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老公大人轻点宠

第388章 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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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所谓了,总之我现在是萧逸辰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呢?”
    乔思欣反问这句话是,脸上明显的带着嘲讽,刚刚萧镇海不承认苏文眉,说苏文眉和他已经离婚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苏文眉的脸愈加的难看,跟调色盘一样,正欲发怒,急救室的门被推开,已经缝了针的萧镇海被推了出来。
    她喜出望外,正欲跟上去,旁边,萧镇海的助理兼保镖张正成已经迅速的走上前来,伸手就把她拦在了一边,然后张正成和乔思欣一起护送萧镇海朝着后面的住院部走去。
    苏文眉稍微迟疑一下,随即又追了上去,终于在电梯口追到正等电梯的他们。
    只是,当她的眼神和萧镇海的眼神对上时,她在那眼神里看到的是无比的厌恶和恶心,萧镇海看她的眼神无异于看一坨屎!
    电梯来了,张正成和乔思欣一起推着萧镇海进了电梯,她还没来得急跨进电梯,里面的人就关上了电梯门,很显然没打算给她进去。
    苏文眉在电梯门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去,萧镇海已经厌恶她到这个地步了,她再追上去,只会让她愈加厌恶的。
    转身,朝外边的过得走去,刚到停车场自己的车边,恰好旁边一辆车的副驾驶车门推开,随即一个人从副驾驶下来。
    她抬头一看,居然是许云长,当即楞了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人都忘记叫了。
    “萧夫人,这么巧?你也在这医院?”许云长主动跟苏文眉打的招呼。
    “哦,是有些巧,”苏文眉这才反应过来,警惕的看了许云长一眼:“许部长这是。”
    “我来医院做复健,”许云长实话实说:“听说这家医院有最先进的设备,所以就把复健转这医院来了。”
    “哦哦,”苏文眉连着应了两声哦,可后面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萧夫人来医院是?”许云长再问。
    “哦,我也是来复查的,之前做了个小手术,”苏文眉这才完全反应过来,赶紧回应着许云长:“不过我已经复查好了。”
    “哦,”许云长应了声,随即又道:“那我复健去了,回聊。”
    “嗯嗯,我也要回去了。”苏文眉点点头,见许云长朝体检中心大楼走去,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开上车的苏文眉神思恍惚,她不知道许云长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那一次,而她却是极力的想要忘记,偏偏却怎么都忘记不了。
    不是,是最近一段时间,又把曾经忘记了的事情给想起来了,而且那样清晰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其实那天她是去找萧镇海的,那时候她已经是萧镇海的秘书了,当时的长河集团还很小,很多事情萧镇海还需要亲力亲为。
    那一次萧镇海容让她帮忙订了g市鸿运酒店的609房间,当时她以为萧镇海是给自己定的,因为每次应酬,萧镇海总是容易喝醉,而喝醉后他就没法回家,只能在外边开个酒店睡一晚。
    所以,她早早的潜入房间躲到了床上,为了不被萧镇海发现,还特地把房间里的灯给弄坏了,这样萧镇海进来就看不见她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房间门终于开了,她听到门口服务员在说:“可能是灯坏了,要不让电工来帮忙修一下。”
    然后是带着浓重鼻音的男人声音传来:“不用,我就在这睡觉,修好也还是要关灯,坏了就坏了吧。”
    因为隔着门,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听得隐隐约约的,所以没分辨出这不是萧镇海,只当他喝醉了,说话声音有些粗哑了。
    后来门开了,有人的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灯坏了,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只是凭轮廓赶紧到是个子高大的男人,她以为这就是萧镇海。
    男人直接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当压倒被窝下的她时明显的楞了一下,接着就想要撤离
    她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当然是主动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早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她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迟疑了一下,最终没忍住她的诱惑,迅速的回应着她,然后俩人,就在漆黑的房间里燃烧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借助窗外的光线才看清,搂住她的男人并不是萧镇海,而是一个跟萧镇海年龄相恍的,也算是英俊帅气的男人。
