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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偏院里,繁杂精巧的雕花木门在月光的抚摸下显得分外妖冶。王伯一直只身站在门外,不厌其烦的敲着那木门。
那屋里似是没人,迟迟无人响应。王伯透过窗户看着那朦胧摇曳的烛光,眼神涣散,就如陷入了什么深深的回忆一般。
半晌,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进来。”
许是在门外站的太久,以至于腿有些麻木。王伯微微动了动脚,正准备推门而进。未等他伸出双手,那木门便自动敞开来。屋内,容蹊正坐在桌子前,伏身写着什么东西,并未抬头看一眼来人。王伯将托盘搁在地上,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见着没人,忙不迭的关上了大门随后颤巍巍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紧紧的抵着湿冷的大理石地板。
良久,容蹊温柔的抬头,将笔“啪”的一声搁在了一旁。王伯心里一紧,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得缓缓抬起了头看向容蹊。
容蹊偏过头,儒雅的勾起了唇角,笑的人畜无害,笑的王伯心里一阵发怵。容蹊疲惫的揉了揉深邃的双眸,从王伯那浑浊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温柔的笑。
“我等你,很久了。”
清晨,阳光和煦,晨风沐浴在脸上的舒爽如同饮用山间清甜的甘泉。容蹊正提着药箱准备往军营走去。
“哎,小心点。”阿阮正指挥着几个下人将几只大竹筐抬去厨房“呀,容郎君是你呀。”
容蹊转过身,见阿阮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刚刚是看见了阿阮,本不打算打招呼,可是既然阿阮叫了他,也只得客套一番。“阿阮姑娘这是做什么?”
“噢,这些都是将军一大早吩咐我去集市上挑选的些新鲜的螃蟹,说是让厨房每天都做几只吃。”阿阮朝容蹊解释道,心里暗自再次仔细的打量起容蹊来。
“螃蟹?”容蹊有些不解“将军不是患有寒疾,不能说螃蟹吗?”
“誰说那些螃蟹是给将军自己准备的了?”阿阮若有所思的斜睨了容蹊一眼“那些螃蟹都是将军让我去给你买的。”
“给我?”容蹊更是不解了“将军此举是何意?”
“还能怎样?”阿阮不以为然“王太医的药方上说了,蟹肉和蟹黄有助于清除你身上的毒素,所以将军才让我去买的,害得我都没能睡个好觉。”
容蹊轻轻的眨了眨眼睛,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双手抱拳,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有劳阿阮姑娘了。”
“没什么,你是将军的恩人嘛!”阿阮摆摆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容蹊一脸坏笑“容郎君啊,我们将军啊,心大的能装下整座建桑城。她呢,从没接触过情爱之事,自然也就不知是何为喜欢与爱慕。我同她一起长大,自是了解她的行为处事的风格方法,若只是报恩……”阿阮顿了顿,摆明了要吊人胃口,不再说下去“你是她第一个这般对待的男子。嘿嘿,我看好你哦!”
容蹊听了,仿佛是配合阿阮一般,有些腼腆的抿唇笑了笑,转而向府外走去“将军还在军营等我,在下先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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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hbiubiu大家觉得王伯和容蹊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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