的笑着,“高兴了吧?说明你有兴趣了!”
话音落,已扯着衣领将亵衣给剥了下去。
简漪罗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再躺回原位处时,身上只裹了一件肚兜,她只感觉周身发冷,下一刻,已被个大被子覆盖在里头。
靳沐寒动作极快,不过两三秒的功夫,他已将自己周身的衣衫给褪净了。
简漪罗不可思议的蹬踹着,奈何他接二连三的瘙痒攻势袭来,不一会儿,两人便相拥在了一处……
这一夜,林香园正屋内,气氛暧昧,氛围久久不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简漪罗只觉得浑身酸疼,这回不是胡扯的,而是真的酸疼。
他已经不在了,却留下一个纸包在枕头上。
说实在的,简漪罗就是被这纸包里传出来的道道香味给熏醒的。
这里面不是别物,正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的烤鸭。
也不知那厮是想了什么法子,竟大清早的去弄了个热乎的来。
人家开门可都是有时间的,即便天亮了开门,要准备烤鸭也是需要一点功夫的,他定是天没亮就将人给攉了起来,追着让人做出了一只。
闻着香味,身上的不舒坦也就很快烟消云散了。
就着烤鸭,简漪罗早饭足足喝下了两碗粥。
曹蕊的事情出了之后,整个丞相府上空都氤氲着沉重的气息。
曹老夫人缠绵病榻,整日深思倦怠。
睡觉也不踏实,这日午时,正卧在暖榻上,突然被正门的一声脆响惊醒了。
一旁妈妈惊讶的跑出去瞧,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青天白日的,竟有人流窜在丞相府,给老夫人递消息,妈妈好奇心起,将纸条展开先瞧了一眼,竟是面色大变,也顾不上老夫人在休息,就急三火四的冲进了正屋。
“不好了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曹老夫人才刚刚睡着,被妈妈的声音给惊醒,顿时不悦到了极点,“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您看看就知道了。”那妈妈颤抖着手将纸条交给老夫人,“这……这里面写了关于二小姐的死因,奴婢也不敢擅专,只能……老夫人,这……您可千万要稳住心
神啊。”
见妈妈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曹老夫人理了理嗓子,顺手扯过纸条,展开来一瞧,整张脸都黑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妈妈也是铁青着脸色,“老夫人,若这纸条上所说都是真的,那当年二小姐身亡,岂非都是那楼苍所为?此人居心叵测,打着巫医的旗号过来帮咱们丞相府,可是却明
修栈道暗度陈仓,暗害二小姐,最后还骗的咱们丞相府感念他的救命大恩!这,这人简直是太狂妄了!”
老夫人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当年二女儿曹莹跟蓝海私定终身,老夫人不看好蓝海郡王,所以极力劝阻。愣是将二女儿关在房间之中。
恰逢那会儿大女儿曹玢儿身体极差,丞相府正在谋划着怎么给她找心……
那几日都没时间管曹莹的事情。
直到楼苍给曹玢儿做了手术,曹老夫人再回过头想要顾忌二女儿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房间早已空了。
随后,就传来二女儿身死的消息。
如果早知道,跟二女儿那一番争执就是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曹老夫人定不会说那些训斥的话。直到今天,她还在为当日跟女儿争执的事情耿耿于怀。
握着纸条的手渐渐捏紧了,“如果楼苍真的是杀了莹儿的罪魁祸首,那么整个丞相府,都不会放过他!你!去找相爷过来,今天,我无论如何要跟他好好谈谈!”
妈妈面色凝重,沉声应道,“是,老夫人!”
她瞄了一眼老夫人手里被戳成碎末的纸团,长叹了一声。
走出房间,纸条上的字还历历在目,妈妈纠结的皱着眉头,她有些想不通的是,楼苍当年究竟为什么那么做。
纸条上的字不过几行,简洁明了:当年楼先生冒充巫医,给曹玢儿施行换心之术,其所用之“心”,并非云麓郡主的,而是老夫人二女曹莹的。
这对老夫人而言,可谓惊天巨雷,若此事为真,那么当年岂非用一个女儿的性命换了另外一个女儿的性命?
哪一个父母,也不会答应这样的买卖。
最令人疑惑的是,楼苍为什么要撒谎?他在这件事情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也是曹老夫人着急要找丞相过来商议的原因。 可是楼苍如今被崎王所用,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丞相府跟崎王府又因为曹蕊的事情落入了尴尬的境地,即便这会儿丞相府奋起反抗,只怕对崎王府也起不到什么作
用,更何况,楼苍不过是躲在崎王身后的一条狗罢了。 妈妈长叹了一声,脚步急促的朝着丞相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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