    她吓得魂飞魄散,见男人还是睡着的,即刻跳下床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三两下穿好,然后落荒而逃。
    几天后,她终于再次寻到机会,趁萧镇海喝醉,爬上了萧镇海的床,然后和萧镇海颠鸾倒凤了一个晚上。
    而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她也是在和萧镇海颠鸾倒凤的那个晚上才体会到的,因为第一个晚上男人极其粗鲁,她除了痛就没别的感觉了。
    而苏珊珊,她就是以为和萧镇海颠鸾倒凤的那个晚上怀上的,因为那晚上感觉特别好,非常舒服,让她觉得做一个女人很幸福。
    可她没想到,就是那种除了痛再没别的感觉第一晚上怀上了孩子,而这也是她婚姻中致命的一击。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一晚上那个男人,可谁知道,她嫁给萧镇海后不到半年,那个男人就到家里来做客了,而她此时在知道,第一晚的男人叫许云长,和萧镇海是好朋友。
    她当时把许云长认出来了,可不知道许云长认出她没有,不过她后来又想,许云长这种男人,在外边不知道有多少一夜艳遇,估计早就把她给忘了。
    她是希望许云长把她给忘了,而她更希望自己忘记许云长,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萧镇海身边,几乎没有去把许云长跟她的那一夜想起。
    如果不是现在苏珊珊的身世被拉扯出来了,她根本不会去想起曾经的那些个事情,更加不会把徐云长是苏珊珊的父亲一事想起来。
    现在,她要被萧镇海给抛弃了,苏珊珊又是许云长的女儿,而许云长的老婆吴玉玲早就死了,她是不是。
    白实釉是听思欣说才知道萧镇海跟苏文眉争执摔倒住院的,她前思后想了好几个小时,最终还是在吃了午饭后来到了萧镇海的病房。
    萧镇海没想到白实釉回来看自己,所以,当白实釉出现在他的病房时,他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流露出今天一来第一次高兴的神色。
    白实釉就站在那里,脸上的果装其实和没化妆差不多,烫成自然卷的头发披在头上,身上是时尚而又有品味的着装。
    二十几年没见,白实釉变得越发的耀眼,就那样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丽人,萧镇海的心狠狠的揪痛着。
    当初的他,是怎样的愚蠢,才会犯下那样愚不可及的错误,然后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原本,他跟白实釉之间应该有幸福的家庭,原本他们之间应该有儿女双全的美满,却因为他轻信了别人的话,而不听她的任何解释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釉釉。”低低的,深深的两个字,透着他浓浓的深情,思念,还有无尽的悔恨!
    他的眼眶红红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身上穿着医院的病服,原本清俊的脸上带着因为悔恨的残败。
    “萧先生,听说你在我家门口摔伤了,为了不担负责任,所以我来医院看看你。”白实釉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
    “白实釉,我没事,也不会让你担责任,”萧镇海赶紧说:“我这就是小伤口,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白实釉安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萧镇海,而她看萧镇海的眼神的确是透着几分担忧,虽然她把这担忧隐藏得极深,可萧镇海还是看出来了。
    萧镇海的心里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温暖,心里甚至奢望的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白实釉心里是不是惦记着他,甚至,还在爱着他?
    只是,下一秒,白实釉一开口,就把他这奢望给彻底的打碎了。
    “萧先生,今天我到医院来,有两件事,一件就是想看看你摔得严重不,因为太严重我怕担当责任。”
    白实釉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接着又说:“第二件,就是想把话跟你说清楚”
    “白实釉。”
    萧镇海即刻坐直身子,颤抖着的打断她的话,然后深情并茂的说:“我知道,你要说你现在有所爱的人了,让我不要打扰你什么的,我可以不打扰你,但是,我的心,却是一直都爱着你的。”
    萧镇海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只是,这样的模样落到白实釉的眼里,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是觉得好笑。
    的确是好笑,以至于白实釉都笑出声来了。
    “萧先生,不要对我说爱这个字好吗?因为爱这个字很沉重,不是随便用嘴说出来就可以的,更多的时候是要用行动来表达!”
