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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无暇几乎跳了起来,眼里不仅仅是震惊,还有失落,“我怎么可能偷的到国玺!”
“偷!?”梦蝶与萧祁难得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眼,自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是一样的,秦无暇还真是个什么都敢做的主。
“父皇本就拦着我查邢宗部,如今箱子是偷来了,可是这国玺……”秦无暇又一次将眼神投向萧祁,求助的意味相当明显。
“这霉味太重了,我出去透透气。”萧祁再一次装做没看到,转身出了门,还很贴心地帮她们二人把门关上。
“公主,怎么办?”梦蝶看着有些失落的秦无暇,终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那就刚才那一个办法了。”秦无暇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围绕着银箱子走了两步,叹道,“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昏暗的柴房里,孤零零地躺着那个银色的盒子,唯有门口的梦蝶,抱着短剑,盯着盒子昏昏欲睡,而墙脚的黑影,则是微微动了一下,又恢复正常,好似这个柴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墨行依旧还是被绑到了大殿上,理由是前些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两名书生都被杀人灭口了,没有了不在场的证据,这场火最大的嫌疑犯,便是墨行。
“我知道认证是你杀的。但此人不能死。”皇宫一角,秦澜幽幽地开口,黑衣女人再次出现在秦澜面前,依旧将自己包裹的严实,不露出一丝间隙。
“你是为了秦无暇。”女人语气里明显透了几分不满,“可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我是为了皇家。”
秦澜说的笃定无比,女人见此,也仅是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转身消失在这偏僻的角落里。
秦无暇是在次日得知的消息,此时墨行已经被压入了天牢,准备三日后问斩。秦无暇心下一紧,盯着梳妆台发起了楞。
“梦蝶,我们去天牢。”
“是,公主。”
一路上,秦无暇的袖口已经被捏地变了形,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焦急与愧疚,直到天牢门口那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秦无暇这才缓过神来,想起当初以为若心在这天牢之中,她硬闯的情形。
“你是谁?”那一年,秦无暇好不容易闯入了天牢,却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人,穿着林若心的囚衣,梳着与林若心一样的发髻,正襟危坐地在牢里盯着眼前的刑具发呆,毫无生气。
“林若心。”
看不清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开的口,秦无暇也确认了那个声音不是林若心,就算有易容术,声音却是难以改变,还有身上的气质与习惯。
“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当时的秦无暇有些疯狂,直到追进来的天牢守卫挟持着梦竹梦蝶进来,将秦无暇架出了牢门,她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天牢之中,“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
此时的秦无暇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阵冷风吹来,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冬日来了,若是不注意,她的寒症便会发作。
“公主殿下,天牢重地,不许探视。”一如当初的语气,守卫用警惕的目光盯着秦无暇,好似她若是再往里闯一步,就要与以命相挟一般。
“本宫不进去,就在此处说两句话。还请这位大哥代为转达,如何?”秦无暇自然知道,这里的守卫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日若是再闯,怕是这些守卫哪怕是用尸体,也要挡住这扇门。
“这……公主请说!”守卫犹豫了一瞬,还是点头应允了,眼前的可是公主殿下,上次闯天牢也不过是禁足三日,可他们却遭受了七日的刑罚,这点要求要是不办到,可能会重演一遍当初的事情。
“去告诉墨探花,桃树下的约定,他做到了。”
说完,秦无暇便向牢门的方向,鞠了个躬。在守卫惊愕的目光下,领着梦蝶离开了天牢门口,匆匆往长荣王府而去。
长荣王府门口的小厮有些面生,该是新来不久的,见秦无暇与梦蝶便装而来,自然是眼高于顶的不予理会,惹的梦蝶就要动手。
“梦蝶,别与他动手。”秦无暇拦下了就要拔剑的梦蝶,眼里甚是冰冷,“小哥,这门,你是开或不开?”
“姑娘,小的说了,咱们家王爷不在!”小厮甚至用了鼻孔出气,想起陈老管家交代的,姑娘一律不见,底气更是足了几分,“若是再胡搅蛮缠,别怪这王府的护卫,下手不知轻重!,让你身边的姑娘收收剑,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在王府里,死几个人是常有的事情,后山坟地一埋,谁也不敢追究!”
听着小厮喋喋不休的恐吓,秦无暇倒是被唬的愣了半晌,而后差点没笑出声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梦蝶,笑道:“你动手吧,我不拦你。”
随后便是梦蝶提着剑,面露杀气地往小厮身前走去,小厮见势不妙,忙不迭地小跑进门,那声音怕是传遍了整个王府。
“不好了!有人要硬闯王府,杀人啦!”
秦无暇甚至可以想象那个小厮的死相,看着还有些茫然的梦蝶,安慰道:“他活不久的,萧祁不会让这种人在他府上待过三天。”
果不其然,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苏不凡擦拭着剑上的血迹,匆匆出门迎了上来:“怠慢了公主殿下,还请莫要怪罪!”
“你什么时候把梦竹还给我。我便不怪罪你。”秦无暇话里行间,都是感激的意思,苏不凡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二人领了进去。
只是梦蝶听着二人的话,神色更是有些怪异了。
“来求情的话,就别踏进来了。”才到大堂门口,便是萧祁放下茶杯的声音,随后就是萧祁了然于心的声音。
“萧祁,他是替我进的大牢。那两名书生,也是我出的主意,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秦无暇辩解着,抬起的脚,又缩了回来,她知道萧祁的脾气。
“他不死,你就别想拿到国玺。”萧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起身走了两步,拿了案几前的两个折子,丢向梦蝶,“告诉她,里边写着什么?”
“邢宗部大火案,墨行玩忽职守难辞其咎,特请长荣王爷携国玺,三日后任此案监斩。”
听着梦蝶清清冷冷的声音,秦无暇陷入了两难之境,紧紧皱着眉头,几乎要将袖口那上好的料子,扭的几乎破损。
“若心与他,你只能选一个。”萧祁点名了她心中的想法,转身又将刚刚未喝完的茶水端了起来,抿了一口,其中的涩味让他皱了眉头,而后对陷入纠结中的秦无暇道,“监斩都需要国玺盖章,历来都是齐秋远监斩,如今他也牵连其中,这才让我捡了便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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