    “现在,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我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不管你是用语言还是用行动,都会给我和我的爱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不要爱着我,因为我正爱着别人,张国良或许没有你这样大富大贵,但是他真的很爱我,给了我无比的尊重和信任,让我觉得很幸福,而我不想因为你所谓的‘爱’影响到我跟他的幸福生活!”
    “所以,麻烦你,求求你,萧先生,把你的‘爱’收起来,去爱别的人吧,像你这样有钱有势,大富大贵之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这个二十几年前就被你一脚踹开的前妻,就不劳你费心了。
    白实釉的态度淡然疏离,可她说到张国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还是被萧镇海给扑捉到了。
    而那一抹温柔,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刺进萧镇海的心脏,痛得他浑身颤抖,却是喊都喊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和苏文眉做着夫妻,可他心里,对于白实釉,却从来不曾遗忘,也从来不曾停止过爱她,虽然,有好多年,那种爱是以恨存在的。
    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一切,他才发现,自己心灵最深处,一直装着她,从未遗忘,也不会遗忘
    看着站在距离自己一米之遥的女子,想着和她曾经恩爱的那些点点滴滴,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涌上一片潮热。
    她说爱要用行动表达出来,而二十多年前,他却用行动深深的伤害了她,不听她的解释,绝情的跟她离了婚。
    白实釉看着眼前的萧镇海,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可想到当年他的无情,想到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想到当年自己遭受的那些待遇。
    于是,更狠更绝的话从她口里再一次说出来。
    “萧先生,我曾经感受过你所谓的爱,可到头来你的爱给我的不是幸福,而是无尽的伤害,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爱人都不相信,这样的男人还配说爱吗?还配得到爱吗?”
    他的绝情,他的寡义,他对两个孩子以及她的身心造成的伤害,这些,都根本就无法弥补的,也弥补不了。
    有些伤害太深,一直深入到人心,这样的伤害一是弥补不了,即使是勉强补起来,也是有一个大大的疤痕,而她——
    不愿意收获一个疤痕!
    他可以跟另外一个女人相安无事的生活二十几年,他可以跟那个女人在公共场合秀恩爱,他甚至为那个女人没再闹过任何的绯闻,做一个人人兼知的好总裁好老公。
    现在,那个女人的事情曝光,他才想起她的好,才来说爱她了,这样廉价的爱情,她白实釉会稀罕吗?
    虽然说当年的事情都是苏文眉搞的鬼,他是上了苏文眉的当了,可是,到底,他还是被动的接受了苏文眉,接受了他的爱意,甚至在关键的时刻选择了相信苏文眉而不相信她这个妻子。
    想当初谈恋爱的时候,说要跟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时候,后来都以离婚验证,他所有的话都是一个谎言。
    “萧先生,因为儿子儿媳的关系,我们俩以后还有遇到的机会,我希望我们再一次遇到,能像陌生人一样,不要打招呼,不要交际,我们之间要老死不相往来。”
    白实釉说这话时,眼睛是直直的看着萧镇海的,脸上的神色依然淡然疏离,没有任何情绪,就好似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老死不相往来?萧镇海的心窒息般的疼痛着。
    “白实釉。你真的爱上国良了吗?”萧镇海颤抖着的问,眼神里明显的带着怀疑和不相信!
    他是白实釉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男朋友,白实釉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他,萧镇海不相信,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他跟白实釉离婚二十几年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有偷偷的关注她,事业成功,由当初的一个代课老师逐步的走到了高级教授的级别。
    可她的感情世界却是一片空白,大学里的人甚至不知道她曾经结过婚,也不知道她还有个孩子,所有的学生都以为她一直单生。
    正是因为这些,萧镇海才一直相信,白实釉的心里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因为他是白实釉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都会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装进骨血里,而他,想必也被白实釉装进骨血里去了。
    而白实釉和张国良之间认识才没多久,现在居然说爱,这是让他不能信服的,也是让他怀疑的!
    “我当然是爱上他了,如果没有爱上他,我会答应嫁给他吗?”白实釉的嘴角拉扯出一抹嘲讽的讥诮:“你以为我白实釉是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嫁的吗?”
    “张国良或许没有你有钱,而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太多的钱,他能给我温暖的关怀,耐心的陪伴,能倾听我的声音,这些,于我来说,就足够了,而这些,也不是用金钱就能买到的。”
    白实釉如此直白淡然的一番话,却让萧镇海的心为之一震!
    他知道她不是个爱钱的人,可曾经,他想要给她更多更好的,所以努力打拼,想让她和孩子过得更好,却殊不知,努力打拼的结果却是,把和她的婚姻都给打拼掉了!
    “所以,萧先生,我跟你之间不可能有如果,所有的一切,有的也都只是结果!”
    白实釉看着萧镇海继续说:“请接受这样的结果,请面对这样的结果,不要来打扰我,不要来打扰我跟张国良的生活!”
    白实釉说完这句,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对于萧镇海,没有回头再看一眼,也没有说‘再见’,因为不需要再见!
    萧镇海望着白实釉的背影,心脏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见白实釉就要一脚跨出门去,他用颤抖的声音喊着:“釉釉,曾经,你那么那么的爱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整个人也都跟着在颤抖,当年白实釉对他的爱,对他的无比信任和死心塌地,到现在他都还没忘记,一直刻骨铭心!
    白实釉的脚步当即停滞一下,不过没有回转头来看萧镇海,就那样挺直背脊站在病房门口,冷冽的道:
    “萧先生,你也知道那是曾经,而曾经就是过去式,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一两个人渣!”
    话落,她头也不回的直接走掉,坚决而又决绝的背影很快在萧镇海的视线里消失
    病床上的萧镇海只觉得心脏在瞬间窒息了一般,整个人好似深处冰天雪地的南极,暴风雪扑面而来,再也无法呼吸
    当年的他,把白实釉伤得有多深,才能收获白实釉今天对他的无情?
    苍天知道,他爱她,一直爱着她,可为何,到最后,这些爱,都成了沉重的伤害?!
    是谁让他和白实釉真正的分开?是苏文眉吗?还是,他自己?
    星海名城,乔思欣刚把大骨头装进保温盒里,萧逸辰就回来了,而且还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不说要在g市开两天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思欣开门看到是他,觉得有几分意外,赶紧追问了句。
    “把会议压缩了一下,不必要的会就不开了,”萧逸辰看着餐桌上的保温饭盒:“我爸情况怎样了?严重吗?”
    “就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口子,缝了七八针,脑部照了ct片,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住两天院就可以了。”思欣赶紧把萧镇海的情况给汇报了一下。
    “那就好,”萧镇海听思欣说不严重就放心了,见她提上保温饭盒又赶紧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给爸送汤和饭去啊,”思欣笑着说:“爸那样讲究的人,医院食堂的饭菜他能吃得惯?这是林嫂一早起来熬的大骨头,还有做的爸最喜欢的煲仔饭,这马上就中午了,我得赶紧给爸送过去,让他趁热吃。”
    “那你等等,我换身衣服就出来,跟你一起去医院。”萧逸辰对提上饭盒的思欣说:“我速度快,就两分钟,孕妇你耐心一点。”
    乔思欣笑,白他一眼:“那还不赶紧去,还两分钟,你在这说话都不止两分钟了呢。”
    “哈哈哈”萧逸辰乐,即刻转身朝卧室跑去,这匆匆忙忙的回来,都顾不得跟老婆亲热,就马上要出门去了。
    看着萧逸辰的动作,乔思欣又忍不住好笑,摇摇头,把手里的饭盒放餐桌上,然后又朝卧室走去。
    她估计,她不去帮忙,萧逸辰十分钟都出不来,就别说两分钟了。
    然而,事实上却是,她这一进去帮忙,萧逸辰却是十五分钟都没出得来。
    “老婆,你这两晚上想我了没?”萧逸辰低头,看着帮自己扣衬衫纽扣的乔思欣问。
    “没有,”乔思欣笑着回答:“我晚上就顾得跟宝宝聊天了,哪里还顾得想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萧逸辰不高兴的喊起来:“你这有了孩子就不要孩子的爸了,等他生下来,那。”
    “等他生下来,你就去客房睡,”乔思欣笑眯眯的回答:“我要跟孩子睡。”
    “不行,我才不要去客房睡,”萧逸辰当即就否决了,“我要跟老婆睡。”
    “那孩子呢?”乔思欣睁大眼睛看着他。
    “孩子去客房睡。”萧逸辰迅速的做了决定,语气坚决得没有商量。
    “孩子那么小,怎么去客房睡?”乔思欣当即反驳起来:“萧逸辰,你知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好爸爸?”
    “不知道,”萧逸辰闷闷的回答:“我现在只想当一个好老公,如果老公都当不好,怎么当好父亲?”
    “好老公的标准是什么?”乔思欣嘴角含笑的看着他问。
    “好老公的标准就是——”萧逸辰低头,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才道:“就是每天晚上都陪着老婆睡觉,而且这辈子只老婆一个女人!”
    “”
    白实釉走出住院部,站在住院部前面的停车场,长长的吸了口气,感觉到外边的空气都无比的舒畅。
    手腕包上深深的指甲印显得特别的刺眼,代表着她刚刚的决心和恒心!
    她跟萧镇海之间,虽然早在二十前就结束了,可中间,到底也还有些个事情牵连着,让她放不下,毕竟,她被萧镇海误会了这么多年。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一切也都真相大白了,而她跟萧镇海之间,也是真正的完全结束了!
    今天来这里,其实就是跟过去说永别的!
    对于萧镇海,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头。有些人,分开了就是永远的分开了,她也不是一直停留在某个地方傻傻的等一个人那种人。
    曾经,她还以为萧镇海跟苏文眉之间会长长久久,恩恩爱爱一辈子呢,没得也就只恩爱了二十几年而已。
    看到他的后悔不已,她心里并没有多少畅快,只是觉得悲哀,为什么,人总是要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摇摇头,正欲从包里掏出钥匙,旁边一辆车停过来,然后,副驾驶车门被推开,走下了脸色憔悴的苏文眉。
    “白实釉,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文眉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尖锐。
    白实釉转过神来,看着站在车头前的苏文眉和正推开驾驶室车门下车来的苏珊珊微微皱眉,这还真是应验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苏文眉和苏珊珊俩人同时站在她面前,看向她的目光里都透着怨恨,好似她抢了她们的什么东西一样。
    和苏文眉母女俩怨恨的目光比起来,白实釉的目光则要淡然多了,就好似,眼前的俩人跟她从来不曾认识一般。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白实釉反问回去:“这医院是你家开的,所以只有你才能来?”
    苏文眉的脸当家一僵,双手死死的握着装有保温瓶的袋子,寒着一张脸道:“白实釉,镇海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另外,你都跟张国良了,怎么还这么不要脸的硬往镇海身上贴?你这样死不要脸的来缠着镇海,张国良他知道吗?”
    “狂犬病的确是很严重,这张嘴就到此咬人呢,苏女士,这儿是医院,你赶紧去找医生治疗一下,多开点药吃,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白实釉把话说完,看都没看那脸色苍白如纸的苏文眉和脸色极其难堪的苏珊珊一眼,抬头,挺胸,高昂着头转身,掏出车钥匙按开车锁,拉开车门上车!
    动作迅速又不失优雅,而这姿态落到苏文眉眼里,就是胜利者的姿态!
    “嘀嘀嘀,嘀嘀嘀”白实釉在车上用力的按着喇叭,提醒着站在她车前的俩人赶紧让开,不要挡住了她的路。
    苏文眉听见喇叭声才反应过来,让开的时候又怒目狠狠的瞪了车上的白实釉一眼,而这一眼明显的带着羡慕嫉妒和怨恨!
    如今被萧镇海抛弃落魄到这个地步的她,跟事业有成,婚姻美满的白实釉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天壤之别啊!
    “妈,我们去看姨父吧,别跟那种女人一般见识,”站在一边的孙珊珊用手轻轻的握了下苏文眉的手,略微有些心疼的说。
    苏珊珊这两天也罢口改过来了,由原来的姨妈改叫成了妈,和苏文眉倒是更亲近了一些。
    苏文眉看着白实釉的车驶出停车场,忍不住愤愤的说了句:“这该死的白实釉,这二十多年过去了,居然还活得这般滋润,早知道,我就应该让把她的两个卵巢割掉,不,应该让她流产大出血而死!”
    苏文眉因为气愤的一句话,原本也只是为了发泄一下,不曾想就是这句话扎进了苏珊珊的心里,让她后来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情。(这是后话,这里先不表。)
    苏文眉和苏珊珊一人提一个保温饭盒,一起来到萧镇海的病房,只是,她们俩刚进门就被萧镇海给赶了出来。
    “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萧镇海把她们俩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饭盒提起来直接扔到病房门外去了,汤汤水水的洒得一地都是。
    萧镇海如此大的反应,苏文眉在来之前是真没想到,她还幻想着带着苏珊珊过来,萧镇海看在苏珊珊的面子,会隐忍一些。
    当然,她想不到的是,萧镇海看着苏珊珊,就想到二十几年前那个死去的女婴,还有苏珊珊不是他的孩子的事情,然后,就想到白实釉被迫流掉的那个孩子。
    自己的孩子被迫流掉,而苏文眉养的野种却一直都流着,甚至他还因为那野种跟白实釉离婚了,害得一个孩子从小没有母爱,一个孩子还没成型就死去了。
    越想,越觉得不甘,越想越觉得憎恨,哪里还会给苏珊珊半点面子?
    “妈,我们还是回去吧,姨父不希望我们来这看他。”苏珊珊用手扶着失魂落魄的苏文眉,她知道,现在的她,在萧镇海的眼里,已经是让人厌恶和憎恨的人了。
    是啊,谁愿意自己的爱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呢?萧镇海的反应,她倒是能理解!
    苏文眉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忍不住就道:“珊珊,要不你再进去劝劝你姨父,没准”
    “妈,姨父都如此的不待见我们了,还怎么劝啊?”苏珊珊用手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说:“难道你希望我像这些保温饭盒一样被他给扔出来吗?”
    苏文眉看着地上的汤汤水水以及那两个三开的保温饭盒,心在瞬间痛得无法呼吸。
    她还想着借助这些汤汤水水和萧镇海缓和关系,可看样子,这关系估计是缓和不了的了。
    转身,抬眸的瞬间,却看到萧逸辰和乔思欣走过来了,,而他们俩的手上,也提着保温饭盒的袋子,不用问都知道是给萧镇海送来的。
    本着礼貌的原则,乔思欣还是在看到苏文眉时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眉姨,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乔思欣这话原本就是出于礼貌,所以问得也极其淡漠和疏离,可听到苏文眉的耳朵里,却成了讽刺。
    于是,她铁青着一张脸愤愤的道:“乔思欣,看见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为你的老师白实釉赶到非常的庆幸?”
    乔思欣觉得苏文眉这人有些莫名其妙,她这好好的给人打招呼,居然还被人如此的质问,什么意思?
    眉头锁紧,正欲开口,身边的萧逸辰却率先开口了:“苏女士,麻烦你让开好吗?你这把道都给挡住了,人家还过不过了?”
    萧逸辰明明说的是苏文眉把萧镇海的病房门口挡住了,可听到苏文眉的耳朵里却成了好狗不挡道的意思了。
    “萧逸辰,你这什么意思?”苏文眉当即就阴沉着脸质问着:“好歹,我也带了你那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一上来就骂我是什么意思?”
    “苏女士,我就让你别挡住我爸的病房门口,我有骂你吗?”萧逸辰的脸色当即也阴沉了下去:“再说了,当年如果不是你,我会那么小就没有亲妈吗?我骂你又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
    “你”苏文眉还想吵,不过苏珊珊上前,即刻伸手拉住了苏文眉的手臂,把她连拖带拽的给拉进电梯去了。
    乔思欣看着已经关上门的电梯,再看看脚下的满地狼藉,皱着眉头道:“眉姨这是跟爸吵架闹不快,然后把气撒我们身上呢?”
    “别去管她,”萧逸辰赶紧安慰着乔思欣:“眉姨被我爸给甩了,现在跟疯子似的抓住人就咬,谁知道她想干嘛呢?”
    乔思欣点点头,她也没那心情去管苏文眉,毕竟苏文眉跟萧镇海之间的关系是千丝万缕的,俩人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也不是说分就完全分完的。
    楼下,苏文眉一出电梯就脸色苍白着不断的喊痛,小腹萧,胸口痛,就连心跳都特别的快速,痛得她额头上直冒汗。
    准备可真把苏珊珊给吓倒了,正欲问苏文眉要不要在医院看看,都还没来得急开口,苏文眉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苍白无色,咳着咳着,嘴里最后还吐了一滩鲜红的血液来。
    这一下把苏珊珊给吓坏了,赶紧拖着苏文眉朝急救室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医生,护士,快来啊,我妈吐血了,赶紧来人啊!”
    苏珊珊这一通喊,急诊科即刻就有医生和护士跑过来,匆匆忙忙的把苏文眉给抬到活动床上,然后迅速的推进了急救室。
    孙珊珊一个人在急救室门口害怕得要命,苏文眉的身体最近半年来一直不好她是知道的,好像苏文眉说当年的手术伤口复发了什么的。
    苏珊珊向来就不是很有主见的人,因为从小就被苏文眉宠着,几乎没经历过什么大事,一般真有什么大事也都是苏文眉帮她做主,就像当年她和许雨柔联手陷害陆恺廷跟乔思欣一样。
    所以,现在一下子面对这么大的事情,苏珊珊整个人就六神无主起来,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翻看着一堆的联系人,却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
    以前出什么事了,她总是第一个打电话给萧逸辰,因为在她的心目中,萧逸辰是她的二哥,从小就保护她的那个人。
    可现在,萧逸辰已经不是她二哥了,而且还跟他们苏家是敌对关系,她自然是不敢给萧逸辰打电话的。
    夏兰呢?不知道有没有在滨城,即使在,她跟夏兰的关系也极其一般,何况夏兰都是跟萧逸辰的,现在萧镇海不要她妈了,夏兰指定不理她了。
    最终,目光留在了萧婧芸的名字上,她跟萧婧芸做了二十几年的表姐妹,以前关系也是挺好的,后来因为她也喜欢上了林昊鹏,这才和萧婧芸的关系搞僵的。
    想了很久,还是没敢给萧婧芸打电话,翻来翻去,最终按下了舅舅苏远明的手机号,她希望苏远明能赶过来。
    电话很快接通,她在电话里迅速的苏文眉的事情说了一下,结果苏远明却说:“珊珊啊,我不在滨城呢,我昨天就来z市了,你姨妈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给你外公打电话也行,他人还在滨城呢。”
    苏镇宽的确还在滨城,不过是今天下午的机票飞北京,接到苏珊珊的电话时,他人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电话一接通,苏珊珊就在电话里哭开了,这把苏镇宽吓了一大跳,赶紧追问苏珊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哭的如此伤心的?
    苏珊珊想到姨妈所受的气,于是就故意歪曲事实说:“白实釉太过分了,在姨父门口和我妈起了冲突,白实釉把我妈提去给姨父喝的汤扔了一地不说,居然打了我妈一拳,而且直接打在胸口上,当即就把我妈给打得口吐鲜血!”
    苏镇宽听了这话当即就怒了,白实釉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就算萧镇海要跟苏文眉离婚,可这离婚证也还没办下来不是?她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到萧镇海身边了,而且还敢在萧镇海的门口动手打人?这还了得?
    于是,他没有继续去机场,而是让手下的人调转车头,不过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先去了星海名城,他记得萧逸辰平时不回萧家大院,都是住星海名城的。
    乔思欣跟萧逸辰在病房里陪了萧镇海大约半个钟的样子,安慰了下萧镇海,见萧镇海除了心情不好也的确没多大事,这才告辞离开了。
    走出医院,乔思欣就接到阿雅的电话,说是要去买最新款的夏装,让乔思欣去海岸城那边帮忙看一下,给个建议什么的。
    这种女人逛街的事情,萧逸辰自然是没兴趣参与,何况他下午还有事情要办,于是就开车直接把乔思欣送到了海岸城。
    “思欣,逛街时小心点。”萧逸辰用手扶她下车时又不放心的叮嘱着:“走路时注意点,小心脚下,不要摔倒什么的。”
    “萧逸辰,你有没有发觉你现在特别啰嗦?”乔思欣白了他一眼:“就没见过比你更啰嗦的男人?”
    萧逸辰笑了下,轻声的道:“谁让你怀了宝宝呢?你这双身子逛街,我想不啰嗦能行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上车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去跟阿雅约会了。”思欣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开车走,而她则朝海岸城里走去。
    萧逸辰开车回星海名城取东西,因为上午是直接回家的,在g市开会的公文都还放在家里呢,他得取了才去公司。
    只是,他这前脚刚进门,后脚苏镇宽就到了,而且是满脸的怒气冲冲,看样子就知道火气不小!
    萧逸辰看着走进来的苏镇宽微微皱了下眉头,当年父母离婚娶苏文眉,苏镇宽在后面也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的。
    人,都护短,这是人之常情,就像他也总是护着乔思欣一样!
    可这护短也得有个限度,像苏文眉做了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苏镇宽居然还如此的护着她,这一点,就让萧逸辰心里挺不舒服的。
    凭什么,他母亲就该受那么多的罪?而苏文眉就总是想着要逃脱法律的制裁?
    “外公过来了?”习惯使然,萧逸辰还是叫了苏镇宽一声外公,叫完后才想起,其实他现在可以叫苏镇宽苏老了。
    淡漠而又疏离的一声打招呼,可听在苏镇宽的耳朵里却是一腔的怒火,既然知道他是外公,萧逸辰就不该那样对待苏文眉,即使当年苏文眉有错。
    “怎么,你这地方我就不能过来了?”苏镇宽看向萧逸辰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怒火,苏文眉的事情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对萧逸辰的看法,曾经觉得萧逸辰是难道的好青年,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人,就是这么奇怪,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好的!
    跟自己没关系的,不管对自己多好也还是看不顺眼,而跟自己有关系的,即使犯了滔天大错,也觉得是情有可原的。
    “我哪里有说苏老你不能来我这里?”萧逸辰淡淡的辩驳着,介于对方是年事已高的老人,不想跟他起冲突,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逸辰,你知不知道,白实釉她想置文眉于死地,现在文眉就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抢救,而你居然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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